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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爱上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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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对着宗族长微微行礼,字正腔圆地说。眼神示意雪儿退下,现在还不是起冲突的时候,即使别人有备而来,自己也要见机行事。

    梅丽儿刚想说话,木木又继续接口而下,丝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三从的意思是说:女孩子在未出嫁之前要听从家长的教诲,不要胡乱地反驳长辈的训导,因为长辈们的社会见识丰富,有根本性的指导意义;出嫁之后要礼从夫君,与丈夫一同持家执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如果夫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坚持好自己的本份,想办法扶养小孩长大成人,并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

    顿了顿,她环顾众位家族亲戚,见他们欣慰地向她微笑,所以,挺直身板扬起头,绽唇一笑,又说:“四德是指:德、容、言、工,就是说做女子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是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

    这些书,其实炫早就派人送了过来,他标了重点几页,熟读混过关就行了。

    “表姐,你觉得如何?”木木睨了梅丽儿一眼,继而唱咏:“今日春和日丽,此刻现场吟诗一首,献丑了。融融日暖乍晴天,骏马雕鞍锈辔联。风细落花红衬地,雨微垂柳绿拖烟。茸铺草色春江曲,雪剪花梢玉砌前。同恨此时良会罕,空飞巧燕舞翩翩。”

    这是一首咏春回文诗,把初晴日暖、草绿燕舞、微风中落红遍地、细雨中垂柳如烟的阳春景色描绘得无比形象生动——是炫特意安排的,想不到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见众人啧啧称奇,而梅丽儿的脸上则呈现一片难堪的揪色愤颜。

    木木即时,卖了个关子,又补上一句:“其实,这首诗,还有更妙之处。”

    “哦,说来听听?”有人忍不住好奇的问,现场气氛浓郁,猎奇声连连响起。

    “这首诗词还有另一种读法,像表姐这么聪明伶俐,一定是知道的,请表姐指教一二了。”

    梅丽儿一听刹时愣住了,她没想到木木会反击。

    木木看着梅丽儿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着,橙,黄,白,三色不停的转换。

    全场人都盯着她俩,梅丽儿赶紧想找个台阶下,哼道:“像这种雕虫小技,不足”

    但她还未说完,木木就又朗声而起,声线清脆空灵:“既然,表姐连这种雕虫小技的诗词都有困难,那么其它高深的诗词涵养,表姐还得努力了。其实啊,这是一首可以回文倒装的诗词,还可以如此吟咏——翩翩舞燕巧飞空,罕会良时此恨同。前砌玉梢花剪雪,曲江春色草铺茸。烟拖绿柳垂微雨,地衬红花落细风。联辔锈鞍雕马骏,天晴乍暖日融融。”

    木木刚抑扬顿挫地吟颂完毕,大堂众人意会其诗之意后,称赞之声不绝于耳,掌声顷刻噼啦的响起。

    梅丽儿脸色难看之极,好似刚才骂她粗野之流,不晓礼义的羞耻全是自己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梅丽儿一瞬不瞬的瞪着木木,目光里闪过憎恨嫉妒、犹豫和自伤,那美丽温婉的丹凤眼里流淌的寒凛,就像那初春,隐藏在蒿绿蕨草下还冻结的冰刀霜箭一样,渗骨怨恨——等着瞧吧,最后看鹿死谁手!

    这几日,木木被宗族亲戚养在别馆里,一直不能出来走动,说是静养,不如说是软禁来得贴切。

第153章 你愿意嫁给我吗() 
雪儿被梅丽儿暗中加以责罚和发难,每次都是木木在旁加以解围。

    所以,雪儿对木木,心存感激,服侍得更加的细致周到。

    只是,梅丽儿,总是有事没事地来找喳。

    一切都变得好复杂,不再像以前那们自由自在了,木木像只金笼里的夜莺,寡寡不欢。她迅速的消瘦下去,脸上那双清澄明亮的秋瞳,越发的清怜逸动。

    雪儿陪着她在雅园中赏梅,一遍又一遍的绕圈走动像个行尸走肉,没有目的的行走梅树虬枝铁干,枝枝坚硬,嶙峋的枝干上,正开出万千灼红的烈艳花朵来;梅瓣,四处挥霍着残香,闻着,有股让人想哭的冲动。

    独恨梅花落,良辰竟不常。

    花容今不见,可恋是花香。

    他真的要放掉她了吗?

    他不是说永世轮回都不会放手吗?

    他现在过得好吗?在英国一定是订婚了吧。骗子!

    木木眼中黯淡,遣走雪儿,独自坐在梅花树下,看着红梅瓣在手心中颤抖。

    炫,遣散所有的仆从,凝望着梅花树下那一抹楚楚动人,纤纤细细的俏影,湖光水媚,不经风吹霜打的清怜

    她变得好瘦,清瘦得像字帖上的柳体楷字,铁勾银划,顿挫鲜明——纤瘦,全是骨头,但是一敲,铮铮全是金石之声。

    他走了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帮她取暖。

    “木木,你愿意嫁给我吗?”

