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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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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轻眠未深,天已初明。
祁詺承轻轻抽手,起身穿衣。穿戴完整后,再坐回床边,目光痴痴地描摹着靖辞雪的睡颜。
指尖掠过她乌黑的发,突然一下点住她的睡穴,加深她的睡眠。
祁詺承轻声道:“雪儿,你听我说。我和亓官一起长大,他的声音我能学得九分像。”
“雪儿,其实那几晚陪着你的是我。”
“雪儿,我和你相识、相知、相许皆在西子湖畔,可是你我之间隔着太多血海深仇,纵使我知道你是靖相的女儿,纵使你会恨我,我还是会杀了他,为父皇、皇兄还有惨死的忠臣义士报仇。”
“雪儿,我唯一后悔的是没能认出你,明明已经喜欢你却还以不断的伤害来告诫自己不能爱你,甚至以世上最狠毒的字眼侮辱你。”
“雪儿,你失忆了,我不怪你。你对我冷情,我不怪你。你喜欢亓官,我还是不能怪你。雪儿,我只是难过,难过我不能在你爱我的时候好好爱你。”
“雪儿,今生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你等我回来好不好?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我若能平安归来,我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爱你好不好?”
他俯身,在靖辞雪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把靖辞雪托给亓官懿,他终究是不甘心的。
门轻声而开,再轻声关紧。那双紧闭的双眸,睫羽轻颤,落下两行清泪。
昭清殿外,号角声扬。黄色大旗随风展开,猎猎作响。硕大的“斓瓴”字绣下是九条腾舞的金龙和九朵五彩祥云。
歃血祭旗,三军士气高涨。
大军将离。大军最前方的白马上,祁詺承身披银甲,阳光照在战甲上在他脸上倒影出涟涟光潭。目光再一次看向角楼,仍只是洛缪莹为首的妃嫔。心下苦笑,明明是自己点了她的睡穴不让她来,因为怕自己舍不得。
双目缓缓闭上,再睁开时,只剩下满目自信的光芒。
凡灵宫中,皇后寝屋外。馨儿久等不见皇后醒来,再看时辰,猜想国主大军怕是早已离开了,暗暗一叹。
靖辞雪缓缓睁眼,眸光依然清澈。她没唤馨儿进来,而是自己下了床,打开衣箱取出一个灰色包裹。
包裹里是一件已洗净的黑色宫缎长衫,上边零散地点缀着几颗南海玉绮珠。
素珊进来时,正对上她抬起的双眸。素珊一怔。再看到手中的黑色长衫时,面色忽然一白。
此时的昭清殿外空无一人,只有风清荡而过。
靖辞雪攀上城楼,风吹起衣袂如蝶翻飞。放眼望去,那扬起的飞尘早已回归平静,只一轮红日洒下万丈光芒。
不知何时,亓官懿来到她身边。两厢静默。
他们却不知,身后的角楼上亦站着两道身影,远远的地望着他们。
“靖辞雪!”红唇开合间,咬牙切齿。洛缪莹冷哼道,“艳绝斓瓴,情倾天下人。为什么我始终比不上她?煊王为她救素珊,皇上为她忘记深仇大恨,天下人都爱她,连人说不近女色的亓官懿都倾心于她!”
