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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攻防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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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第一次知道当年他改名是这个用意,她以为他只是为了以全新的姿态尝试不一样的生活,并没想到他的用意在此。
“然后发生了什么?”导致一切脱轨的根源正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裴元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有预感,让他失控到毁掉一个小世界的真相,到了现在依旧会让他失控。
“我们结婚三年,”任嘉笑了笑,“然后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你消失了。”
“我不可能离开你。”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有多重视她自己最清楚,无缘无故消失不告而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你没听过这句话,”任嘉顿了顿,神色平静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当你同一个人走进婚姻,或许很快就会厌倦,要知道,婚姻同爱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裴元并不认同,但是却未反驳,她的眼神昭示着这是她认定的真相,或许这就是她痛苦的来源,他太清楚她有多重感情。
那么,恐惧呢?
任嘉看着面前充满询问意味的眼神,微微低下了头,“你走之后,我有了知知。”
知知的到来支撑着她走过那段时间,她忙着照顾腹中这个脆弱的小生命,来不及去伤感。
没有父亲没关系,至少她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
“我的孩子。”裴元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惊讶喜悦愧疚心疼统统有之,即便他初见那个孩子就有异样的好感,却不敢认定他真的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生存繁衍对他们而言是再困难不过的事情,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同她有一个孩子。
“我怀知知六个月的时候,遇到了‘天命’。”任嘉这句话一出口,裴元神色骤变,“他们去了那个世界?你遇到他们了?他们做了什么?”
作为意图抢夺小世界能量核心的敌对组织,天命向来不择手段,更何况在此之前不少任务者被蛊惑反水,启明星作为他手下最优秀的任务者,一直是他们拉拢和攻击的矛头。
任嘉眼神晃了晃,在裴元紧绷的视线中,笑了笑,“然后我差点失去了知知。”
这就是她恐惧的来源,身为母亲,没有比失去孩子更令她恐惧的事情了。
裴元压抑着胸中澎湃的感情,他绝对不能失控第二次,更何况,她明显隐瞒了太多,或许一切比他想象得更为糟糕。
“1528,你来说。”逼着她去重新回忆一切已经足够过分,裴元想起那个早已脱离了系统管辖范围的智脑,声音冷硬。
任嘉开口阻止的意图被拦下,裴元将被迫陷入沉眠的人揽入怀中,看向旁边神情哀伤的1528,重复了一次,“所有的,你来说。”
1528看着沉眠的主人和他痛苦的眼神,语气平板无波,“嘉嘉骗了你,事实上,她并不是差点失去知知。”
怀着些微恶意的声音慢慢响起,“真相是,她和知知都曾经死去。”
第8章 。9()
暮春季节的傍晚已多少带了些夏日的热,任嘉从田间回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三人。
看到她姚文敏脸色欢喜,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任嘉对于旁边两人惊讶打量的目光置之不理,望着不远处逐渐落下的夕阳,含笑道,“阮郎今日去了镇上,怕是一会儿才能回来,不介意的话,三位在家里用些粗茶淡饭。”
“嫂子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任嘉笑笑,并不接话。
她无意和阮向笛的朋友们打好关系,面上过得去即可,反正日后也不会有交集。
将人请到厅堂里坐下,准备了茶水之后她就去厨房烧饭,耳边是姚文敏同两位朋友的谈话。
“这是疏云的妻子?”说话的人语气里俱是不可置信,旁边那位同样如此,语带感叹,“实在是没想到啊。”
姚文敏手中转着路边采来的黄色野花,出言提醒了仍在啧啧感叹的两人一句,“疏云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你们注意些。”
“只是没想到曾经名动京城的阮家玉郎竟会在这里娶个村妇,”其中一人语带惋惜,“若是被江南那些闺秀知道了,恐怕芳心尽碎。”
姚文敏笑笑,想起他这位比上次见面似乎多了些改变的所谓“嫂子”,语带深意,“疏云娶的这位妻子,或许有些独特之处也未可知。”
其余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虽然对好友的这种说法有些兴趣,却并未深究。
阮向笛看着门前悠闲吃草的三匹马,拿着镇上添置的东西入了亮着火光的厨房,“家里来人了?”
任嘉将翻过烙饼,指指厅堂,“你的朋友。”
他点点头,将怀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我从镇上带了些东西,你看着归置一下,有什么需要添的我明日买回来。”
看着包袱里露出来的衣物和点心,任嘉摇摇头,继续手上烙饼的动作。
阮向笛如今早已习惯妻子不多话的性格,转身去厅堂见自己的三位好友,在姚文敏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将人请进了书房。
前来的两人乃是阮家交情匪浅的旧识,三人在房中简单就新近的形势沟通了下,门外传来温婉柔和的女声,“阮郎,饭菜已备好,还是先用饭吧。”
姚文敏看着面色不复以往沉重的好友,眨了眨眼睛,“你和她说了吗?”
