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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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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熙勾唇一笑:“你倒是忠心。”

    陶季抬头看向魏熙:“陛下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臣忠于他,这是为臣之本。”

    魏熙闻言嗤笑,抬眼看着院中的剑拔弩张:“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副厚脸皮,为了前程,你也是豁出去了。”

    她说罢,将刀往他脖子边轻轻一推,漠然看着他:“我只问你,此事是不是真的。”

    陶季只觉脖颈一疼后,顿时就有了些湿润之意,他身子僵住,咬牙道:“是。”

    魏熙有些慨叹:“他终于忍不住了。”

    魏熙话落,将剑刃又往前推了推:“你还知道什么?”

    陶季不语:“眼下已成定局,公主必是要往宫中去一趟的,您在此威胁我也无用。”

    他说罢,千牛卫便向魏熙这处围来。

    魏熙眉头蹙起,回身看向温绍延。

    温绍延眼中有些颓色,面上却是一如以往的从容温和:“我又给公主添麻烦了。”

    魏熙摇头:“是我拖累你了。”

    她说着,正色看着温绍延:“可后悔回来?”

    温绍延摇头一笑:“只要能看公主一眼,我便不觉得后悔。”

    魏熙闻言,不合时宜的掩唇一笑,笑罢,她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还有的是机会看我。”

    “公主不会有事的。”温绍延说罢,却突然抬手向侍卫腰间佩剑抓去,魏熙神色一紧,忙拦住他,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防身。”温绍延说罢,看向魏熙:“剑太长了,公主可否给我一把轻巧的匕首?”

    魏熙不应:“有这么多人护着你,你不会有事。”

    温绍延摇头:“可今日之事,他们要拿我做文章。”

    魏熙抬眸看着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所以你就想自尽助我脱身?”

    魏熙嗤笑:“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你不过是被我牵连了而已,你死了也不过是徒惹我难过罢了,帮不了我什么。”

    温绍延抿唇不语,过了半晌,沉声道:“是我无能。”

    魏熙不理此言,缓缓移开视线,从侍卫腰上扯下来一把匕首:“这是给你防身的,上面若是沾了你自己的血,你今后就再也与我无关了。”

    魏熙说罢,便听外面传来马蹄声,魏熙神色锋利起来,不由分说的将匕首塞到温绍延手中,才面色端肃的往外看去。

    她不怕在朝上问责,可却担心魏潋再此时便要了她的命,他如今就是一个疯子,可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魏熙正想着,却见院中迈进来一个俊美男子,她心中一松,上前迎了两步:“表兄怎么过来了?”

    谢宜安肃容道:“听说了此事后我便赶过来了,没伤到?”

    “无事。”魏熙答完,又问道:“你过来作甚?”

    谢宜安道:“我随你进宫,眼下这种情形,你若是拒不进宫更是难办。”

    魏熙闻言,缓缓垂了眼睫:“我知道。”

    谢宜安神色复杂:“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谢宜安说罢,便侧首看向温绍延,神色淡淡的,无惊无怒:“好久不见,介琮兄可安好?”

第241章 对峙() 
温绍延浅浅颔首:“一切都好;劳怀宁兄挂念了。”

    二人客套了两句便不再言语。

    谢宜安走向被押在地上的陶季:“出息了。”

    陶季面上有些愧怍之色,却不曾言语。

    谢宜安看着他;蓦地将他往后踹去。

    押着陶季的侍卫见状,忙将剑收起;免得真让他抹了脖子。

    陶季在地上躺了一会;等缓过神来;便起身默默整理衣服;一派温顺,好似全无怨言。

    魏熙看着谢宜安淡漠的眉目,心知他被亲近之人背叛,定是不舒坦的;她走过去,扯了扯谢宜安的袖子:“和这东西计较什么;陛下传召,我们还是快些入宫。”

    谢宜安从陶季身上收回视线,对魏熙轻声道:“眼下这种情形;若是他不在,谁都奈何不了你;我来时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先”

    魏熙止住他的话:“陛下若是想对付我,无风起浪都有法子。”

    她说着往温绍延处看了一眼;他静静站在那儿,不急不躁,芝兰玉树一般:“况且;总不能一辈子躲躲藏藏,正好借这个机会正名。”

    谢宜安眉头一蹙:“你急糊涂了?他是谁你忘了?”

