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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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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抬起眼眸,对上他的,一字一句道:“这顿饭,不值这么多钱。不该我得的,一文我都不会要。”

    那黑衣人眸子里波澜微起,没有说话。

    倒是那文士开了口:“长青,既是店家好意,咱们也就心领了。”

    那名唤长青之人应了一声,正想离去,却又停了下来,自腰上解下那玉牌按在桌上,向刘氏言道:“暂将此物作为抵押,后日我必来付饭钱赎回。”言罢,才转身走到那文士身侧。

    文士起身,与他一道离去。

    走出一射之地,他方才回首看了一眼,瞧那小摊子生意依旧兴旺,不由莞尔道:“这店家手艺果然不错,没想到民间也有如此佳味。那妇人倒是有些气节,白吃了人家一顿饭,自然要赏些什么。”说着,他回首瞧了那黑衣人一眼,浅笑道:“长青,腰牌抵出去,可记得赎回来。”

    黑衣人应了一声,那文士又迈步向前,朗声笑道:“没能吃到那蒸糕,倒还真是可惜。”

    黑衣人驻足,回首看着那摊子上的妇人,眸光深邃。过了片刻,他猛然转身,跟了上去。

    待这两人走了,摊子上的食客们才回过神来,喧嚷着,议论着刚才这两人。

    就有人向刘氏说道:“大嫂子啊,你们怕是被坑了。就是有这路人,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出手拿出大宗的银两,店家找不开,就让他们混了过去。这也是吃白食的一种路数。”

    刘氏没有说话,将那牌子拿了起来。牌子是温热的,还带着那人的些许体温。

    牌子是玉雕的,上面刻着缠蔓花纹,还有一些字,刘氏也不认得。

    董香儿在旁说道:“这牌子也不知道是啥做的,抵不抵的了这顿饭钱呢。大娘,我说方才不如收了他的钱,他也没话讲的。”

    刘氏有些心不在焉,淡淡说道:“香姐儿,我是一直都信,不该你得的硬拿了,就要招灾惹祸。一顿饭,宁可舍了。”

    说着话,秦春娇便回来了,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对,便问怎么回事。

    刘氏将牌子收在了怀里,说道:“没啥,就是两个客人吃了饭,身上没银子了,说后日来送饭钱。”秦春娇听了,倒也没说什么,就罢了。

    这日收摊回家,刘氏便坐在屋中床畔发怔,一会儿将那玉牌自怀里拿出来,仔细抚摸着上面的花纹与文字。

    秦春娇收拾了锅碗,进屋瞧见她娘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问道:“娘,你怎么啦?那是什么?”

    刘氏回过神来,不由笑了笑,要把那牌子收起来,想想不好,就拿给她女儿看,说道:“这是今儿那客人留下来当抵押的,说后日送饭钱的时候赎回去。春娇,你给瞧瞧,这上面写的啥?”

    秦春娇将牌子接过去,端详了一番。只见那牌子样式古朴,背面雕着烈火飞蛾的样式,似是飞蛾扑火的寓意,正面则刻着几个大字,她念了出来:“敕封正三品指挥使。”

    刘氏听不懂,便问道:“这是啥意思?”秦春娇在相府里待过,日常服侍主子,倒也听过一些官场上的事,便说道:“娘,这是个官牌。那人,是朝廷的正三品武官呢。”说着,她疑惑起来:“娘啊,这指挥使可是个不小的官职,品阶也是极高的。他怎么会来咱这儿小摊吃饭,还没钱把这腰牌抵了?”

    刘氏则是呆了,朝廷高官和她这乡下妇人,当然是没有瓜葛的。

    她忽然垂首浅笑了一下,将那牌子自秦春娇手里拿了回去,窝在手心里,低声说道:“谁晓得呢,兴许人家就是路过,肚子饿了吃顿饭,又正好没钱了。”

    她也是傻了,这个年纪了反倒做起白日梦了。怎么会是那个人呢,那个人大概已经死了。

第八十二章() 
秦春娇觉得她娘怪怪的;但也说不出什么来;也贴心的没再多问。

    这两天;彼此相安无事。易峋和易嶟彼此交替来家歇息;秦春娇看他们疲惫;便暂时没提茶油的事。易峋来家时提起;赵三旺的症状已大大减缓;几乎不再复发,再过几日,就能回来了。刘氏和秦春娇听着;都替他高兴。

    秦春娇和刘氏每日照料家中牲畜和菜地,照旧磨豆腐、做点心出摊做生意。刘氏却时常有些心不在焉,常常的做着什么就停了下来;望着窗子外头院里欢实跑动的鸡群发怔。不做生意的时候;在屋里一发呆就是半天。

    秦春娇心中奇怪,偶尔问起来;她也总笑笑说没什么。

    过了两天;三人照旧出摊。

    一切如常;人来客往;与往日并没什么不同。

    只是刘氏总是望着那往京城方向的路出神;几次险些误了手里的事。秦春娇问起来;她也只是笑着说无事。

    秦春娇心中只觉得怪异,便趁着她娘离开之时,问了董香儿。

    董香儿全没将那事放在心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便说道:“还不就是两天前的一对客人,吃饭没带够银子。其中一个就说要拿金子来结账,我说这咋找的开,大娘就免了他们的饭钱。也就这么件事儿,大娘竟然还念叨着?”

