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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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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四爷?”我从小白毛的怀里跳出来,呼地一下打开门问。
“呃四爷嘱咐,如果主子问起,就这么说:你把大爷我踢得,咳,不能人道,我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只好赖在你家,让你养我啦!”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懊恼地揉乱头顶的发。
“呵呵,你这个小院子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咱们快去看看吧。”小白毛把我一把抱起,向门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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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槿园门口,小白毛把我放下,我一抬头,一个硕大的牌子压在园门顶,上边飞扬跋扈地写着两个红漆大字:红楼。
红楼?在这里做一梦就是本震古烁今的名着啊。
看我瞠目结舌地盯着那个牌匾,老管家赶紧解释:“是四爷写的,还吩咐赶快找块金丝楠木照样雕出来。”
四爷!四爷!四爷!四爷!我到要看看他长得什么奶奶样,敢这么嚣张赖皮。
气恼地一脚踹开大门,我腾腾腾地重步踏进屋里,一屁股在楼下的小厅里坐定了,翻过茶碗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凉茶,火气稍降了降,缓过一口气来,回头对洪福说:“叫他下来。
老管家领命上楼,可是不一会的功夫还是一个人走下来:“主子,他不在楼上。奇怪,刚才还在的”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闹到府上来的?”把人找着前,先捋捋线头再说。
“昨天天刚亮就闯进来了,说是主子私扣了他的马匹,二话不说冲进马厩就牵那匹新来的红马,可是红马不跟他走,他就来气了,先是对着红马一顿骂,后来又迁怒我们下人,还让我们把您叫出来,正闹着您和主君就回来了。”
哼,早知道那匹红马来路不正,麒诱拐良家处马,还得我这主人给它擦屁股。唉,擦就擦吧,怎么就擦出个家庭成员呢?
找不到人,还是先去劝麒把红马放了解决一下基本矛盾,至于次要矛盾,就凭我这花拳绣腿最多只能给别人身上沾点灰,还真能把他弄出点啥事咋地?切,弄出事咱也不怕,歪了找人给他扳正,断了就用胶糊上,总之,说什么都要把他扫地出门。家里的混世魔王还少吗?不能再添一个中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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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你就放了那个红毛帅哥吧成不?赶明儿,我上马市给你弄回七八匹来,不,七八十匹哎,你别哭啊,弄七八百七八千?算了我把整个天马队伍都给你拉下来,你就自封个弼马温,挨着个地临幸一遍,不重样也得千八百年,总成了吧喂!你别把大鼻涕往我身上蹭啊”
“你别折磨麒了,新来的家伙在子孤那。”水心倚在简易马厩的门框上说。
“子孤又是谁?”怎么我只外宿了一晚,家里就猛增这么多新成员呢?
“你带回来让我救治的妖狐啊。下次好歹打听清楚了再往家领,收容所都得先登记姓名不是?”
又是水心惯用的阴阳怪气的腔调。
“对不感兴趣的人我可不想费那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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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孤,你还想自暴自弃到什么时候?就因为火玉那臭丫头?值得吗?”刚拐进供客人居住的小院,有点熟悉的吼声就传入耳中。
我循声向屋侧一六角小亭望去:还是那红色背影,他正指着一个坐在石墩上自斟自饮的黄发人训斥。
“刚爬出火坑,现在又要趟这个浑水,你趁早收拾收拾回深山老林得了。”
“族长大人,你就是给我十八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水太深,我就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过,这里有好医好酒,现在您又来了,我怎么舍得这就走?放心,让我了了一个心愿,我自会回去。”
“什么心愿?你不会是改弦易辙,要来个以身报恩吧?”
“大人,你的思维能不能开拓一下,不要只围着一个目标打转?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这顶级之资,尚且被人家一脚踹飞,换我这残次品凑过去不是擎等着让人往脸上呼鞋印么?”
我拉低水心,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是妖狐?我记得是黑头发啊?”
