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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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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氏瞥了一眼和裴斯肩并肩调笑的谢宜安,嗔道:“有了孙儿,谁还去管他,任他怎么荒唐。”

    说话间,便见家奴一脸欢喜的跑来:“新妇要来了!”

    宋氏闻言,忙催谢宜安出去迎。

    说罢,宋氏对家奴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来回看了好几次呢。”

    宋氏颔首:“好好好,赏。”

    魏熙在一旁看着素来温柔端庄的宋氏欢喜成这般模样,面上也跟着带出笑意:“舅父舅母快入座,一会表嫂就过来了。”

    宋氏点头,拉着谢皠坐下。

    魏熙也坐下,端起茶饮了一口,和众人一同往门外看去,视线走到半路,却被温绍延截下。

    魏熙看着温绍延,面上带了丝笑意,对他举了举茶盏。

    温绍延见状,亦勾了唇角,一双微弯的眸子里,似隔了暖池升烟的朦胧。

    魏熙笑罢,听前边有了动静,便将视线移到门外,远远的只见谢宜安和唐懿容相携而来,一个高挑俊美,一个娇柔端雅,倒很是相称。

    魏熙正看着他们过来,却听坐在下首的裴斯啧啧叹道:“就看怀宁兄当初那般劲头,怎么都没想到会和唐家娘子走到一起,也亏得她有这股痴劲,竟真让她熬出头了。”

    魏熙听了裴斯的话,亦有些感慨:“说到底还是运道好。”

    有个肯宠着她的好阿耶,又恰巧赶上魏熙登位,重用唐宪,自然不会让唐家和谢家因为她的情思生出嫌隙,如此一来,倒也真成全了她。

    魏熙摇头一笑,当年上巳节她将对谢宜安诉衷情的唐懿容吓走,如今倒是阴差阳错的给她当了媒人,还真是缘分。

    魏熙如此想着,看向裴斯:“你还比表兄大两岁,不说他,就算是杨懿也要好事将近了,你却还在这里混沌着,莫不是真想混成个鳏夫。”

    裴斯看向魏熙,目光深深,动人心弦,却带着微微的凉:“陛下还真是当媒人当上瘾了。”

    魏熙勾唇:“来时你有多风光我可是看见了,你这般颜色若是老而无妻,岂不是让人可惜。”

    裴斯唇角一挑,带着艳色的眉目含情,堪称风华绝代:“能给陛下看,便不叫可惜。”

    魏熙的视线不自觉便凝在了他的眉梢眼角,过了片刻,她移开视线,看向走进堂中的谢宜安和唐懿容,淡声道:“也不看是在哪里,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裴斯眉梢一挑,轻声道:“是不太合适,那在别处就可以了?”

    魏熙看向他,似笑非笑:“你说呢?”

    裴斯一摊手:“这可就难为我了,陛下心思似海深,我怎么知道。”

    魏熙淡淡一笑,将视线从裴斯身上移到要行礼的新人身上。

    裴斯一笑,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一转眼,看向正看着他的温绍延,唇角一勾,又露出一抹笑。

    温绍延见状,回了他一个浅浅的笑,便移开了视线。

    ————

    谢宜安新婚半月后,郑修明也迎娶了夷则,魏熙颇为舍不得夷则,嫁妆封赏送的一点都不手软,夷则亦然,成亲当日,跪在地上抱着魏熙的腿不撒手,魏熙和蕤宾劝了好久后,才抹着眼泪走了。

    如此,又过了三个月,调令下来了,谢宜安和郑修明这两个方成亲的人,一南一北外调了。

    和调令一起颁布的还有新设镇守观察使的旨意。

    这两封旨意一颁,朝臣们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可心中却已经翻起了轩然大波,皆知道魏熙这是稳定了朝廷,要着手整顿外边了。

    众臣对谢宜安和郑修明的调令没什么意见,可对以内侍充当镇守观察使之事,就颇为抵触了。

    先前魏熙虽封陈敬为千牛卫大将军,可谁让人家自小伺候魏熙,魏熙愿意将自身安危交给谁,他们无权质嚣,可将内侍外派,监督一方,这些朝臣就不愿了。

    眼看递上去的奏疏魏熙不理会,便有朝臣在朝堂上言之弊害。

    又是以古鉴今,又是激愤昂扬,听的魏熙心中不耐。

    魏熙冷声道:“大夏乃我的疆土,我派家奴前去看管有何不妥,他们又不理政,你们如此抵触,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谋划?”

