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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鬼契:异能邪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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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一只借尸还魂的妖孽()
北宫傲眉眼一沉:“你什么意思?”
风无归冷笑一声:“敢问王爷,你觉得云漠是个什么样的人?”
似乎知道北宫傲会不耐回答这种问题,风无归顾自又道:“你们如此栽赃诬陷他他连半句解释都没有就受下,不过是因为他和人有约罢了。我这样说,王爷多少应该了解他的为人吧?哪怕他多那么一点王爷这般的阴险狡猾,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受你摆布的境地吧?”
北宫傲脸色阴沉,云漠的为人贯穿一致,他一分一分看过来自然清楚,这也是他决定先向他下手的原因之一。
可是,“你究竟想说什么?”
风无归嘴角缓缓勾起,带起一丝薄凉的笑意:“那么再问王爷一句,你觉得,如云漠这样的人,会坚持‘王妃是妖孽’这种荒谬的谎言,以至于致自己的生死境地都不顾吗?”
他紧紧盯着北宫傲一瞬变化的眼神,冷清的眸微微眯起。
对不起了,小鹊儿。你既然如此辣手不留情面,我也只能把你当作敌人来对付。
“王爷,清高如云漠从来不屑说谎,只怕你从来没想过,他也许说的是真话吧?您亲爱的王妃,就是一只借尸还魂的妖孽!”
“住口!”北宫傲厉声斥道,“风将军,你未免太信口开河了!这种没有根据的谬论,你以为本王会相信吗?!”
“哦?没有根据吗?”风无归嘲弄道,“王爷不妨抛弃成见好好回想一下,当日云漠口口声声说王妃是妖孽,于他有利可图吗?那日你摆酒宴,他明知有诈还只身赴宴,而他对您的王妃施法的时候,王妃真的没有反应吗?你们都觉得这种想法太过荒谬,从开始便无人相信云漠所说的话,却不知道云漠师承忘阙山,学的就是阴阳之道,最见不得这种孽障污秽,所以才会有之后种种针对不休,以至于如今落到这步田地。”
北宫傲被这一连串爆炸性的设想震得动弹不得,脑子混乱一团,下意识就跟着风无归的思路,想到那一次的酒宴。
那一次,云漠施法,确实没有碰到她,她便产生了异状,而后受了重伤几乎垂死,却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这一想法如同一根导火线,瞬时在北宫傲脑海里炸开来。
不,这不是唯一一次,还有她冒火救子钦,明明没有多少外伤季大夫却说她是衰竭之兆,已经回天乏术了,可后来,她同样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他每想到一点,拳就收紧一分,背后竟有丝丝冷汗渗出来。
风无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泛出一丝冰冷,继续道:“王爷,您的王妃你应当最了解,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在云漠声称她是妖孽的前后,难道性格习惯上就没有什么变化?我查过,她是凌家长女,凌家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从小学习的也不过是闺秀之道,从未她离家或者涉世,那么她那一身精湛的内力武功又是从何处而来?”
第192章 王爷不过是她一个猎物罢了()
“风无归,你别以为本王是傻子,听不出你说这些话的用意?”
风无归哈哈大笑:“王爷,风某从来不喜欢打哑谜,撂句明话在这里,我就是要挑拨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可是那又怎么样,风某说的句句实话,难道王爷就一点不在意?”
北宫傲陷入沉默,脸上的表情显出一点狰狞。
是,自他上一次归朝之后,凌双月的性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他们终归交集不深,他下意识便以为之前种种不过是她伪装的假象而已。
从前的她目光焦灼在他和他的妻妾之间,费尽手段不过筹谋着害死他几个未出生的孩子。可一夕之间她变得开始关注朝政,甚至暗中挑拨让他和云漠冲突。
她曾爱三醉芙蓉,可那之后连着装习惯也随之改变。她不应该去过漠北,更不应该知道连漠北本地人也未必清楚的仙人掌。而她奇诡不凡的内力更是颠覆了他过往对武学的认知。
从前未曾思考,因为她太坦然,而他太想当然,当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那枝枝叶叶的细节仿佛串联成遮天蔽日的弥天大网,让人悚然心惊。
风无归看得真切,临了还不忘下一剂狠药:“王爷以为她对你有多情深意重?呵,她背着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只怕让您发指,只不过口说无凭,我也懒得和您详说。不过,妖媚善惑人心,王爷也不过是她一个猎物罢了,你若心怀侥幸,最终也是跟我一般下场,我会擦亮眼睛等着看的。”
