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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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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这一次逃跑在世人看来是有多么可笑。
王家虽是文臣世家,可这个世界毕竟是以武为尊,而王家请来护卫的护卫长修炼的乃是外家功夫,小女孩的脚步声在他听来,异常清晰,几乎和从他眼前走过没任何区别。
没人追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后院这么远的地方,第二日,所有人都忙碌起来,毕竟是王浔正妻死了,明面上该做的丧事安排还是得做,然而,到了晚上,守着灵堂的,就只剩下夏氏唯一的女儿,王华蓉了。
她跪在一个火盆边,在仆人的指挥下,将旁边的纸钱一张接一张放进火盆中。
夏氏的死,除了她,就连仆人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她被人带到这里,披麻戴孝,然后跪在灵堂前。
她还在哭。
对于夏氏这个她不喜的女人,第一次生出了几分怜悯,而对王浔,只剩下恐惧。
无边的恐惧。
她并不知道,灵堂旁,柳氏就这样看着。
灵堂上的女人,过了头七就要入土了。
柳氏擦了擦没有一丝泪意的眼角,轻声道:“真可怜,临到她死,在她身边守孝的,也就只有她还什么都不懂的女儿,大姑娘,以后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为什么是从夏氏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吧。”
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于是招呼身边的人:“回吧。”
阿恒很绝望。
为什么,她要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她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和阴暗了。
她对这个家,怕得要死。
从第一次看到黑衣人将手放在她脖颈上,从乳母一头撞死在她面前的那一刻,从夏氏被活生生气死的一刻,她越来越恐惧。
没有自保能力,上辈子学的都是艺术绘画类,也没有像哥哥一样去练过泰拳,其实除了看清了一些事,她的自保能力,比夏氏还要弱。
身边是沉色的棺材楠木,最后一个留下来仆从都在开始打瞌睡了。
反正这里除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也没有其他人人,仆从就算睡到天昏地暗也没人管。
夏氏过了头七之后不到一个月,柳氏就被王浔扶正。
而曾经的夏氏,所有人都像是她没有存在过一般。
夏氏曾经的嫁妆,尽数落入柳氏之手,柳氏在扶正的那一天,第一次那么开心,她喝了十几杯酒,醉得双颊酡红,她抱着怀里的儿子,一脸傻笑。
“姨娘,你怎么了?”孩子摸摸她酡红的脸,问。
她望着自己的爱子。
这过去的庶长子,如今也是堂堂正正的王家嫡长子了。
她揉揉儿子的手心,又掐掐他软软的脸蛋:“乖儿子,以后,叫娘,把那个姨字去了。”
“娘”
“娘?”孩子疑惑道,“娘,不就是母亲吗,母亲是父亲的妻子呀。”
孩子的眼睛干净,透着几分疑惑。
柳氏的眼神有几分狰狞,即使是酒后有了几分放纵,也是压抑着的,她摸摸孩子的脑袋:“那不是你的母亲,那是个坏女人,不过,她已经走了,来,乖孩子,叫娘。”
“娘!”孩子清脆的声音落在了柳氏心底。
柳氏笑了起来,随后又有几分悲伤,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这是怎么了,又哭又笑的?”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柳氏转身,便见自家夫君正朝着自己走来。
她将孩子往乳母的怀里一塞,一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柳氏平日里便是恭顺端庄的模样,王浔很少见到她喝醉酒的时候,此事见柳氏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平白比往日美了几分,他不由心跳漏了一拍。
柳氏走到王浔面前,突然一把抱住了王浔的脖子。
“妾身,这是高兴呢。”她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王浔对投怀送抱的美人自是笑纳了,更何况,这是他认可的、爱重的妻子,他一手搂着柳氏的腰肢,一手擦去柳氏眼角的泪痕,宠溺道:“多大的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柳氏傻傻的笑了一声。
王浔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傻样,心下一动。
当初本打算夏氏死之后,他的位置也更上一层楼,如今,户部尚书的位置也唾手可得,他让其他人认柳氏为义女,再名正言顺的扶正她也是一个主意。
可如今,柳氏的生父那边都承认了柳氏的身份。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加上锻刀谷那边的支持,他的仕途比起以往有夏家的扶持还更顺利,这柳氏又是从小就跟着他一道长大的,便也更和他心意。
他顺着柳氏的话问:“高兴什么呢你?”
