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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爱上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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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心疼别人,为什么从不心疼安慰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是恶魔,魔鬼?
永世都得不到祝福的人吗?
是该永世受到诅咒,永世都该受到世人的抛弃?
“不!炫,请你不要这样!炫5555555对不起,炫,是我,一切全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又是炫,还是炫,为什么总是炫!为什么你只关心他?为什么啊?
左恩,抓着木木的双臂,摇晃着她,悲痛地呐喊:“炫,很重要吗?是不是,他很重要,比我还重要?对不对?”
泪,再次滴落下来,在她雪嫩的脸上,汩汩而淌,像颗颗的血泪,没有边际的流泄:“是!炫很重要!因为,炫是这个世上长得最像天使的人。你知道吗?天使是用来守护的,而不是用来伤害的!”
琉璃灯光在闪烁,一片死静的低迷与迷然
泪,滚落。
心,死寂!
两人说的话是一模一样的。
炫,很重要!
他以前就问过她了啊——是的,还是这句话——炫很重要!
左恩的眼中满是麻痛与伤痕,他看着木木,觉得陌生,抖索着嘴角说:“如果放你走,你觉得快乐的话。那么,你走吧”
木木死静地看着他,泪水泅在咽喉中,再也喊不出一句话——墨镜后面的那双异色的眼睛,比以前更甚的深寂凄凉——冷然,却透着渴望的温暖;执著,却掩饰不住的伤感;坚毅,却不可避免的孤寂。不是脆弱,不是敏感,不是自负,那是经过悠长岁月的冲刷打磨,历经沧桑的灵魂中沉淀下的心寂悲伤。
第147章 黑色沉沦()
希洛走上前,挽住左恩的手臂说:“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回英国吧,那里才属于我们。”
左恩点点头,他的头好痛一片迷惘,甚至于忘记推开停靠在他身上的希洛,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累,心灰悸冷的累,满目的萧条枯萎,“逃”是现在唯一可以解救自己的词了。
木木其实就像一株仙人掌,庞大的根系深深扎进他干涸如沙漠的心田——她走以后,沙漠再无风景可言。
炫拉着木木,踉踉跄跄地离去,从围观的人群中走远;从舒洛的眼眸中像针一样,硬生生的插进又拔出:从左恩的血肉中;活生生的一块又一块地剥离,离支破碎
粉红娃娃裙的背影,黛青逶迤的秀发,狡黠聪慧的大眼睛,一一地都随风飘散了
生活是一场选择,每个路口都不一样;生活也是一种未知数,转过一个路口不是拐弯就是斜坡;生活更像调色盘,而我们就是颜料,在画布上流离失所
左恩轻轻地咧开嘴,想喊,想哭,想求她留下来,但什么也没说,没说,连叹息都一起活埋——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可以抵挡敌人的钩戟长铩;他也可以站在风口浪尖横眉冷对蜚短流长。但是他却不能接受他人一点点的关爱,一旦接受,他会卸下全身防御,像一只拔光了刺的刺猬。一旦天敌来袭,只能像惊惶失措的兔子,无处躲藏。
因为木木,左恩就是那只傻傻的拔光了刺的刺猬。她是他最后的依托,一腔浓烈的爱,给了就再也无法收回!
当自我保护的罩子被风沙击破之后,当现实的棱角支离破碎,轰然崩溃之后,只留下断壁残垣,满目疮痍。
“滚!滚!现在所有人,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海底下的平静,雪崩前的安宁,暴风雨前的沉默,都是为了在等这一刻的爆发!
左恩,咆啸着,推倒了前面的长长水晶桌,上面的东西都四处飞溅跳跃着像颗颗摔碎了的水晶
最美丽的心痛,原来就是把完美的东西打破!
他不忍心,即使痛得要死,他都无法叫她滚!他舍不得,其实,他很想说——你走了以后,还会回来的,对吗?