    炫抵着她的秀发,轻嗅着发香,喃喃低语。这几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

    木木,眼中蒙上一层水汽,盈盈若水波,泛起烟漓。

    是的,炫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自己的人,可是最适合的,并不一定代表最爱。

    “算了,别现在回答。多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

    炫制止了她的回答,把她抱了起来,走进屋内——他害怕听到答案,就像小时候那样,无声的回答,有时候比有声的回答,更让他心安一些——他极其害怕听到真正的答案,感情的事,他输不起。

    安抚好她后,转身离开,留给木木一个淡淡飘袅的背影,融化在月色中的梅花丛中,浸成墨色黯然。

    炫轻抚着梅园里的残花瓣,接起一片,馀下一声轻叹,一首熟捻的残诗: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残梅

    爱人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第154章 挣扎与内疚() 
炫走进玫瑰园中,不管是在中国还是日本,几个月来,他一直在培植一种黑白相融的玫瑰新品种。

    现在,花开了——他没有忘记,与她的约定——我会为你创造奇迹!

    一层层,一瓣瓣,一婉婉的黑白两色相融在一起,开尽妩媚痴醉。

    花色——娇柔高雅。

    花香——气韵芳菲。

    花艳——无可比拟。

    因为,里面包含了太多的爱,所以,花绽放得绝艳倾城。

    “少爷,您的辛苦没白费啊,花开了,培植成功了。”

    小枫,看着满园的玫瑰,眼中满是对炫的崇拜和敬仰,这世上也只有他家的少爷,有这种能力和毅力在短短的时期内培植出这种异种玫瑰了。

    炫拿着一枝黑白玫瑰,笑了,但不语。灯光下,他变得好峭瘦,像一杆顶着风雨的潇竹,秀逸轩长。

    “要告诉格格吗?她一定很高兴的!”

    小枫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去告诉木木,这一件喜事。

    “不用,由我去。”

    “嗯,对,应该由少爷去才对!”

    一抹欣喜若狂的笑,给炫黯然的脸上,添上了一笔彩虹霓霞。

    清晨,梅园别院里。

    木木,正弯腰在园子里种上金黄色的雏菊。

    她知道左恩喜欢雏菊,开得像太阳一样的灿烂菊花。

    满园子的雏菊正张开小脸蛋,对着阳光微笑。

    所以,木木也被感染了,跟着笑了起来。

    但木木在笑的同时,一并带走了炫脸上的笑容。

    他靠在暗处,看着她一脸酡红迷醉,像一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金黄色的雏菊,是左恩喜欢的花。

    他从小就知道,左恩不喜欢别的花种,只种雏菊!

    手上黑白相融的玫瑰掉在地上,无声的破碎,鲜艳的花,凋了一地;残瓣,随风,消逝

    “少爷,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扔掉这些玫瑰,这是您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创造出来的稀有品种啊,您一直不眠不夜培养出来的啊!少爷,为什么?为什么您不把它们拿给格格看啊?您不是为了她才培植的吗?为什么要放弃!”

    小枫激动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少爷刚才还满面春风,现在却枯如槁木。

    “小枫,我不是放弃,而是有些事情,不必要什么都说出来。有时候说出来,反而是另一种伤害。我在等,等那朵花真正向着我的方向开放;我在等,等那颗星星落在我的手心中。”

    炫说完,走了,那些雏菊映在他的瞳孔深处,像利箭穿过

    他爱她,但爱,有时候也是一种伤害——他宁愿自己伤害自己,也不愿看见她的挣扎与内疚。

第155章 杀鸡儆猴() 
下午,他在别馆的顶楼看到了舒洛,他们默默地对视着,远远地对望着,然后,彼此别过头,离开。

    左恩,没有来日本。

    像左恩这么骄傲的人,应该不会屈尊卑微地来日本跟他挑战。

    呵,炫笑了,左恩不可能来日本的,因为在英国,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去办理呢——希洛,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左恩,我只能祝你好运——可是,为什么是你要跟我抢木木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偏偏是你?

    为什么

    哥哥

    一滴泪,清冷冷地划过脸颊的同时,炫的眼睛变得更凌厉起来——但舒洛,你是没有机会的!

    晴朗的蓝空,刹时压来一团乌云,笼罩着一帕天,天际边打了个响雷。

    天下起了细雨,流川炫,因为你,所以天开始下雨了?

