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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而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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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会那么非她不可。
“你才傻。”周粉点着脚,『摸』小狗似的在董全贺脑袋上『揉』了『揉』。
印象中董全贺好像一直都那么高,他初中的时候就长到一米七八了吧,那时候家里以为他已经发育完毕,没想到到了高中又长了好几厘米。目前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大概是上学时就喜欢打篮球的缘故,他的身材倒好像一直是挺不错的。
眼下董全贺就围了一个浴巾出来,腹上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周粉不自觉就多看了几眼。
董全贺哼了一声,对她说:“怎么样,不赖吧。”
想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好歹他准备了一堆东西。
周粉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说:“真有六块呢,还硬邦邦的。”
还真是第一次『摸』,以前他的身材虽然结实,但一直没有腹肌。手臂上的肌肉倒是有的,每次她掐他,反而自己的手生疼。
“你往下『摸』『摸』看,更硬。”董全贺坏坏一笑。
周粉顺势就想拍他一巴掌,倒被他躲得快。
“怎么着,谋杀亲夫啊?”
“幼稚鬼。”
周粉懒得理他了,现在轮到她去洗澡。
天气冷,但周粉还是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浴室里被董全贺先洗过,还暖呼呼的。周粉进去之后快速地冲了冲,然后穿上舒服保暖的棉质睡衣从里头跑出来就往床上钻。
董全贺乖乖地在床上等着,不骄不躁的样子。等周粉上了床,他立马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和她穿着严实比起来,他就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上光溜溜的。
周粉没有『裸』。睡的习惯,况且天气冷,穿多点睡觉暖和。
董全贺抱着周粉腻歪了一会儿,开始不满,“你穿那么多干嘛?”
“冷。”她说。
“我在,还会冷吗?”他说着就动手开始剥她的衣服。
周粉抵不过他,没两下就被他剥掉了上衣。可即便如此,她里头还穿着内衣。董全贺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但解了半天没有解开,算是败下阵来。
他无奈,“以后跟我睡觉不准穿这玩意儿。”
着实妨碍行动。
但他还是努力不懈,稍作休息之后继续解她背后的扣子。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光着身子躺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那种感觉其实还挺舒服的。
董全贺也没闲着,俯身过来和她肌肤相亲。他突然趴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暧昧不清地说:“这几年又大了不少啊。”
周粉闻言握着拳在董全贺胸前捶了一下。
董全贺不怒反笑,“怎么,还不让说实话啊?”
“别说。”害羞的很。
周粉伸手要关灯,又被董全贺拦住,“乌漆墨黑的你让我看什么?”
“别看。”
“不行。”他开始强势起来。
虽然他亲亲抱抱动手动脚不少,但好像一直没有怎么仔细看过她。
董全贺想看,很想看。
周粉又害羞,很害羞。
“就看一眼。”他压在她身上,“就看一眼。”
周粉心软不说话,董全贺就当她默认。
立即掀开被子埋头看了眼,又快速地在那团粉嫩上啄了一口,他立马像是得到甜糖的小孩。
周粉不自觉轻哼了一声,伸手捧住董全贺的脸颊让他从自己的怀里起来。
董全贺也知道适可而止,抱着周粉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蹭啊蹭的。然后他的手又往下探。周粉及时按住了他,小声说:“别。”
“我就隔着『摸』『摸』。”董全贺说。
隔着厚厚的卫生巾,能『摸』到什么?
董全贺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帮周粉买卫生巾的时候,忍不住一笑。
周粉不明所以,问他笑什么。
他说:“你还记得你自己刚来事儿的时候吗?”
周粉当然记得。
“那天你哭着说自己要死了,真是把老子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也是那个时候,董全贺意识到周粉长大了。
说到此事周粉还记忆犹新。
她来初。『潮』的时候是在初二,那会儿董全贺上高二,两人是同一个学校。其实班级里的女孩子有些都已经有初『潮』了,但周粉是真的迟钝。
那天放学董全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自行车非要说要带她回家,没想到半路上就把她摔了。小少爷没骑过自行车,刚学会献宝似的非要在周粉面前骑。
那一摔其实真的不严重,谁料周粉却发现自己的屁股上都是血,吓得她哭得哇哇的。一边哭还一边说:“董全贺,我死了你要帮我照顾我妈妈。”
董全贺好歹是高二的学生了,该懂的事情都懂了。但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脱校服让她围在腰上,提醒她说是不是来月经了。
周粉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整个脸红地变成了一个柿子。
迟钝归迟钝,她终归还是个小女生。
回忆往事,好像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董全贺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抱着周粉在她肩上啃了啃。
周粉推他,“你属狗的啊?”
