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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务完成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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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爱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上,好像这样就能够占据某种道理上的优势,却不知,若是没有为你做主的那个,便是天下皆称你受了冤屈受了苦,那冤屈那苦你也得吃透了才行,更让人压得不得翻身。
明明不是不能反抗的,为何非要为个舆论而绊住了手脚?拼得一时痛快,胜了,自然是沉冤得雪,天地公道。纵败了,也不过是想反抗而不得最终被迫害的受害者罢了,又与一开始有什么不同?
王平一语戳破他们的幻想,逃了,便已然是不遵上意,与反周,不过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而已。再想不进不退,维持一个君臣,也不过是把自己逼得无路可走。那些一同出逃的将军可能容得这样的墙头草?到那时,众手推墙,墙何不倒?
——为厉棠威谋,不因厉棠威,而为黎国。
黎郡是厉棠威的封地,若想这一方平安,必不能让其覆灭,否则……十年前牟阳沦陷,可并不是叛军进城那么简单,多少人被杀,多少人奴役,多少人自此再无家乡,自来胜者多掳掠,不因正邪有不同。
若是再来一遍,李直此时武勇不如当年,但或许还能躲过,秋爽也是经过事儿的,许能躲过,但丫丫呢?弟弟呢?他们可能懂得缄默的道理?
那个时候,恐怕荆楚门都自顾不暇,又何谈庇护。哪怕并无城破惨事,仅凭着李茂是荆楚门的弟子,与厉棠威算是同门,他们一家也要受到牵连,必不得好的。
与其那般,倒不如为厉棠威谋,把整个荆楚门都拉上自己的计划,也未尝不可。
想通了这一点,王平的神色都舒展了许多,此时气度更为平和,一言一语辩驳着不同的意见,丝毫不怯,最难得的还是有理有据,发人深思,甚至连以后的一系列计划都略有展述,让人暗暗吃惊。
厉棠威最终没有表露什么,但却叫了王平堂下详谈,事后又细细查了李家事情,或许因为李茂是荆楚门内的弟子,李家又是一直在牟阳城居住的平民,厉棠威信了王平,启用了他的计划,表面上与几位将军互为呼应地出兵反周,实际上则暗暗扩大自己的声望,结交盟友。
在决定反周的时候,黎郡再次被命名为黎国,这在当时也不过是一种自封国主的方式,但在王平看来,却是离复国近了一步。怎么说,也是先把国名叫回来了嘛!
【作为武侠世界,怎么能够没有藏宝图呢?】
一手炮制了大量藏宝图的王平满意地看着他勾勒出来的地图,再加上那几句似通非通的诗句,一看就是隐藏了什么秘密的样子,然后,再加上一个足够动人的传说——这个不难,在周之前还有强国,对方的强大是真正一统天下的,而江湖上一直都有关于那个王朝的藏宝之秘。
【你是要用这个来行“禁武令”吗?】王睿很快明了了王平的谋划。
【是啊,既然不能瞒,索性光明正大地看他们自相残杀。武侠的没落,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而我,则对其进行了加速。所以,这个世界,注定又是不能积累功德的了。】
凡是武侠小说总是少不了因为某个秘密而出现的腥风血雨,而因为武功的传承基本都是单一教授,若是某一代出现断层,很可能这个武功的精髓也就此失踪,后人再也不会掌握,那么……也是一种另类的“禁武令”了。
谋划着让江湖断层的王平只是想了想要死多少人,就有些怅然,轻轻叹了一声。
虽然没有合适的谋士,但合格的帮手还是有的,何况,又不是要此时发作。于是,在钱财的诱惑下,总是有些人愿意去做一些不明原因的事——将某些箱子埋在指定的地点。也有些人好奇,想法子打开箱子看了看,不过是些书籍或者画卷之类的东西,也不见值钱,便依旧原样埋了,不再理会,时日久了,也就忘了这种怪事。
十年,王平用了十年的时间成为了厉棠威的首席谋士,也用了十年的时间把一环扣一环的藏宝图事完善到位,剩下的便是静待此事的发酵,而其结果,才是他想要的。
厉棠威是个将军,也是个江湖人,藏宝图对他的诱惑不可谓不大,知道了消息之后也忍不住派人去掺合了一脚,等到确定消息属实,江湖上甚至为此事组成“寻宝团”的时候,他果断拉着王平一起去了。
王平其实不太想去,这样的布局杀人到底是手段低劣了些,与其看那一场惨烈,倒不如坐等消息,却不好违拗厉棠威的意思,生怕他起了疑心,推拒一回不成之后也便去了。
“这一路上你也可看看风景,不是曾说最想要游遍天下吗?如今天下还不能够……总有一日能陪你……”厉棠威的目光柔和,语调轻松,竟是少有的好心情。
同坐一车的王平却是心头一跳,这几年,厉棠威的地盘不断扩大,地位愈发稳固,气度也愈发厚重,与之相生的则是对方那不知道何时升起的隐秘心思,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却不知那都是王平故作无知的结果。
此刻,听得这番暗示意味浓重的话,王平装傻地笑了笑:“将军以后怕要更进一步,哪里还有时间游玩天下,倒是我这等功成身退的,才可畅游一番,看得天下美景。”
“功成身退?”厉棠威皱了下眉,忽而换了话题,“元和当年为何要追随于我?”