    秦春娇也是狐疑,看她娘的样子,也不像是惦记那饭钱,倒像是更想见那人。

    她将这意思讲了出来,董香儿愣了愣,问道:“是不是大娘以前认识的人?那人大概四十来岁,脸上一道刀疤,身材高高大大的,眼光冷冷的,有点怕人。春娇,你见过这人吗?”

    秦春娇想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没见过,如你说的,这人面目与常人不一样,如果见过,我不会不记得。”

    董香儿附和道:“我说也是,大娘是瞧着咱们长起来的,也是处了十多年的,这人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许是,有咱们之前的事儿了。”

    秦春娇听着,秀丽的眉头不由轻轻蹙了起来。

    这人要当真是她娘的旧相识,看娘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样子,这里面也许有些什么故事。

    她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董香儿瞧着她这样子,便说道:“我寻思着,大娘自己不说,便是不想说。你也别问,免得她老人家再尴尬。”

    秦春娇听着,却没有说话。

    恰逢这个时候,刘氏回来了,这姊妹俩也就扎住了话头。

    这日直到最后一块豆腐卖掉,那人也没有出现。

    摊子上的东西已经空了,秦春娇和董香儿收拾了摊子,就要推车回去。刘氏却还停在原地,满面怅然。

    秦春娇看着她娘,轻轻喊道:“娘,回去吧。”

    刘氏如梦初醒,自嘲的笑了笑,答应了一声,便跟着她女儿回家去了。

    那块玉牌在她的怀里,靠着心口的地方放着。

    自己还真是痴心妄想了,这人是朝廷的高官,该不是当年那个人。当年那个人,干着那么凶险的差事,只怕早已经不在了。

    就算还在,也未必就是同一个人。即便是同一个人,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也未必就记得当年的事情。

    回到家里,刘氏将那腰牌自怀里取了出来,捂了一上午,都温热了。

    她在易家有一口小木箱,是易峋替她打的,里面放些她自己的琐碎物件儿。当下,她便把这腰牌拿块手帕包了,压在箱子底下。

    刘氏刚将那腰牌塞好,秦春娇便进屋来了,正撞了个当场。

    刘氏脸上莫名的红了一下,便将木箱子合上了。

    秦春娇看着,问道:“娘,你在做啥?”

    刘氏说了一句:“没啥。”想想觉得不好,又说道:“就是那位客人的腰牌,我给放起来了。他今儿虽没来,怕他哪天来了,找不到就不好了。”

    秦春娇瞧着她娘,三十多岁的人了,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鱼尾纹,但那瓜子脸盘配着温润的眉眼,依然秀美。虽是被秦老二磨折了这些年,却也添上了一抹被岁月打磨后的沉静和内敛,这是青年女子所不能有的韵味儿。

    秦春娇有时也在想,她娘年轻的时候,该是怎样的风华出众。

    她靠着母亲在床畔坐了下来,挽着她的胳臂,将头偎依在了她肩头,轻轻问道:“娘,你是不是认识那人?跟我说说呗。”

    刘氏起初没有说话,清澈的眼眸里,眸光却渐渐深远,似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事,泽泽闪动着。

    秦春娇看她不说话,撒起娇来:“娘,什么事还要瞒着女儿吗?那个人,是不是你的旧相识?我看你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刘氏回过神来,忽然一笑,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说道:“其实也没啥,那是我做姑娘时候的事了,但大概是我弄错了。”说着,便将这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刘氏本不是下河村人,而是二十里外山里刺桐村人。

    刘家世代以磨豆腐为业,到了她爹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女儿,便将这手艺传了她。

    刘氏十五岁那年,上山挖笋子的时候,在草丛里见到了一个受了重伤的青年男子。这男人一袭黑色皮面劲装,手里还握着一柄钢刀,兀自昏迷不醒。

    刘氏看他伤重,动了恻隐之心,便喊来父亲将他抬回家中救治。

    这男子醒来之后,一时情绪激动,险些伤人。待他镇定下来,又即刻要走,奈何伤势实在太重,连床也下不来,只好留下。

    刘家为人淳朴良善,为他请来大夫诊治。大夫看完出来,说他这一身都是刀伤,怕不是什么好人,叫他们报官,或者将这人撵出去。

    但刘家一家子都是软心肠,怕他死在外面,还是收留了他。

    那男子养伤的日子里,刘氏没少照料他。这人生性冷漠,寡言少语,戒心又重,起初全不与她说话,但耐不住刘氏日日喂饭换药,一来二去也就有了些言语往来。

    他告诉刘氏,自己是在朝廷当差的,办的都是一些机密要事。这一次,也是因为一件极凶险、极重大的事,才受了重伤。至于什么事,他不能说。

    刘氏也没想打听那些,只当故事听了也就完了。

    等这男子身上伤好了大半,便告辞离去。临走之前,他说定要回来,报答这救命之恩。

    但他这一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刘氏等了他一段,他却始终不来。过了一年,刘氏满十六岁时,有人上门说媒,便被父亲做主,嫁到了下河村来。