“妖力恢复些了,毛色自然还他本色喽。”水心颇配合我地小声回答。
“火狐不应该是红色的么?”
“纯色的毛发只有高等级的妖怪才会有。”
“姐姐?”一声呼唤打断了我和水心的研讨会,那个红色背影转过身从亭子的暗影中走出来。
我转过头打量他:一头乱蓬蓬的深粉红色短发,鹤踏春池纹猩红织锦短打,腰上系着赤铜鎏金兽首带。个头虽不高,大概也就有一米七三、四的样子,可是骨骼修长,身材精瘦紧实,尤其一双长腿包裹在及膝的胡靴里,显得那么地有力,仿佛武侠中的练家子,随时随地都会弹跳起来飞檐走壁,踏水而行。再细看其五官,只见他剑眉上挑,重睑深深,一双大大的眼睛吊得厉害,到眼尾三分之一处便斜飞上去,划出一个桀骜不驯的走势。鼻梁笔直,鼻尖翘翘。唇部则细薄而色浅,是淡淡的粉色。看我上下打量,他只是斜眼回睨,嘴角满含不屑不发一言,神情冷峻,却遮不住那年龄的稚嫩,大概也就和双儿们差不多,顶多十五六的样子。
第29章 红儿用强()
你这红彤彤的家伙给我摆臭脸?你不屑?我还不忿呢!
“看你这能走能料的,不像是受了什么沉重打击的样子,喏,那边是大门,你这不请自来的客人自己出去吧,恕不远送!还有,妖狐,你也好的差不离了吧,请追随你族长的脚步,一齐向大门方向跑步前进,不要妄想在我这颐养天年!”这一下可以把两个大麻烦一齐扫地出门,心下真是畅快。
正得意间,却被红色小个子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用脸把我的头发磨蹭成十级台风过境式,嘴里不停的怒吼:“姐姐怎忍心把红儿抛弃?红儿伤心死了!这回我赖定了,你撵不跑的!”
明明是糖度极高的台词,明明是甜蜜的动作,却让他演绎成辣手摧花、怒目而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景。我的头被他吼得嗡嗡作响,从他的胳膊下勉强抽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我镇静地暂不表态。小样,凭我家水心牌醋缸,还不淹死你丫的。
“啊——唉!”水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眠不休地接连医治了两个病人,真是累煞人了!”他赖叽叽地抱怨完,睡眼惺忪地瞅了我一眼,“萱儿这次惹的箩烂可不小,唉,自求多福吧,水心回屋补觉去了。”说完,他哈欠连天地真就这么走了。
这个自称红儿的妖怪,把兀自呆立,嘴巴惊成o型的我往肩上一扛,转头对黄发妖狐威胁道:“等我再踏进这片院子时,你最好已消失多时了!”
这种米袋抱再加上他雀跃式行进法,真是把我颠得七荤八素。难道犬科的都时兴这种拥抱法?
醋缸三号直接over出局,强势一号、漠然二号至今不见踪影,看来我只好积极搞自我救助了。可是他捶不响、掐不动、踢不着,经过一番徒劳无功的努力后,我打算先兵后礼:“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快放我下来!”
他几步飞跃,已到了槿园。也不走门,一个窜高,踢破窗户,就跳进屋里。他把我往床上一卸,低下身子,把我困在双臂之间,瞪着我慢慢细细地看了一圈,又抬手抽掉我的簪子,往身后一扔,才不紧不慢地说:“不认识?不要紧,咱们现在就彻底认识一下。”说完,一甩手,指甲暴长,随意一挥,我的衫裙便从上到下裂为两半。
不是吧,在自己家里,还被一陌生人强?我可没有这种生猛的被虐情结。我使出全身的力啪地一声脆响甩了他一巴掌。
他撅着嘴捂脸坐起身,非常委屈眼泪汪汪地瞅着我,一眼睛的控诉:“你干嘛打我?”
别给我摆这种业余表情,你那吊吊眼怎么挤咕都是强攻的面相,到我这装弱受,谁信啊?
