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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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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叶昭已牢牢封上了他的嘴,夹杂着酒气和湿热,飞快吻过,然后微微离开半寸,停留在鼻息间。
  
  呼吸声在耳边起伏。
  野兽似地眸子,还直直注视着被眼前被抓紧的人,不留躲避空间。
  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阴森森的笑,就好像玩弄猎物似的,然后再次轻轻附耳问:“你要干我吗?来啊。”
  
  夏玉瑾花了半刻钟才反应过来,他气得面红耳赤,瞪圆双眼,痛斥:“见过不要脸的女人,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叶昭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唇,问:“原来夫君还要脸?”
  
  “放手!”夏玉瑾恨不得咬死这混球,他深呼吸两口气,放缓心跳。然后看着对方一直坏笑着的脸,终于知道这表情在哪里见过了——这不是和自己带着狐朋狗友在街边调戏少女时一模一样吗?他醒悟过来,再次确认,“你这混账是在调戏?!”
  
  叶昭正色道:“嗯,大概是调戏。”
  
  “你他妈的混蛋啊!调戏过多少人?!”夏玉瑾对自己媳妇老道的调戏技术简直想捶胸顿足,这显然经过多年磨练的成果,丝毫不逊色于自己,不知对付过多少人!更不知对付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年少荒唐,以男人自居,捉弄过不少小丫头,小心,”叶昭终于松开了手,又扶了他一把,很淡定地说,“我现在就调戏调戏自家男人玩罢了。”
  
  夏玉瑾站稳身形,指着她鼻尖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家伙!天下谁家媳妇像你这般做派?干!老子总算认清了……”
  
  “你认清了什么?”叶昭双手抱胸,笑眯眯地问。
  夏玉瑾怒道:“你就算披着正气凛然的将军外皮,骨子里还是个无耻流氓!”
  叶昭舔舔唇,怀念地说:“毕竟做过那么多年流氓,偶尔也想重温一下的。”
  
  “你还敢认?!”夏玉瑾更怒了,“信不信老子告……老子……”
  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
  
  叶昭很“好心”地提醒:“你要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媳妇很流氓,你还被她强吻了?调戏了?”
  
  这种事,哪个男人有脸提?
  夏玉瑾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不停自我安慰道,反正自己妾室通房都那么多,经常去青楼画舫吃女人豆腐,经验丰富,如今不过是反过来给媳妇吃个豆腐,算起来也不吃亏。
  
  “男人大丈夫,别为这点小事生气。”叶昭也自觉可能是喝了酒,行事有点缺乏判断,做得不够冷静。但事到如今,反正便宜也占了,豆腐也吃了,流氓也耍了,结局也不能挽回了。虽然想抓他过来,再进一步也没什么,但对方似乎不喜欢被调戏,弄得太生气似乎也不好,毕竟还要相处的……
  
  夏玉瑾见她站在原地沉思,忿忿不平道:“滚!”
  
  “好,你也早点休息!”叶昭果断转过身,不再激怒对方,优哉游哉地晃回去睡觉了。
  
  她玩完自己就这样走了?!
  夏玉瑾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愤怒地一拳打向身边的榕树,然后抱着拳头,差点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30、埋葬真相 。。。 
 
 
  离上京军营不远的村落里,有座小院落,里面种着三棵桃树,花叶繁茂地伸出墙来,墙下有条背上癞皮黄狗,迎着清晨的日光,有滋有味地啃着鸡骨头。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迅速逼近院落。
  黄狗紧张地跳起来,充满斗志地护着骨头,疯狂嚎叫。
  
  如雪的白马冲它高高扬起蹄子,停了下来。
  黄狗弓起腰,尾巴竖得直直的,露出尖锐犬齿,留着垂涎,低沉咆哮。
  白马傲慢地嘶鸣了一声。
  
  马背上,玄色斗篷在风中展开,卷着火红色的戎装。在兔起鹘落间,翻身落下,姿势比桃花飘舞更轻盈,比雄鹰捕猎更敏捷。她五官轮廓分明,有异族特有的风情,也糅合了异族特有的刚硬。她的气质像出鞘的名剑,美丽却染满鲜血,能让人勾魂,更能让人恐惧。
  