他潇潇洒洒转身,眼角都弯出得逞的笑意:“哦,对了,王爷要是有兴趣,不妨向您那两位亲信打听打听。那位季大夫和巧乐姑娘,恐怕会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情。”
风无归说完便飞身而起,消失在夜影之中。
徒留北宫傲站在原地,牙关紧咬,眉目狰狞。
“啊——”
他忽然爆吼一声,一拳挥向风无归先前藏匿的树杆之上,拳劲隔空而去,树杆随之嗡嗡晃动,飘下落叶无数。
良久,他赤红的双目才微微闭紧,再睁开,一身恐怖的气息已经隐匿。
而后,他转身向关押云漠的囚牢走去。
————————————————
楚悠又是一夜没有睡好,回府之后好不容易浅眠一会儿还被噩梦惊醒。
梦中是北宫傲和傅小姐不断亲吻的面孔,软语温存,几多相亲。而在那浓情蜜意的甜美之中,北宫傲忽然抽出匕首,刺穿的傅小姐的心脏,那双眼温柔多情,那低沉的声音却如魔鬼般在耳边轻语:许你为后,许你为后
那惊恐万状死去的少女,是傅小姐,也是她楚悠。
楚悠起床之后就一直在按揉额头。
她知道她的状态已经差极,否则不会做这样的噩梦,好在她心思还算平静,总觉得她该做的事已经都做完了,又有许多还未曾做。
似乎活着也就是这样,只要牵扯进一段事件里,就总有忙不完的后续。
可若真死了,其他人也终归会按着原先的轨迹行进,完成她为完成的后续,并不一定因为缺失她就一定会有什么改变。
第193章 游街示众()
她这样边想着后事边洗漱吃早点,终于没想起来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只能恨恨摔了碗筷。
没招呼任何下人,她便装出了门。
今日就是云漠处以凌迟之刑的日子,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北宫祁云的安危,决定亲自去刑场看一看。
脑子里时不时还冒出云漠说“游街示众”的样子,无端冒火。
一大清早,街道上就聚集了很多人,百姓推推搡搡在街边站着,或沉默,或窃窃私语,或表情凝重。
楚悠行路艰难,不由心里嘲笑一句,想不到云漠大国师连游街都这么受欢迎,这等壮观就算皇帝亲征归来也不过如此吧?这样,他心里会不会安慰一点?
清早是游街,绕城三圈以后会前往法场,幼帝北宫祁云则在用过午膳小憩后来才会御驾前往,午时三刻行刑。
楚悠拿不准风无归打算什么时候劫法场。
如果是在小皇帝出行之前那是最好,这样小皇帝必然会取消出行也免了担风险。可如此一来难度似乎也要大点。
楚悠好不容易挤到人群之外喘了口气,一时凌乱得好像前世挤公交的心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人群开始静默,气氛压抑莫名,中间的街道被自动让开,许多人眼神阴沉沉地望向楚悠来时的方向。
楚悠心中一跳,想来,这条路这么拥挤必然也是游丨行的路线之一,看这个动静,难道是囚车要来了?
她不知不觉停下脚步,不由自主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向一方。
约摸过了一刻钟不到,前方果然传来骨碌碌的车轴声,不同于一般游丨街,此刻四下默契地寂静,人群里大多是充满敌意或者哀伤的目光。
楚悠遥遥看着囚车驶来,前后一队兵卒开路押运,几乎没有碰到什么困难。云漠带着枷锁镣铐捆缚在囚车之上,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无情绪。
楚悠很想翻白眼,游街游得这么轻松自在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她刚想嘲笑,笑容却僵在了嘴边。
路边不知道哪里冲出一个妇人,甩手一桶血泼向囚车,云漠半张脸被泼得黑红,血水顺着发丝浸透,染得满身狼狈。
接着便传来妇人撕心裂肺的喊声。
“你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玷污圣女,荒丨淫作孽,你要遭天罚的啊——我泼死你!我泼死你!”
送囚的兵卒一看情形不对,赶紧上去拉住情绪失控的妇人,妇人被架得动弹不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哭流涕:“你还我儿啊——还我儿——”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有些开始交头接耳。
“那是陈家的嫂子吧?这也忒大胆,不怕到时候抓起来?”
“抓什么抓,泼个死刑犯怎么了?”
“那可是国师啊?”
“国师,笑死了,这种人面兽心,心怀不轨妄图篡位的牲丨口也配做南瑶国师?”
“你们都不知道,陈家的嫂子约摸是得了失心疯了。前段时间前线传回消息,说她的儿子死在萧国的战场上了,人能不疯么?”
第194章 这就是你说的偿还?()
“啊,原来是这样,作孽啊,那可是陈嫂子家的独子”
“唉,命苦啊”
“哼,什么命苦,要怪就怪南瑶出了这么个包藏祸心的国师!如果没有他,南瑶怎么会乱,一定是他触怒了紫青圣女南瑶才要遭到天罚!”
“是啊!河西饥荒,动丨乱,紫青圣女像都崩塌了,一定是他触怒了紫青圣女!”
“连祭祀大典都毁了,圣女被玷污,神明怎么可能不怪罪!泼死他!只有他死了,南瑶才能得到紫青圣女的宽恕!泼死他!”