    魏熙抬手理着胸前青丝:“是谁且容我想想,可温绍延不早就葬身火海了吗?人家亲阿耶都知道他死了,没道理咱们这些外人还对他念念不忘。”

    谢宜安锁着眉头道:“仓促之间上哪儿去给他安排籍贯身份,你当他们都是傻子?”

    “无妨,此事不急,朝中那些官吏只要不想让我倒台,便就不会承认他是谁。”魏熙说着,抬步往温绍延处走去:“眼下端看谁本事高,什么真假功过都是虚的。”

    魏熙说罢,走到温绍延身边,道:“你不能总如此藏着,眼下可愿以新的身份站在人前?”

    温绍延微微一笑:“温绍延自三年前便死了,我如今名唤邹行。”

    魏熙眉头一蹙:“不好听。”

    温绍延摇头轻笑:“被人问时随便取的,哪想什么好不好听。”

    正是危急时候,谢宜安看不得他们在这说笑,他上前,道:“既然说通了就走,再耽搁下去,来拿人的就不止这些人了。”

    魏熙曼声道:“那更好,好让长安百姓看看魏家同室操戈,当兄长的要对付妹子,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魏熙说罢,对萧尹道:“安排人手往宫门去,再传话给陈敬,让他将宫里的人调动起来,等我吩咐。”

    魏熙说罢,回身对谢宜安和温绍延道:“我们去。”

    魏熙上了马车,对谢宜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宜安道:“上完朝后。”

    魏熙长睫微垂:“选在这个时候,魏潋应当只会传宗室过去,若是如此,定不定罪可就只由魏潋说道了。”

    谢宜安道:“你不必担心,我来时,已经让人去各处传信了,等你到了,他们便会求见,断不会让他们为所欲为。”

    魏熙对谢宜安一笑:“多谢表兄了。”

    谢宜安摇头,面上有些不悦:“我们从出生就是拴在一起的,哪里用得着和我说这些。”

    魏熙闻言笑道:“那就不谢了,有表兄坐镇,我也有些底气。”

    ————

    魏潋看着同魏熙一起进来的温绍延,下颌一紧,面色倏地就紧绷起来。

    雍王看着他,垂了眼睫,微微一叹。

    宗室们看着温绍延,皆面色不善的窃窃私语起来。

    魏熙的五叔公宜王当先问责:“没想到七娘倒有这本事,公主当腻了,竟想着嫁给逆贼当皇后,你如此,将你阿耶将大夏放到哪里!”

    魏熙满面疑惑委屈:“五叔公在说什么?我身为魏家公主,从不敢忘先帝的教诲,怎么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宜王看向温绍延:“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应当知道他是谁。”

    魏熙眉梢一挑:“谁?”

    宜王蹙眉:“你当我们都没有脑子不成,才几年就不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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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王话落,便听内侍来传话:“陛下,左仆射等十一位大人求见。”

    魏潋看着魏熙,意味不明的勾唇:“来的倒是巧。”

    他说罢,对泉石道:“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眼下朕在处理家事,无暇见他们。”

    泉石闻言领命而去,魏熙喊住他:“站住。”

    泉石停住,犹豫的看向魏潋。

    魏潋却只一瞬不瞬的盯着魏熙:“何事?”

