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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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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瞧见了易峋,便跟董香儿说道:“香姐儿,帮我把早饭端出去,快吃了你们好出门。”
董香儿会意,答应了一声,私下轻轻捣了秦春娇一下,便笑嘻嘻的出去了。
易峋这才走进了厨房,闻到那豆糕的香味儿,说道:“今儿蒸了糕,我能吃一块么?”
说着,就想伸手去拿。
手才探到蒸笼上,秦春娇的小手便捏住了他,她噘着嘴说道:“这是要拿去卖的!”
生气,那谁不会?
易峋眯了眯眼睛,瞧着那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红的,娇艳妩媚。他唇角微弯,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问道:“怎么着,跟我怄气?”
他的小媳妇,还有脾气了?
秦春娇扭了脸:“没有。”
易峋将她拉进了怀中,不理她的扭动扎挣,说道:“还说没有,你往常可不是这样。”
秦春娇以前做点心,不管是红枣糕还是藤萝饼,总会留一些给他和弟弟吃。今儿这样,不是生气是什么?
秦春娇扭了半天,却丝毫动弹不得,易峋的两条胳臂像铁箍一样的扣着她,她只好说道:“好嘛,你要吃就吃吧。快放开我,不要误了我做生意。”
易峋却不满意了,他俯下脸,几乎就要碰到了她的鼻尖,沉沉说道:“做生意,比自己的男人还要紧,嗯?”
秦春娇涨红了脸,想侧开去,却又动不了。
厨房是她平日里做事的地方,易峋在这儿跟她亲热,让她分外的羞赧。何况,外头还有人。
她低声说道:“快放开,娘和三姐还在外头。你不是要吃糕吗?自己拿去!”
易峋没有理会,只是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想吃糕了”
不吃糕了,那是想干嘛?
很快,秦春娇就知道了。
两人从厨房里出来时,易峋的心情简直大好,在他看来,这是把昨天的份儿给补上了。
刘氏在这里,两人好像有了长辈的管束,再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
被他这么一闹,秦春娇也把生气的事儿给忘了。她的脸原就红的厉害,在看见刘氏和董香儿那揶揄的表情之后,便更烫了。
易峋今儿还要出去,他们打算今天到别的山村瞧瞧。要榨油,就那么一点茶油果是不够的。
临出门前,他向秦春娇说道:“可能今儿也早回来不了,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若是睡了,关紧了门户。”
秦春娇答应着,送他们出了门,她和董香儿也推车出门。
走到半道,她才突然想起来:她不是在生易峋的气吗?
想着,她笑叹了口气,什么叫天魔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在这个男人手心里,她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任他牵着自己走。
走到老地方,两个人照常开张。
对面林家的摊子也摆了出来,林婶儿见了她们,嘲讽道:“看你们一直没来,我还当你们今儿不干了呐!婶子劝你们一句,早些回家歇着吧,省的白费力气。”
林香莲站在她家摊子后面,守着面锅,脸色淡淡的,一字不发。
董香儿气道:“这老娘们真是越来越狂了!”
秦春娇淡然道:“不理会,随她说去,就光弄这些口舌,有啥意思?”
两人说话,董香儿忽然看见林家摊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她不识字,便拉扯秦春娇:“妹子你瞧,她们也做了个牌子,上面写的啥?”
秦春娇看了,念道:“林家勾魂面,一碗十二文。”
董香儿啐道:“就是个浆面条,什么勾魂面!一碗十二文,她们才真是想钱想疯了!”
秦春娇看她们改了这名字,还涨了两文上去,显然是对自家的面十分自信,不禁也有些疑惑。
客人渐渐来了,还如昨日的情形,吃过林家面的人,直愣愣的直奔林家摊子而去。
但是因林家的面实在太贵,路上的散客今儿倒是不少在秦春娇的小摊子上吃饭的。
那些来买豆腐的妇人,见她摊子上竟然有了千张,格外高兴,都买了不少回去。
秦春娇这豆腐摊子如今也算出名了,价格公道,味道也好,左近要买豆腐的,都往这儿来。
故而,今天秦春娇的小摊子比昨天生意兴隆,客源滚滚。
林香莲站在自家摊子上,一面招呼客人,一面瞧着对面的情形。她不明白,怎么才一夜的功夫,秦春娇就想出来要卖千张了?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和自家全然不是同一路的生意,谁也挤不着谁了。
林婶儿倒不是太在意,她只要自家能赚到钱就好,不过啐了两句:“丧门星做的豆腐,谁吃了谁倒霉!”
两家的生意都正热闹,董香儿忽然捧了一碟子糕过来。
林婶儿瞧见,快步上前,挡住她:“你不在那边张罗,来这儿干啥?!莫不是想抢我们的生意?你可省省吧,我们家的客人是绝对不会稀罕吃你家的破豆腐脑的!”