  她昂首扫视周围,手里紧紧持着根乌梢长鞭,指关节在咯咯作响。
  黄狗对上这道目光,瞬间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咆哮,它乖乖低下头,叼起地上的鸡骨头,夹着尾巴,用最快的速度,灰溜溜地逃了。
  
  院子大门被推开,发出“咯吱咯吱”的老化响声。
  坐在门边打盹的花白头发老头,猛地跳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抓起地上的柴刀,眼里透露出身经百战的杀气,待看清来人时,杀气又迅速退散,过了片刻,才彻底反应过来,发出诧异的惊叫声:“将……将军?你怎么来了?!”
  
  叶昭冷冷地问:“狐狸呢?”
  “将军找军,军师啊……”老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声音也因受惊过度而扭曲起来,他一边试图拦住对方的步伐,一边拖长了调子叫道,“军,军师他不在家!他……他……”
  
  叶昭推开他,大步流星绕过正屋,熟练地来到书房,不及传报,直接一脚踹开木门,气势汹汹地吼道:“死狐狸!给老子滚出来!”
  
  屋内有七八个高大的书架,书桌上堆着无数书本,砚台内的墨汁尚未干涸,狼毫被随意丢在旁边,窗户大开,在风中轻轻摇晃,空气中似乎还留着人的余温。
  
  叶昭皱眉:“逃了?”
  老头苦着脸,搓着手,不敢阻拦,也不敢做声。
  
  “逃的速度还真快,他长了兔子腿不成?”叶昭自言自语,然后转身,吩咐道,“等他回来,告诉他,老子有账要和他算!”
  老头拼命点头:“一定,一定。”
  
  叶昭再扫视一圈屋内,果断离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
  
  约莫过了三四刻钟,书房内的地板动了起来,露出个黑黝黝的大洞,有个脑袋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探出来,细长眼睛左右四顾,确认没人后,才快速从洞中迈出,刚松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准备继续写字,却见窗外服侍他的何老头表情极其扭曲,就好像见鬼似的,还不停地抹脖子使眼色。
  
  胡青脸色也变了。
  尚未等他做出应急反应,一阵强风刮过。
  叶昭从屋顶跃下,双脚勾着窗沿,在空中轻巧地翻了个身,人已来到胡青背后,并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勾一抓,用力扯到身边,阴着脸道:“用过的招数,再用就没有效了,你以为躲得了和尚,就能躲得了庙吗?”
  
  “哪里哪里?我最近修的是道法,”胡青的脸上瞬间露出无辜的微笑,细长眼睛弯得和月牙似地,就如冰河解冻,春回大地,“我只是去打扫地窟,没想到你今天那么有空,竟来找我,有何贵干?”
  “好说好说,也没什么大事,”叶昭也在嘴角扯出个恐怖的笑容,低声道,“我只是想来问你几个问题。”
  
  胡青正色道:“将军有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昭的手劲又加重了几分,然后无视他扭曲的表情,慢悠悠地问:“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怎会不知我的心意?漠北战胜后,还是你替我定下的计谋,用五十万军权做诱饵,引皇上将我嫁与夏玉瑾,了我平生夙愿,保一世平安。为何事成后,你却要在背后拆我台?”
  
  胡青困惑:“我何时有拆你台?”
  叶昭怒道:“呸!我烦恼战事结束后如何实现我爹的心愿时,你哭丧着脸,指天发誓,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让谁牺牲都行,千万别找你牺牲,字字句句,都气得老子想锤死你。如今我好不容易嫁了他,两人关系进展艰难,你却到处放风声,让大家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是想整他还是想整我?信不信老子今天真锤死你?!”
  
