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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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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榻边的脚凳上,我在黑漆漆的屋里发着呆。难道这就是孕吐?还是因为在梦中看见太恶心的事物了?唉是这身体受不了了吧。从出生就遭遇难产的孱弱婴儿,被奶奶灌了满眼的煤渣水,也不会哭的古怪孩子,从来都不敢看恐怖片的胆小鬼,何曾想过今日竟然又是骷髅又是脑浆的摆弄?
是心里那个一直在角落蹲着抹眼泪的没用家伙受不住了吧?
呵,这家伙刚过了几天白痴日子显然更受不住打击了。你啊,咱们骗骗别人还行,又何苦连自己也欺骗了?你明明知道他们几个本就是向神女赊来的,过几天自欺欺人的快乐日子也就罢了,何必因为弄丢了别人的东西而痛哭流涕呢?
他们是不是回到天上去了?回到神女身边去了?就像刚刚的梦中,地面都是被白棉花似的云雾笼盖着,那里一定是在天上。
我呆呆地望着窗户的方向,就好像能穿透窗子望见晴朗的夜空一样。
突然,一声极细微的打断了我的呆望,我心里一凛,回头调动夜视功能向床上望去:怜并没有什么动静,还是早先我给他摆成的极不舒服的姿势。很快,我就发现了瘫在床脚下的一堆可疑物事,走近,竟是那个世子,还是光溜溜的样子,而且
我伸出食指轻轻触了一下他的脖颈,在手里捻了捻,晕,这么久他竟然一直在流血,不会就这么让白露搞死了吧?
“喂,你醒醒!”我蹲下狠狠拍打他的脸,可他还是毫无反应。
“看来好像是应该先止血吧?”我自言自语着,忽然感觉有点看不清了,只好又靠近了一些,好看清他的伤口在哪。
突然,一股说不出来的甜香之气从他身上飘出,冲得我脑子嗡地炸了一下。
“不是吧,难道妖怪要死了还会发散雄馨素吗?”我赶紧又拍额头又拍脸地让自己清醒些——呜哇,要是一迷糊了快死之人,这脸可丢大发了。
自我感觉好些了,我再也不敢轻易靠过去,先回身到桌子上将火晶灯的灯罩拿了下来,用手执着灯,又走回那妖怪身旁。
可是,这一看清妖怪脖子上的伤口,我便再也挪不开步了。
我直直地盯着那处等等,刚才我喉咙是不是动了一下?不、不会吧,我怎么会盯着一个人细细流着鲜血的伤口吞咽口水,我又、又不是吸血鬼。
我想挪开视线,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支配,反而竟像有自我意识似的蹲了下去。
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句话:就尝一口,就尝一小口
明明我的神智是清醒的,明明我的理智是存在的,可是就是没法控制,控制这毁灭般的欲望。
终于,在我脑海莫名地滑过一句话后,我仅存的最后一丝抗拒也溃了堤。
那句话是梦中神女曾说过的:就算挖下这全天下人的眼睛
是哦,为了你,别人都只不过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啊
不知为什么,我牵起一抹悲凉的笑,闭目狠狠地咬了下去
第94章 修魔之路()
我眯着眼汩汩地喝着,脑筋却意外地清明:这味道怎么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也尝到过什么时候呢?
啊!对了,是在那水幕之中和鱼妖绞绞缠的时候,我不是做了一场莫须有的白日梦么?在那里我也曾就着他的手尝过妖怪的血,就是这个味道,格外的香甜。
不!不对!这可是血啊,是和他们一样的妖怪的血啊,我怎么可以觉得香甜!
我实实地惊了一下,死命地推开怀里的妖怪,手脚并用狼狈地向后退出好远。
侧边光亮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我满嘴鲜血的狰狞样子,就像就像白露曾说过的那个堕了魔道的食妖仙君。
这回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底所有的恐慌和脆弱一股脑地迸发出来,我哭了,这回是真的哭了,哭得涕泪横流。
“你停下来了。”白露幽幽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我一愣,紧接着就踉跄爬起,扑到白露脚下,抓着她的裙角拼命地摇晃,声音颤抖地向她乞证:“告诉我、告诉我!他们他们不是被我吃了吧!!!不是吧不是吧”
白露冰冷地俯视着我,好久好久也不发一语。
我完全崩溃了,不再仰头看她,只把身体缩成一团,抖得就像一个筛子。
低头直直地看着地面,我一边咬着颤抖得看不清个数的指尖,一边无意识地喃喃着‘不会不会的’
这时白露在做什么呢?好像是在欣赏吧?欣赏我如疯狗一样,一点一点啃烂自己的指尖。
“你停下来了,那就好。”忽然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那句,顿了有一会她才又接着说,“至于他们么?”
我迅速抬头,她正眯着眼冷冷地看着我,见我望向她,极勉强地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语气平板地往下说:“在不久的将来,自有人来告诉你他们的去处,莫急。”
我用最快的速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狠狠地向旁边抹掉泪水,我抽噎了一下对她说:“你强调了两遍,”又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如果停不下来会怎么样?”