阮向笛脸色怔了怔,微微摇头,“以后再说。”
见其余两人已出门,姚文敏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你还是早说为好,毕竟事关重大,更何况,我看你即便说了真相,她也未必会拦你。”
他见过太多为疏云痴狂的女子,他这位妻子虽然事事周到,骨子里却透出些冷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出身农家的普通女子,他们如今举事在即,可容不得半分差错。
阮向笛看着好友眼中的戏谑,心下认同,如果是现在的孟红叶,恐怕他在离家从军这件事上还真不一定会阻拦他。
不过事关重大,谋定而后定,他还需再好好想想。
几人用罢饭天色已晚,任嘉在厨房里简单吃了些,看着站在门口眉头微皱的阮向笛,含笑询问,“家里地方有些小,今晚如何安排?”
虽然面子上要过得去,但她可不愿意将自己和知知的床让出来。
“你收拾些被褥出来,我们在书房打个地铺凑活一晚,他们明天就走。”好歹阮向笛没开口要她让出卧房,任嘉点点头,收拾了些被褥送到了书房。
“多谢嫂子。”比起其他两个略有些尴尬的同行人,姚文敏算是这个家里态度最自然的了,甚至比起阮向笛还要自在。
任嘉觉得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某些不讨人喜欢的人的影子,想了想,记不起到底是谁,也就随它去了。
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冷淡。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姚文敏内心感叹,如果不是确定孟红叶从小就长在孟家村,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人遣了探子在疏云身边。
送走阮向笛的好友,任嘉就随着村里动工的宗祠去往了孟家照顾孟父,在那边呆了半个多月接连被催着回家之后,她无奈之下只得动身,带着知知在山里练了两天武艺,到家时所有物事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看来阮向笛在她离开之后也未呆在家中,半月无人居住,房子已然少了些人气。
带着跟前跟后的小尾巴,任嘉将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第二天带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绣品去了镇上,在布庄里换了些银钱。
因靠近边境,镇上有许多外来人士,任嘉坐在面摊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找了个老妇人打听附近的情况。
完成任务之后她就会离开孟家村,到时候带着知知离开这里周游天下,总要了解些世事人情。
胸口知知有些躁动不安,任嘉同人道谢之后,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如今知知越来越活泼好动,恐怕她要早些开始计划,否则小家伙要憋坏了。
“疏云,时不我待,你还是早些下决定为好。”姚文敏翻着手里的书信,对一旁沉默着的朋友劝了一句。
如今江南豪族举事在即,早些去投奔,靠着阮家的人情或许还能有些收获,若是去得太晚,只怕人情难叙,锦上添花总比不上雪中送炭。
阮向笛眉头紧锁,在友人的笑意中握紧了拳头。
今年的夏天比往年都要热,炎炎烈日下,院子里的果蔬都打了蔫儿,任嘉汲了一桶井水,将山里采来的果子放进去冰镇,旁边知知热得小脸通红,额头上汗水涔涔。
任嘉有些心疼地摸摸儿子发烫的额头,皱了皱眉,“过两天我们去山里避暑。”
知知有气无力的应上一声,任嘉拿了冰凉的毛巾敷在儿子额头,将人抱回卧房放在床榻上,手摇蒲扇将人哄睡着了之后,才起身去处理琐事。
阮向笛回到村子里时正是当午,太阳火辣辣的烧灼着皮肤,他全身上下汗水涔涔,呼出来的气息似乎都冒着火。
许久不回家,院子里井台旁边多了个绿藤架,上面不知何种蔬果的藤蔓密密麻麻缠绕在一起,带来些清凉之意,藤架下专心缝制荷包的女人姿态安然,似乎丝毫不受这**天气的影响。
站在院门口看了一会儿,阮向笛才拍了拍门。
任嘉放下手中的活计,看着站在门外的人笑了笑,“回来了?”
阮向笛神情复杂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抬脚进了门。
比起上次出门,这次回来的人明显心事重重,看阮向笛的模样,似乎已经打算同她摊牌,任嘉收好针脚,唇角含笑,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虽然心中已定下章程,但是阮向笛并未太早开口,盛夏的酷暑一日烈过一日,任嘉带着知知以探望孟父的名义入了深山,在山里呆了几天,又去孟父那里送了些东西,帮着料理了些杂事,才收拢好东西回家。
将姚文敏送来的信翻了一遍又一遍,阮向笛看着上面催促他尽快起身前往江南的字迹,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
看来如今他非动身不可了。
归家后的某日,吃罢晚饭,趁着夜色清凉,阮向笛终于开口以邀请她赏月的名头,将任嘉请到了院子里的绿藤架下。
“怎么突然想到要赏月?”任嘉将水井李冰镇着的瓜果捞上来,看着旁边神思不属的阮向笛询问道。
坐在对面的人神情隐在藤蔓的阴影下,语气平淡,“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难得今日天气凉爽,正好谈些事情。”
放好瓜果坐下,任嘉理了理裙摆,面上含笑,“有话阮郎不妨直说。”
阮向笛停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过几日我打算去江南投军。”
任嘉心里虽然高兴,面上却无甚波动,皱眉道,“投军?为何要去江南投军?”