身后人负手往前迈了一步,望着那两道人影,不屑道:“纵使皇后艳冠天下,才智无双,纵使天下人都会爱她入骨,为她痴狂,唯独他亓官懿不会!”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洛缪莹侧目看他。
川王朝她扬了扬眉,道:“因为本王和他是同一路人。”见洛缪莹不解,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洛缪莹却又侧过脸。他尴尬地收手,叹道,“我和亓官啊,都深爱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川王的心意,洛缪莹早就知道。可是亓官懿,他也是个心有所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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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41。落网(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41。落网(1)
祁詺承率领的大军赶到上阳城,弥月国押后的五万大军也与煊王的兵马汇合。茇阺畱尚此时双方兵马各十五万,势均力敌。而国内候补大军,弥月国的还有二十五万,斓瓴国却只剩区区不过五万兵马。
但祁詺承深知,煊王此人重谋略,宁可与他势均力敌地较量,也绝不动剩下的二十五万大军。
祁詺承也不怯场,在他来之前,花以泰已经多次败在煊王的阵法之下。他不像煊王师承桑央谷,那些阵法都是他从兵书以及古书上看来的,破阵术更是他自行琢磨得来的。
初到上阳城,两军就进行了一场殊死较量。那玄奇的法阵远比古书上记载的还要神奇,勾起祁詺承的挑战欲。也是,煊王是什么人?师傅教的,书上写的,他从不会照本宣科,而是在那基础上做了改动,看起来更加固若金汤。
首战,弥月国的法阵被破,斓瓴大军亦受创。
那一战整整五天五夜,战后,两军都需进行整顿。弥月大军依然驻扎在上阳城外三十里地。
消息传来,斓瓴国的朝臣们又惊又喜,再听闻大军受创,又不禁担忧起来。
靖辞雪同样如此,虽然她面色一直是淡淡的,但她的担忧从未少过半分。曹公公送来待传达的圣旨请她过目。那是左相张有风草拟的粮草运送书,上边已盖有左右相印和川王的王印,靖辞雪细细地看了一遍,也命素珊取来凤印,盖了上去。
半个月后。
彼时已入盛夏,白天里日头毒辣,令人燥热难安。
幸得,湖上的亭子里偶尔还有几阵风吹过。
靖辞雪照旧按花样子绣着锦帕,只素珊一人伺候着。花习习坐边上,百无聊赖地端着杯香茶,左顾右盼。忽见亓官懿朝这边走来,花习习的眼神忽然闪烁了下,颊上莫名浮起一层红晕。
靖辞雪淡淡看了她一眼,却见亓官懿行色匆匆,神情相当凝重。
“可是上阳城传来了消息?”花习习也察觉到了异样,亓官懿才入亭,她便急声问道。
亓官懿沉重地点了下头,对靖辞雪说道:“军中出了奸细,粮草在押送途中被焚毁,大军兵困上阳城。”
“什么?”花习习惊道,一杯香茶全泼在了袖子上。
“素珊,速去请太医。”靖辞雪还算冷静,只是眼中浮起了一层忧虑,旁人难以察觉。
花习习却拒绝了:“不用了。这茶水不烫。用不着请太医。”说着,拉了拉衣袖,遮住烫红了手背。
靖辞雪也不点破,只眼神示意素珊:“伺候羽贵妃去凤池更衣。”
素珊上来请羽贵妃,花习习却往边上侧了一步:“不用。”
靖辞雪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也不坚持,只问亓官懿:“朝堂上如何决断?”
“右相已下令重征粮草。不过,重征一事,尚需时日。”亓官懿回道,“不知上阳城的粮草还能撑多久。”
靖辞雪想了想,又道:“重征粮草易生事端,而右相年事已高,亓官,你速去助右相一臂之力。”亓官懿走后,她又对素珊说道,“把本宫的白玉象牙簪取来,馨儿应知道放在何处。”
素珊一走,亭内便只剩下她与花习习两人。花习习心知肚明,皇后是特地支开他们的。
“习习,你若有难言之隐,尽可与本宫说。”靖辞雪开门见山道。
花习习也无意再隐瞒,见四处无人,撩起宽大的衣袖,露出一段洁白的藕臂。
“你……”靖辞雪震惊不已。
那白净的手臂上赫然点着一颗猩红的守宫砂。
花习习轻轻一笑,放下袖子,道出实情:“臣妾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靖辞雪讶异,更不解。花习习分明是**妃嫔,还深受恩宠,怎么如此?