她蠕动了一下嘴唇,蹦出一个似笑的音节:“呵,你说呢?既然心底早有答案,又何必问我?”
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我压抑着情绪问她:“为什么不阻止我?难道让我堕成魔鬼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吗?”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来和我平视:“还记得我见你的第一天说过的话吗?爱不是爱得要死要活的就可以了,爱还是一种格外沉重的责任。现在,神女,为了他们,你必须变强,要强过所有的人。你要学会守护,还要有能力去守护。而这变强之道啊,你偏偏选了最难的那条”
她又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或许是由于你做了一段人类的关系吧,把这贞洁看得太重了,其实和大妖怪双修,是提升能力最快的捷径,而你竟然选择了修魔之路,你难道不怕哪日,连自己的心都弄丢了吗?”
她站起身,缓缓地抚着我的发顶,望着莫名的远方:“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些或许是天意也说不定”
“即便我知道,我也无从选择”我坐在地上低着头幽幽地说,“如果选择了双修,我怕我怕将来与他们再见面的那日,会遭他们嫌弃,本来自己就够脏的了,就够脏的了”
她捏起我的下巴,用拇指拂去我堆叠在嘴角的泪:“你怎么成可怜虫了,神女?要知道你原来可是个高傲的女子啊,就像你的母亲,那个傲慢得令人发指,也美得让人气馁的女人呵,没了她,没了梦王,这世界真是变得无趣得紧啊!”她闭上眼睛,似是把苦药吞下肚那样紧紧地皱了一下眉。
再睁开眼睛,她已稳定好了波动的情绪,伸手将我拉起来,语气变得更为郑重:“既然你已踏上了这条荆棘之路,还是尽快学会自我控制吧。记住,谁也不能永远地陪着你,所以,以后万事只能靠你自己了。还有,不要忘了,时刻都不能向魔性屈服,一旦你被魔性吞噬,那与他们只能永世地天人相隔,再无见面的时日了”
我点头以示记下了,然后回身默默地走出去,打了水将自己清洗干净,又向千扉讨了干净的衣裙换上。回身给地上的可怜妖怪也清理了伤口,止了血,又给他变了一身衣服。
给他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冠,我抬头问白露:“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他不但没事,反而相比以前,功力要有所提升。”她看我露出迷惑之色,又细细给我解释道,“知道蜘蛛吗?蜘蛛吃掉猎物前,总是先给它注入消化液,而这冷僻的神仙修魔之路也和蜘蛛有几分类似,你在吸他的血的同时也注入了自己的,而这就像一小团能量源,他只要将这能量吸收,就能大幅提升妖力。这种方法虽不如双修得到的那么多,但只要把控得当,到底对双方还是会有所裨益的。”
我听了她的一番话,呐呐地说:“这把控得当,是不是指不要一口气吸太多,会死人的,对吧?”
她笑了笑说:“你也知道的,妖怪不砍去头颅,不挖去心脏是不会死的,你将他吸干了,他也只会变作一具干尸一样的,等天长日久吸够了足量的灵气,还是会缓和过来的。只不过这过程十分痛苦就是了,呵,意识清楚地挺尸上千年,不把人逼疯了才怪。”
我又低声问说:“那你刚才那么强调停住”
她截断我的话说:“呵,一旦吸干了血,就算是再有修为的神仙也停不住了,接下来,必会馋涎更为美味的心和脑子,到时不将整个妖怪吞吃入肚,是不会停止的了。而且,吃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到那时,你想再控制自己,也有心乏力了,一朝踏上不归路便是说的这种情况吧。记住,顶级的神仙一旦堕落,就会成为最黑暗的魔鬼,甚至是魔王。而那地狱,其实并不是关押恶毒之人的地方,而是永世拘禁恶魔之所。相信我,你绝不会想到那里去的,绝不会的。”
她阴恻恻的语气让我生生打了个寒颤,不用特意强调,我也知道地狱不是个好地方,谁会巴巴地想到那里去啊。
说话间,外边已经透入了蒙蒙的天光,这纷乱的一夜总算是快过去了。
太阳升起时,昏在地上的妖怪醒了过来,他似乎对昨夜的事完全没印象般,竟然还向我执手称谢,之后便笑着告别而去。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具体原因就不要去细究了吧。
回身走到床边,使劲戳戳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怜,他依然是毫无反应。我皱眉对正走进门的白露问道:“那个什么香牢靠么?不会是中毒了吧?”
“呵,你可不要小看了小主子的东西啊,它可是很精准的。你想啊,‘第一次’不就应该香甜地睡到日上三竿才真实么?”
精准我无力扶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形容瑞士手表呢。
“算了,我可没耐力陪他到日上三竿,我要出去走走透透气。哦,对了,刚才你出去转了一圈,外边那些叫啥的就听不见了,怎么,那些杂妖都被你清干净了吗?”
