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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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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有三两只孔雀在园中漫步,身上的羽毛被阳光照的明丽,很是好看,魏熙凝眸多看了会,便听耳旁一声清脆甜美动人心弦的声音响起:“哎呀,我的香囊。”

    魏熙因季慈这一嗓子喊得手一抖,差点将手中果浆倒了下去,她忙低头去看,只见魏潋正托着一枚香囊往上看。

    魏熙一低头正好同他看对了眼,魏熙对魏潋一笑,侧头看了一眼季慈含羞的脸,笑道:“六哥,还不快将人家的香囊送上来。”

    阳光灿烂,晃了魏潋的眼,光影陆离间,他视之所及,只有魏熙一张动人心弦的芙蓉面。

    魏熙看着魏潋静止不动的身形,忽然有了些回身往里去的冲动,她握紧手中杯子,仍旧笑道:“难不成六哥是想留下当定情信物?”

    季慈闻言,忙出声道:“是阿慈一时手滑,还望表兄不要介怀,这香囊”

    她说着,抿了抿唇,鼓足勇气道:“若是入不得表兄的眼,表兄便丢了。”

    魏潋闻言深深看了魏熙一眼,便收回视线,随意指了身后的一个小内侍,将香囊递给他:“将香囊还给季家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想搞事想搞事想搞事

第227章 拥抱() 
内侍从魏潋手里接过香囊;抬步往楼上来了。

    魏熙的视线从内侍身上,移到面色凄然;却仍强自忍着的季慈身上,季慈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眼下这般神态;由魏熙来看;都难免起了怜惜之意。

    魏熙复又低头往底下去看;只见得魏潋一片淄色衣角。

    魏熙淡淡收回视线,举杯将手中果浆一饮而尽。

    饮罢,她看了一眼垂着长睫的季慈,便转身往席上去了。

    魏熙坐在席上;整好了衣服,一抬头便见冯氏静静看着季慈;不知在琢磨什么。

    魏熙将杯中果浆满上,心中不免觉得季慈此举,不论是为情还是为旁的什么;都很是可笑,明摆着就是舒坦日子过够了;急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魏熙只略抿了一口果浆,便听冯氏笑道:“只喝果浆做什么,七娘尝尝这梅子酒。”

    魏熙将果浆放下;看了一眼被宫婢端来的酒。

    冯氏介绍道:“这是我去年用梅子酿的酒,没什么酒劲,喝着玩正好。”

    魏熙微抿了一口;笑道:“还是六嫂手巧,连酿酒都会。”

    冯氏微微一笑:“闲来无事,便顺手酿了。”

    魏蓁闻言也饮了一口酒,对冯氏笑道:“六嫂这酒堪称佳酿,还是赶紧藏起来,要不然一会可没得剩了。”

    冯氏吩咐人将魏蓁的酒杯满上:“瞧你这话说的,这又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你们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众人闻言,纷纷笑开,奉承冯氏大方体贴,一时推杯换盏,很是热闹。

    魏熙只用了个半饱便忍不了众人呱噪,她拿了帕子轻拭唇角,起身想着从后面绕出去透透气。

    方起身,便听冯氏问道:“阿熙用好了?”

    魏熙点头:“出去透透气。”

    冯氏嘱咐道:“别忘了一会来拜织女。”

    “这是自然。”魏熙说罢,便领人出去了。

    魏熙到了楼下便沿树荫缓步走着,她也未走远,最后在望云楼东面的一处亭子里小歇了一会。

    魏熙方才在宴上饮了几杯酒,稍有些醺然,眼下清风和缓,便是连望云楼远远传来的说笑声,都透着些温柔,魏熙坐着坐着,便迷迷糊糊的便靠着亭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便见一道清俊的淄色身影坐在她对面。

    魏熙揉了揉额头,待睡意略微消了才认出眼前的人:“六哥怎么在这?”