“臣妾出身将门,父亲是戍守边城的大将,功劳甚重。若非数年前斓瓴弥月交战,相爷绝不可能让臣妾进宫。”说起靖相,花习习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放了心,“臣妾与皇上、先皇都是幼时的玩伴,见识过后。宫的繁杂和勾心斗角,臣妾本不愿入宫,但为了旧时的情谊,臣妾还是接了皇命。臣妾与皇上素无男女之情,皇上心慈仁善,更不愿以此禁锢臣妾的一生,于是许诺臣妾,它日时机成熟,便让臣妾出宫,回关塞。”
“你为何告诉本宫?”靖辞雪问。这秘密一旦曝光,等着花习习和将军府的估计将是满城风雨般的嘲笑。
“臣妾只想告诉皇后娘娘,皇上绝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花习习认真地眨了眨眼,眼眸一转,又道,“娘娘会替臣妾保密么?”
“会。”靖辞雪点头。
花习习展颜笑了起来。她自然是相信皇后的为人,只是未得皇后亲口承诺,她便会心慌。她倒不怕天下人的耻笑,只是若连累将军府上下和她一生刚正不阿的父亲,她可就大大的不孝了。
“习习既然如此信得过本宫,那本宫也和你换个秘密。”
闻言,花习习眸光一闪。只见靖辞雪指尖微动,指下幻化出三只五彩蝴蝶。
“这是……桑央谷的梦蝶术?”三只蝴蝶扑扇着翅膀在眼前飞荡,这术法她只听说过,而今是头一次见识到,花习习不觉惊得瞪大了眼。
靖辞雪冲她笑了笑,手指在空间一划,蝴蝶瞬间隐匿于指间。
花习习愕然不已,隐约意识到什么,她激动地握上靖辞雪的手腕,嘴巴张了张,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靖辞雪看她这幅模样,便知她已猜到自己恢复记忆,只道:“习习,本宫教你这梦蝶传信吧。”
花习习还在恍惚中,靖辞雪就已反扣上她的手,相握的手瞬间绕上五道彩色的荧光。
“娘娘,你……”花习习动了动唇,没能说下去,因为素珊来了。
素珊进亭时,她二人已恢复常态。
“这是本宫特地给你买的。耽搁的久了,一直忘了给你。”靖辞雪取出象牙白玉簪亲自给花习习带上,笑道:“果然衬你!”
“谢皇后娘娘。”花习习朝她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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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42。落网(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42。落网(2)
夜深,万籁俱寂。茇阺畱尚
明晃晃的烛影下,靖辞雪换上一件长袖曳地的雪锦衫裙,端坐在铜镜前。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出了会神,手边打开的匣子里搁着祁詺承留下的那对羊脂玉蝶耳坠,取出来给自己戴上。
“凤梧琴!”
靖辞雪正把长琴负到肩上,身后传来素珊讶然的声音,一顿。
“小姐,你果然早就恢复了记忆。”素珊绕到她身前,又望了眼她身后的月白琴套,“师傅他竟会来皇宫!”
“不是,是宫外所得。”靖辞雪淡淡道,转身欲走。
“小姐!”素珊急急拉住她。小姐说是宫外所得,那必是出宫看花灯会那次。原来小姐那时就恢复了记忆。是因为那个人的舍命相救么?可笑她为了斩断他二人的青丝,做了那么多。
思及此,素珊忽觉凄伤,紧紧了手中的布帛,喑哑着嗓音道:“小姐要去上阳城么?不要!小姐不要去!”白天里看到小姐与羽贵妃那番情形,她已大致猜到小姐的心思。果然如此。
靖辞雪转身,“对不起,素珊。”
音落,素珊便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一双杏目,急切地将她望着。
“素珊,我必须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有危险而不去救他。”
闻言,素珊的眼珠子动了动,很想劝说,可是靖辞雪还锁了她的哑穴。
靖辞雪拿下素珊紧抓住她衣袖的手,又取出凤印放进素珊手里,握紧:“帮我!好好守住斓瓴国!”
