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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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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叫什么?”
童明生轻声道:“你可以叫我仲渊。”从大哥去世,就没人叫他这个名字了。
“不要,我觉得童明生更顺口。”
童明生也由得她了,反正他就是童明生,童明生就是他。
胡三朵揉了揉肿胀的额角,默默的消化这些话,童明生也不催促她,良久,室内彻底暗下来了,也没人点灯,面前还有黑沉沉的一片,却有什么在悄然发生变化了。
胡三朵抬头,猛不丁又看见那一堆的牌位,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一定要在这种地方表白吗?
童明生低头凝视她,她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叉帅池号。
“好。”
“你是要造反吗?”
“……”
胡三朵到底没有等到答案,就被童明生拉出来了,带到一处简洁的房间,满室阳刚之气的硬线条,被褥摆设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装饰。
“这是我的房间,乖乖的呆着,今晚别出门。”
胡三朵点点头,这还是她头一回进入童明生的私密空间,童家湾那个他都是上了锁的。
“一会有人送晚饭来,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出去了,晚上早点睡,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搅。”
胡三朵已经知道了他是个造反派,就知道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谋划,她现在脑袋里还乱哄哄的,也想安静的想想。
童明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苦笑道:“童明生,你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这些,之前你不是打算瞒着的吗?”
童明生只道:“早晚都一样。”说完不再停留,大步出去了,已经耽搁了太久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安排和筹谋。
等他出了院子,突然回头一看,见房间里那橘色的柔光,心中一软,这里不再是沉闷冰冷如冰窖了,再做什么有个人在身后,他不用为了什么信念而努力,就是为了身后那个女人,也得拼命,还得留下自己的命。
童明生大步走上街头,一转弯,便到了衙门口,火把丛丛,衙役不断的进进出出。
金满眼尖见他过来,赶紧奔过来,道:“老大你可算是来了,大人命令我们搜查呢,土司大人说从童禹口中敲出了私盐这条线索,要将童禹一党全部找出来,这伙子人简直就是国之蛀虫!”
童明生嘲讽一笑,拍了拍满面怪笑的金满的肩膀,“咱们负责查那一街?”
前几日才用李从翔换回了童禹,李修壑又是从哪个‘童禹’嘴中敲出的线索?李家人追踪他那么久,就查出这点东西。
他手指一收,金满“吱哇”怪叫了一声:“老大,知道你为国担忧,可咱们这些小喽啰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走,查,挨家挨户都不要放过,童禹不是生意无孔不入吗?咱们就给他掀个底朝天。有不妥的都抓起来,这人都被土司大人扣住了,在牢里看他还能翻出天去!”任县令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大声道,说完看了看童明生,两人俱是心领神会,瞬间又移开了视线。
“是!”
土司李修壑,时年五十有三,身材清瘦,高额深目,留着一丛花白色络腮胡子,穿一身纯白色直缀,跟在任县令身后出来,目光如炬,并未多言,只冲任县令拱了拱手,告辞离去。
李修壑目不斜视的从童明生身边走过去了。童明生眸光微闪,这位土司大人似乎并未对他起疑,反倒是李莲白,这个内宅女人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
不管怎么样,也无法改变,从今天起,李家就将踏上消亡之路。
若非他们各路人马逼的太急,他带走了人手去善后,大哥不会无人保护而死在徐老二那样的人手中了。
造反吗?童家从无造反之心,不过钱财招人妒罢了,童明生看着李修壑的背影,对金满道:“走吧,一个都不要放过。”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派人去给李从翔看病,他暂时还不能死。”
金满收了嬉笑之色,肃然应下:“我这就去办。”
今夜的金城,将是个不眠之夜——';村里有只狐狸精——'; ——
085专掀老底的小能手()
屋外嘈杂,脚步声纷沓,不时还有人哭天喊地,或是怒吼连连。
胡三朵睡的不甚安稳。不时从梦中惊醒,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哐隆隆”的响动,似乎有房屋倒塌了。
她满头大汗的睁开眼,闻到被子上淡淡的熟悉的气息,才平静下来——刚才那一声好像是爆炸声。透过一层窗户纸看到外面火光冲天,不多时有人高呼:“走水了!”
她赶紧穿好衣服爬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童明生还未回来。
想到童明生的身份,她又开始坐卧难安,十有八九,今天关闭了城门就是查他吧,可他不躲起来也就算了,还公然到处走动。土司大人李家,还有朝廷新贵马家。好像哪里都跟他有牵扯!
拉开门出来,只见城门方向一条火舌卷着烟幕直冲天际,映红了半边天,还隔着一段距离,她隐隐还能听到垮塌声。
院门口有跑动的脚步声,童明生嘱咐她晚上千万别出去,她都听到爆炸声了。更不敢出去。只贴着门扉。隐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只言片语的交谈。
“端了不少咱们族人的据点。”
“任青山果真是派来搅毁咱们的势力的!”