    魏潋将视线从手中纸张上移到了魏熙面上,他笑道:“宫里怕是没人比你更会找去处了,这里绿树成荫,四面通风,倒是比殿里还舒坦些。”

    “殿里摆了冰虽凉快,但到底有股让人不舒坦的阴凉之气。”魏熙说着,微微坐直了身子,她睡得久了,发髻松散,上面插着的一支七宝步摇少了支撑,眼看就要从她的发髻上滑下去。

    魏潋见了,倾身接住那支摇摇欲坠的步摇,远远看去,就如半拥着魏熙一般。

    魏熙对两人突然拉近的距离感到不适,未来得及多想,便身子一侧,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就松散的发髻,因着她的动作越发散乱。

    魏潋握紧了手中的步摇,缓缓直起身子看向魏熙。

    魏熙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面上挤出一抹如常的笑,半真半假的调侃道:“六哥突然离那么近做什么,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魏潋眸色幽沉,静静看着魏熙,不发一言。

    魏熙暗恨自己冲动,却也看出了魏潋一直没有将那心思放下,她看着魏潋,心中有些惧意,极是迫切的想打破这令她压抑的气氛。

    魏熙面上仍旧笑的俏丽,她抬手指向魏潋手中的纸张,问道:“这是什么?”

    魏潋不言,直到魏熙想转身离开时才到:“纸上写的是益阳近况。”

    魏熙好奇道:“益阳眼下如何了?”

    魏潋不答,抬手将纸向魏熙递去,魏熙神色如常的接过。

    魏潋看着魏熙触在纸上,如同白玉凝脂一般的手,手指动了动,有些将那只小手握在掌心的冲动,魏潋想要将手往前探去,可却又僵在那里,不得进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熙将纸张从手中抽出。

    魏熙稳定心神,拿着手中书信寻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魏潋默默注视着她低头读信时的恬静容颜,心中难以抑制的煎熬起来。

    做不得兄妹,又做不得情人,进退维谷,却又贪得无厌的想要两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懦夫。

    魏熙正垂眸看着信,却听魏潋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她耳尖一颤,若无其事的将那薄薄一张纸看完。

    看完后,魏熙笑道:“没想到这梁宽还有些办法,长此以往,益阳怕是会成个富贵乡了。”

    魏潋启唇想要说什么,可看着魏熙明媚的笑靥终是忍住了,他点头,应和道:“梁宽做得不错。”

    魏熙看了魏潋的神态,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将信递给魏潋,叹道:“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百姓都有这等福气,如益阳这般的城池,怕是只有这一处。”

    魏潋摇头:“不会只这一处的百姓。”

    魏熙于此事上反应向来不慢,她看向魏潋:“六哥拟新制了?”

    魏潋毫不惊讶于魏熙的敏锐,他道:“只和几个得用的商议过,过段时日就能颁布了。”

    魏熙闻言心中一动,这不算小事,朝里却一点风声也没有,想必此事怕是会损了朝中大半臣子的利益。

    魏熙忍不住道:“天下万物,相互牵制,有盈必有亏,六哥多少还是要温和一些,朝堂之事盘根错节,若是有人动什么歪心思就不好了。”

    魏潋面上浮出了些笑意:“阿熙放心,我有分寸。”

    魏熙点头,说完此事后,方才那不自在的感觉又浮出水面,凉风起,搅乱满腔愁绪,她起身,对魏潋道:“六嫂她们还等着我呢,阿熙先回去了。”

    魏潋面上的笑意淡了,不做应答,只定定看着魏熙。

    魏熙见状,便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去。

    方迈了一步,便觉衣袖被扯住,魏熙顿住,用力将衣袖往回扯,可魏潋却加重了力道,魏熙身子一沉,便跌到了魏潋怀里。

    魏熙看着魏潋揽住她的手,神色一紧,低声喝道:“六哥!”

    魏潋只觉得手中纤腰楚楚,好似不留神便能从掌中溜走,如此想法在脑中一过,他的手便揽的越发紧了。

    魏熙看着被魏潋的宫人拦在外的蕤宾夷则,又看向周围的葳蕤草木,阴森森的,好似枝叶缝隙里隐着一双双眼睛,令她无所遁形。

    魏熙顿觉手脚冰凉,用尽力气去掰魏潋的手:“六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是要逼死我吗?”

