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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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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后生,你嬷嬷前几天还去找我给你相看人家呢,还要给我家的孙儿做大媒,说的是你们村一户姓胡的女子。”
“是刘嬷嬷吧,我先没认出您来。”
这两人续起闲话来,众人都未当成一回事,胡三朵也未在意。
“王老大夫可不是这种人,他这些年对咱们也够好的,这附近的牲畜有个毛病,他收费也是最低的,不过一点子药钱。”一个中年汉子为王老大夫作保。
众人越发七嘴八舌的吵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
裘贵的脸色阴沉,王老大夫一脸沉着,据理力争。
胡三朵混在人群里,最初只附和几句,脑子飞速的转着。
可依旧挡不住有人要买药,王老大夫立于药铺前,居然以身阻拦,裘贵怒不可遏,伸手推搡。
胡三朵有些羞愧,走到这老大夫面前,虚扶了一把。
“裘大夫,何必口吐恶言呢,王老大夫亦是一片好心,耕牛之事对农家来说来是天大的事,自然要谨慎,既然双方争执不下,坐下来好好商谈才能解决问题,互相探讨才能进益。”
“哪里来的村妇,男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裘贵嫌恶的一瞪眼。
这是在胡三朵的预料之中,哎!
王老大夫道:“我看这小娘子说的倒是有理,老夫并非是嫉妒你,只是……”
“裘大夫,裘大夫,不好了!出事了!”这时一声惊慌的喊叫声传来,王老大夫止言,裘贵皱眉,冲人群外冲过来的一个小厮怒道:“鬼吼什么,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那小厮也顾不得众人围观,急冲冲的道:“早上裘大夫让奴才偷偷的给烈风上药,现在烈风倒地不起,眼看快要不行了,公子大发雷霆,追究起来,奴才也没办法了!”
裘贵神色一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药量用少了,未起到效果?”
那小厮忙摇头道:“按照您吩咐的上药的,前头还好好的,突然就倒地了!”
“先回去看看!”裘贵也有些慌乱了。
王老大夫摇了摇头,却也没说什么,只冲药铺的伙计道:“这药先别卖,且等着。”
那伙计还未说什么,围观众人就已经纷纷鸟兽散。
裘贵匆匆离去,王老大夫亦由小厮搀扶上了马车,正要离开,突然回头,看了胡三朵一眼,目露精光:“小娘子如何称呼?”
胡三朵忙道:“娘家姓胡。”
王老大夫脸色一亮,捋了捋胡须:“是给朱家治猪瘟的胡娘子吧?”
胡三朵微点了下头,有些囧,什么时候她都这么出名了。
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兽医就那么小的圈子,所以才有所了解,而且但凡成亲的妇人,都是说夫家的姓氏,她一说娘家,这老大夫自然就知晓了。
王老大夫道:“胡娘子有没有兴趣去马家马场瞧瞧?前阵子听说马场管事去请过,可惜胡娘子没来呢。”
胡三朵吐槽,那马管事肯定是说她瞎猫撞上死耗子。
正要拒绝,又听他道:“刚才胡娘子说的挺有道理,老夫也是赞成的,遇到事情互相探讨才能进益呢,闭门造车难有增进。”
说完,面带威严看着胡三朵:“除非胡娘子看不起我这个老头。”
胡三朵有些讪讪,感觉像是碰见了以前的严厉导师,赶紧道:“不敢,老大夫医者仁心,我只是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王老大夫把她让上马车,淡淡的道:“有运气也是能耐。”
王老大夫已经年过七旬,倒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他这个年纪当胡三朵的爷爷都够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马车里,可车帘也是敞开着。
小厮和车夫坐在车头,距离金城二十里有一个小马场,马家大马场更远在八十里外,现在要去的就是二十里外的这个小马场。
建在山脚之下,视野开阔,隐约能看到远处的雪山,王老大夫指了指那雪山,那才是大马场的所在。
胡三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草木苍苍,一眼望去绿草蓝天相接,虽然有些炎热,却心情轻松了许多。
只是并未看到马儿围着草场奔腾之景象。
“王大夫,少爷在里面发脾气,烈风抽搐不止……”一个小仆赶紧迎上来。
王大夫沉着的点点头:“裘贵已经回来了吧?”
“急冲冲的赶回来了,比您早两刻钟,给烈风施了针,不见好转,少爷正在骂他呢,您快过去瞧瞧吧,他说给烈风用了外用药膏,还灌了药汤,药方少爷正瞧着……”
王大夫也顾不得招呼胡三朵,两人迅速的跟着小仆进了马圈。
“今天烈风要是有问题,你,你,跟着陪葬!这匹汗血宝马本公子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仅两匹,无痕已死,就剩下这一匹了,中秋要送进京去。要是被你给治死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们都是白拿钱不做事的吗!”
院内,一身月牙白劲装的玉面公子正指着裘贵骂,正是胡三朵有过两面之缘的马瓒。对内的脾气真不好呢!