    魏熙对魏潋淡淡一笑:“我知道六哥体恤我,可通敌叛国可算不上家事,咱们一家关起门来说,定是会让人觉得我们徇私,怕是难以服众,若是损了咱家的气度就不好了。”

    魏潋垂眸看着笑语晏晏暗藏机锋的魏熙,唇角一扯,也跟着笑了起来:“天底下就没有比你会说话的了。”

    魏熙理了理发丝,笑道:“我急起来不管不顾的,平白惹人心烦,有外人在也能闹的好看些。”

    魏潋听了魏熙的话,神色颇为怡然,往后一靠,道:“将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唤来,也省的他人说三道四。”

    泉石领命出去,魏潋将视线移到温绍延身上:“我没想到阿熙还是个重情的。”

    魏熙点头:“我自然是重情的,重着亲人,重着大夏,重着百姓。”

    她说罢盯住魏潋:“那六哥呢,六哥重什么情?”

    魏熙的眼睛清澈无双,里面好似除了清凌凌一汪水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包揽了万物,魏潋看着她的眼睛,好似能从中看到妄为寡意的自己。

    魏潋有些狼狈的收回视线:“朕是大夏之主,重的自然是大夏。”

    魏熙闻言掩唇一笑:“可不是,除了江山,其他的不还是任由六哥倒腾玩弄。”

    魏潋脊背一僵:“那你呢?”

    莫名其妙的话,也只有魏熙明白,她面上的笑缓缓淡了:“我身为阿耶唯一的嫡出子嗣,有守护大夏的义务,可我所重的,却是关心我,爱护我的亲友,六哥难道不清楚吗?”

    魏潋面上有些倦意:“清楚,我清楚,你也清楚,可清楚了又能如何?”

    魏熙只觉胸口被利刃堵住了,一呼一吸都透着疼:“不如何,能如何,你生杀予夺,我们不过是你案上鱼肉罢了。”

    魏熙此言一出,自方才她与魏潋说话时便若有所思的宗亲们,神色越发耐人寻味了。

    雍王见了,神色微凝,他对魏熙道:“好了,出来检举的是你府中的人,眼下陛下不过就是传你过来问问,你何必耍脾气闹这么大的阵仗,瞧你方才那胡言乱语,若是你阿耶听了还不气死。”

    魏熙冷声道:“我方才就说了,我性子不好,眼下都是自家人,一时忘了规矩,还望陛下恕罪。”

    魏熙说罢,便听内侍通传,说诸位大人来了。

    魏潋传他们进来,道:“眼下外人来了,我倒要看你如何闹。”

    魏熙对魏潋道:“还请六哥将证据和证人都带上来。”

    魏熙眸色沉沉,对泉石道:“都带过来。”

    等众臣见了温绍延后,眼中也不免有些惊愕之色,却又顾忌着魏熙,忙收敛了。

    魏熙看了他们一眼,便不再理会。

    她垂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嗤笑:“一个内侍一个庖厨,六哥竟信他们的。”

    魏潋反问:“身份低的人说的话就不能听了?”

    魏熙摇头:“自然能,可他们说的是鬼话,六哥圣明,竟也听信这话。”

    左仆射闻言亦道:“公主身份贵重,一心为了大夏,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自掘坟墓的傻事,依臣看定是这两人心思不良,意图坑害公主,还请陛下明断。”

    魏潋淡淡看他一眼:“你消息倒是灵通,刚来就知道前因后果了,真是了不得。”

    左仆射闻言躬身道:“臣不敢。”

    他方说完,又听魏熙道:“这信不是我写的。”

    宜王道:“已经着人比对过了,就是你的字迹,你再推脱又有什么意思。”

    “会仿人笔迹的可不是没有。”魏熙说罢将被烧的半毁的纸丢在桌上:“况且,我又不傻,若是真做了,怎么会留下把柄。”

    她说着,看向宜王:“怕不止我,连叔公应当都知道毁尸灭迹。”

    宜王面皮一僵,指向温绍延:“那他你又如何解释?”