    其实,秦家当初也有四亩地,秦老二又是家中独子,家境算得上宽裕殷实。说媒的时候,刘父还特意看了秦老二一眼,也算生的五官周正。那时候,秦老二还没染上什么恶习。乡下嫁女,没有那么多想头,婆家有地,男人还成,这门亲事也就定了。

    谁知,刘氏嫁过去,就进了火坑。

    这一过,就是二十年。

    刘氏讲完了当年的故事,又淡淡说道:“当初那人走了没回来,我想着他的差事既然那么危险,大概是死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咋惦记这件事。只是前儿碰见的那位客人,和他长的有些像,我才想着会不会就是呢。”说着,她笑叹道:“也是我多想啦,其实是不是又有什么分别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秦春娇静静的听着,抬头问道:“娘,你喜欢他吗?”

    刘氏不防被女儿这样一问,突然怔住了。看着女儿那双干净的像琉璃一般的眼眸,她说不出话来,既不能说是,又不想说不是。

    她喉咙咽了一下,半晌才哑着嗓音说道:“问这些做啥,都过去了。其实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快记不得了。”

    秦春娇又问道:“那如果,这个客人就是那个人,娘打算怎么办呢?”

    刘氏有些慌乱了,女儿的问题,都是她压在心底里不敢想的。

    不是,也就是一场笑话。如果是他,那该怎么办呢?或者说,又能怎么办呢?

    刘氏敛住了心神,眸子微微下垂,说道:“没啥咋办,人家是大官,能跟咱有啥关系。他来了,我就把这牌子还他。不来,就算了。”

    是啊,如果真的是他,他已经是朝廷正三品的武官了。这两天,她也悄悄跟村里见过世面读过书的人打听了,这指挥使可是朝廷里的大官,是直接受皇帝管辖的要紧官职。这样的人,又是这个年纪了,怕不早就娇妻美妾满院子,哪儿还会记得住自己这个乡下女人。

    秦春娇望着刘氏,刚想张口,刘氏却先说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晚上峋子回来,你不是说要炖个肘子给他吃。这都啥时候了,还不去!”

    秦春娇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道:“娘,那人叫啥名字?”

    刘氏目光微深,张口便道:“他叫,陈长青。”

    话一出口,她便觉得不妥。而秦春娇果然已经咯咯娇笑了起来,刘氏脸上微红,轻轻打了她女儿一下,笑斥道:“死丫头,戏弄起自己亲娘了,还不快去!”

    秦春娇跳起来,迈着轻盈的步子,往厨房去了。

    刘氏看着女儿的身影隐没在门外,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转而成了一副淡淡的落寞和怅然。

    她不由喃喃自语道:“你咋这么能折磨人呢?”

    当年扔下一句话走了,让她空等着,空盼着,二十多年没有露脸。如今,又是这样,露个脸,扔下一句话,又是一去不回,叫她白白生出些念头来。

    晚间,易峋来家,说赵三旺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后日就接他回来。

    秦春娇当然开心,赵三旺好了,她男人也能回家了。

    晚饭,她果然炖了一盆冰糖肘子,另外炒了个槐花鸡蛋,把之前腌好的酸笋切了一盘,烙了些饼,再就是一锅苞米茬粥。

    她的手艺,易峋从来是捧场的。

    然而今天,易峋倒有些吃不安稳了,他说道:“二弟在京里看护三旺,饭食粗糙。我在家受用,不大好。”

    秦春娇早料到这样,便笑着说道:“峋哥,你安心吃。我锅里还留了些肘子,明儿早起我再给你抄一盘槐花鸡蛋,你带进京里去。”说着,她顿了顿,又道:“其实三旺后个儿就回来了,等他们回来了,我和娘烧一桌好吃的等你们。”

    讲到此处,她问刘氏:“娘,你说到时候咱做啥好?”

    刘氏却全没听见她女儿的话,愣怔怔的,吃了两口,就放过了碗筷:“你们吃,我身子乏了,去屋里歇着。”

    看着刘氏离去,易峋才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秦春娇当然不会跟他提起那件事,便含糊说道:“就是累着了。”

    夜间,秦春娇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

    娘显然是喜欢那个人的,嘴上说着连样子都记不得了,却把那人的名字记了二十余年,一问就在嘴边上。

    自己的母亲有了喜欢的人,她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她似乎该替母亲高兴,可是也正如母亲所说,谁知道那人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如果家里已经妻妾满堂,儿女遍地,那还不如不碰上。

    朝廷正三品大员,又是四旬的年纪,独身基本已经没可能了吧?

    但母亲,似乎不能轻易割舍。这种心情,她是明白的,她对于峋哥不也是如此么?在相府里的那几年,她早已断了盼头,却从没断过对他的思念。

    她轻轻转了个身子,便听见身畔低低的一声叹息,母亲也没睡着。

    刘氏果然没睡,她睁着眼睛,看着窗纸上朦胧的月色,白蒙蒙的,是个好夜。

    他走前的那天夜里,也是这样的月色。

    他说天一亮他就要走了,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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