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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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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这样很好……”

    他将脸凑近梁儿的脸,梁儿顿觉不妙,心道:我的大王啊!演戏而已,用得着这么走心吗?有事您就直接说事啊!

    赵政的唇马上就要碰上梁儿的唇时,梁儿本能的身形一仰,退后了一步。

    赵政一愣,复而轻声一笑,直接将梁儿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梁儿越来越慌,赵政这小子是要趁机揩油不成?

    “大王……你……”

    “再多话,寡人就将你的嘴封住。”

    赵政将她放在榻上,麻利的脱去了她的外裳和中衣,只剩下一件里衣,吓得梁儿直想大叫,又苦于那该死的王命不能出声,而且总觉得赵政不是个胡闹的人,他应是有他的安排。

    很快,赵政自己也脱了外衫躺在她身旁,盖了被子,又将她揽入怀中。

    “前几日你还胆大到敢去给那好色的昌文君献舞,怎么现在竟慌成这副样子?”

    梁儿忍气吞声等了半天,赵政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却是语带讽刺的一句调笑。

    她觉得自己被赵政耍了,赌气反问:

    “大王要说的事不会只是这个吧?”

    赵政唇角轻轻一动。

    “呵,自然不是这事,但却是从这事开始的。”

    梁儿仰头看向赵政。

    赵政伸手将她的一缕额发别于耳后,整个动作很是自然,竟没引起梁儿的半分反感。

    “找个时机,把昌平君拉过来。”

    赵政淡淡开口,梁儿却是不懂了。

    “大王要跟楚系联手,对付吕不韦?”

    “嗯。”

    “可奴婢觉得,于大王而言,楚系不应该比吕不韦更危险吗?”

    吕不韦想要控制赵政,却始终不会加害于他。因为吕不韦出身商贾,在这个时代商人是极受歧视的,纵使他权利再大,也绝无可能篡位为王。

    可楚系与赵政却是绝对对立的存在,他们是势必要毁掉赵政和吕不韦,扶同为楚系的成蛟上位的。

    赵政下意识轻轻抚摸了一下梁儿的头。

    “楚系虽然危险,但吕不韦却比楚系更难对付。他操控着寡人的一切,甚至包括寡人的衣食住行。这就好像你与一个人打斗,这个人离你太近,紧紧缠在你的身上,牢牢禁锢你的手脚,而你却怎么也无法看到他全部,他招招攻在你的命门,又进退有度不夺你性命,使你痛不欲生。让你求死尚无力气,更别提想要逃出升天。”

    说到此处,赵政双瞳越发幽黑。

    “楚系则是那种远处的敌人,他们于你不同宗,不同道,不用你赶,他们自己便已唯恐避你不急。这样的敌人天生会对你有所忌惮,便会弱点百出……”

    梁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政坚毅的面容。

    十五岁的年纪,多年来未以真面目示人,却想不到他的思想竟已成熟到如此地步。

    赵政首要的是对付吕不韦。而就凭他这个傀儡君王的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事的,为今之计只有联合楚系将之除去。

    而在楚系看来,吕不韦亦是最大的敌人。至于赵政,不过是吕不韦庇护下的纸老虎,只要吕不韦一倒,赵政失去依仗,便可轻松除掉。

    如此看来,楚系定会欣然接受与赵政合作。

    “梁儿,往后寡人会经常这般与你同榻。”

    赵政看着梁儿,狡黠一笑。

    梁儿果然如他所料,露出一副受惊的小兽的模样。

    他觉得此时的梁儿甚是可爱,又把她搂得紧了紧,笑意已然更深。

    “试问,纵使寡人身边有再多吕氏和楚系的耳目,又有谁能听得清你我之间的枕边话?”

    两日后,甘泉宫。

    “你这丫头的心思还真是灵巧,这么多好看的发式你都是如何琢磨出来的?”

    华阳太后欣赏着蟠螭铜镜中梁儿刚为她梳好的头发,赞叹不已。

    梁儿低头,抿嘴浅笑。

    “是太后生的貌美,故而发式无论怎样梳,看着都觉得养眼。”

    “呵呵呵,瞧你这小嘴,也是越发甜了,难怪前几日大王会为你跟昌平动那么大的气。”

    华阳太后笑看梁儿。

    梁儿连忙以额点地。

    “太后息怒!梁儿只是一个宫婢,又何德何能做得了此事!”

    “罢了,这事的确也怨不得你,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起来领赏吧。”

    “谢太后。”

    梁儿刚带着华阳太后的赏赐从甘泉宫出来,惊魂未定,途中又见昌平君远远朝这边走来。

    梁儿依照宫规低头敛目退到路边,本想等昌平君走过去之后她再继续走,不料那昌平君却在行至她身边时与她说话了。

    “梁儿?你怎么在这?”

    “华阳太后召奴婢去给她梳几个新鲜的发式。”

    他“嗯”了一声便接着往前走。

    “前几日……奴婢多谢昌平君搭救之恩。”

    梁儿转身,深施一礼。

    她打算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昌平君的想法。

    昌平君驻足,稍事停顿,却并未转向梁儿,只微微侧头浅笑。

    “梁儿真是言重了,本君只是拂去你面上之尘,怎称得上是搭救之恩?”