  胡青“不解”道:“我放了什么风声?我只是说我喜欢的女人嫁人了,当年我爹给我订的娃娃亲,那姑娘标致又贤惠,战乱时,以为我死了,便嫁了别人,如今还不准我郁闷几声吗?是郡王自己想东想西,误会了吧?”
  
  叶昭半眯着眼,观察他的表情:“你真没说?”
  胡青决然道:“我就说了些以前在漠北一起打仗的事情。”
  
  叶昭再问:“为何秋华和秋水也这样认为?”
  胡青思索片刻:“大概是秋老虎逼着我娶他女儿时,我吃不住打,信口开河,用你来搪塞,说将军还没结婚,我做小弟的怎么好意思结婚什么的,然后他有了误会,就没敢逼婚了。”
  
  叶昭怒斥:“简直荒唐!”
  胡青无奈地摊摊手:“你又不是不知道秋老虎的土匪性子,若我说看不上他女儿,非得将我脑袋拧下来。”
  
  叶昭终于松了口气,然后看着那家伙还是一副无辜兼无良的模样,还是气不过,放轻力度揍了几拳,骂道:“你这混蛋,一天不给我添堵,心里就不自在!”
  胡青笑着讨饶:“谁让你小时候天天捉弄我?”
  叶昭停下手,放开他,认真问:“你真的只是开玩笑?”
  
  胡青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黯淡。
  八年并肩作战,生死相随,从最初的互相厌恶到互相扶持,怎会没感情?
  她是他心里飞扬跋扈的鹰,是霸道张扬的虎,是浴血的修罗,是天际的启明星,是唯一的信仰。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也不能是。
  不应该想的东西就不要想太多,不能要的东西不要伸出手。
  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对着从地狱里一起活回来的人,说喜欢有些奢侈。只因谁也不愿意看着对方的脸,再一次次重温漠北的血色噩梦。
  当不小心说漏了口,控制不了情绪时,更要一笑而过,再用无数的谎言,将真相埋葬。
  他做得到。
  
  胡青理清思绪,松开紧握着的拳头,迅速微笑起来:“当然是玩笑,想看看将军对夫人有多情深意重罢了。”
  “呸!”叶昭这次很快反应过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斥道,“他是我相公!是男人!”
  
  “小小口误,何须在意,”胡青还是笑眯眯,“你男人别的不行,长得倒是漂亮,性格虽然混蛋,可比起你的段数,却是差远了,小流氓碰上大流氓,怕是吃了不少亏吧?将军艳福不浅。”
  叶昭想起昨夜之事,抚着唇,暧昧笑道:“味道不错。”
  
  胡青感叹:“果真不要脸。”
  叶昭:“彼此彼此。”
  
  胡青也给她堵着了,忽然觉得认识这女人,可能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他开始有点同情夏玉瑾了,他娶了这头比流氓还流氓的媳妇,阎王生死簿上到底记载了多少债啊?以后见着那可怜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少捉弄两回?
31、礼部相会 。。。 
 
 
  将军来找胡青,其实是为东夏使者来访的正事,至于兴师问罪,不过是附带的。
  大秦是堂堂礼仪之邦,皇上下令,要对蛮夷国度显示出天朝气势,礼部已敲定招待东夏皇子一行的规格待遇,接着要深入细节。可惜东夏靠近蛮金,以前甚少邦交,两国习俗与语言大不相同,临时找个精通此事的人来,时间有些紧张。
  胡青天资聪颖,八年行军下来,漠北附近七八个国家的方言倒是学得精通,对他们的历史变迁、风土人情和习俗禁忌也了如指掌。所以礼部特派叶昭来请胡青军师过去商讨此事。
  
  胡青听完后,沉默片刻,淡定地表示:“滚你妈的!”
  