王平此生的名字叫做李元和,此时并不兴字号,亲近的唤一声排行便是了,再不然便以兄弟称,这般直呼名字,却是透着亲昵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当是时,非为不可,我既有计,自当为明主谋。”王平的话说得简单,所谓的“明主”是在恭维厉棠威。
厉棠威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门心思打仗即可的将军了,多年下来,再不擅长,也懂得了一些权谋,知道了如何听话听音,只听那个“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有些不好——若当时非是他为主,而是其他人为主,他也会为之谋,为的便是这个“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等念头未免让人心中抑郁,厉棠威只当王平是“无心之言”吐露心声,多少有些郁郁,不再开口说话,而王平则是松了一口气,庆幸再次压下对方某些奇怪的想法。
一路无话,直到参与了寻宝团一同踏上寻宝的路程,厉棠威都再未提起类似话头,只有些许暧昧,被王平刻意忽略,也就过去了。
第184章()
这一条寻宝之路的终局是一个解不开的“死”。为了能够一举建功,王平选择场地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又跟王睿借债,这才能够在随军的途中找到这样一座山中陵墓。之后的布置也是费了心思,为此很是埋了一些价值不菲的东西进去。
而在最终场地暗自埋下的火药,足够让陵墓整个塌陷,或许还能让山体出现某些变动,彻底掩埋了那些人活命的可能。
知道这一切的王平自然不可能以身犯险,亲自去那最终场地,在路上便屡次想要找借口溜走,可惜厉棠威既然对他有心,便不可能不跟他一同出入,最后无奈,只能找了个比较拙劣的借口带着厉棠威一行先与那些人分开,再找机会离开。
却不知是不是被厉棠威看出了他的想法,他竟然在与那些人分开之后就直接带着王平离开那座准备好的陵墓。
马车等在外面,一行人匆匆上车疾驰而去,行到一定距离后方才停下查看,心中惊疑不定的王平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跟从他们动作,与厉棠威一同下车回望。
听到那火药爆炸的巨大声音时,心有准备的王平并未害怕,倒是厉棠威抢先一步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把王平拥在怀中,双臂勒得人发疼,待得平静之后也不放开手,眼露惊喜地看着王平,赞赏着说:“元和果然好谋划!”
王平不会武,耳朵被震得有些疼,却还是听清楚了这一句话,因为这正是在他耳边说的,他心中惊讶,面上却不露,抬头去看厉棠威的面色,对方毫无不悦之色,反而含笑看着他,“不过元和委实太过心急,我知你一直忧心江湖门派众多,有乱政之患,但这般草率除之,却是太过激烈了,恐结仇怨。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份仇怨也由我来担吧!你又不会武,能挡多少明枪暗箭?”
王平呆呆地看着他,一时竟是不太明白这话中意思的样子,让厉棠威笑容更大,索性直接把王平搂在怀中,“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厉棠威满心喜悦地做完承诺,继而又搂着王平一起看那烟尘落定的场面,颇有几分共同指点山河的意思。
随行的那几位在五步开外站着,对着那一对儿竟是默然无言。
王平眼角的余光瞥见郭全的身影,对方似有所觉地抬头看了一眼,一眼匆匆,又急忙低了头,恭敬十足。他这些年愈发信任郭全,却不想,最终对方投靠的还是厉棠威,是啊,名正言顺的君臣,怎能因他私交而废?
幸好,幸好他习惯了谨慎,纵然在郭全的面前也总是留了一层掩饰,这才不至于前功尽弃,不过……
厉棠威是把他的“深谋远虑”给脑补成了“情深意重”吗?明明他在跟郭全说的时候,也只说是“忧心此患,却怕碍于同是江湖中人,将军心存义气,不愿相残,方才自作恶人,瞒了将军行事”云云,怎么到了厉棠威的口中,就好像是他“心有爱意为之虑深远,私下里做了种种安排”,这分明是……好吧,算不上南辕北辙,却也是偏差了意思好嘛!
偏偏,这会儿厉棠威认定了此事,一脸喜不自禁的样子,王平想要开口反驳,可两人说话间从无“情爱”二字,竟是无从驳起,也不好事事违逆,毕竟,有这一层“情爱”在,某些时候也是能够遮蔽人眼的。
从疏淡不觉到若即若离,王平的这一番转变初时并未被厉棠威所察觉,等到后来事忙,一下子那么多门派精英尽皆覆灭,正是打压的好时机,再有天下并未一统,也需要不断谋划,厉棠威纵有多少心思,却总被事情压着,倒也没急于一时。
王平拿捏着态度,一直保持在君臣若友的界线之内,若厉棠威不耐,便寻些别的事情给他,或者再找些事情自己忙,总之是不得空与他“谈情说爱”。
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底也不是没有明眼人看出来的。
已经成为小将军的李茂便是明眼人之一,他没有跟爹娘说,而是在某一日亲自找了王平来问:“你跟主上是怎么回事?”
