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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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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我这里,”我向心口处一比划,“可是你没有。”
“所以我才要努力进入啊。”
晕!跟兽类说不通!不对,他是禽兽不如!想想兽类还得追追、逗逗、蹭蹭、啃啃,才进入实际程序,他可倒好,别说那些搞情调的高难动作,就连初次见面的问候都省了,按到了就直奔主题。我这什么境遇啊,做妓||女还得先谈个价呢!越想心情越糟,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送不送我回去?不送我找别人。”
“我送,我送,”他一迭连声地喊着,连忙把我抱起,跳出小亭,可是一张脸垮得跟什么似的,一边前行一边心急火燎地问:“姐姐你倒是给个提示啊,可怜见的我可是只有三天的时间啊!”
我真想说提示就在大门外,可是看他这样铁定不能就此善罢甘休。算了,不如先漠视他几天试试,没准他觉得无趣就能知难而退了。
回屋把他赶出去刚换了身衣服,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进院都没下马,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推窗看去,正瞅见一匹怒马人立而起,马上插着一个金色三角凤旗,一个宫廷侍卫打扮的汉子跳下马来,冲进屋里。
我开门迎那人进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绒布袋子双膝跪下呈上来。我伸手接过,看见袋子上缀着三个孔雀羽毛,知道是宫里来的急件。挥退了那人,我打开布袋取出里边的盒子,又从锦囊里掏出临行时女皇给的七宝凤簪,分别拆下上边的鸽血红宝、矢车菊蓝宝、橄榄绿宝,嵌进盒子顶部的空位里,只听咔嗒一声轻响,盒子侧边显露出钥匙孔,我把簪子尖探进去一扭,小盒弹开,我拿起里边的金丝帛纸展开,只见上边写着:皇帝病危,速归!
怪不得要动用宝盒传书这种只在历代皇帝和皇女之间传递消息的极密之法,皇帝病危,唯一的皇女却在游历当中,这是改朝篡位的最佳时机啊!
正在这时,他们四人推门鱼贯而入,定是那不寻常的马蹄声,把耳力极佳的他们引来于此。
“出了什么事?”小白毛蹙眉问我。
“女皇病危,让我速归。”
“水心你先带萱儿去,我们骑马随后赶来。”
“好。”水心答应着扯过衣架上的披风把我裹紧抱起,纵身飞出窗外。
“为什么他们不能一起跟来?”
“四个妖族的族长一起飞扑帝都凤吾,普天下的妖怪都会以为妖族要向人类开战,到时大小妖怪一定会蜂拥而至,那你的小国家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哦!那还是让他们在后边慢慢骑马捣腾吧。”
“我要提速了,萱儿莫要说话,免得戗风。”
闻言我立即拉拢披风,把头脸都护住了,免得头发变成鸡窝。也不能闲聊解闷,不一会我就迷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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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水心已经到了皇城上头,他趁着夜色抱着我落在栖霞宫外的冷僻角落,又七扭八拐躲过侍卫,找一处开着的窗子闪了进去。
“为防事情有变,咱们直接去找女皇。”水心一边往宫殿深处疾奔一边在我耳边低语。
到了寝殿门口,水心晃过打瞌睡的一干宫人,撩开帷幔闪进房去。
只见床上躺着的女皇,面色萎黄无华,嘴唇黑紫,颈部有一簇蛛网样的血管坟起,手足肿胀,气若游丝,眼见着是没几日活头了。
“此病不寻常,”水心皱着眉头低声说,顿了一下,看向门外,“有人来了。”
过了一会,见国师撩帘走了进来。他抬头撞见我和水心,只是稍稍一愣便大步走过来向我低身行礼。
我回了礼便急忙询问:“母皇得了什么病。”
“太医诊了半天也看不出来,只说是肝部有损。其实皇上食欲不振已经有些时日了,一直喝药调理也不见起色,唉想是那时就已患病了。”
“不,这不是病,是中毒。”水心拂过女皇的手腕沉声说。
“中毒?皇上用膳必有人先行试毒,一直不见有什么异常啊?”