  另一方,夏玉瑾昨天给媳妇调戏,他很不甘心,躺在床上想将讨厌的东西忘记,可是人的记忆很犯贱,那种充满侵略性的刺激,惊慌下的快感,仿佛还留在身上。他碾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对方恶魔般的笑容,怎么忘也忘不掉,怎么睡也睡不着,只好暗暗将叶昭这混蛋诅咒了一百次。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总算眯上眼,浅浅入眠。
  没想到圣上在早朝上发旨要求礼部尚书领京兆尹、巡察御史等各个部门共同完成接待东夏使团任务,礼部尚书特派亲随来巡察院请御史,老杨头接到命令。左等夏玉瑾不来,右等夏玉瑾不来,忍无可忍之下,直冲南平郡王府,未果,再奔安王府,在安太妃的帮助下,将赖在床上装死的巡城御史给拖了起来。
  
  夏玉瑾打着哈欠,带着不耐烦的心情,被迫去礼部开会。
  礼部尚书睁着比老鼠大不了几分的小眼睛,摸着三缕山羊胡,笑眯眯地给他安排了任务:“东夏使者下月中旬来访,停留约十五天,这段时间里,希望地痞流氓闹事和小偷小摸事件少些,还请南平郡王多多费神。”
  夏玉瑾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礼部尚书再安排:“使团会经过玄武街和顺天街,道路必须保持干净整洁,不要出现垃圾杂物,请南平郡王监督清理。”
  夏玉瑾继续鸡啄米点头,过了一会,瞌睡醒了,拉着他问:“你是让我去扫大街?”
  礼部尚书否决:“郡王此言差矣,不是让您亲自扫,而是监督扫大街。而且……圣上也不希望自家侄子那么劳累。”
  夏玉瑾顿悟:“我回去亲自监督老杨头,让老杨头亲自监督扫大街。”
  “如此甚好。”礼部尚书终于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混世魔王将事情弄砸,牵连自己的饭碗了。
  
  夏玉瑾接完差事,正想回巡察院补觉,路上不小心瞄了眼花厅,却见红木太师椅上端坐着两条人影,正在商议着什么。左边的将军面容冷峻,端得是忠孝节义、正气凌然,话虽不多,但每个字都斩钉截铁,让人信服。右边的军师不卑不亢,端得是温润如玉、超尘拔俗。出起点子口若悬河,风趣幽默,妙语连珠。
  
  真是一对道貌岸然,狼狈为奸的好搭档!
  
  夏玉瑾尽可能用最犀利的眼神看着这对无耻混蛋,想让叶昭明白他心里的愤怒。
  
  叶昭感受到他的“热情”视线,微愣,大喜,低声问胡青:“我男人……是在给我送秋波?”
  胡青认真端详了两眼,想了想,肯定道:“没错。”
  
  夏玉瑾还在卖力地瞪媳妇,忽见叶昭扭头,朝他微微一笑。冰冷冷的眸子里就好像冰雪融化,眼角还弯了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看得他整个人都傻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那么凶了,她还那么好脾气?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怨气虽多,却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发作,便灰溜溜地想走。
  
  叶昭急忙派人上来传话:“请郡王留步,等将军一起走。”
  夏玉瑾忙点头应下,转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叶昭黯然看胡青,问:“喂?”
  胡青不等她说完,解释:“他在害羞。”
  叶昭若有所思。
  
  她想,或许是醉酒调戏的行为实在太猴急了?还记得小时候强吻了亲戚家小姑娘的脸蛋,害人家梨花带雨地哭个不停,她唯恐被父母责骂,只好上树摘花,装猴子耍把戏,买糖葫芦杏花糕……答应这个答应那个,整整哄了三天,才让对方回转过来。
  可是,夏玉瑾不是良家妇女,不是青楼花魁,而是她相公,是大男人,就算推倒就地正法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没必要为小小闺房情调来闹别扭吧?
  
  胡青分析:“他觉得你以前流氓的对象不是他,所以吃醋了。”
  叶昭趁没人看见,抓着他脖子问要不要尝尝最新的东夏摔跤招式?
  胡青立即改口:“哪有男人被女人调戏会高兴的?”
  叶昭很快给出答案:“青楼?”
  
  胡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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