    舒洛敛下眼睑,沉默不语。

    “二少爷,要下雨了。我们回领事馆吧。”

    女仆凯,撑开一把日本的油纸伞,罩着舒洛往前走;后面陆续跟着几位蓝色亲卫队保护着。舒洛的思绪在这雨天中,飘得好远,远得没有边际——他来了一个月了,都只是守在别馆的门外,从没有一次跟木木碰过面。

    流川炫把她守得好严,好严,严得密不透风。

    他的心好乱,乱如麻。

    无法忘记和木木一起共撑一把伞的情形,她身上的幽香,一直缠绕在他的鼻翼间。他发觉从第一次与她相遇起,注定是自己一个难逃的劫数。

    命运之轮,终于开启了——但前世的记忆,却渐渐地在他的脑海中复苏。

    清冷的大街上,樱花的残瓣,从舒洛的衣襟上斜斜滑落,宝蓝色的衣领上刺绣的三色迷迭香,姿意柔美,天上落下几滴雨珠,浸入花卉衣领,莫名的冷

    水洼折射着他的影子,被残樱瓣,一拨弄就泛起一圈寂寞的涟漪

    小桥流水,楼阁琼廊,金碧雕银。

      

      碧水莲荷;金尾鳃鱼;水波清幽;独绘成画。

      

      看似美丽的事物,实则包裹着肮脏的东西。

      

      雪儿正带着两位捧着精美礼盒的女仆穿过花园池,路过回廊时迎面遇上了梅丽儿。

      

      梅丽儿揉碎了开在园内的梅花瓣,手指染满了嫣红血色,残花瓣,耷拉着,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梅丽儿看着残瓣失色枯萎,眼挑着轻佻,一丝残忍的笑浮上她的嘴角,不甘心又一脚踩了上去,狠绝地踩着,贱踏着!这一恣虐的举动,看得人心里簌簌发凉。

      

      雪儿,装做若无其事想径直穿过去,冷不防,传来一声鼻哼声,如若暴雪袭来,遍体犹寒。

      

      “你们家格格怎么从不来给宗族长请安?真是不知礼教,一点也不懂尊老敬长!果然是从野外乡下出来的,粗枝大叶,野蛮无礼,真是符合她的身份啊!连教出来的丫头,都是低贱卑下!既然碰面了;也不来躬身问候;真是没大没小的不知礼数!脸皮粗鄙,不知羞耻!”

      

      “你!”

      

      雪儿回过头,眼中凝着水珠子,在流川世家里做事,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恶毒的讽刺话。

      

      “大胆!还敢回嘴!”

      梅丽儿,快步向前,“啪!”一声脆响,雪儿的脸上就印上了一道五爪痕!条条清晰,斑斑的红印触目惊心

      

      有血丝,缓缓地从雪儿的嘴角上淌下来,滴在了她雪白的衣领上,羽翎族徽,染成了一朵腊梅,欺霜傲雪。

      

      梅丽儿的两位随从,赶了上来,把雪儿旁边仆人手上的锦盒全扔在地上,踏贱着;又抛到水池里,并大声的喝骂:“太没教养了,竟敢跟我家格格顶嘴!”

      

      捧锦盒的仆人被无缘由的挨打,她们吓得哭了起来,不敢乱动。

      

      “快点向我家格格道歉!不然要你好看!”

      

      “对!不然就打死你!”

      

      说着,两位仆人从衣袖里掏出几根闪着寒光的锐利银针,扎向雪儿的手臂上如此训练有素的身手,看来,她们已是习惯成自然了一直扎;拼命地扎;血丝涌了出来

      

      “啊!不要!”

      

      疼,火辣钻心的痛,立刻缠满雪儿的全身。

      

      “放开她!不然,今晚的月亮就会见证你们的死亡!”

      

      炫从楼廊内走出来,冷俊的脸上,充满着风暴,一脚一步都似凝着一股杀气在拂动。

      

      他看着梅丽儿的脸,压着怒气,冰冷的语气响彻四周:“以后谁再敢动‘天堂之羽’的人,这笔债,你们就等着十倍偿还!”

      

      “梅丽儿,你总好适可则止,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希望你有自知之名!你的家族,有一半的家底在我手上,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来人啊,把这两个狗东西,也施于针刑!再扔出这个别馆!”

      

      炫拍了拍手掌,立刻涌来一群白色亲卫队,架走了两位拿银针行凶的女仆,此刻她俩急恐害怕得喊天哭地哀嚎求饶声连天

      

      杀鸡儆猴!

    梅丽儿,见此,大气不敢吭一声,赶紧低下头,白煞着整张脸,冷汗直冒——他意思就是说,不要因你一人,而毁了整个家族!

      

      “不是我不处置你!等婚礼结束后,有你好果子吃!”

      

      炫,转过脸,拉过雪儿又说:“你先下去,晚上我会叫人再送锦盒过去的。”

      

      “好,谢谢王子殿下。”

      

      

第156章 二单衣() 
 晚上,木木被雪儿服侍着穿上了十二单衣的和服。

    雪儿打开炫叫人送过来的精致锦盒,共有几十盒,好几套,所以要做出选择。

    里面现出华丽雅致的礼服:白色织锦平纹唐衣,配粉红色由浓向浅染色的裳裙;那裙裳衬里是真丝纯棉,透气舒适,吸汗性强。虽说十二单衣,并不代表要穿十二件礼服,但数量也是要五件以上的,所以内衬衣料必须要选择好。

    淡青色栌段染的领衿和裙带,纹理是梧叶凤凰形状的,非常精美华丽。

    再接下来,就是鹅黄菊套色“五重衣”,以及穿在下面的粉色绸衣。样式繁卉,亮丽而高贵,是古时日本贵族特有的纹徽标志。

    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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