“这毒不是从口而入的。投毒人是用自己的身体下的毒。”
“身体?”
“女皇的近侍里可有修道之人?”
“皇上不像先皇,不是太崇信道教,在近侍中只有司棋常侍出身道家,不过他已于半年前生病故去。应该与此事没多大干系。”
“那正对。此人是否狂吐黑血而亡?”
“是”
“女皇所中之毒正是道家惯用的金汞之毒。我想他是每日吞服微量,等自己身体吸收后,于被临幸之时度进女皇的身体里。看女皇肝部肿胀,已被毒素浸满,骨骼却无事,投毒的时长应该在三年以内”
“我明白了,那人是旺金之命,此毒进了他的体内,会损坏肺脏,是以咯血而亡。而皇上生于甲酉之日,金盛木折,是以病在肝区。”
“国师分析的很对,这就是为什么一种,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症状,如果是火命之人就未必有事。由此可看出此投毒计划是多么的毒辣,不但能弑君,还可将投毒者一并解决,端的是个有的放矢、一石两鸟之计。”
“你是说背后另有主使之人?”
“是的。此毒配方老辣复杂,绝不是一个道家青年就可以随意配置的。”
“能解吗?”我抓住水心的胳膊着急地问。
“基本无解,除非找到原配方。”
国师低下头沉默了好半天才嘶哑着嗓音说:“尊皇女,我看您应尽早做好登基为帝的准备,不要让贼人钻了空子。”
“国师,不要这么早就放弃。先帝不是网罗了很多道士吗?难道他们当中就没有知晓此配方的人?”
“尊皇女有所不知,学道之人多短命,现在那批人早已死亡殆尽了。”
短命?这和我的世界真不一样。
“那总有人着书立说吧?翻一翻故纸堆也许会有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我现在代掌丞相一职,皇史晟和内阁书籍库一向都是我主管,还真不见有此类书籍留存。”
“那先帝那一代的老宫人给我叫来几个,没准会审出什么来。”
“所有君侍和宫人已全部给先帝陪葬了。”
“全部陪葬,这是我朝的制度?”
“不是,是先帝在她生前就下了此道御旨。”
真狠!怪不得火玉叫她狗贼皇帝,一点也没冤枉她。
我挠挠头,该想的法儿都想遍了,这可怎么办?对了,锦囊!我赶忙解下锦囊,掏出鹿皮策,见上边果然出现几个字:桃夭殿。
第31章 破解机关()
向国师打听明白,原来桃夭殿是上个皇帝生前最爱去的宫殿,她经常在里边和道士们饮酒作乐。等女皇接位,因不喜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便封了这个宫殿,只派宫仆每月清扫一次,当年繁华热闹之地现在倒成了冷宫。
留下水心照看女皇,我由宫人带领着进入了桃夭殿。
环视大殿,只见当中一宝座,两侧一溜几案,再无其它,看着只是个普通的欢宴之所,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大殿里侧帷幔后有一小门,推开后是一暖阁,面积也颇不小,其中床榻屏风镜台一应俱全,估计在酒宴上喝多了可以在这里醒酒。
我又观察了一会,忽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股陈腐之气真让人受不了:“把那些窗户打开通通风。”
“回尊皇女,这里没有窗子。”
“靠墙的那一排是什么?”