黎国立国十年有余,外人称呼厉棠威少不得说一声“国主”,而厉棠威手下这些人,则都是称呼“主上”,唯有王平不喜如此。以前仗着年龄小,没人挑他,一直称呼“将军”。始终这般叫着,在有人说起的时候只说一句“习惯了”,也无人非要为一个称呼与首席谋士较劲儿。
厉棠威更是不会,只不过原因不同,以前是他不拘小节,觉得一个称呼无关要紧,后来则换了一番心思,觉得这个仅属于两人的称呼有某些特别的含义和亲密,不愿改了。
将近一年的时间,王平的布置大部分都已完成,剩下的则无拘小节,总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
憋屈了这一年,对别人含有各种意味的眼神视若无睹,对别人含有深意的话语充耳不闻,他觉得自己忍功十足,但在看到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也这般质问的时候,灵光一闪,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非要先分辨一二不可了。
把吩咐郭全做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把理由说了,然后说了此事的结果,王平无奈道:“等我回过神儿,将军已然认定了我的‘情深意重’,再要辩白,就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如今这般局面,实非我想要。”
“怎么会说不清?”李茂因做了武将,脑子也是越来越简单了,想也不想问了这么一句,见兄长苦笑不答,他自己又想了一会儿,反道:“这就是你说的伴君如伴虎?”
“如今之势,将军以后必为人主,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些年,将军威势欲重,已不容人轻易反驳。又是这等事,他又露出明白意思,若我一人倒也无妨,可……”王平一声长叹,做足了无可奈何之意,“便是常人,恼羞成怒也是有的,何况人主,只恐一怒无存,倒不如含糊着,若能混过便也罢了。”
你以为对方喜欢你,对方却说你误会了,我从来没喜欢你。若是普通人尴尬一笑,以后不来往也就罢了,脸皮厚些的索性表个白也未必不能成了一对儿。但对一国之主来说,他没错,必然是你错了,若不是你时时刻刻“勾、引”“诱、惑”,他又怎能这般想,而让他这般想了,你却表示自己清白无辜,并无此意,岂不是戏耍?
恼羞成怒之下,“拉出去斩了”便是正常的了,若是气性大了,指不定要全家抄斩,罪名也简单,就是“欺君”。
这当中的道理,无非是“权势”二字。
“竟,竟是这般!”
话说到这里,李茂哪里还能不明白,厉棠威是个好将军,是个明主,但他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动怒,只要想到前两年有人往他身边塞人却被他以严刑处置的结果,李茂便不敢让兄长拿全家人的命去试,而若要兄长就此委曲求全,他又是万万不肯的,一时竟是两难。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别人道他们李家一文一武,国之栋梁,父母却对此不喜,常怀忧虑。如今看来,伴君如伴虎,恐怕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李茂眼巴巴看着兄长,在他眼中,这位兄长是个能抗事的,还轮不到他操心。
“我先前一直用公事拖住将军心思,如今大势已定,怕是不能够再用此拖延,却也有些旁的办法,只不好做。”王平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法子。
李茂听了眼睛一亮,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挥手道:“交给我吧,保证办好!”说完就噔噔噔跑出去了。
趁着厉棠威领兵在外,完成统一最后一步的时候,李茂跑去打了郭全一顿,“暗自”把兄长的为难之处与众人说了。
郭全为此颇为愧疚,他并不觉得自己之前透露消息给厉棠威是背叛了李元和,因为他从不觉得那两人是对立的,只当李元和是做好事不为人知,而他此举,则是帮着对方正名,却不料造成这样的结果,之前以为那是一对儿还不觉得什么,全当促成好事,哪想到竟然是这样!
虽然觉得可能是书生心思多,当时说了必然没事的,结果耽误成这样,但又不敢赌没有“恼羞成怒”的可能性,这般一思量,便是亲自到李元和这里来请罪。
“大郎诚以待我,举荐之恩更是铭记于心,却不想全一时多事,竟是连累大郎至此。全之过!”郭全不敢把事情闹大,是偷偷来的。
王平扶起了他,只道“无心之失”,皆不想如此的,再一感慨“若是将军遇到旁的喜欢的人了,可能便会歇了心思也不一定。”
郭全只当是李元和宽宏大量,原谅了自己,还开解自己,心里愈发愧疚,等到回家一想,却是突有一法,当下便去找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几日,果然寻得一个与李元和有几分相似的清秀书生,再趁着厉棠威大胜归来灌醉了他,偷偷把人送到了床上……
次日,一众人去寻厉棠威商议登基之事,见到那一幕都退了出去,而厉棠威醒来后知晓发生了什么,气愤不已,却以为自己酒醉误事。他还算明理,并未怪那个充作小厮的书生,容人下去养伤。
不等他想好如何处置此事,一众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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