“你把我的衣服弄坏了。”我尽量平静地陈述,拉过棉被遮挡我衣不蔽体的惨样。这只妖怪脑壳坏掉了吗?对我用强,还问我为啥打他。
他一脸怜悯地伸手抚了抚我的头:“你弄了那么多夫君回家,难道没有一个人肯养你么?坏了一件衣服就让你可惜成这样,真是可怜的家伙。不要紧,今后我来养你!”说着抓住我的肩头,不费什么劲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又要来扯脱棉被。
还有完没完?还有完没完??也不敢抬脚攻他下三路,怕更让他落了口实,只好学螃蟹左右开弓,两手捏起他的脸蛋,把他变成古怪的小丑摸样。此法果然成功地暂缓了他的攻势。
“小孩子家家地,什么不好学,学人家强||奸,你可真有长进啊!”嘴里说着,手下更是使劲,直掐得他呲牙咧嘴,痛叫连连,最后终于受不住,摆脱我的蟹钳,蹦到床尾,两手猛搓脸蛋,嘴里还嘶嘶哈哈地呵疼。
我坐起,两手支腮,好笑地看着他滑稽的动作。他搓了一会,许是不那么痛了,才又撅起嘴,再次摆出那副‘你欺负我’的表情,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地说:“我才没有用强,我那是、我那是,”他咽了咽口水,口气一转,“我要是用强,现在你身上还能有那些罗里吧嗦的东西么?”他偏过脸,不看我,继续小声嘟囔:“明明跟白狼好过,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
听到他结尾的一句,小白毛用术击碎我衣袍的那幕突然闯进脑海,难道难道,犬科相同的不仅仅是米袋抱吗?这回换我强咽口水了,好吧,算他不是在用强好了不对,把一个陌生人扔在床上,按住了就要做,这种行为不是强||奸是什么?哦头好疼,跟他一纠缠,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快短路了。
“轰隆!!!哗啦啦”是什么构造能让塌了半边的小楼还能屹立不倒呢?是的,这声巨响,八九不离十出自半空中那个女人,而后边的一串是砖瓦碎裂倒塌的声音。我呢,完全被这巨变雷蒙了,陷于cd状态,无限冷却中
红儿侧头看了看在哔哔啵啵燃烧着的小楼,回身靠过来,把我从上到下细心地用棉被裹严实了才抱起,在断垣残壁上轻轻一点就落到院子当中的空地上。然后随手把我向后抛进小白毛的怀里,抬头对停在半空中气势汹汹的女人说:“火玉,你闹什么。”
我看了看,整齐地排了一溜的三个人,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女人顶着一头耀眼的橘红色头发,也是着一身红杉,不看和她说话的红儿,却扭头望向我的方向。
水心和清竹瞬间挡在我和小白毛的身前。那叫火玉的女人,降到地上,又仔细地端详我很久才转向红儿:“华炎哥哥,你真的要随了她去么?难道你不管底下万万族人的死活了?”
不是叫红儿吗,怎么那女人又叫他华炎?
“她又与族人的死活有什么干系?”
“你不知么?她就是那狗贼皇帝的孙女。”
狗贼皇帝?这个称谓怎么这么耳熟?你难道是反清复明的九公主?
“那是她祖辈做下的事,与她无关,你莫要绞到一起。”
火玉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哼!现在你倒要去给敌人的孙女做小,对得起被屠杀的族人么?”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看在火护法的面上,今天你惹下的祸我不想追究了,你最好速速离开!”
火玉却不理他的威胁,转过来对我说:“可以役使这些成名的大妖怪,你很得意是不是?其实你很可悲的,这些人留在你身边,不过是因为你是神女的关系。你以为他们都爱你吗?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呵呵,你错了。对我来说他们不是役夫,而是与我平起平坐的夫君。就算他们当真因为我是神女才留下来的,我也只会庆幸这个方便的身份可以留住我心爱的人。倒是你,喜欢他吧?”我一指红儿,“你爱的人,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却要往别人的身上贴,不知道可悲的到底是谁呢?”