    魏熙这一问,可谓是诛心了,众臣皆跪地道不敢。

    魏熙淡声道:“既然你们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怕他们,此事我已有决断,你们不必再说。”

    有一老臣哀声劝道:“陛下,自古以来,奸宦得势便误国,还请陛下三思呀。”

    魏熙眉梢一挑:“周相公当我没读过史书吗?还请相公算算,这误国的宦官到底有没有那些逆臣贼子多?”

    周相公讶然:“这,这”

    魏熙微微一笑:“看来周相公数不出来?那便散了,等过两日周相公翻完书,再来告诉我。”

    魏熙说罢,起身离去,裴斯听了魏熙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6章 花枝() 
裴斯听了魏熙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已经出了门的魏熙,听了这一声笑;眼中也升起一抹浅淡的笑,她微微摇了摇头;终是抬步走了。

    周相公看着面上带笑的裴斯;怒道:“崔哲!你笑甚!”

    裴斯将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用气音道:“小声点;陛下还没走远呢。”

    周相公看不得裴斯这个不阴不阳的样子,一甩袖子,怒道:“蹬鼻子上脸,我如何用你教!”

    周相公此言一出;殿中一静,众臣缄默;大多却在等着看热闹。

    只见裴斯装模作样的一拍胸口:“相公好大的威风,可真真骇到晚辈了。”

    周相公被裴斯轻慢的神态气的说不出话来,瞪了他半晌;终是怒喝一声:“竖子!”

    说罢,也不看裴斯脸色;便转身走了。

    裴斯面上仍是一副懒洋洋浑不在意的神态,旁人可就未必如此了,要知道被骂的这个可是中书令。

    可大可小的罪过;若是中书令宽宥也没什么大事,偏生这位中书令是出了名的狠辣记仇。

    唐宪深深看了一眼裴斯,道:“周相公年纪大了;又是一幅急躁性子,快人快语的,本没什么恶意,还请崔相公勿要介怀,等他一会回过神来,定是懊悔万分,要去给相公赔罪的。”

    裴斯看着他,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太保倒是懂他。”

    裴斯说罢,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颇有些临镜自怜的意味:“只可惜了我这一张脸,陛下曾言这张脸代表朝廷体面,竟被他丢到地上踩,也不知这是踩的我的脸面,还是陛下的。”

    唐宪闻言,面色微沉。

    谢宜安无奈上前,伸手将裴斯捂着脸的手拉了下来:“行了,开玩笑也没有在这里开的,陛下若是知道了,第一个饶不了你。”

    裴斯眉梢一挑,看向谢宜安:“这是打定主意要当好女婿了?太保真是好福气。”

    谢宜安淡淡瞥他一眼:“你不忙了?”

    裴斯舒了舒筋骨:“忙,怎么不忙。”

    他说罢,对众人拱了拱手:“走了。”

    谢宜安对唐宪微微一礼,也同裴斯一同出去了。

    他二人慢悠悠踱步往外去,谢宜安淡声问道:“不过就是个不顶事的老翁,你何必惹他。”

    ??????