漆黑的眼眸情切切地闪动,坚硬的玉石凤印硌得掌心生疼。望着眼前坚定的月白背影,素珊落下泪来。
凡灵宫的上空,迅速掠过一道身影,快若飞狐,悄若浮蝇。那身影急切地往御马司而去。宫道上的羽林军仍在来来回回地来回巡逻,一点异样也未察觉。
御马司的守门小公公早靠着柱子睡死过去。靖辞雪白纱掩面,踮着脚绕过小公公,进入马厩。才行几步,她忽而定住,望着面前长身玉立也同样目光淡淡回望着她的亓官懿,一时语塞。
“马我已经选好,你跟我来。”亓官懿一眼就认出了她,见她久久不语,示意她看向自己身后隐在夜色里的两匹高大骏马。
亓官懿是羽林军统领,轻而易举地支开了宫门口的守卫,靖辞雪趁机牵着马悄声而出,亓官懿随后赶上。
夜半三更,金陵城的街道上马蹄声急。城门守将一见是羽林军统领的令牌,当即打开了城门。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夜色里快速穿梭,那白影背上还负着长琴,倩影翩跹,分明是个女子。
靖辞雪明知亓官懿是特意守在御马司等她,只是亓官懿不说起,她也就不提及。一路沉默,但亓官懿对她的照顾依然无微不至。
很多话不需要直说,只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心思。比如此刻两人内心的焦急和担忧,全然不会比对方少。
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他们终于靠近了上阳城。
“亓官,这次的粮草大约还需几日能到上阳城?”许是上阳城近在眼前了,靖辞雪反倒不着急,停在溪水边,放马儿去饮水吃草,她也掏出两块干饼,递了块给亓官懿。
亓官懿接过干饼的同时,把装水的竹筒拧开给了她,嘴上却回道:“约莫再过一两日就能到了。”
靖辞雪未接话,而是握着竹筒走到马儿身边,摸了把马鬃,眼睛却越过小溪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帐篷。
“雪儿,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靖辞雪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亓官懿,与她对视一眼后,也看向远处。她不禁弯唇一笑,露在面纱外的眼眸分外坚定。
上阳城临近弥月,是斓瓴国的置北之地,少丛林而多沙地。即使时值盛夏,而上阳城之片白天里酷暑更甚,入夜后却是分外寒凉,昼夜温差极大。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闪进弥月国的军营。靖辞雪仍旧面负白纱,谨慎又迅速地躲过一队队巡逻守卫军。亓官懿紧跟在她身后,为她掩护,心下止不住惊叹,皇后的武功怕是在他之上!
军营后方有一个营帐,门外列着四名守卫严阵以待,还有一队守卫在帐外来回巡逻。沉静的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了一遍,靖辞雪挥指而出三枚石子击向对面阴暗处。
“什么人?”一听到声响,那队巡逻的守卫神色一凛,往那处赶去探个究竟。
而守在帐外的四名守卫动都不动一下。亓官懿暗中惊叹,煊王治军果然严谨。思及此,又一阵疾风扫过他眼角,两枚石子穿透另一顶营帐,那里立即传出一声惊喝。
“谁?”
那是押粮大将的营帐。
四个守卫终于闪烁了下神色。交换了下眼色后,其中两名立即往出事的营帐赶去。随即,一道白影飞闪而过,亓官懿都没看清,已被靖辞雪拉入帐内。那两名仍旧留守的守卫还注视着出事的地方,没来得及回神,更加注意不到已有人闪进他们值守的营帐,只觉一阵清风拂面,他二人便倒地失去知觉。
亓官懿回望了眼映在帐帘上的两道影子倒下,觉得震惊。
靖辞雪却还如旧,淡淡地朝他伸出手来。
亓官懿会意,吹亮火折子递给她。
接过火折子的靖辞雪望着面前满仓的粮草,却顿住了。露在面纱外的清澈眼眸看向亓官懿,有些犹豫。
亓官懿却不作回应,只待靖辞雪自己作决定。他知道,雪儿恼斓瓴军中出现奸细烧毁了粮草,遂想要以牙还牙,焚了弥月大军的粮草。而雪儿犹豫,只因她不争不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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