    “人的脸面何其重要,昌平君随意之为,于奴婢却是莫大的恩德,奴婢定会谨记于心,若是他日昌平君有用得到梁儿的地方,奴婢定当竭力为之。”

    昌平君缓缓点头,脑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梁儿俯身告辞,昌平君却开口道:

    “宫廷不比市野,内宫危机四伏,往后务必要更加小心谨慎,勿要冲动莽撞才好。”

    “奴婢知道了,多谢昌平君提点。”

    梁儿知道昌平君这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通过她对大王说的。

    宫里到处都是吕不韦的耳目,太多话不能明说。

    她来示好,便等于是大王对他示好。方才她说的每一句,都等于是替大王说的。而他回了这句话,便等于是缔结了一个口头盟约。

    梁儿暗喜,昌平君果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只简单几句他便懂了。

    吕不韦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小就被楚系视作眼中钉的赵政竟然会有和昌平君联手的一天。

第四十一章 又见太子丹() 
十月底,大将军蒙骜奉命又进攻了魏国的氏畼和有诡,这一仗打得很是持久,直到年底,咸阳也一直未见捷报。

    正当众人都在为前方战事暗自担心之时,滞留在燕国近三年的纲成君蔡泽,终于说服燕王与秦国联合攻赵,功德圆满回到咸阳。

    然而蔡泽因被吕不韦算计而徒增的这次艰难的燕国之行,着实是把他吓了个不轻。

    试想,当年只因有人在背后说了几句坏话,蔡泽就吓得交回了相印,此番可是实实在在的被吕不韦坑去了燕国,受了将近三年的精神折磨。

    因此他回到咸阳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辞官。

    赵政和吕不韦“挽留”他许久,最终还是随了他的意,郎中令一职由吕不韦举荐的王绾继任。

    王绾虽是吕不韦所荐,却是出身士族,年轻有为,聪慧过人,赵政对他很是满意,有意拉拢,便待他极好。

    秦王政四年初,由于秦燕结盟,二十二岁的燕太子丹奉命来到秦国为质。

    吕不韦一向欣赏燕丹其人,此番为迎接燕丹入秦,竟专门安排了酒宴。

    而好笑的是,此事刚定下来不久,吕不韦便感染了风寒,无法参加这个他期待已久的宴席。

    由于燕丹的名气甚广,身份又很尊贵,所以这次的酒宴规模并不小。除了秦国本国的王室宗亲和大小官员,就连一些当世名仕也被邀请出席。

    这一日,专门承办王室宴会的兴乐宫成为全咸阳最热闹的宫殿。

    黄辉十分,酒宴即将开始。

    梁儿紧跟在赵政身后进入兴乐宫的正殿端泽殿。

    众人皆起身向秦王施礼。

    客座上的燕丹礼毕,看向赵政时余光无意扫到他身后那熟悉的娇小身影。

    燕丹一怔,梁儿!

    “燕太子殿下……”

    燕丹身边负责服侍他的宫婢见他望着大王的方向略有失神,便轻声唤他出言提醒。

    燕丹回神入座。

    可眼神仍时不时瞄向梁儿的方向。

    难怪他寻了那么久也未能将她寻到,原来她竟是到了咸阳宫。

    她,一点也没变,还是当年离开时的模样……

    “燕太子昨日刚到咸阳,吃住可还习惯?”

    赵政首先开口。

    他自小便不喜欢燕丹,与他多说一句话都嫌太多,如今这种场合却是不得不客套几句。

    “有劳秦王费心了,燕丹一切都好。”

    赵政轻点了一下头。

    “那便好。燕太子亲自质秦,我大秦怎可怠慢?若有什么需求,燕太子只管提出便是,秦人定当竭力满足。”

    “秦王客气了,燕丹本就是作为质子入秦,能受此礼遇已是万分感恩,又怎会有其它要求。”

    燕丹礼数周全,言行恭敬,没有丝毫差池。

    他说话的声音较十九岁的他,又更沉稳内敛了几分,听得人麻酥酥的,怕是又要引得不少女子为之倾心。

    梁儿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敢看燕丹一眼。

    一来是因为宫规使然,二来是当年她连夜偷逃出燕丹府邸,并且还卷走了一兜子钱币,此举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还有何颜面再面对燕丹?

    届时,赵政抬手示意,殿中钟磬齐鸣,歌舞升平,酒宴已然开始。

    梁儿站在赵政身侧,俯身为他斟酒夹菜。

    赵政侧头与她耳语了几句,她便轻身退下,去往膳房。

    燕丹见状,也立即起身退席,追了过去。

    手执爵杯送至嘴边正欲饮酒的赵政,余光瞥见燕丹离席去了梁儿的方向,眉心微微一跳,只瞬间又恢复如常,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梁儿走得不慢,却有些魂不守舍。

    这是为燕丹摆的酒宴,无论她怎样逃避,耳边总会听见这样那样的人反复提到他的名字。

    几年前在赵国燕丹府的一幕幕也一刻不停的跳入脑中……

    “梁儿!”