“是做成窗户形状的门。”说着几个宫人一齐把那扇门徐徐拉开,原来是做成了整面墙的折叠门。
门里是一个超大的水池,池里雾气腾腾,大概是引了哪处的温泉过来。水池四周的柱子全部由整根的白色火晶石雕成,再加上四壁镶满了铜镜,是以整间屋子白光闪耀、煞是明亮。
宫人四散向墙边走去,抬手把住壁上兽首的獠牙向下一拉,这些石头雕像的口里顿时响起了呼呼风声,原来这些狰狞的装饰品竟是些设计巧妙的通风口。
新鲜空气的注入让我精神一振,再把这间偌大的浴室好好看了一遍,不禁有些失望,墙上除了铜镜和雕像,再无别的出口。这里里外外三个房间已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异之处,可鹿皮策的提示绝对不会有错,难道这里还会有什么机关暗门不成?
让宫人们各自回去休息,我静下心细细搜索每一个角落:扳弄宝座的扶手,纹丝不动;敲了每处墙壁,也没听见有空洞的声音传出;搬开所有的花盆杯碗,不见有搬不动拿不起的;又把衣柜打开,敲了敲后壁板和底板,声音沉闷,显然都是实的;在那张大床上爬上爬下的好顿检查,同样没有丝毫发现。我累得瘫倒在床边的摇椅上,已经把所有可能藏有机关的地方都翻了个遍,眼瞅天都快亮了,还是一无所得,不知道女皇那边怎么样了,我心里不禁暗暗着急。
仰躺在摇椅里摇着晃着,忽然我被放在不起眼角落里的另一把摇椅吸引——上个皇帝是个暴君,如果她正坐在我现在坐的这把椅子里,那还有谁敢当她的面坐上另一把摇椅?而且,那把椅子摆设的非常怪,明明是摇椅却顶墙放置,整个椅子前倾,根本无法好好地坐进一个人。我腾地站起来,跑过去上下研究这把椅子:使劲挪了挪它,果然纹丝不动。又细瞅扶手,其顶端浮雕着野兽头颅,嘴部微张,我把手指探进里边摸索却没发现什么按钮样的突起。失望地正要抽出指头,突然手上一痛,想是被毛刺什么的划伤了手指。真是倒霉,我抽回手指含在嘴里,耳边却忽然传来机关启动的轧轧声,紧接着又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看来是那水池有问题。我跑到浴间,惊讶地发现满池的水已不见踪影,而池子当中却升起一个雕像。我由池壁上的阶梯下到干涸的池子中,四下打量,除了大理石砖还是大理石砖,并没出现什么暗门,只好把注意力转向那个突现的雕像:那是一个真人大小的白色石像,雕的是个道士,身量高挑,气质出尘,五官却过于细致妩媚,让人辨不出男女。唉,没想到那狗屁皇帝还能找到如此姿色的面首。这道士左手拿剑,右手伸出,好像邀人相握的姿势。我靠近些,正要把自己的手放在上边,却发现其手心里刻着几个字:予我朱唇,共赴极乐。朱唇?脑中突地电光石火地一闪,刚才的机关是用血启动的,那这里应该也是。我咬破刚刚愈合的指尖,把鲜血涂在石像的嘴唇上。血液诡异地被石像慢慢吸入,身后又是一阵熟悉的轧轧声响起,我回身,看见地面上的石砖渐渐打开,现出一个黑黝黝的深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入,水心给我的脚铃突然无风自动,叮当之声大作,紧接着胸口一热,小白毛的牙跳了出来,幻出无数白影围绕在我身周。我看着这些宝物一副高度戒备的状态,心知这洞里定是危险至极,还是算了,保命要紧,我刚收回脚步却于下一秒被紧紧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水心惊魂未定的声音传来:“萱儿,出什么事了?”
我指着地上的黑洞说:“这个洞一出现,你给的铃儿就响了,”又指向还在四周飞舞的白影,“小白毛的牙也变成那样。”
水心低头瞅瞅那个黑洞:“石阶上贴了许多捉妖的符咒,再往下楼梯拐弯了,也看不到里边到底有什么。我不能带着你冒险,不如我们等会白狼他们。”
“他们这么快就能到?”
“狼牙护甲都出现了,白狼肯定不顾一切地向这飞奔呢。”
“不得引起妖怪攻城?”