“都被我收了。喏,就在这里边。”说着她掏掏衣袖拿出个拇指大小的玉石葫芦,上边垂着长长的暗绿色丝绦,瞅着倒是古朴可爱。
“以后这东西就由你自己掌着吧,再燃起香时,记得隔日早上,把剩到最后的妖怪都收了。”
我伸手接过,按了按小葫芦口的茶色宝石塞子说:“这东西这么袖珍,最大容量是多少,别以后我一不小心装过量了,让妖怪们也体验一把人棚的痛苦,那就不好了。”
“你别看它小,还是很能装的,这回再加上前次你收服的几百个妖怪,连它百分之一都没用上,我想,装个几万的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其实,这些桃源宝物里还是数‘玄阳洞天’比较能装,不过那个体量大,你带着颇不方便,我便做主给你挑了个比较适中的。而且,我猜你应该比较喜欢绿色,所以就把这‘古月洞天’带来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小葫芦,虽明知不可能看到什么,还是抑制不住地对着光亮处瞅了瞅:“这里边是个什么样?桃源难道还真会是个像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么?”
“这个并不确定,主要是受使用者的心性和外在环境的影响。所以,就在刚刚你我一交接间,里边的环境就可能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但就算你再好奇,现也无法进入去看看了,因为这桃源宝物还有个外号:‘心壶’,正是借喻人难以看清自己内心之意。”
“呵,你们玄幻界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多。”我感慨着低头将它系到腰带上,和千扉的荷包栓在一块,“哦,这个倒让我想起另一个类似的宝物,‘时之砂’你听说过吗?”
“时之砂?听说那是个只有沙砾大小的奇异宝物,里边藏着一个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的小世界,它不受我们这个尘世的时间与空间法则控制,进到里边的人可以不老不死,可以说是一个永恒的世界。”
“听说?难道你没见过吗?”
白露浅浅一笑:“莫说我,就是普通的神仙也是见不到的,传说那东西掌控在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某人手里,不过这也是传说,因为也有几万年没有那东西现世的消息了。”
“哦,是这样。”我挠挠头转身向外走,到了门口回头向白露交代道,“怜醒了就让他上甲板找我吧,我先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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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甲板上,已经有些早起的船工在忙活。我倚在围栏边,放眼望着铁灰色的宽阔水面,憋闷了一夜的心多少得到些舒缓。
“佑。”知道咒符童子一直没有离开,我没回头便直接开口说道,“结界还没收吗?”
那女童从角落直接飘到我旁边回应道:“没有,这一夜来的妖怪太多,我怕被船上的道士注意到,所以一直都没有撤掉。”
“嗯,虽然那几个失了照妖灯的道士不足为虑,不过行事小心谨慎些总没有错,不如以后但凡我燃起香来,你便张开结界吧,嗯,还有,那护持结界也一并布下吧。”
她俯首称是。
“其实,现在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拜托你去做,”我转过身看着她说道,“就是化装成我的得意门生,好来教导这些狗屁道士。首先找一些生僻的去符灵咒教给他们,好让他们先把吕钟氏境内被封的灵山都解一解,然后再教一些假的控妖咒,这样我再让灵壶里的妖怪假意和他们配合便可以蒙混过关了。”
“我可以问一下么?”女童踌躇着问道,“你将这些道士和妖怪捏一块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呵,她是他们那边的人,既然问起,我自是知无不言:“前面你一直跟在身边自也知道,我这举措主要是想逐步解放灵山,好让妖怪们能有个活路,同时又可通过此举掌控这些绊脚的道士。不过”我笑眯眯地,两眼变成了﹀,“将这两方安顿好之后,我想就此开展自己的妖怪加工业。”
“妖怪加工业?”她似乎对这新鲜词汇很是好奇。
“是啊,首先,我想养蚕和种些米试试。”
“这个蚕和米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除非大批量种植,不然能有几个利呢?再说,现如今这两项已被南方三大氏族垄断个干净,你就算种出来,要打开销路,也是颇难的事吧?”
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我嘿嘿一笑,不再卖关子:“大路货自是如你所说,不过,我弄得可是稀有中的稀有:我要养彩蚕和落珠鸡。”
她听我说出心中的想法,不喜反忧:“可彩蚕十分娇贵,我记得千余年前,曾有人类想将此蚕采集下来集中养殖,可是,谁知这东西触手即化,连碰都碰不得可怎么养?再说那落珠鸡,必须生长在千丈谷底,还需终年有云雾缭绕,身上才会结出‘珠米’,这种苛刻条件”
我手一挥,打断她的絮叨:“这些我都想到解决方法了:那彩蚕本是神物,天性喜洁,除了神仙,也只有童男童女才能碰它,不过,我从炕桌百科上得知,只要抚摸过纯净之晶的人便可以随意接触它,而这纯净之晶,赶巧我老妈大跳天舞的那个台子上有的是,咱敲点下来就行。至于那落珠鸡就更好解决了,落月谷不就是个现成的好地方嘛,要是雾不嫌够,喏,”我举起小葫芦晃了晃,“刚才叫出来检阅了一下,没想到昨晚还有个雾妖也混上船了。嘿嘿,真是天助我也。”
虽然面上喜色盈盈,可是心里却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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