“怎么不见他去查马家……大不了操家伙跟他拼了,说查童禹,难不成童禹的势力渗透到族内了。”
“快走,阿鲁那肯定……”
胡三朵捏着胸前的衣襟,放缓了呼吸,又听了一阵,却再也没有什么讯息。
“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她冲过去,马蹄声又渐渐走远了,不是童明生。
也不知道在院子里耗了多久,那大火依旧再持续,还夹着几声“砰”、“砰”的声响,像是火铳的声音,在胡三朵的心惊肉跳中,天际逐渐发白了,火光亦淡了下去,只有几缕黑烟依旧。
又站了一阵,太阳出来了,身上被露水浸得潮湿的衣服也干了,她才脚步虚浮的进了屋。叉帅丸号。
找到厨房里,让自己忙碌起来,厨房里有一块肉干和几个鸡蛋,将硬邦邦的肉干敲得松软了,煮了一大锅的肉粥,鸡蛋是放在簸箕里的,她伸手去拿,却发现拔不动,心中一跳,小心翼翼的一转,只见地面突然一动,好端端的灶台突然裂开成两段,灶膛中还在燃烧的柴禾“啪”掉在端口下方,很快就灭了。
胡三朵拍了拍心口,再这么几次,她真的会被吓死。
目瞪口呆的去看那鸡蛋,却哪里是鸡蛋,不过是一块蛋形的石头,被涂了颜色罢了。
胡三朵看了看那黑森森的洞口,再看看那只冒着烟的柴禾,算了,还是不下去找死了。
“又发现了什么了?”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胡三朵浑身一抖,回头看到是童明生,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气,才把几乎跳到嗓子眼的心平复下去。
童明生看了看裂开的灶,眼中闪过戏谑,大步上前手一抬“咚~”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胡三朵,他们怎么没有请你去做探子,这样不需要一年我的老底都被你掀光了。”
胡三朵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埋进他怀里了,童明生还未放下来的胳膊微微一滞,才缓缓的落下来,抚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胡三朵将额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才抬起头来,看到一片青色的下巴,已经冒出短短的小胡须了,再看他双眼布满血丝,本来要责怪的话说不出口了。
只是道:“童明生,你要是死了,我就是最有钱的遗孀吧?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会抢着娶我呢!你当初也真是小气,就给我六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以后可没这种好事。”
童明生垂着眸子看她,抬手要给她一个脑瓜崩,她赶紧捂住了头,跑开了:“先吃点东西。”
灶虽然裂了,可刚才粥已经煮好了,她把煮粥的砂锅挪到一边,得以保全。
童明生面上舒缓下来,大爷似的坐在桌边,只是看着那黑沉沉的洞口闪过一抹幽色,大手一伸,触到那颗鸡蛋,厨房又恢复了原样。
还是胡三朵第一次有人陪着吃饭,总是不由自主的暗瞅童明生,不时被他抓住,视线相触,更有一种甜丝丝的滋味绕在心头。
“快点吃完,我送你回去。最近几天不太平。”童明生实在被她眼波流转,各种打量看得没法吃了,才道。
胡三朵顿时撅了撅嘴,不看他了闷头吃饭。
饭后,童明生看她闷闷不语,主动告知她,“昨晚在几个色目人铺子里发现了火器,这才冲突起来了。”
胡三朵一愣,想起半夜听到外面路人的话,有些了解了。
“怎么他们会有火器?”
童明生摊了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火器是朝廷禁止的,既然有自然要抓起来,难免会有些冲突,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都有火器了怎么会没事,朝廷的法令是做什么用的,怎么感觉到处都是火器!”
童明生摸了摸下巴,十分严肃的道:“谁知道呢。”想揉揉她的头发,见她躲开了,不爽的揽着她的脖子拉过来。
胡三朵惊呼一声:“不许弹我,真的很痛。”
童明生笑了笑,只在她捂着头顶的手背上啜了一口。
胡三朵顿时觉得手背那处都烧起来了,又冲他伸出手:“手心手背都是肉。”
童明生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轻轻啄了一口,突然伸出舌头一舔,胡三朵手心一麻,手指一握,赶紧缩了回来,又被童明生拖了过去:“脸上也是肉。”
“啵。”
“还有这里。”说完已经堵住了胡三朵的嘴,再让她问下去,真的什么底子都被掀开了,这女人就是有撞破他秘密的本事。那色目人为何会有火铳,自然是他卖的,还真以为火铳到处都是了?