“江南豪门大族密谋起事,如今段氏皇族私德不修荒…淫无道,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有识之士自然揭竿而起另投明主,”说起这件事阮向笛声音里多了些波动,牙关紧咬,“我同段氏皇族有血海深仇,家仇未报,于心难安。”
原本他无意向孟红叶透露阮家之事,但对方好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他真的就这么离开,或许太过敷衍塞责。
任嘉倒是不在意对方心里的弯弯绕,她沉默了一会儿,问出重点,“你去江南投军的话这个家怎么办?若是战事一直不停,你是不是也不会回来?”
阮向笛对于说出这件事后她并未直接反对或拒绝心里宽慰了些,无论如何,他此去投军已是定局,能少些争执矛盾总是好的。
听到她的问题,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若是南方战事不停,到时我怕是难以脱身,若你想的话,我会托人将你和父亲送往安全的地方,如果你还想继续呆在这里,我也会留下足够的银钱,你不必担心生活所需。”
“让我先想想吧。”任嘉给出这个答案之后,就起身回了卧房。
阮向笛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描淡写略过答案,感受着空气中浓郁的草木香气,他摇摇头,也转身回了书房。
第8章 。10()
任谁都没想到再见会是此种时光此番场景。
曾经在身边触手可及熟稔万分的人仅仅只是站在了别人身边,就让你有了一种彻底被背叛的感觉。
孟红叶的容貌并不出挑,即便她在孟家村里最为出众,在阮向笛见过的众多美色里也只不过堪堪及格,以从前阮家的权势,或许家中随便挑出一个侍女都比她优秀。
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又是什么人?
容貌未变,不过是换了套衣裳多了些笑容,站在那里就如有隔云端。
春风沿着雕花舷窗拂进内舱,带来清淡的花香与浓重的水汽。
姚文敏在看到任嘉时神色惊疑不定,比他更为失态的是旁边几乎摔了手中茶杯的阮向笛。
郡守看着身边明显有异的两人,赶忙伸出手隐蔽地拉扯了一下,裴家根基深厚,手眼通天,在如今行军北上的关键时刻,万万不可出现差池。
阮向笛嘴唇动了动,本想问些什么,却最终还是熄了打算,她看他的眼神冷漠疏离且客套,想来并不打算认亲,他现下只有先静观其变。
姚文敏眼神在这对原夫妻身上流连许久,直到惹来另外一道暗含警告的视线,这才作罢。
知知被父亲单手托着抱在怀里,有些无聊的在场中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便又继续专心去玩他的九连环,偶尔抬头看一下母亲。
任嘉跟在裴元身边神情含笑姿态安然,既不过于出挑也未泯然于人,再理所当然不过的模样。
“裴家主。”郡守上前行礼,姿态庄重,阮向笛犹豫了一下,紧跟其后。
姚文敏已然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消失已久的孟红叶,却想不通她如何搭上了裴家家主这号人物,这两人无论内外都天差地别,完全不是一路人物。
裴元微笑应下,牵着妻子入座,任嘉颇有些无奈的坐在裴元近前,对于应付阮向笛这件事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孟红叶的要求她已经如约完成,如今多此一举或许有些节外生枝,可是想想孟红叶和她的儿子,任嘉又觉得走上这么一遭是理所应当的。
看着旁边被她当做炫耀对象的丈夫和儿子,任嘉眼神含笑,今天恐怕还需要他们两个配合下。
单阳站在主人身边同郡守拉扯着闲话,在外行走这些琐事一向由他负责,如果不是主母心血来潮,他们此时早已回到孟州主家,只是不知此次雍州之行目的何在,难得他在同外人打交道时心怀忐忑,实因把不准脉。
阮向笛心神不宁的看向对面眼神柔软的女人,她的笑容里满是安然喜悦,视线始终在身边的男人与孩子身上流连。
他心里早已忍不住猜测那个孩子的身份,单以年纪来看的话很有可能是他的儿子,但是裴家何等门楣何等身份,怎么可能接纳一个怀着其他男人子嗣的女人,而且,那个孩子明显同抱着他的男人更为相像,这让阮向笛心乱如麻。
他的视线越来越多的停留在她身上,每一个眼神里都含着疑问与期待。
直到场中众人鸦雀无声。
“阮大人,”裴元的眼神锋利似霜刃,冰冷刺骨,“何故如此失礼?”
单阳看着这位勇气可嘉的阮将军,心里暗竖大拇指,啧啧啧,敢在家主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做,怕是明年坟上草五尺高啊。
被对方直接指出他的失礼,阮向笛先是愣了下,随即眼含歉疚道,“裴家主海涵,实在是夫人同家中故人太过相像,在下忧心故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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