    魏熙说罢便觉头上一沉。

    紧接着魏潋如往日般温和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又胡闹什么,你的步摇落下了,不想要了?”

    魏熙闻言,略缓了神色:“是我莽撞了,多谢六哥,六哥放我起来。”

    魏潋闻言,放在魏熙腰间的手缓缓松开。

    魏熙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避开魏潋欲要搀扶她的手,撑着地起身。

    魏潋捻了捻自己抱过魏熙的手,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魏熙站直后,便自发退了两步,低头整理衣服,等将眼中泪意压回去后,魏熙抬眸看向魏潋,正色道:“六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魏潋靠在栏杆上,抬眼看着魏熙:“我阿熙是怎么想的。”

    魏熙沉声道:“六哥是我最敬爱的兄长,永远都是,若不是我便当没有了这个兄长。”

    魏潋听了这话,仍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只一双眸子幽深难辨。

    魏熙移开视线,道:“你是天子,是我的兄长,我不能对不起阿耶,也不能对不起你,所以,若是真有什么旁的,我只能以死谢罪。”

    魏潋闻言,瞌上眼眸,过了片刻,他睁开眼对魏熙笑道:“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是天子,也是你的兄长,怎么会让你到那个地步。”

    他说着,撇开眼看向水中刺人双眸的波光,幽幽一叹:“果真是长大了便疏远了,你幼时我可少抱过你?”

    魏潋摇头一笑:“也是我一时忘了,以后六哥会注意,还望阿熙不要怪罪。”

    魏熙看着魏潋的面容,心中乱作一团,她压下想要打他、骂他的冲动,柔柔一笑:“我们兄妹间哪有什么怪不怪的。”

    魏熙说罢收回视线:“阿熙告退了。”

    她说罢,转身就往外走去,却听魏潋在身后淡声道:“既然不怪,就忘了。”

    魏熙看向被宫人们拦着,面色急切的蕤宾夷则,面上殊无笑意:“好。”

    魏潋闻言,握着栏杆的手一紧,直到耳边再也听不见脚步声,他才回头,看向魏熙愈行愈远的背影。

第228章 流言() 
拦住蕤宾二人的宫人在看到魏熙后便侧身让开;蕤宾忙挽住魏熙:“公主,怎么回事?”

    夷则瞪了蕤宾一眼:“你小声些。”

    蕤宾抿唇;又听魏熙淡淡道:“不过是摔了一跤,被六哥扶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夷则闻言;忙道:“是;奴婢知道了。”

    蕤宾看了魏潋一眼;也低头应是。

    魏熙抬步往前走:“摔了一跤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我可不喜欢让人拿来取笑。”

    二人闻言,皆正色应是。

    魏熙凝眸看了她们一眼后,便往路边挪了挪;掏出一面小小的铜镜,对着镜子将发髻理的齐整些;才往望云楼去了。

    等魏熙回到望云楼时,宴席早已散了,楼上的人也少了不少;应当是去望云楼后面的拾芳阁里小歇去了,剩下的十余人也不似先前精神;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轻声说话。

    正在和冯氏说话的魏蓁一台头便见了魏熙,她对魏熙笑道:“你这是去哪儿睡了一觉,头乱了;也不知重新梳一梳。”

    冯氏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几不可查的一滞;复又温言道:“我就想着午歇起来头发会乱,特意命人在阁中多准备了些镜子梳子,难道是底下人偷懒,不曾告诉七娘?”

    魏熙摇头:“我本是想着去随意转一转,没有去拾芳阁,谁知方在前边坐了一会,便睡着了。”

    冯氏点头,关切道:“可要再去拾芳阁里歇歇?”

    魏熙道:“不必了,眼下不困了。”

    冯氏又道:“那我命人给你拿梳子过来?”