    忽然一只手将她拉住。

    她吓了一跳,猛的回眸看去……

    眉如远山墨画,目若秋水流转,如此容颜,这世间除了燕丹还会有谁?

    “殿下……”

    梁儿一味想要回避,却未曾想燕丹会如此直接的出现在她眼前。

    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三年寻而不得,而今这样近的直面梁儿,燕丹竟也有些语塞。

    许久,燕丹一叹,轻声问:

    “当年……为何要走?”

    提到这个,梁儿又想起她偷拿燕丹钱的事,面上一红,低头道:

    “……许是……思念旧主……”

    燕丹闻言自嘲一笑:

    “呵呵……思念旧主……我那般全心待你,难道都及不上将你丢下的他吗?”

    梁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只低着头杵在那里。

    这种尴尬的情况,让她恨不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躲在里面再不出来。

    燕丹见梁儿如此,又是一叹:

    “你可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听到这话,梁儿的头更是一低再低。

    可燕丹却有些急了。

    “梁儿,你为何如此躲避我?我对你的心思……”

    “燕太子殿下!”

    一个声音打断了燕丹,只见一个内侍从远处急急跑来。他刚要说话,又看到了燕丹面前的梁儿,心知自己打扰了二人,顿时面露愧色。

    “何事?”

    燕丹问。

    “殿下,大王见殿下久久没有归席,便差小人过来看看殿下是否迷路……”

    燕丹看了一眼梁儿,复而对内侍道:

    “确是有些迷路了,便找了位姑娘问路。”

    内侍恍然,恭敬对燕丹道:

    “哦,如此,便请燕太子殿下随小人来吧。”

    梁儿眼见燕丹跟随那内侍走远的背影,修长的身形,高挺的脊背,不胖不瘦,不壮不弱,一切都恰到好处……

    那般熟悉,恍若从前……

    原来,她竟从未忘记……

    梁儿转身,仿佛丢了魂儿一般,继续走向膳房,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赵政要吃的紫薯红枣糕,装了盘,又带上一壶特质的米酒,双手端着往回走。

    “你们看见了没有?那燕太子殿下明眸皓齿,儒雅温厚,真是让人一见倾心啊!”

    回廊边上的一间房内,几个穿着靓丽的女子正在闲聊,看着似是官员的家眷。

    “那当然,人家可是少年时便已经博学多才、名动天下的燕太子,岂是寻常可比?听说他曾游走列国,每到一处,无论是市坊名伶,还是王室贵女,为他痴迷者都不计其数,只求他一夜顾盼便就知足,若是有幸被他带回燕国……”

    “若是有幸被他带回燕国,恐怕迟早会被赠予他人。”

    就在众女都听得满面桃花,无限神往之际,一个声音打碎了大家完美的幻想。

    “桐枝,你所言何意?”

    还不及这桐枝回答,便另有一女插嘴道:

    “确是如此。听闻那燕太子虽然表面看着温润如玉,待女子极好,实则确是个没有感情的。在他心里只有家国大事,没有男女情爱。他身边的女子,无论之前多么受他宠爱,只要被他的门客看上,他便毫不犹豫的将其赠予门客,当真是如衣物,说弃就弃的。”

    一旁的桐枝嗤笑:

    “呵呵,是啊,燕太子如此对待一心爱慕他的女子,却无人谴责他无情,反倒被世人夸赞他厚待手下门客,摒弃儿女情长,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以至于越来越多的有才之士去燕国投奔于他。”

    在场的女子听后全都默不作声,气氛全然不同于之前那般。

    在这战乱的时代,女子无论身份贵贱,在男人眼中都一样一钱不值,岂不可悲?

    过了一会,那屋内响起了清亮婉转的歌声。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是《诗经》中的歌。

    意思是:年轻的姑娘们啊,别对男人用情太深。男人若是恋上你,要丢便丢太容易。你若是恋上男人,要想解脱难逃离……

    歌声清冷、如泣如诉,仿佛细数着这时代女人们的点点悲戚。

    也竟是字字都唱入了梁儿的心里,如根根细针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是啊,这便是燕丹,他会一直温柔待你,让你忘却烦恼,安心跟随,却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微笑着将你推给他想要笼络的人。

    呵呵……梁儿苦笑。

    时隔三年,她竟忘了燕丹真实的样子,只见了一面,便险些又让他走进自己的心里。

    脑中的种种回忆和那歌声扭转在一处,搅得她内心前所未有的苦闷。

    不知不觉间,靠在廊柱上的梁儿已将托盘上的一壶米酒喝得一滴不剩。

    这酒是她自酿的,口感清甜,贯穿体内,犹如一缕清泉,令她觉得好受了些许。

    “梁儿,你怎么在这?可让我好找啊!”

    梁儿抬头。

    “姬乔?”

    姬乔一脸焦急。

    “梁儿你快救救我!”

    “出什么事了?”

    “一会就轮到我抚琴了,可我方才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碰断了指甲,今日定是无法献艺了。只是太乐的人今日每个都忙得不可开交,这档口竟是一个乐师也窜不出了,此番我又是独奏……眼下,就只有你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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