    裴斯唇角一勾:“因为陛下嫌他碍眼了,我自然得让陛下耳目清净些。”

    谢宜安看着两侧高高的宫墙,道:“设立镇守观察使之事有损朝臣利益,定是少不了波折,将那老翁扒拉下去也顶不了什么事。”

    裴斯嗤道:“陛下敬着他们,留这么一个老东西在政事堂,政绩不见多少,指手画脚却少不了他,既然他要当出头鸟,我们也遂了他的意,也算是敲打一番,免得时间长了,那些人又不本分了。”

    谢宜安一手负在身后:“该不本分的怎么都本分不了。”

    裴斯淡道:“压不住就处置了便是。”

    他说罢,侧首对谢宜安笑道:“说起来陛下倒也体恤你,妻眷方有孕,外调的旨意便下来了。”

    谢宜安面上却是没什么笑意:“体恤的是我家那对长辈。”

    裴斯看着谢宜安,面上的笑意缓缓淡了:“能得陛下体恤是旁人求不来的喜事。”

    谢宜安点头:“我知道,陛下是个重情的人。”

    他说罢,另一只手也负在身后:“只怕我回来了,孩子都会上蹿下跳了。”

    “那就快些将那些烦心事处理完。”裴斯看着那扇高大的宫门,道:“这些年我们累,陛下更是不轻松。”

    谢宜安若有所思,侧首看着裴斯,道:“说起来,你也到了而立之年,再不成亲,若是惹出什么风言风语就不好了。”

    裴斯瞥了谢宜安一眼:“怎么,你自个成了亲,也来催旁人了?”

    “我身边还能少得了女人?”他说罢,理了理衣衫:“只朝堂上这堆事就够我烦的了,回了府,再供一个菩萨似的当家主母,我是得多闲。”

    谢宜安摇头一叹:“你若不是这身份在这,有那么个为陛下效忠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怕早就让人给随便塞个在怀里了,哪管什么丑的美的。”

    ————

    甘露殿里今日倒是热闹的很,魏熙难得有些空闲,便传了林藏秀来说话,与林藏秀一同来的还有阿宝。

    魏熙给二人赐坐,看着坐在林藏秀身侧的那个眉目伶俐的少女,心中感慨,她启唇问道:“阿宝春天也该参加春闱了。”

    阿宝闻言含笑点头:“是,这些日子可真是忐忑的很,就怕给陛下和先生丢脸。”

    魏熙摇头:“你是个聪明的,怎么会丢人,我还盼着你给我考个状元回来,也算是给咱们女子扬名。”

    阿宝娇声道:“为女子扬名已经有陛下和先生了,阿宝就算是当了状元,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魏熙含笑指着阿宝,对林藏秀道:“你瞧这丫头,都分不清到底是谦逊还是狂妄了,都将状元之名视作囊中之物了。”

    阿宝闻言也不怕,笑道:“阿宝先前虽勉力而为,可却也是不敢妄想那状元之位的,可是方才陛下都金口玉言的说了,阿宝唯有将状元之位拿下,才算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魏熙展颜:“你瞧瞧,怎么都是她的理。”

    林藏秀却是眉头一蹙:“这丫头就是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还请陛下勿要怪罪。”

    魏熙面上却有些欣慰:“小孩子嘛,正是该有狂劲的时候,要不然一个个死气沉沉的,看着也不舒坦,阿宝这样很好,至于旁的,慢慢历练着就好了。”

    阿宝闻言,对魏熙愈发亲近了,又嘴甜说了几句讨巧的话,逗得魏熙开怀,正说笑着,却听宫人道:“陛下,郑夫人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

    魏熙闻言笑道:“快让夷则进来。”

    夷则进来后,魏熙见她气色不错,便也放下心来,几人随意闲话了几句,便绕到了郑修明外调之事上。

    魏熙对夷则道:“你长这么大,一直跟着我,连长安都鲜少出去,如今远去北疆,我倒是不舍得了。”

    夷则含笑道:“出嫁从夫,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就算先不言此,单就将军为国守边,奴婢就得去替大夏看顾着他。”

    魏熙动容,拍了拍她的手臂:“苦了你了。”

    魏熙说罢,又道:“你随他去赴任,出行难免不方便,我给你几个会点拳脚的婢女,也好护着你。”

    夷则行礼:“多谢陛下厚赏。”

    魏熙将她扶起:“谢什么,她们能伺候好你便是。”