董香儿性子泼辣,哪儿把这半老徐娘的撒泼放眼里,她笑了笑:“婶子说哪儿话呢,这是大路上,又不是婶子你租下买下的铺面,你管我干啥!”说着,便绕开她,走到那群吃面的人堆儿里,扬声道:“这是我妹子新蒸的豆糕,各位老少爷们尝尝?只尝尝,不要钱。”
那些人一听不要钱,就都捏了一块,一盘子糕顷刻没了。
这糕做得极其好吃,软糯香甜,那股子淡淡的甜味,陪着咸汤倒是十分合适。
董香儿给他们试吃的糕,是切成小块的,其实就一口。这些人意犹未尽,便问道:“小嫂子,你这糕要多少钱一块?一定很贵吧?”
董香儿笑着摇头:“这是我妹子自己蒸的,一块糕就三文。”
和林家的面条比起来,这糕已经算是便宜到天上了。
那些食客虽然着魔了一样的要吃浆水面,但林家的面其实就跟稀汤一样,根本不能饱腹。要喝第二碗,一来是太贵心疼钱,二来其实也不过是个水饱,一泡尿就没了。
这些人比起一般的乡农是要有钱许多,但到底还是乡下的做派,吃饭讲究吃饱。一听说那边有便宜的糕,还这么可口,便一窝蜂的涌过去买糕了。
秦春娇的小车前头,立刻排起了长龙。
有人就说道:“这糕便宜还好吃,我要买几块带回去,给孩子和我婆娘尝尝。”
另一个说道:“这糕的品格,都够的上进城里的童记点心铺了。三文一块,真是捡了大便宜!”
还有人说:“你们不晓得,这小姑娘就是京城相府里出来的”
秦春娇含着笑,一块块的给他们包着豆糕,董香儿在旁收钱。
果然一切都如她所料,林家没有预备配着吃的干粮,食客们是吃不饱的。咸汤配着微甜的面糕,是最相宜不过的。
这糕里用的是豆渣和黄面,白面放的较少,本钱也低。三文一块,其实不算便宜。但是在林家那天价面的衬托下,便宜的就跟白捡一样。
她在相府里听那些爷们读书,也学到了许多词儿,其中一个叫做避其锋芒,再有一个就是为我所用。
减了豆腐脑,因为同是汤水,多做豆腐和千张,和林家的生意不相冲,这就是避其锋芒。
而豆糕正好填补了林家没有干粮的缺,这就是为我所用。
秦春娇从小就知道了,遇上逆境,哭闹抱怨或者咒骂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去顺应改变逆转。
林婶儿几乎气怔了,她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那些食客就奔到对面的摊子上去了。
林香莲满脸阴沉,看着对面的情形,将单薄的唇咬的几乎出了血。
瞧那秦春娇满脸春风的样子,她只觉的自己眼睛被扎的生疼,自己辛苦做的面,反倒给她当了陪衬,成了她卖糕点的依托了!
这口气,让她怎么咽得下去?!
林婶儿在旁自顾自说道:“算了,反正咱们钱也赚到了,不是人人都吃她的糕,但是必定要买咱们的面!”
林香莲阴沉着脸,没有接话。
她不是十分在意赚钱不赚钱,她就是想要秦春娇死!
怎么样,才能弄死她?!
也灌她一碗汤面条,把她变成自己最听话的奴才?
这主意,好像不错呢。
林香莲想着,脸上笑得扭曲。
日落黄昏时分,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了地平上。
赵有余戴着浩然巾,穿着一袭天青色丝绸深衣,外头照着一件大氅,慢慢踱步往家走去。
他这一袭衣装,价格可是不菲,然而京城里的读书人就流行这个穿戴。家里既然要他功成名就,总得投些本钱进去不是?
明儿书院休沐两日,他便回家来看看爹娘。
这是面上的说辞,心底里他想瞧瞧挂在心头上的女子。
至于那个未过门的宋小棉,他早已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
回到家中,赵太太见儿子回来,十分高兴。因赵有余早早送了封信回来,她已经张罗下了一桌子菜。
吃饭时候,赵太太不住的给他夹菜,赵秀茹缠着哥哥讲京里的见闻,听他说起给带了一盒京城脂粉铺子里的胭脂时,她欣喜若狂。
赵有余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有些食不下咽,母亲做的饭菜固然丰盛,却及不上京里的精致。
他进了京,跟那些城里的同窗在一起,才惊觉乡巴佬进城是什么感觉。
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连带着也嫌弃厌恶这生养了他的乡村和土地。
总有一天,他要扬眉吐气的离开这里,带着那个女子一起。
吃过了饭,赵太太给他收拾褡裢,赵桐生把儿子叫到了堂屋,问了几句话。他瞧着儿子清瘦了些,倒是显出斯斯文文的样子来,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再没有地里刨食的泥腥味儿了,既感到欣慰,又有些失落。
赵桐生说道:“你瘦了些,读书废脑子,衣食上可别吝惜钱。家里既然送你去,就是供得起你。”
赵有余答应着,没有多说什么。
赵桐生停了停,才问道:“那东西,可带来了?”
