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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老公你够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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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难道是爱()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他专断独行的个性跟南宫寒也很像,“把她关起来,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夫人,对不起了”何管家眉头紧蹙。

    两个人粗鲁地把全身瘫软无力的湘以沫从地上拎了起来,她并没有反抗,水润的目光凝望着南宫寒,默默地垂下了头,深深的自责折磨着她的心。

    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向湘如沫交代?

    如果,他完全康复,又让湘以沫有何脸面面对他?

    ================================================

    “进去吧”贺老踹了一脚,将湘以沫推入地牢。

    湘以沫没想到如此奢华壮观的Bonanna大宅,居然在地底下设有地牢,里面阴暗潮湿,阴森森的,一走进来,就令人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还有血液的腐腥味。

    “贺老,这里是关押Bonanna叛徒的地方,用来关押夫人,是不是……”

    “什么夫人,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再说了,她就是叛徒,出卖了那臭小子,这种地方不关她,那关谁”

    贺老是Bonanna家族最年长的一辈,地位举足轻重。他脾气火爆,但为人正直,不喜欢争名夺利,所以当个探险家,到处游玩。南宫寒父亲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大利,所以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他从小就疼爱南宫寒,帮助他夺回了Bonanna首席的位置,就留了下来,帮他做事。

    何管家不能挑战贺老的威信,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其他人跟着贺老纷纷走出去,何管家离开之前,偷偷地压低声音告诉她,“等那凶老头睡了,我来给你送吃的”

    “噗嗤——”湘以沫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一本正经的何管家也会卖萌。

    “你还高兴的出来?”

    湘以沫瘪瘪嘴,“不然哭吗?”

    “放心,等少爷一醒,马上就会放你出来。”

    “怎么可能”湘以沫声音渐渐低落下来,“何叔,他都快恨死我了”

    “少爷会原谅的你的,你要相信爱情的力量”

    想不到何管家会说出这么恶心肉麻的话,想必,他本来是个活泼可爱的中年大叔,但在南宫寒冷酷暴戾性格的摧残折磨之下,将他活跃的一面深藏了起来。

    湘以沫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你……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她摆摆手,马上否认了,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张口闭口要取她性命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爱之深,责之切”他现在又化身为情圣了。

    湘以沫怎么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难道你家主子的爱情观念,就是爱死你,弄死了?”

    “少爷,怎么舍得让你去死?他这么说,只不过想要吓唬吓唬你?”

    “吓唬我,很好玩吗?”

    “不是好玩,他只是想征服你。”一个足以有力量征服全世界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不是征服我,只是把我当成了玩偶,玩弄我。一旦玩腻了,厌烦了,随手可以向垃圾一样丢掉。”

    从来没有人敢违抗南宫寒,震慑于他的威严之下。而湘以沫却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给他面子,处处跟他作对,时时挑战他的底线。刚开始,南宫寒觉得新奇,可是时间一长,他早晚会玩腻这种游戏。

    “少爷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何管家从小将他带大,对于他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至少能猜个七七八八。

    “没事在他抛弃我之间,我会先抛弃他”湘以沫潇洒地说出豪言壮语,她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她来这里,只是代替姐姐生孩子,说得彻底一点,只是一个代理孕母的身份,早晚会离开。

    南宫寒是湘如沫的丈夫,她怎么能抢姐姐的男人?简直天理难容。

    南宫寒的感情,她千万不能要

    何管家被她的言语怔愣住了,“难道你不喜欢少爷吗?”

    “与其毫无颜面的被扫地出门,还不如保留自己的自尊,高傲地走出去。”湘以沫巧妙地避开了他的问题。

    只怕,进来容易,出去难。

    她离开的时候,早已伤得体无完肤。

    “我当你的爱情军师,保证让你牢牢抓住少爷的心。”热情的何管家,毛遂自荐。

    湘以沫嫣然浅笑了一下,回复了他。

    他的爱,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她现在只想牢牢守住自己的这颗心,离开的时候还能完整无缺。

    何管家离开了,湘以沫全身的气力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望着乌黑的屋顶发呆,上面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墙角交织成密密麻麻的蜘蛛。上面悬挂着一盏灯,静静地散逸出昏黄的光线。

    “咳咳……”清亮的咳嗽声在沉寂的空气中回响。

    湘以沫喉咙疼痛如割,她本来已经感冒发烧,她又淋了雨,吹了寒风,现在病情已经加剧,她的身体滚烫如烧,可以却觉得骨子里透着寒意,冷得瑟瑟发抖。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线衫,现在又被雨水湿透,透着刺骨的寒意,宛若置身于千年冰潭,冷意无边无际地朝她涌来。