一口腥气,终于再也无法抑住,涌了上来,左恩跌进椅内,抬起手臂,拼命地止住,却发现黑色的袖口上有浓密扑鼻的腥味,呛了上来。幸好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所以在外面是看不到鲜红的血液在流淌的
因为是黑色,所以连伤心都可以隐藏得好好的。
因为是黑色,所以不管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东西都可以包容在其内。
因为是黑色,所以,永生都注定沉沦,不是吗?像一朵暗夜里的金菊,它在绽放,但没有人看得见。
第148章 日本伊豆()
日本。伊豆。
温泉馆,春寒未消,现在可是泡温泉的好时候,伊豆的温泉可是出了名的远播。木木在温泉馆里躺了两天一夜,一直处于深度的昏迷,医生说是因为心瘁过度的原因。
炫来看了她好几回,可是,穿上雪色和服的她,却更显得苍白无助,凄清的脸上,一片清冷的凉
其实三天前,他们从中国回日本的路上,她就昏过去了,从会场出来以后,她似乎失去了生息一般,一直处于玻璃娃娃的状态——看着很漂亮,可是没有生气。樱花隔着纸栅门,被风吹得零落飘荡,在阳光中透析,轻漾着一股冷冽的残香。炫看着她静静的睡着,宛若乖巧的天使娃娃——沉睡不知归路。
他的心,重重地沉下去,再缓缓地翻上来,他用略微颤抖的手,全神贯注,仔仔细细地帮她梳理好青丝,整理被褥,换掉花瓶里粉白相间的八重樱——其实,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他重复几百遍了在樱花明幻的光影中重复着叠加着
他默默地站了起来,轻声吟起一首日本的和歌:“灯蛾何所苦,扑火自烧身。我有心头恋,燃烧待积薪”
樱花落了下来,像一缕游魂般的叹息,在他的掌心里悄然消逝渐渐枯萎着
几瓣红樱,飘落在木木的身旁,点点红色残樱瓣粘在她的手上,若兰花的纤指在光线下,泛着一层白嫩的光圈,花瓣装饰得那粉粉白的指尖,更加皎白若雪的凄清
炫,望着站在门外的母亲,眼中沉静而黯然,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拉好门,低声向仆人交待事务,然后和母亲并臂走
他忽然想起什么,又急忙地转过身,脸上透着一种不自然的紧张红晕,但在接近门栅时,动作又轻柔得使人窒息,轻轻地慢慢地拉开绘着幽谷兰花草的纸栅门,门格上的兰花图,颜色清雅柔丽,衬着他的脸庞,影绰的朦胧净秀像水中被打磨了千百万遍的玉珠子,浸润成一种伤人的温绵
他失望了,但没人发觉——墨染星辉的眼瞳里,沉沉的淌下一滴泪——仅是错觉而已,她并没有醒,一动也不动,安静清丽得让人怆恻
流川夫人,眼中落满爱怜,静静地看着炫,说不出来的心酸疼痛。
这三天里,这三个孩子,一个是安静的沉睡,一个是憔悴地守护,另一个呢?也许另一个是生不如死吧,仅是三天,就把正值青春年华,风茂正盛的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炫背着光,俊逸的身影仿佛一幅静默的山水墨画,就那样静谧宁和的远远眺望着木木。
他温柔的目光宛如一匹光滑柔软的丝缎,蜿蜒辗转,柔柔曼曼的缠着她,不会太紧,却让人感到有一股难以挣脱的痴念在透析着这个空间
“炫”流川夫人,走了过去,像小时候一般把他搂进怀里安慰,并把他带出了屋外。
林舍雅阁,清泉流泻,樱花空馀,石岩斑斓。
“妈妈,我爱她!我第一次感觉到爱一个人真的好难受,撕心裂肺的疼痛!看着她这样,为什么好似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呢?”
八重樱的残瓣,零落在他乌黑的檀发上,像一颗炙热的心在冷风中簌簌抖动
“炫,八重樱都开放了,你知道为什么八重樱比一般的樱花开放得晚吗?”
第149章 雪色八重樱()
流川夫人,摘下一束八重樱放在炫的手心里,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不太清楚”
那艳丽且烂漫的花瓣在炫的手上,有种轻柔的触感,花瓣上的露珠还盈盈滚动。
“因为,它在聚集能量,等待绽放的那天,它并不急,它在黑暗中养精蓄锐,等到开放的那天,那风姿可以把普通的樱花都比下去!炫,等待绽放的那天也许会很辛苦,但值得!“
流川夫人的盘发上,落满残樱花瓣,嫣红的色彩,沾染了她的衣襟,像纵横泼染的颜料,在一小瓣一小瓣地流淌
“妈妈,守护一样珍贵的东西,也许就像八重樱等待开放的意思是相同的吧。”
炫,低下头,轻轻地嗅着花香,眼瞳深处,浮上一层琉璃纯净的哀伤,轻似飞鸿不见底,淡若无痕不留斑——轻是轻,淡是淡,伤人心的才最重。
“嗯,守护是一种美,绽放也是一种美,即使等来的仅是一瞬间的刹那芳华,随风而逝”
“妈妈,我知道。但我心痛,无法控制的痛!”
“八重樱最美丽的时候是在——凋谢的时候,舞尽霓霞绯红!不求独占枝头,仅求一刹惊艳的美丽。”
炫盯着满天的樱花残瓣,在枝头绽放后,再凄艳绝丽地凋谢,感到心中一阵的空明宁静,一片净华的光芒——谁说花草无心,它们在哭泣中绽放,即使是哭泣也要舞尽芳华,即使它们明明在哭也从不后悔。
流川夫人把他带到一处清幽雅舍,古香古色的茶矶上,茶香正微袅,香气在盈怀
潇竹摇曳,清泉蜿蜒,细水长流,直注水槽内,水槽里零落着星点的樱花,在水面上泛着波纹,一圈圈地扩散
在阳光照耀下,水槽四周的鹅卵细沙粒,闪着金黄色的光芒,细细碎碎的,透着一股心伤的彷徨。
流川夫人,走到鹅卵石堆砌的水槽旁,抓起金色的沙子,来到炫的面前。
“炫,你看这些沙子是金黄色的,很漂亮对吗?”