    魏熙回头看向温绍延:“解释什么,温绍延死了多少年了,我又不是神仙,能凭空令他复活。”

    “可你能让他不死。”

    魏熙闻言蓦地一笑,回身扯了扯温绍延的衣袖:“我当年不过是个小丫头,哪有能耐从温轧荤眼皮子底下将人弄出来。”

    她说罢,看向温绍延:“他们不信我,那你来告诉他们,你是谁。”

第242章 如今() 
温绍延躬身行礼:“草民邹行见过陛下。”

    “邹行?”魏潋俯身看着他;眸中晦暗:“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可是这个行?”魏潋念完后;问道。

    温绍延微微一顿:“是言行的行。”

    魏潋眉梢一挑:“有何区别?”

    温绍延不答。

    魏熙看着他,道:“六哥听见了;他名唤邹行;乃一介白身;和温绍延可扯不上关系;世间相像之人不少,若是长得像便是同一人,那大夏得出多少乱子。”

    雍王看着纠缠不清的魏熙和魏潋,有些心累;直接道:“正巧我府里前些年采买奴仆,其中好像就有曾在温绍延身边待过的;让他进来一认便知。”

    魏熙神色一动,对雍王道:“没想到伯父比六哥还急。”

    雍王不语,只传人进来。

    等人进来后;魏熙看着来人,心中模糊有些印象;看来这假还没假到底。

    魏熙都将人认出来了,温绍延自然也是如此。

    可他看着那人,神色淡泊;一派问心无愧。

    那人仔细看了一眼后,跪地道:“回陛下,殿下;看此人气度形貌,是温绍延无疑了。”

    “你可看清楚了?尽是气度形貌。”魏熙掸了掸衣袖,道:“若是如此,那你大可不必来了,觉得他长得像温绍延的不止你一个。”

    魏熙说罢看向魏潋:“六哥可还有什么能让人信服的证据?仅凭这些,怕是难以服众。”

    魏潋神色淡淡:“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他是邹行?”

    魏熙道:“他是岭南人,一路游学到了长安,六哥可以差人去问呀。”

    “何必如此麻烦。”魏潋上下扫了温绍延一眼,神色幽幽:“让他将路引拿来就好。”

    温绍延听了微微垂了眼睫,只听魏熙道:“真是不巧,他前些日子在城外遇到了山贼,命都险些丢了,更何况那些身外之物。”

    魏熙话落,便有臣子蹙眉道:“长安城外怎么会有山贼?”

    魏熙看向魏潋:“这就要问六哥了,天子坐镇长安,按理说不该有人如此胆大妄为的。”

    魏潋眸色微冷:“也就是说你不能证明他是谁。”

    魏熙点头:“六哥若是实在好奇,不如差人去岭南查问。”

    魏熙说罢,正色道:“其实依阿熙看,六哥便是去问了也是没有意义,先不说我的脾性如何,单指当年,那时大夏内忧外患,兄长们都带兵在外,朝中空虚,阿耶身子不妥,若是我想通敌,眼下可还会有大夏?”

    魏熙话落,便有臣子七嘴八舌的替她说话,历数当年风雨飘摇之际,她力挽狂澜,护卫大夏和先帝安康,立了多少汗马功劳。

    重臣群情激昂,直将魏熙说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忠义之女,若是这话传出去了,口耳相传,添油加醋一番,魏熙怕是连列女传都上得了

    魏熙听了众人的话,唇边不合时宜的有了些忍俊不禁之意。

    这些大臣的做派魏潋自然是厌恶的很,可当他看着站在殿中的魏熙,心中又有了些微妙的好笑之意。

    那些人口中所言是魏熙不假,可魏熙所行所想,怕是与他们所言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于魏熙,怕是没有人比他再了解了,不论她是长是幼,是和顺是娇纵,心中最爱的,一直都是权势,这一点,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魏潋如此想着,心中有些悔意,却又不知道在悔什么。

    “你们说这些前,可有想过她是什么身份?”

    雍王一句话,说的殿中静了下来。

    群臣声音哑了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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