    她的头无力地倚靠着乌黑的墙壁,蜷缩成一团,瑟瑟发颤。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姚美娜一脸幸灾乐祸。她一听到湘以沫被关了起来,立马兴匆匆地赶过来看好戏了。

    “别急,你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湘以沫闭目眼神,云淡风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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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命悬一线() 
姚美娜鄙夷地斜睇视着她,尖酸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你害得寒哥哥伤得那么重,贺老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没事……”湘以沫每吐一个字,嗓子痛如刀割,“反正我死了,南宫寒也不会娶你。 ”

    姚美娜气得直磨牙长齿,“嚣张什么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在这里,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她箭步冲上前,一把揪起蹲在墙角的湘以沫,双手掐住她的脖颈,目露邪肆残戾的凶光,“你再教训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嘛”

    全身瘫软无力的湘以沫根本无力反抗,脖子被她掐住,透不过起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如血,薄嫩的皮肤几乎透明,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丝丝的红血丝。

    “呃……”湘以沫喉咙快要被她掐断了一般,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放手……”翦水秋瞳里洇开一层水痕。

    “反正你早晚都要死,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人会责怪我”

    姚美娜早已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要不是她的存在,她早就可以和南宫寒双宿双飞了,她哪里用得着装残废博同情,哪里用得着装淑女博好感,都是这个拦路虎。只要她死了,南宫寒早晚会是她的。

    她的双眸染上了嗜血的红光,放了疯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掐她……

    湘以沫的脸色渐渐发紫,缓缓地阖上了眼,一滴冰凉的泪珠从眼角迤迤然滑落……

    嘴角悄然扬起,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有一丝庆幸,幸好在这里的不是姐姐。

    “美娜小姐,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放手”何管家将蛋糕一扔,冲了进来,用力扳开姚美娜的手。

    姚美娜放狂地大吼大叫,“我要杀了她,杀死这个坏女人”她还要冲过去,却被何管家拦住。

    “不要让少爷更加厌恶你”

    “咳咳……”湘以沫绵软无力地跌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脖颈通红一片。

    姚美娜悻悻然干瞪了湘以沫一眼,拍拍手,“哼杀你也脏了我的手,就让你多活几天吧”她头一昂,扭着纤纤细腰,冷傲地走出去。

    “夫人,你没事吧?”

    湘以沫泛紫的唇瓣微微一扬,浮现一个浅淡的笑容,微微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早已习惯伪装,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何管家觉得她的脸色不对劲,眉心紧皱,“夫人,我马上让少爷来放了你。”

    “不要,我不要见他”微弱的声音透着一股倔强的坚定。

    “现在能救你的除了少爷,还有谁?”何管家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叫来两个人看住地牢门口,不让姚美娜再进去找她的麻烦。

    地牢里的空气浑浊,氤氲着一股湿气,墙壁上泛着霉斑,布满了一层水珠,地上也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湘以沫静静地躺在冰凉湿冷的地上,阴冷的寒气直往身体里钻,她抱紧自己,瑟缩着蜷成一团,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孤寂无依。

    ================================================

    “滕越,少爷伤势如何?”何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南宫寒的房间。

    “你自己看”

    南宫寒裸 露着后背,满目疮痍,精壮的肌肉上布满各种伤痕,划伤、烫伤、灼伤……

    血迹斑斑,皮肉外翻,伤口狰狞恐怖。

    滕越正轻手轻脚地给他清理伤口,可不敢把他弄醒,招来怒骂。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怎么了?”

    “夫人被贺老关进了地牢。”

    “那是女人呆的地方吗?真不懂怜香惜玉”

    “就是”何管家手指点点躺在床上的南宫寒,“现在只能看他了”

    “明白”滕越嘴角露出奸狎的笑容,随即将指间的棉签一扔,直接拿起整瓶消毒药水往他背上浇。清泠的碘酒将血水冲去,晕染在黑色的床褥上,瞬间消失不见。

    “一瓶不够吧”以何管家对他的了解,南宫寒受再重的伤,流再多的血,从来没有皱一下眉头,可能他的痛觉神经不怎么灵敏。何管家旋开一瓶消毒药水,往他背上浇。

    南宫寒一皱,发出一声闷哼,“呃……”

    他们两个马上将空消毒药水瓶子藏在身后,不动声色,好像并没有干什么坏事。

    “滕越,你要杀人啊”南宫寒怒吼一声。

    “你呢肯定死不了,可是,某人就快一命呜呼了。”

    “谁要死了?”

    “你老婆?”