“公子息怒,我这就想办法,想……”裘大夫满头是汗,又急又臊。
“罢了,你闪边去!王大夫回来了,你赶紧看看烈风。”马瓒急切的一把推开裘贵,上前拉住王老大夫的袖子。
胡三朵只好跟上,倒也无人注意到她。
只是裘贵眼中闪过阴霾,正好落在她眼里了,只好暗自摇头,职场不论古今都有竞争。
王老大夫查看了一下倒地不起的马,翻了翻眼皮,又摸了摸其脖颈,最后掰开马嘴,神色凝重。
胡三朵也在观察这枣红色的大马,毛发有些暗淡,它前脖部位有一片呈血色,胡三朵暗自惊奇不已。因它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色,而得名。
汗血宝马她只是久闻其名,并未听说过,据说这风行千年的马在元以后就绝迹了。
现在她居然饱眼福看到了,再观其形,高大、清细、腿部肌肉紧实发达,此时虽然无力,但也可预见其恢复之后该是何等的勃发!
马身上的疥螨不算太严重,只头部和背部有几块,但却奄奄一息,口吐白沫。
马眼被王老大夫翻开,胡三朵一凛,决不能让这马死了!
那马眼中亦闪过无力的哀求。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胡三朵已经暗自安慰了它一番,是雷公藤这些用量过大,中毒了。
十分凶险,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能撑下来也是难得了,汗血宝马的体能十分好,可见一斑。
地上落了一张药方,胡三朵捡起来一看,应该是裘贵开的。
她给村里的牛治病,虽然不能将裘大夫的药方全部弄清楚,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一看,更确定了。
“拿藜芦、瓜蒂、常山各一钱,一瓢水煎之。”王老大夫沉着的道。
马上有小仆应下,匆匆离去。
见王老大夫站起来,马瓒赶紧问:“王大夫,如何?可还有救?”
王大夫微点点头,道:“老夫尽力而为。”
这回答可谓含糊两可,马瓒十分不满:“无论如何烈风不能死了,段时间内是找不到这等良驹了,上次无痕被人一刀刺死,想不到烈风又患了重症。”
“胡娘子,你怎么看?”
马瓒说话的时候,胡三朵就回过神来了,难道上次在巷子里马发疯,老赵刺死的是汗血宝马!?
天哪,想想就觉得痛心不已,汗血宝马啊!
王老大夫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她组织一番措辞,道:“药物过量中毒,无非是催吐,引流,灌肠之法治之,您取藜芦、瓜蒂、常山皆是催吐之药,这三味药也有轻微毒性,正是少量才好。”
王老大夫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赞赏,年纪轻轻,却不可小觑,见胡三朵有些欲言又止,王大夫七十高龄,久经世事,一想就知道她还有话未说完,只是有所顾忌而犹豫了。
“催吐只是下策,烈风气息心跳皆缓慢沉重,除却上吐下导,胡娘子你看可能用青木香理其气,草乌头温里,柏子仁、酸枣仁安其神?”
胡三朵垂下头,道:“您开的药自然是好……”
“汗血宝马涉及甚广,牵扯人命,胡娘子,老夫要你一句直言。”
王老大夫脸色严厉,倒是让马瓒等人有些不解,这妇人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得马场一把手王询另眼相待?
马瓒眼神闪烁,但未言语,只看着,裘贵更不敢说什么了。
“依小妇人之间,此马心跳减缓,与其安神不若强心,以三七一钱、丹参二钱、姜黄、白术个三钱辅之。”
王老大夫眼神一亮,看着胡三朵的神色更深了几分:“就按胡娘子说的开药!”
小仆略有踌躇,王询一眼扫去,匆匆去了。
马瓒这才问道:“王大夫,烈风可有救?”
王询看向胡三朵,胡三朵只好点头,面上虽然犹豫,但心里是肯定的。
马瓒这才长舒一口气,问:“这位是?”
王询见胡三朵面上纠结,但眼神淡定,也放心了:“这位是前阵子治疗了猪瘟的胡娘子。”
“哦?胡娘子可有治疗马疾之法?若能解我马家之危,定有厚礼送上。”
“我……”胡三朵正要说话,这时突然冲进来一个小仆:“公子,公子,有消息了,财神爷果真是在金城地界,刚得到消息,已经抓住了,正在回来的路上,只是任青山也……”~
见到有外人在,小仆悻悻住嘴了。
马瓒更是连马都顾不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胡三朵,也不介意旁人,催促道:“有什么消息一并说了!这件事瞒不住!”
“是,小的收到消息,任青山也派了人去,现在正和咱们的人对上了,双方争执不下,说财神爷是通缉犯,一定要带回衙门去审理,现在公子,咱们该怎么办?”