柳氏撅起嘴,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从小,我的愿望,就是成为浔哥的妻子,我等啊等,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这个愿望了,没想到苍天有眼,我真的成了你的妻子,感觉,像做梦一样。”
王浔心下软得一塌涂地,他一把将柳氏抱起来,对乳母吩咐:“带着大少爷下去吧。”
一室春光。
屋外花好月圆,屋内春色旖旎。
燃烧的红烛照亮了整个房间,柳氏心下,一片轻松。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王浔的身边而不因为她是妾被那些个夫人轻看,她也不用自己的孩子出去还只能叫自己姨娘了。
多好。
她凝视着身边的丈夫。
曾经也有过怨言,也恨过,可是,这终究是她爱得入骨的人,她不忍将那些恨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然后变得面目全非。
所以,她能恨的,便也就只有夏氏。
同样的一片月色下,刚丧母的孩童静静的望着星空,无限仓惶。
她的未来,又在何方?
她看看婕铃手中的灯,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灯,对婕铃道:“许个愿望。”
第71章 修罗()
被盗文了我才防盗;没有被盗我也不想搞这东西;我也很绝望qaq
阿谦:“哦哦;我这就去!”然后下意识的拿起那颗毒蘑菇,走出房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他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一件事。
那是一个胖胖的、脸上充斥着和善微笑的女人。
她穿了一件少见的盘扣衣服;然而这让她反而更像一个球,她是独自拦在他回去的路上;然后拿出一锭金子。
他的眼珠子几乎都黏在那一锭金子上,胖女人肉嘟嘟的手掌上那锭金子上下抛动;他的视线也随着那块黄金上下晃动。
从出生到现在;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胖女人眯着眼睛;抬起手一抛;他手忙脚乱的跑去接那一锭金子,到手之后,他还用牙咬了咬,这一刻,他几乎都忽略了所有,直到身边的胖女人开口:“做好一件事,我还会再给你两锭金子。”
“这位大人尽管吩咐。”阿谦的脸上满是殷勤。
“你的养父前几天不是收养了一个姑娘?”她凑上前,“我要你盯着她,看看她可有什么反常之处;做好了;重重有赏;做不好,你就下去下面陪你那个肮脏下贱的婊/子娘。”
那一刻,他的身体,一片冰冷。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世?
他一直想掩盖的、想遗忘的过去,就被这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扒开,残忍的呈现在他面前。
这么胖,又有权的女人。
“你是”阿谦指着她,这一刻充满了畏惧,“你是空禅宗分宗的顾执事!”
这个女人实力强大手腕刚硬,在空禅宗刚建立分宗的时候,论剑城的地头蛇自是不服管教,然而在她的恩威并施之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论剑城的武林势力大洗牌,如今都向空禅宗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那双看起来笨拙的手上戴满了形状各异的金戒指,阿谦有幸,曾亲眼看到顾执事用这双看起来柔软无害的手将一个冒犯她的地头蛇脑袋像捏一块软泥一样捏得稀巴烂。
胖女人的笑容很和善,然而在他的眼里已经像毒蛇一样可怖:“不才正是在下,还算你有点眼光,这颗药就赏给你了,自己吃下去吧。”
这一刻,阿谦的额头在开始冒汗。
他就知道,这一锭金子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他颤抖的伸出手。
顾执事眯着眼睛,和善的说:“这也不是什么穿肠,就是吃下去一个月内拿不到解药,会浑身奇痒难耐,然后活生生的将自己身上的肉都抓下来而已。”
阿谦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一把抓过药丸,塞进嘴里。
顾执事看着他将药塞进口中,温和的说:“还要我亲自帮你咽下去吗?”
这一刻,阿谦放弃了所有反抗。
魂不守舍的回到家中,他突然看到阿恒带着那名叫婕铃的少女随着阿恒回到破庙住处。
怀里是他一生都没有想过的巨额财物。
他的视线禁不住落到婕铃身上。
相处了一天,他对这名少女的来处也不禁怀疑起来。
顾执事没有让他知道的太多,然而也就那一丁点内容,也足够让人心下恐惧起来。
“她是从花楼里逃出来的,”顾执事说,“之所以让你盯着她,是因为,前天花楼里死了五个人,有一个是常远镖局的镖头,还有两个江湖侠客,两个富商,你要做的,就是盯住她,如果她跑了或是去了其他地方,你可以直接用信鸽传递消息给我。”
于是他便想,只是盯着一下而已,而且对这个新的家庭成员,他心里,隐隐有点排斥。
他听到阿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然后伸手去拔山鸡的尾羽,阿恒琢磨着做几个毽子,闲得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踢着玩儿。
阿恒拔一根尾羽哼一段歌,等歌哼好了,山鸡的尾巴也秃了。
这一次择菜洗菜时,她发现婕铃什么都不会,而婕铃的双手白皙光滑如上好的暖玉,一看过去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她以前也该是有钱有权的人家娇养出的女儿吧,只不知为何会流落到这等境地。
然而更多的想法,只是今天又有吃的了,这次,她见识到了婕铃姐姐的学习能力,很多事情她不会做,但看了一眼之后她便样样都学会了,而且还做得像模像样。
等薛靖和几个兄弟回到家时,桌子上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与昨日一点油腥味都没有的饭菜相比,这一日的饭菜可是要好的多,半只山鸡与蘑菇炖在一起,加了一点点盐,现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另外半只则在锅里爆炒之后又加了各种不知名的野菜混在一起,饭食则是粗粮,是用玉米面和荞麦混在一起的一种食物,然而因为今日有了肉味,养父几个人欣喜的同时也都大吃一惊。
“这山鸡是哪里弄来了?”