胡三朵面红耳赤的从他怀里出来,突然一把摸在童明生脸上:“童明生,你会不会是假的啊。”说着扯了扯他的脸皮:“明明之前一直冷脸,现在怎么回事啊。”
童明生按住她的手,“别闹,今晚还会封城,我送你出城去,现在城里不安全,你在这我也不放心。”
“好吧!”反正她在这里也只有担心的份,什么也做不了,等坐上马车出了城,胡三朵才发现童明生根本什么也没说,居然色诱打岔混过去了。
她懊恼捶了捶车壁,车夫赶紧停下了马车,还以为她有什么吩咐。
胡三朵连忙摇头:“无事,走吧。先别回童家湾,去一趟朱老板那。”好久没见童花妮了。
童明生和一群衙役走在大街上,顶着烈日,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明天继续,时间依旧01217各一更——';村里有只狐狸精——'; ——
086无孔不入的童财神()
胡三朵先去看了童花妮,可居然扑了个空,听说最近附近的村里种植了白叠子(棉花),现在到了采摘的季节。忙不过来,她和虞婆子一起去帮忙去了。
没见着人,可知道童花妮过的充实,她也就安心了。
这里距离朱强的养殖场倒是很近,她也顺路,顺便进去瞧瞧,也想问问青霉素的事情。老赵将存货全部拿走了,也没说怎么卖出去。
朱家养殖场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头猪的“哼哼”声,她一路走进门也没见有人拦着,只是院子里里里外外都放着一个个巨大的酒垆,只是没盖盖子而已,她闻了闻也没有酒味。
并没有好奇这些酒垆,直接进了正屋。正要敲门,听见里面有说话声。
“依旧是各家各户自己养着吧,现在没必要跟马家争锋,再说我们做的也不是朝廷的生意。”是朱强的声音。
“可是,那些牧民吵着要参加今年中秋的跑马会,要是没有养殖场,就不能参与听说今年有一匹狮子骢做奖励。狮子骢这几年都没有找到过。这个很诱人了。”
“你回去约束了。赛马会咱们本来就从来没有参加过,近期别给二爷惹事……”
胡三朵赶紧敲了敲门。
朱强顿时止住了话头,看到是胡三朵,倒是露出笑容来:“胡娘子,今天怎么过来了?”
胡三朵笑道:“过来看花妮,顺便来瞧瞧朱老板。”
朱强冲身边青衣男子使了个眼色,那人赶紧退下了。
等人走了,胡三朵赶紧收回了视线,只听朱强道:“胡娘子是为药的事情来的吧?现在已经给几个药铺子送货了,只是还没有打出名声来,不过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了。”
胡三朵眼睛一亮:“怎么说?”
朱强笑道:“胡娘子对自己的药材没有信心吗?这回可是选了个上好的人选。”
胡三朵自然是有信心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这简直不科学!现在她还没有收到分红呢。
她心目中也有个好人选倒是可以做活广告,不是别人,正是满城皆知有花柳病的李家小公子李从翔。可朱强听了,只‘哈哈’一笑,却并不多说什么了,胡三朵旁敲侧击一番,也没有探出任何讯息。
朱强也真是个嘴紧的。
没法子,只好问了几句牛疾和猪瘟的事情,略坐了坐,就告辞出来了,不过刚出门就怔住了,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回过头看了眼朱强,道:“朱老板,怎么这么多酒垆呢?酿酒吗?”
朱强笑了两声,并未接话,胡三朵摇了摇头,也不想跟朱强打什么哑谜,直接道:“朱老板若是要迅速的将水中的盐析出来的话,光晒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朱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胡三朵又看了看那一人高的酒垆,忽视朱强的神情,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面上却尽量淡淡的道:“要是有冰窖的话,将水凝固住,会有盐析出来。倒是速度会快的多。”叉节以才。
朱强一怔,胡三朵继续道:“要是将水放在炉火上煮,盐也会出来,速度虽快,但是这水就浪费了,而且也颇费力气,还需要不少人手。”
快速的说完,也不管朱强的反应,又道:“朱老板可以试试。”这样也好尽快将盐运走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朱强愕然,胡三朵赶紧告辞离去了,心里“噗通、噗通”狂跳。
这该死的童明生,还真是胆子大,盐!私盐!在这个卖盐要被砍头的年代,他居然还大胆的做了。
朱强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盐水,谁没事会弄这么多盐水!真是要被他吓死了。
有几头猪还在哼哼,胡三朵一听,眼皮子跳了跳,越发不淡定了,也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居然后院也还有这么大的酒垆,朱强也真够胆大的,公然晒盐。
朱强并没有追过来,而是赶紧安排冰窖去了,胡三朵的话他还真的信了。
胡三朵出了养殖场上了马车,那车夫长的老实巴交的,只是目光却十分有神,精光闪闪的。胡三朵问他:“昨天是不是城里在找私盐贩子?”
车夫没楞了一下,胡三朵又道:“算了,你不说我也可以打听到这个。”
车夫垂着头,一挥马鞭,马车晃晃悠悠的启动了,胡三朵坐在车里还有些烦闷。
撩开车帘,突然想起昨天买盐的时候,好像有人惊慌失措的去找掌柜了,看看包袱中的那包盐,她叹了口气,算了,虱子多了不嫌痒,他都敢私造火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都是砍头、诛十族的大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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