赵有余自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递给赵桐生,说道:“爹,这药材可金贵得很,叫她们省着些用。每次一些些就够了,不要下狠了。”
赵桐生黝黑的脸上泛出了些红光,笑道:“我晓得,每次都叮嘱她们。你是不知道,打从有了你带来的药材,生意可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我琢磨着,这东西既然大补,咱家自己能不能吃?不用你那朋友白给,咱家出钱自己买。”
赵有余脸色微变,他说道:“爹,这东西是拿来给家里做生意的。实在太昂贵了,咱们是吃不起的。”
赵桐生连连点头,呵呵笑着:“爹晓得,就是随口说说。”
赵有余没再说话,只静静的出神。
这东西,也是来的稀奇。
他也是气血方刚的男人,又正当这个年纪,独身在京里难免有熬不住的时候。青楼太贵去不起,就有同窗引他去了个暗门子。
那儿的姑娘长得着实一般,但有一个稀罕物,就是这包药。吃下去行事,你能瞧见最心爱的人儿。
他试了,果然如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那事后的空虚,却也让他痛苦不已,不管如何只是春梦一场,假的就是假的。
再则,他渐渐发现这东西的可怕之处,能让人销魂蚀骨一样的上瘾。
好在他沉陷的不深,很快脱身出来了。但这东西还真是好,用对了地方,就是世上最好的灵药。
恰好赵桐生发愁林家两个傻瓜女人的生意赔本,他便把这东西交给了赵桐生。
当然,这件事赵太太一无所知。
第七十二章()
赵桐生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收了起来。
他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把这东西给她们送去。”
赵有余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的看着父亲的背影走出门外。
赵太太正在外间炕上坐着纳鞋底;一见赵桐生披了衣裳往外走;便诧异问道:“都这会儿了;还要出去?”
赵桐生说道:“去找进子叔说几句要紧的话。”
赵太太没有多问什么,停了针线,盯着赵桐生的背影。待他没入了门外夜色之中;她才张口骂道:“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家里凳子上好似有钉子,那屁股就坐不稳当!”
赵秀茹在一边;摆弄着她哥哥从京里带来的胭脂。青瓷的瓶子;盖子上印着仕女捧心的图案,细巧精美。盒子里的是胭脂膏;不是寻常的片状胭脂;擦在脸上;细腻匀净;就好像皮肤里透出来的好气色。
这京里来的东西;果然就是好;不像货郎担子里的糙货,干涩粗糙,抹在脸上就像浮在皮肤表面;一点都不自然;弄不好就成了猴屁股。
明天抹上这胭脂去见嶟哥,他一定喜欢。
赵秀茹想着,心里漫过一阵舒爽。
论姿色,她是比不过秦春娇,她服了。但那又怎么样,秦春娇如今是易嶟的嫂子,他也该死心瞧瞧别人了。
赵有余从里屋出来,赵太太瞧见他,连忙笑着说道:“洗脚水我给你烧好了,你赶紧烫烫脚,回屋歇着去吧。从京里回来,好多路途,一定累坏了吧?”
赵有余看着母亲眼角的纹路和唇畔的笑意,心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悲凉。母亲就这样被父亲蒙在鼓里,她大概还不知道父亲背着她拿了多少钱去补贴林家母女。
他低垂了眼眸,轻轻说道:“这些事情我都能自己做,娘有年纪了,不要累着了。”
赵太太眯着眼笑了:“我儿子真是大了懂事了,晓得心疼娘了。将来你出息了,娘就等着过好日子啦!”
听到出息二字,赵有余的脸色一紧,他握紧了手,又舒展开来,只说要温书便回房去了。
进了城,他才发现乡下与城里的差距之大。城里书院所能教授的,可不是乡下私塾的塾师能比的。老师的学识与见识,也是相差甚远。
赵有余原先读书的私塾,塾师不过是个多年不第的老学究,但那松竹书院却能请来举人授课,这两者能一样么?更不要说,不时有全国各地的有名才子来游学。
大伙汇在一处,难免赋诗斗文,相互品评彼此的文章。
赵有余,便时常沦为笑话了。文人嘴毒,损人也厉害,他极喜欢城里,却也极厌恨城里。
他一定要飞黄腾达,好报这眼下的被羞辱之仇。
赵桐生把宝贝拿给了林婶儿,林婶儿正为这东西用完了而发愁,登时喜从天降,温存软款,使尽了浑身解数要留赵桐生。
然而最近赵太太回来了,赵桐生个喜新不厌旧的人,管家婆回来公粮自然全数上交,哪有剩余的。对着林婶儿的热乎劲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男人嘛,哪个肯承认自己干不动了,赵桐生便说道:“近来她看的严,怕闹出什么事来,来日方长,我还是先家去。”撂下这句话,就抬脚走了。
林婶儿还从没碰过这种钉子,气的全身打颤,骂骂咧咧:“男人真是十九薄情,有本事以后别来爬老娘的床!”
林香莲站在门槛上,冷眼瞧着,满脸冷淡。
她母亲和赵桐生的事,现如今已经全不瞒她了。她有点不明白,有那么好的东西,母亲为什么不用?难道,她对赵桐生还有情不成?
这天,易家兄弟从外头回来,又带了两大口袋的茶油果,是在另一个山头上收的,用骡子驮了回来。
这些天下来,他们大约收购了三百来斤的茶油果,车马人力加上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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