“你!”她尖声怒号,手心突现一尺来高的橘色火焰,向我猛扑而来。
水心手一挥,一个硕大的水帘挡在身前,同时清竹抛出翠色笋藤缠住了火玉的四肢。而红儿面目扭曲,瞳仁烧成暗红色,想是已然怒极,腾地跳起,一手擒了火玉的天灵盖,拉离地面,眼看着下一秒便要使出什么法术将她弄死,我急急地喊停:“住手!放了她吧。”
哼,你眼里的香饽饽,缠得我快烦死了,你要是有能力把他弄走我还要谢谢你呢!刚想逞一逞口舌之快,嘴却被小白毛的手封住,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要想那女人活命,就别说让红尾生气的话。”
我看了看虽然停了动作依然紧抓火玉不放的红儿,只好无奈地点点头。不过,嘿嘿,我眼珠一转,使坏地张嘴轻咬小白毛的手心,痒得他轻笑一声,亲了亲我的耳廓,仍然低着声音说:“呵呵,现在生气的可不止红尾一人了。”
我放眼溜了一圈,只见身前的三人齐刷刷地都向我俩看过来,表情或冷然、或不屑、或呲牙咧嘴。我指着呲牙咧嘴,快把火玉的脑袋捏变形的红儿大叫:“红儿!你快放开她!”
不知为什么,红儿突然喜笑颜开,都忘了手里抓的是什么,随手向后一抛,一步跳到跟前,撅起嘴叫嚷着把我从小白毛那里夺过来:“这是我的”然后,抱着我跳到附近的树上,对怀里的我不满地抱怨:“都说做小的最吃香,姐姐你怎么只知道疼大的?”
我还没找出词儿撅他,抬眼却撞见在另一个树杈上蹲着的子孤,他低着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那像破布娃娃一样晕厥过去的火玉。
“快带她走吧,”我向他挥挥手,“连你的心愿我也帮你了啦,仁至义尽,速速打道回府吧。”
他回头向我咧嘴一笑:“大恩不言谢,不过,我把族长给你引来了,也算是个大大的回礼吧!”
我翻了个白眼,是够大,还粘得要命,甩都甩不脱。
“红尾,我暂且忍你三天,新人期一过,一切还得照规矩来,可由不得你这么胡闹!”清竹在树下寒着一张俊脸,冷然地说。他能不生气吗,我知道,排班该到清竹了嘛。
“萱儿,别忘了我的医疗费,一日追加四次,分五天还清,我看这样比较平均,你说呢?”我把脚上的鞋脱下来向水心砸去,一晚上要给我弄十二次,你还不如把我片肉涮了得了。水心把绣花鞋一把捞在手里,向腋下一夹,坏笑着抬头看我:“定金我收了,余款改日来收。”
“红尾年岁还小,忍耐力不够,萱儿注意点,别跟他玩过了。”小白毛在下边殷殷叮嘱。
“好了,哥哥们的狠话听完了,咱们该开始忙活咱自己的了。”红儿说着话已跳出老远,四处张望,大概是要寻个稳妥的地儿把我吃了。
第30章 女皇病危()
看着他兴致勃勃四处寻觅的小模样,还真不忍心打断他,可是回想起我被毁的小楼、坍塌的马厩、踏平的花园,我的心肠顿时硬成一个铁疙瘩,不行,要是再这么纵容下去,我就得拉着一大家子人露宿街头了。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胸膛:“送我回我的小楼。”
他想了想,低头冲我一乐:“那地方也不错。”
“是不错,不过没有你的地儿。”
听我这么说,他愀然不乐,这时正行到小池当中,他干脆落到水心的凉亭里,把我往石桌上一放:“红儿和他们差什么,为什么姐姐就是不能接受我?!”
“他们在我这里,”我向心口处一比划,“可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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