别说,还真像,在外像只藏獒,回家就变哈士奇。
其实应该是一物降一物,藏獒秒变哈士奇。
= = =
在这座城市阴暗的角落,总有人无法预料的事情正在进行。
乌云遮住了明月,却遮不住蔡雅静赤。『裸』的身体。
即便蔡雅静怎么挣扎,可女孩子的力气终究不敌几个壮汉,她哭着求饶,泪水模糊。可即便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在这个角落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
第19章()
听着蔡雅静的呐喊; 十米开外的吴珂突然也开始害怕了,本来也只是找人想要教训一下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受吴珂的控制。她大步上前拉住表哥刘翰,颤抖着说:“哥,算了不要这样做了; 是犯法的。”
刘翰转过头,眼角有一处疤痕,他笑了一声,“妹子,这你求我也没用,我这两个兄弟们都好久没开荤了; 这难得碰上那么好的货『色』。”
大冷天的等了一个晚上; 这个晚上说收手就收手; 那当他是傻子吗?
眼前两个男人; 左右一个钳制住蔡雅静。
蔡雅静的上衣已经被粗鲁地撕扯掉了,她的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挣扎。因为剧烈地挣扎; 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细腻的身体; 到处是擦伤。
晚上的蔡雅静也喝了不少的酒; 微醺醺的; 刚才在车上几乎都要睡着; 直到吴珂提醒她到了,她才反应过来。
下了车; 蔡雅静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等她意识到根本不是自己居住的小区; 出租车已经远去。
“这什么地方。”蔡雅静看着眼前幽静深邃的巷子,皱着眉问吴珂。
“我也不知道。”吴珂心虚地四处张望,然后拉着蔡雅静往大马路上走,“我们重新叫个车回去吧。”
“我说吴珂,不带你这么耍人的啊。”
“别废话了,走走走。”吴珂推着蔡雅静。
其实当时吴珂就后悔了,可她还来不及反应,刘翰已经带着两个男人出现。
“嘿,别走啊。”刘翰从阴暗中出来,身穿一件羽绒服。他的声音沙哑,在这暗夜里尤其骇人。
蔡雅静下意识地转过头,不料吴珂继续推着她往马大路上走,一边说:“别看了,快点打车回去了。”
此情此景,蔡雅静也意识到不妙,她下意识拉着吴珂准备跑,可刚抬腿,刘翰身后的那两个人便跑过来拦住了去路。
“啧啧,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论平日里,蔡雅静是那种看到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会忍不住上去理论一番的人,这会儿,她免不了要和人争执。
“你们干嘛?让开。”蔡雅静说。
“让开?嘿嘿,你把腿。张。开呀。”那男人笑道,『露』出一口黄牙。
蔡雅静心中作呕,拉着吴珂准备掉头,不料刘翰又出来拦住了去路。
“去哪儿啊?来哥哥怀里怎么样。”
“呸,我警告你们,这是法。治。社会,你们滚开!”蔡雅静说。
刘翰闻言哈哈一笑,说:“来,哥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法,老子就是法。”
他说完,朝蔡雅静身后的那两人做了个眼『色』,然后那两人便上前钳制住了蔡雅静。
四下无人,黑暗的巷子口。
蔡雅静在尖叫,她在挣扎,可是女孩子的力气怎么抵得过那两个壮汉。
吴珂眼见着蔡雅静被那两人拖着往巷子里走去,但她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刘翰转头对吴珂说:“好了妹子,这事现在不用你『插』手了,回去吧。”
吴珂闻言紧了紧喉。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是蔡雅静的喊声。
饶是平日里和蔡雅静有摩擦和嘴角,但这个时候,吴珂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突然害怕地颤抖,拦不住刘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吴珂转而跑过去企图拉开那两个男子,可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力气上敌不过人,她就开始扯人的头发。不料却反过来被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个臭娘们,弄疼老子了!”