    南宫寒沉眸一滞,泛白的薄唇微启,“我还没死呢她就要殉情?”

    “贺老把她关进了地牢。”

    “关关也好”灭灭她的脾气,说完,南宫寒怏怏地阖上眼。

    “夫人刚才差点被美娜小姐掐死”何管家心急如焚,“而且她现在病的不轻。”

    南宫寒黑眸弹开,“不是还没死嘛”淡淡的语气透着冷彻的寒意。

    没想到他如此铁石心肠,何管家默默地往外走。

    “你去哪里?”

    “安排夫人的后事。”

    “算了,去把她带过来吧”

    “是”何管家的声音一下子响亮起来,兴匆匆地疾步走出去。

    “等等”南宫寒喊住了他,“你手里的什么?”

    何管家一顿,他转身的时候,消毒药水瓶被寒宫寒发现了。他的嘴角咧了咧,“饮料瓶。”

    “那你以后就喝这款饮料吧”

    何管家顿时脸色土灰,他为了救湘以沫,这牺牲是不是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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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怎么会失忆() 
夜色渐浓,一轮圆月孤寂地高悬于苍幕上,皎皎然,散逸着幽淡的光芒。

    “该死的居然没能够把南宫寒给诈死”楚展靳低啜一句,猛地灌下一杯烈酒。

    纪战旋显得气定神闲多了,他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逃得了一次,逃不过第二次,我不相信他每次都会这么幸运放心吧,他活不过今夜”

    “你是不是安排了什么?”

    “一场好戏”他嘴角噙着邪肆的冷笑。

    “少爷少爷,湘小姐醒了”一名护士兴匆匆地赶过来。

    楚展靳手霍然起身,把酒杯递给纪战旋,疾步走上楼。

    “楚展靳”纪战旋怒吼一声,厉声训责道,“你金屋藏娇对得起雅子吗?你的命是雅子救的,你半死不活地在床上躺了三年,也是她亲自照顾你的你的事业,也是她扶持你的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这件事不用你管她人在日本,只要你不告诉她,她就不会知道,也就不会受到伤害。”说完,他头也没回,跑上了楼。

    纪战旋气愤地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砰——”随着一声心惊的脆响,玻璃杯瞬间支离破碎,“我真想不明白,雅子究竟看上你哪点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却不好好珍惜,还去想着其他女人”

    “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湘如沫清醒过来,木愣愣地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沫儿”楚展靳冲进来,激动不已地将她揽入怀里,“你总算醒了”

    湘如沫身体被他晃了一下,头一阵晕眩,她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问道,“你是谁啊?”

    “沫儿,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楚展靳扶住她的肩膀,凝望着她消瘦憔悴的脸颊。

    湘如沫歪着头,细细地打量他一番,用力回想,可是跟她好过的男人中有没有他。她玩得都是欧洲男人、非洲男人,肯定没跟他上过床。

    她诚实地摇摇头,“我们有在哪里见过面吗?”她跟湘以沫在福利院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当然不认识楚展靳了。

    “医生”楚展靳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会失忆?”

    “按检查的结果,没有伤到大脑的记忆区,应该不会失忆。或许是心理作用,车祸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让她自己选择忘记。但这是暂时的,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回想起来了。”

    湘如沫看着楚展靳的反应,貌似非常紧张她,看来她真的太有魅力,那这段时间就玩玩这个男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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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以沫默默地跟在管家身后,低垂着头,慢慢吞吞地往前走。她头昏昏沉沉,全身虚软无力,似乎只要轻轻一推,她就能倒下。

    “夫人,你只要说点好听的,少爷肯定会既往不咎,原谅你。你不要看他这个人独断专横,其实他挺虚荣的,你夸他一下,小尾巴马上能翘到天上去……”何管家絮絮叨叨个不停。

    “何叔,我能不能不要见他?”

    “为什么?”

    湘以沫蠕了蠕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口不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没事,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保证立马心软了。”

    湘以沫一踏进南宫寒的房间,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漆黑幽冷的大理石散逸着冰冷的光芒,即使灯火在通明也驱散不了房间里的黑暗色调,即使暖气打得再大,也温暖不了她的四肢。

    南宫寒趴在床上,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侧过头,“人呢?”

    湘以沫瑟缩地躲在何管家的身后,结果他往旁边一站,顿时让她无处可藏,南宫寒犀利的眸光直接射向她。

    “早上还是嚣张跋扈的母夜叉,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了童养媳了?”南宫寒见她如此卑微地垂着头,还真不习惯。

    湘以沫纤瘦的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上面印染着泥水的痕迹,婉丽的娇颜被染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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