“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距离咱们马场三里的村子里,现在刚出村呢,就在……”
“走,一定不能让他被抓走,这一片可是我九州县的境内,这次本公子要跟他比个高低,不枉本公子追踪他几年了,同德,你去跟老爷子说,办完财神爷的案子,本公子也不当劳什子县令了,老爷子先前答应了我的!”说完,马瓒人已经跑了出去。
第二更送上谢谢支持啦——';村里有只狐狸精——'; ——
067传说中的财神爷()
煎好药喂烈风服下,果真催吐了几回,又灌了治疗的药,对于治疗疥螨的药—— ——胡三朵也隐晦的提了建议,相信王询肯定能明白。
只是裘贵一脸不服,满是郁郁,胡三朵也顾不得他,反正她已经拒绝了王询的邀请,她是不会来马场工作的,说到底。那马瓒动不动就跳脚,指着鼻子骂,还涉及到朝廷,她是不想这么受气,说不定还有危险。
“既然胡娘子拒绝,老夫也不挽留了,只是以后希望能够跟胡娘子多切磋探讨,共同进益。”
胡三朵自然无有不应。她没有捂着不让人知道的想法。
王询满意的点点头,胡三朵看天色不算早,趁机提出了离去,王询也未挽留,只是让人套马车去送,另塞给胡三朵一锭银子,约莫有五两重。
胡三朵也没有推辞。欣然领受。
从马家马场出来。走了不多远。就听见阵阵人语,似乎在争执。
“胡娘子,是我们公子在前方,嗯,还有大江县衙的人,小的去前面说一声,时候不早,看能不能先送您过去。”
胡三朵点点头,前方的确堵了一群人,还有不少马匹,隐隐看到一群青衣衙差,唯一一袭白衣十分扎眼的,正是马瓒,此时隔得远看不清其神色,但闻其语调却十分激动。双方争吵不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马瓒,你只管色目人的事物,别捞过界了,我们可都没有听说童禹是色目人,再不放行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胡三朵撩开帘子探出身子看出去,是童明生的声音,他是在办差?
只是被人群隔开了,看得并不真切。
胡三朵催马往前走了几步
又听一声揶揄道:“想不到我童禹还这么受欢迎,哈哈,马瓒你想与我比试一番可惜没有机会了,我看你也没本事将我救出去,经商之才,我童禹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我看你,不过尔尔吧。”
“童禹,你还真别激本公子,你不过靠着祖上余荫,又有什么本事!”
“走,对挡路者别客气!”
“你要见童禹,就到衙门来见吧,过了明日将他送往京城,马瓒你也为官,别坏了正事!”
“朝廷追查童家数十年,查童禹之心你也清楚,我等好言相劝,若是出了岔子,谁也担当不起!”
“……”
胡三朵的马车摇摇晃晃已经靠近人群了,那赶车的小仆赶紧过来,还摸了摸脑袋嘀咕:“这马平素最是老实,懒怠,怎么自己就走过来了。”
胡三朵不语,只是看了眼那马,人有万万种,马也是有脾气的,这马的确是个中比较懒的一匹马,缺乏灵性。
“能过去么?”胡三朵问。
小仆摇了摇头:“公子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童财神爷身上,根本不理睬小的,怕坏了公子的事,胡娘子,且等等吧。”
胡三朵好奇的问:“先前就听说财神爷,朝廷追了数十年的,怎么听童禹的声音很年轻呢,不知道是哪个姓氏,童家湾那个童?”
说道这个小仆也来了精神,道:“胡娘子有所不知,童财神并非指的童禹一人,而是童家祖孙三辈人了,正是童家湾的那个童姓,只是源自江南童氏,并非西北童氏。我们公子从记事起就最佩服的就是童财神,胡娘子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
胡三朵抿嘴笑笑,静待下文:“小哥可否给我说说,让我也开开眼界?都说财神之富冠天下,以前只闻其名,未有机会见其人,想不到今天倒是见着了。”
小仆一脸得意,道:“这童氏兴起与江南,五十年前还是蒙古人为帝皇,可是人分四等,南面的汉人为最次等,那些蒙古人野蛮的很,名不聊生,到处是揭竿而起的义军,尤以南方为最。”
胡三朵听得全神贯注,心想,倒是和她所知晓的元末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朱元璋这号人物,想来怕是没有,不然也不会有什么东方氏为底了。
果然就听这小仆道:“东方氏兴起与淮南,出身贫苦,后来受江南童氏支助才日益兴起,又兼并了几只义军才有了声望,一举称帝,童氏原是江南首富,其时童氏领头人童观,人称童满贯,以海外行商起家,家资不知几凡,效仿先秦吕不韦之奇货可居,也算功劳一件,可之后大夏朝立,建都金陵,传言金陵有一半城池屋舍是童氏所建立的,后来童满贯功劳渐大,又仗着钱财不知气势高涨,和皇帝闹翻,以至于被流放,后来才隐藏民间。”
小仆说到此处,叹了口气,道:“帝心难测,童氏之衰也在意料之中。”
这小仆只有十六七岁,偏偏凝着一张脸,故作老成,胡三朵看得好笑。
他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胡娘子,这些可都是听我们公子说的。”
胡三朵点点头:“很有道理,原来还有这番故事,那后来呢?”
“后来,听说童满贯被抄家之后,钱财都被帝皇收缴,但是暗中却藏了一笔,以钱为利,让不少官员为其开道,从流放之地逃脱了,一直隐藏民间,朝廷这些年也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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