    将这一事揭过后,几人又随意说了些闲话,过了不多会,便隔着窗见一道身着青衫的身影远远往这行来。

    夷则认出了那人是温绍延,对魏熙道:“时候不早了,奴婢就先回去了,陛下难得今日得闲,还是要好生歇歇。”

    夷则说罢,林藏秀也带着阿宝向魏熙告辞,魏熙也未多留,便让她们去了。

    几人一并往外去,迎面见了向殿中而来的温绍延,皆侧身避让。

    温绍延对几人微微颔首,便径自往里去了。

    林藏秀略微回首,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才淡淡收回了视线。

    温绍延进殿时,魏熙的一双眸子正看着夷则的背影,他见状也不打扰,坐在席上,将面前摆着的花瓶里的花枝抽出来几枝,又重新规整了一番。

    魏熙回过头后,看到的便是一瓶错落有致,格调斐然的花枝,她微微一笑:“你动作倒是快。”

    温绍延温声道:“不过是挪挪位置罢了,又不费什么劲。”

    魏熙的视线移向那几枝被抽出来的花枝,不知想到什么,面上的笑意缓缓淡了,她呢喃道:“表兄他们又被我调出去了,长安就算再繁华,好似也留不住人。”

    温绍延一顿,起身,将那几枝花枝插到一只笔筒里,花枝羸弱的聚在一侧,倾斜着身子,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温绍延坐回去,对魏熙道:“天底下没有比长安再留得住人的地方了,只是外调,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魏熙看着那生着骨朵的花枝,摇头,却不再言语。

    温绍延见状,也缄默了下来。

    过了片刻,只听魏熙问道:“阿祯学的怎么样了?”

    温绍延道:“太子用功,也聪明,今日教他论语,已经颇有见地了。”

    “是个聪明孩子。”魏熙说罢,将视线移到窗外:“不过他还小,也别拘着他,小孩子嘛,过得快活最重要。”

    温绍延点头,却知道,魏祯怕是不会怎么快活。

    可这又怨得了谁呢?

    再怎么不快活,也比死了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要跨越时间线了

第267章 往昔() 
一转眼到了永泰四年;也是女帝登位的第四年,这几年;大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又渐渐有了昭宗在世时;那万国来朝;富足安乐的风范。

    生活安逸了;人文风情便跟着丰富浪漫起来了,走在路上,处处可见披红着绿的男男女女,时时可闻婉转悦耳的唱诗声。

    隔着商贩洪亮的叫卖声;魏熙听不真切唱的是什么,却觉那断断续续三两声极为勾人。

    “这唱的是什么?”魏熙侧首对伴在身畔的魏琬问道。

    魏琬凝神听了片刻;面上缓缓露出些暧昧颜色,还未启唇,便听一道很是清朗的男子声音在一侧传来:“娘子一看就不常出门;这首诗在长安可是传遍了,连三岁小童都会念了。”

    魏琬闻言看去;只见一个面白如玉的少年对魏熙说的殷勤。

    魏熙看着这个突然搭话的青年有些惊讶,看着他眼中的惊艳之色,也知道他为何搭话;魏熙心中好笑,对隐在人群中的萧尹使了个眼色,便含笑对少年问道:“看来真是我孤陋寡闻了;什么诗竟传唱的如此广?”

    少年自然而然的引着魏熙往一处食肆去,边走边道:“这是邹太师写给陛下的定情诗,上个月方从宫里传出来的。”

    少年说罢,径自赞叹道:“不愧是邹太师,连诗都写的如此好,缠绵悱恻,直叫人感同身受。”

    魏熙听了少年的话,神色有些古怪,她可不知道温绍延给她写过什么定情诗。

    魏熙道:“我家中兄长也是在宫里供职的,宫中规矩森严,怎么会将太师的诗文传出来?”

    少年一笑:“有人写自然就有人传了,要不然这满长安的诗是怎么来的?”

    魏熙心中大约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外乎就是有人假借了邹行的名头,写了这首诗,她问道:“是何人最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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