“那也说不得了,大不了让几个族里的妖怪口口相传,劝退想来攻击的妖怪。”
“对了,你到这来,女皇怎么办?”
“你放心,我用药吊着她的命,一时半会死不了。”
我望了望屋顶,想起一开始小白毛踢毁半面墙,把我从双儿手里夺过来的情景:“水心,咱们到门口等他们吧,要不这个宫殿又得不保了。”
出了宫门,牙和脚铃立时恢复了原样。我坐在水心的腿上和他闲聊。不一会,他指着对面的夜空说:“看,他们来了。”
我扬头看去,月色如洗,万星闪烁,却没见到他们的身影。又等了好一会,才看见远方有三个光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已落在地上。
小白毛看我安生地坐在那,皱起眉问;“怎么回事?”
“萱儿在这个殿里发现个暗洞,我看洞口有许多的捉妖符,里边肯定不简单,就劝萱儿等你们来了再进去察看。”
“女皇中毒了,配方应该藏在那里边。”我跟着解释。
“咱们去看看。”
一干人到了黑洞边,清竹探头瞅瞅:“不是捉妖符,是困妖符。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天长日久已经是死符了。”
“红尾照亮,要不萱儿什么也看不到。”
“哦。”红儿答应着走上前来,向地上的黑洞一扬手,一团火球就冲了进去。里边登时红彤彤地亮了起来。
大家鱼贯进入,顺着楼梯绕了几圈终于下到平地,转过右边的墙,正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大大的木柱,有个人被两指粗的铁钎穿胸钉在上边,铁钎上密密麻麻贴满了鬼画符似的符纸。那人垂着头,长长的白发盖住头脸,全身不着片缕,皮肉枯槁,形似干尸,却可分辨出是一男性。我脸红了红,侧转过头,心里纳闷,那个暴君杀个人,至于把他的尸体里三层外三层地藏进机关暗格里吗?
第32章 修罗地狱()
“风护法?”红儿忽然在身后暴喝,还在我愣神间,他冲到那人跟前,一撩头发,那浓密的白发下竟微微露出毛茸茸的白色耳尖。这人是妖怪?
“还有救么?”红儿背对着我们痛声问道。
救?他还活着?
“妖怪,除非砍掉头,或者刺穿心脏,才会死。”小白毛仿佛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用极为冰冷的语气解说着。
“你说他活着?这个样子?”
“是的,他活着被钉在这至少五十年了。”依然冰冷的语气。
“”不吃不喝,黯无天日地被关在地下这么多年,求死都不能,这是怎样惨酷的刑罚啊!
水心叹口气,把我递到小白毛的怀里:“别吓萱儿了。”说完走到红儿的身边,指了指那个铁钎,“要救他,也得先把这个弄下来才行。”
红儿默不作声地伸手就去拉那个铁钎,突然呲呲声响起,紧接着一股皮肉焦烂的味道传来。
“红尾你别费力了,那铁钎上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困妖咒符,要不岂能困住风护法?!”清竹在后边沉声劝阻。
“那怎么办?难道还让他不死不活地就这么挂着?”红儿狂怒焦躁,却没有一点办法。
“你还看不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作为一个男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了,我想他现在只求速死,不如给他个痛快吧。”小白毛的话似乎把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
蝼蚁尚且偷生,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你们妖怪怕这个,我不用怕吧?”挣扎着下了地,我几步走到那人跟前,抬手就揭下最上边的一张咒符。
突然那低垂的脑袋动了动,一阵嘶哑不类人声的诡异动静从那人的喉间发出。吓得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旁边的红儿突然一捏那人的两腮察看他的嘴里:“该死!把他的舌头也割了!”
“呵!连他呼痛的权利都要夺去。”小白毛的冷笑仿佛是一把冰做的匕首,刺得我猛打了一个冷战,到底那恶皇帝和这妖怪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惨毒地整治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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