    魏熙含笑致谢:“多谢六嫂。”

    ————

    拜织女在夜间,有不方便在宫里留宿的在下午时便告辞离去了,只宗室女眷还留在宫中。

    因着亭中那一事,虽也算是与魏潋敞开说清楚了,但魏熙心中却还是极为不自在,本想随着他人告辞,却又做贼心虚,担心他人看出什么,只能随着姐妹们留在宫中。

    魏熙强打精神撑到晚上,随着冯氏等人一起移步望月台。

    望月台上已经摆好了祭品,又挂了许多精致的灯笼,倒也少了些宫廷中素有的肃穆之气,而灯火底下,衣衫华美的女子,更是为此处添了些浪漫颜色。

    有宫眷一面玩笑,一面往来处看,见来处无人,便又回头去与旁人说笑,可面上不免有些失望之色,如此反复了好些回,到后来,便再也懒得看了。

    魏熙自然知道她们在看什么,无非就是等着魏潋过来罢了,可魏熙更知道,魏潋今日是不会来了,因为她还在这里。

    魏熙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涩然,有些事一旦暴露于天光之下,便永远都抹不去,不是口头上说一句忘了便能忘却。

    魏熙抬眼看了看天上不甚圆满的窄月,心中知道,她以后怕是也难以圆满了。

    魏熙将视线从月亮上收回,魏潋今日一时退让,可谁又能保证以后,魏熙清楚为帝者的心思,也明白魏潋的性子,天下都是他的,她魏熙一个依仗着他的小女子也应是他的。

    魏熙有些烦闷的扯住玉佩下的穗子,心中不免想,魏潋若不是皇帝多好,若他不是皇帝,管他是喜欢是厌恶,都与她没有关系。

    若他不是皇帝

    魏熙手上忽的一疼,她抬手,只见手中攥着被她硬生生撤下来的穗子。

    魏熙缓缓张开手,任由夏夜微凉的风将手中丝缕吹散。

    ————

    魏熙一夜难眠,第二日醒来后,草草收拾了一番便向冯氏告辞离去了。

    出了宫门,正巧见前边谢珏从马车上下来,魏熙见了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后,便又顿住,等着谢珏过来。

    谢珏走到魏熙身前,问道:“怎么站在宫门口?”

    魏熙答道:“昨日六嫂邀我们来宫中过七夕。”

    谢珏点头:“在这里干巴巴站着做什么?”

    魏熙睫毛轻轻一颤,又抬眸问道:“阿翁可知道益阳之事?”

    谢珏神色一凝,示意魏熙接着往下说。

    魏熙道:“梁宽在益阳减税分田,甚有成效,陛下心系苍生,想要天下百姓都过得富裕些,已经拟了新制,阿翁可听到过风声?”

    谢珏振了振衣袖,淡声道:“他年轻气盛的,自然少不了折腾,且随他去。”

    魏熙眉头轻蹙:“天下的田财也就那么多,此消彼长,百姓得益,满朝的勋贵文武就要吃些亏。”

    “朝廷越发不像样子,是该压一压了。”谢珏说着,拍了拍魏熙的肩膀:“你放心,不论他做什么,阿翁都不会吃亏。”

    魏熙面色犹豫:“可如此一来,怕会生乱。”

    谢珏轻笑:“他虽有些浮躁,却也还没到失了分寸的时候。”

    他说着,低低一叹,眼中似有深意:“这事若是如他所愿,他这位子可就真做的稳当了,怕是连先前几位皇帝都比不得。”

    魏熙闻言心中一紧,面上有些忧虑:“他的位子稳了,怕是就没了顾忌,若那天他不高兴了,我们岂不是要任他处置了?”

    谢珏有些好笑:“哪有那么容易。”

    魏熙垂眸,抿唇不语。

    谢珏深深看她一眼:“我方才说的武断了,新制若出,朝中必有动荡,于他也不一定是好事,阿熙觉得这新制,可不可行?”

    魏熙定下心神,微微一笑:“若是于民有益,自当是可行的。”

    谢珏啧啧一叹:“虽说你是先帝一手带大的,可他也没有你如此忧国忧民呀,真不知你和谁学的。”

    魏熙盈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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