这一巴掌打得吴珂眼冒金星,一瞬间耳鸣失聪。
很久很久以后,每当蔡雅静想起薛程义出现时的情景,总能想到一句话:他是个盖世英雄,他身披金甲圣衣,他驾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微醺的薛程义大抵是从包厢里赶过来的,身上外套也没穿,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他手里拿着两块砖头,猛地朝人脑袋上砸过去。
跟着薛程义一块儿出现的还有尾随而来的出租车司机。
刘翰逃得最快,感觉情况不妙抬腿就跑。他这人做过不少坏事,警觉『性』也高。
那两个男人脑袋被砸晕,到底是心虚,反应过来后连忙就跑。薛程义没有去追,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蜷缩在地上的蔡雅静。
薛程义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蔡雅静的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企图给她最大的温暖,“别怕了。”
蔡雅静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平息内心的怯弱和害怕。
出租车师傅扶起一旁的吴珂,见小姑娘嘴角流着血,有些心疼地说:“天呐,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幸亏这个小伙子拉着我赶过来。”
“对了,快报警快报警。”出租车师傅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说。
吴珂连忙拦着,哭着说:“不可以,不可以报警。”
= = =
周粉一大早就往医院赶去,昨晚她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醒来后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堵得慌。
梦这种东西对周粉来说很玄乎,因为不止一次,只要她做不好的梦,现实中总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犹记得五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她梦见家中失火,怎料第二天起床,看到的是父亲冰冷的尸体。那段时间周粉一直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深怕再做梦,也几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粉变得极其敏感没有安全感。
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周家上下『乱』成一团,周父公司被拍卖,债主上门,保姆和佣人离职。周粉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那个大房子里,她哪里也去不了,再也没有接她去幼儿园的司机,也没有每天给她做好吃的阿姨。
那不过是周粉五岁时的事情,却一直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抹不去。
然而庆幸地是,她还有妈妈,那个扛起一切的妈妈。
周粉赶到蔡雅静病房的时候吴珂正跪在地上。
吴珂跪在地上,她哭着,“我错了,我错了,你们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们不要报警。”
周粉闻言,二话不说往吴珂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啪”地一声。
本就安静的单人病房里更加寂静了。
“吴珂,你是人吗?”周粉咬着牙问。
面『露』狠『色』的周粉让人不禁生畏。
吴珂更是怕。
“对不起,对不起。”吴珂把脑袋放在地上磕。
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她也不过是一个初出校园的女生,虽然曾有恶念,但真的只是一时的坏心思。她甚至没有考虑到事情的后果,等到事情真的赤。『裸』。『裸』地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她也很怕。
周粉没在理会地上的吴珂,转而走到病床前抱住蔡雅静。
自从到了医院,蔡雅静一句话没有说过,面无表情的好像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而现在这般被周粉抱着,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粉,我怕。”蔡雅静说。
那个画面,那两个男人,挥之不去。
周粉紧紧抱着蔡雅静,双手在她身上亲拍,“不怕了,不怕了好不好,我们都在这里。”
蔡雅静的脸上有轻微的擦伤,周粉小心翼翼地扯了纸巾擦她的泪,小声地说:“不哭了不哭了,不要害怕。”
薛程义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凌晨到现在他没有闭眼,于他而言,内心也十分矛盾。
耐心安抚了蔡雅静之后,周粉走到吴珂面前。
吴珂仍然跪在地上,比起蔡雅静,她表现地更加害怕。
有些错事可以弥补,但有些一辈子无法挽回。
她只是一时昏了头,可仅仅是一步,无法回头。
“你对不起什么?”周粉一把将吴珂扯了起来,“你怕的不过是警察,怕的不过是自己的未来,你有想过,你有想过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一个女孩,后半辈子如何活得下去。
周粉说不下去。
脑海里只要想到曾在蔡雅静身上遭受的,她就堵的不行,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一大早周粉醒来之后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蔡雅静,她当时尝试『性』地拨了一个电话给蔡雅静,不料接电话的人却是薛程义。
忙活了一晚上的薛程义把事情的全部告诉了周粉,周粉这才急匆匆赶过来。
一路上周粉的内心非常沉重,董全贺问她话她也不说,只是说需要自己静静。
那一刻,回忆又排山倒海向周粉袭来。
是妈妈哭泣的脸,她不着寸缕,一个男人匍匐在她身上。
可那时年纪尚小的她却无能为力,只是害怕地颤抖。
周粉闭了闭眼。
外头等待的董全贺面『色』如霜,周粉不说,他也无从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是不能让董全贺知道,要是他知道发生在蔡雅静身上的差一点就要发生在周粉身上,恐怕他真的要去杀人。
倒也等了不过一个小时,周粉失魂落魄地从医院里出来。
董全贺连忙从车上下来,还不等他迎上去,周粉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他只是下意识拢紧双手将这个女孩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他刚想开口,周粉便颤抖着说:“叔叔,你抱抱我就好。”
她也会害怕。
第20章()
= = =
这样的周粉可把董全贺心疼坏了。
好像第一次看到周粉那天; 她小小的一个人站在董家大宅里,让他心中起了强烈的保护欲。当时他也不过九岁,上前抱住了这个小妹妹,一个劲地想要逗她开心,想让她不要害怕。
此时董全贺紧抱着周粉; 用他男人最宽大的身躯给予了怀里这个人最大的温暖。
好像那么多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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