“嗯。”
炫看着细沙在阳光中闪耀着,眼内一片迷漓,还是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一遍又一遍的徘徊。
“我把它们给你,如果你喜欢就紧紧地握着,但不要让它们流失”
流川夫人,眼里藏着一份了然如丝的清透光芒,小心翼翼地把细沙全放在他的手上。
炫渐渐地加紧了力道,把它们握了起来越握越紧细沙就流失得越快
“咝咝”沙子在手心滑落的声音
“咝咝”继续滑落的无情的,从手指缝中流失
炫睁大了眼睛,看着它们,绝情地遛走掉没有回头的余地
第150章 花藏金菊()
欲得则欲失,强求?还是放生?——炫的脑海里闪现的就是这一句话。
他看着母亲目光中疼爱的切切期盼,终于懂了,笑了起来:“它们的心愿应该是回到海的怀抱里吧。”
所以,他又走到水槽旁,把它们归还原位。
“我回去看看木木,也许她醒了”
炫走了,留给流川夫人一个淡然的背影,在樱花树下,浸成一种伤痕淡色的哀泣
他的笑,其实并不快乐;但是即使并不快乐,他也依旧保持着一种微笑。
在流川夫人的脸上,轻轻的滑下一滴眼泪,泪在樱花瓣坠落的同时,缓缓地滴落,喃喃自语:“炫,有时候你过分领悟的聪颖,伤的还是自己的心——因为懂得多,所以愁绪也繁。”
她的另一个儿子呢,听闻,在中国,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重门深锁,三天了!
中国#8226;帝国威廉
左恩,一直把自己反锁在木木的房间里,有时候他会出来,但他抓到谁只会问相同的几句话。
没有人可以回答,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
“洪伯,你说她还会回来吗?她的东西还没有拿走,所以还会回的对吗?”
左恩对着洪伯,说着这三天来一直重复的几句话。
在烛台昏黄的笼罩下,他的变得峭瘦槁木,黯淡无光;眼眶已失去往日的神彩,墨色深陷;微扬的薄朱唇,苍白脱水,泛着皮屑;金黄色的头发,也耷拉着,褪去了往日的金耀,像荒草蒿原,一派枯凋。
他不想点灯,他讨厌光明,他只配陷在黑暗中,独自舔着伤口,即使流着潺潺的鲜血,也要躲藏起来
洪伯,看着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眼眶里滚烫地炙热,但无语!
左恩,得不到答案;所以,他又慌张地拉着小福询问:“小福,她会回来的,对不对?她以前也离开过,但又回来了,不是吗?对不对?她一定会回来的?”
小福捌过脸,泪水汹涌,直直地灌入脖颈里。
“福嫂,你一定不会骗我的,告诉我,她会回来的!我会等到她回来回来”
左恩,扔下小福,又扯着福嫂询问,但好似所有的问题,仅是自己在问自己一般。
他再次掀翻桌上的菜肴,地上一片的狼籍混乱,滴水不进,米粒不食,已三天了,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凄绝的状态——他不回英国,仅是害怕她回来了,而他却不在;所以他等!等她回来!午夜;窗外乌云滚滚,雷声轰鸣,噼哩啪啦的雨声,下得人心一片的沥泣。
左恩走出木木的房间,里面粉红色的装饰还是整洁如初:卡通贴图,水晶小饰品,粉色被褥,蕾丝窗纱,轻纱带蕾丝花饰的小桌布,琉璃花瓶上的小雏菊一切就像公主的闺房,他一直把她捧在手心去呵护的,可以毁掉任何东西,但不敢去碰触这里,就是因为他一直相信她会回来,所以一直保持着原状。
有断断续续的歌声冲破雨帘,宛若蛇形蜿蜒而来,歌词曲意有着一种嘶哑细碎的心伤:
要抱你才能够入睡
思念你只剩下疲惫
爱过你才懂得甜美
再爱谁也都无味
左恩坐在床沿上,脑海里忽现的是以前她回来的情形,她会抱着厚厚的一堆被褥回到房间里,看到陷在黑暗中沉默的他,脸就会变成一个q版的大头像,双手插腰,大大咧咧的开骂,十分的嚣张:“喂,我说你没事,别老吓人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会吓死人的,为什么不出声啊,你以为你是一块木头啊?你以为你是一座雕像啊?你以为你是飞天隐形人啊?不知道的人,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好不好,有心脏病的人,会被你活活吓死的好不好,没心脏病的人,也会”
可是说到了一半,她又突然间没词了。
她会每天都来换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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