流言加上煽风点火,民众的压抑的愤怒瞬时蔓延爆发,许多人不假思索地拿起别人家放血的木桶泼向囚车,一时腥臭味铺天盖地,惨不忍睹。
楚悠呆愣愣地看着这群人好像吃了炸药般的反应,耳边是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叫骂,这才明白,南瑶人民的愤怒超过了她的想象,先前压抑着,不过是还有一分残留的畏惧,如今
囚车缓缓从眼前驶过,连开道的兵卒都难免被连累,弄得一身污迹斑斑。而云漠全身早已染成血人,黏腻的发贴着脸颊,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而他仍然笔直站着,只是闭了双眸。
忽然,他似感应到什么,睁开眼朝楚悠的方向望来,这方泼血的百姓被他的动作一怔,不由纷纷停手,
那双眼已经几乎睁不开,却还是直直望进了楚悠的方向,楚悠心头一跳,竟然有些不敢直视。
云漠,这就是你说的偿还?我要你身败名裂你便用这样的方式让你我亲身感受?
楚悠不敢看,因为易地而处,她宁可被处死两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方式偿还。
百姓只静滞的半刻,随即对云漠的动作更加恨透进心里,好像这是挑衅一般,一个个比先前更加猛烈地攻击,没有血水的人便拿随身不值钱的物品丢掷,有的干脆就捡了地上的石子。
云漠侧过头躲避,终于离开楚悠的视线。
楚悠被激愤的人群困在中心动弹不得,全身竟然冒出点点虚汗。
云漠,云漠,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纵容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楚悠是在人群差不多散去的时候赶去法场的。
她一眼扫过周围的布置,就知道风无归是打算到了刑场再动手,否则人在囚车上难以脱身,对劫囚来说是个负担。
只是她思考未完,就看到这里的兵士慌慌忙忙向将领报告了什么,然后一群人带队向西街赶去。
只怕是,风无归也看不下去了吧?
她跟在一群人的后面,赶到半路,忽然间响起隆隆爆炸声,地面震颤,吓得百姓纷纷往屋里奔命。
楚悠脚步一凝,缓缓停下来,望向前方。
目测耳判,应该是西城门外的传来的动静。
风无归这家伙,也疯了吗?!
居然在京城这块动用炸药,北宫傲会坐视不理?
她随着慌乱的人群向回走,理智告诉她,如此一来,云漠成功逃脱的可能性极高,而北宫祁云不可能再出行,她也不该再趟这浑水了。
第195章 现在的你,胸膛里还有心吗?()
心事重重地回府,楚悠路都没心思看,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跟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退了几步,而那个人直接被撞倒在地。
楚悠下意识要道歉,可凝眸一看地上的人,微微皱起了眉:“是你?”
“王妃大人,你走路不长眼吗?”尖锐的女音破耳,傅冬琴愤愤起身,完全没有北宫傲在时的小女人样子。
“你又来做什么?”楚悠冷冷问道。
虽然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已经不会有初时的强烈反应,可还是让她感到极度的不舒服。尤其是那张面孔上还摆出狰狞的表情。
“呵,我来做什么有必要向您汇报吗王妃大人?!王爷可是亲口许诺我可以随时出入摄政王府邸的!”傅冬琴说完狠狠瞪她一眼,甩身离去,竟然并没有纠缠的意思。
楚悠皱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刚才跟来却一直保持沉默的冯管家。
“到底怎么回事?王爷回来了?”
冯管家低头道:“回王妃,王爷还未回,傅小姐是来找年夫人的。”
“又来大吵大闹?”
“回王妃,是傅家的大哥今日上奏请求出征前线,陛下准了,且封了其先锋将领。”
楚悠一愣:“先锋?”
“是,王妃。”
楚悠不言不语,往芙蓉院走去。
以傅家的势力,根本不必傅家长子亲赴战场,更别说是充当先锋。他这无异于送死。
也无怪傅冬琴要迁怒年夫人,说这决定里没有北宫傲从中作梗,连她都不信。
她很快到了芙蓉院,出乎意料地,门外竟然有侍卫把守,她本想无视这一作为,却被两人拦了下来。
“你们俩这算什么意思?”楚悠看着两人的目光有些危险。
“对不起,王妃。王爷有令,为了您的安全起见,从今日起您还是不要和年夫人接触为好。”
楚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说话侍卫:“他这算什么?要监禁年夫人?”
“属下不敢擅自揣摩王爷的意思。”
“让开!”
“对不起,王妃,请不要为难我们。”
“如果我非要为难呢?”
“这如果王妃执意刁难,我们只能冒犯了。”
楚悠恍然笑了,嘴角挂着明显的讽刺:“这也是你们王爷的意思?”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识相地保持默然。
楚悠心里恨极,差一点要使出非正常手段,可屋里却传出了声音,应该是伺候年夫人的婢女。
“王妃,请回吧。我家夫人说她不想见你。”
楚悠无言站着,沉默了片刻,问道:“傅冬琴来过的事情她知道了?”
门内也静默了片刻,才缓缓传出回应:“回王妃,傅小姐在门口大吵大闹,夫人都听见了。”
楚悠头痛地按了按眉心,半晌才说话:“你好好照看她。”
“是,王妃。”
楚悠豁然转身,往离开芙蓉院的方向而去。
只是身侧的拳越攥越紧,几乎要捏碎自己的指骨。
北宫傲,你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肯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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