阿恒便指着婕铃:“我带婕铃姐姐去山上采野菜,婕铃姐姐发现的,是一只腿受伤的山鸡,然后就捉过来了。”
薛靖的目光落在婕铃的脸上,和昨日相比,她现在的容貌变得普通了许多,至少不是一眼看去就让人惊艳了,对上薛靖,她颔首点头,嘴角勾勒出一个温和的弧度。
大伙儿一块上桌吃饭,四个大男人加上三个孩子,薛靖自然先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和一块肉给阿恒,然后大家一人分一点,将汤汁都分干净后才开始动筷,一家人一面吃饭一面闲聊,从论剑城哪一家大户又娶妻了到哪个地方又有活计做,天南地北随意聊着。
婕铃吃的速度很慢,她吃的也很少,直到大家都吃完了,阿恒这才发现这位姐姐正用筷子一点一点的将饭挑起来,反复多次后才将饭食挑到口中。
一碗饭她留下了大半。
阿恒便对她说:“婕铃姐姐,这饭食得多吃点,不然身子娇弱容易生病。”
婕铃本想摇头拒绝,可想到小女孩也是对她关心才会这么说,便温声应道:“好,我吃完。”
然而阿恒所不知的是,她如今,对桌子上的饭食,只觉味道比起以前淡了很多,除了特别香甜可口的东西,她甚至尝不到大多数食物的味道。
嚼着没有多少味道的食物,她想着,她想要吃的东西。
真正美味的东西
于是她想到了那天夜晚。
油灯的光亮照亮了整个房间,她端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像一个木偶。
她已经流浪过一段时间了,天南地北各个地方她都走过。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脑海都处于一种极度空白的状态。
浑浑噩噩。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于是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渴了便喝山间露水,饿了便去山上吃野味。
而她吃的方式,也和常人所想的不一样。
粗壮的触手缠上一只朝她袭击而来的雄狮,然后一寸一寸的勒紧,触手上的吸盘粘上雄狮的皮毛,她能轻易控制那些触手上的吸盘从中伸出无数根细小的吸管插进雄狮的体内,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将一只体型庞大的雄狮吸成一具包裹着毛皮的骷髅。
那一日,她走到了论剑城。
事实上时间对于她来说身处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她走遍了大江南北。
一开始她单纯的以为,自己是妖怪,只要找到自己的族群就行了,但是当她发现,她走遍天下也找不到一个同类的一刻,她彻底迷茫了。
于是就更加浑浑噩噩,谁人上前来攀谈,她也一概不理,有人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她也无所谓。
一直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个大汉。
她,很不喜欢这些人的目光。
肮脏,下流,带着油腻的审视,她似乎才稍微醒过来一些。
她听到这些人在她面前聊天。
肆意的审视着她。
用下流的话谈论着,该如何对待这个漂亮精致得如同一个人偶娃娃的少女。
她听懂了。
然而她还是没有做任何反应。
直到有两个大汉忍不住淫/欲,伸手来拉她。
这一刻,她骤然抬头。
被老鸨说为傻子的少女嘴角微微弯起,愉悦的笑起来。
大汉看得一呆,探过来的手成功握住了少女的手。
握住了少女的触手。
那一刻,房间为之一静。
事实上她很愤怒。
不是被侮辱的愤怒,而是被冒犯的愤怒,就像被一个奴隶冒犯了的帝王,只想将这些蝼蚁一只一只的碾死在地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成长,她的形态又发生了变化。
无数触手自她的身体内长出,以惊人的速度缠住了那些人的身体。
有几个人张口欲呼救,在喉咙发出声音的前一刻,触手的末端便成功缠住了他们的脖颈,她的触手将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的抬起来。
这样肮脏的人,即使是做食物,也没胃口。
她看着这些人,惊恐到扭曲的脸,做出了最后的审判。
而且,她在杀戮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唯一发生的意外,也就是踹开房门的少年。
他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随后,他出人意料的关上了房门,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
老鸨有瞬间的犹豫。
毕竟只是一个傻子。
可白日里她可是答应了那个江湖人的,别看那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可那可是常远镖局的镖头,在空禅宗分宗尚未建立之前,常远镖局也是此地的一霸,如今也不是她能招惹得了的人,若是今日反悔了换了其他人惹怒了镖头,她这没背景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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