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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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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又要弃他而去,他又是什么感觉?
悲剧有两种,一种是得不到,一种是得到了。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还有比以上两种悲剧还惨的第三种:先是得不到,忽然又得到了,最后却又回到得不到。
两种悲剧可以让人几近癫狂,第三种,却直接让人发疯。
疯子会分不清力量的轻重,可是,我却在疼痛中侧着头笑了,我笑着说:“哥哥,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隔着衣服什么也做不了。”
回答我的是衣服撕裂之声。
他的动作却忽然就停在了这里,我们就这么姿势诡异地趴在船舱阴暗的走廊里,须臾,背上几点湿凉打在伤口上,给我带来的却是如火般的烧灼感。而他,下一秒已回去房间并关紧了门。
我站起身,也不整理破烂的衣衫,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趴在他的门上,像个耗子一样窸窸窣窣地抠着他的门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约了一辈子的,你怕什么?”
然后顿了一下,我用更低的声音说着:“下次回来,让我绑了你,然后舔遍你每一寸像死人一样惨白的皮肤,就算你哭泣着求饶也不停止”我吻在禁闭的门扉上,门里,应和着我的,是他不再压抑的喘息声。
“等我回来”我最后扔下四个字就转身走了,怪物已圈禁在永远无法突破的牢笼之中,所以够了。
候在甲板门口的依然是银子,我笑着向他要了他的披风披上,挡住背后破损不堪已经无法蔽体的衣衫。
经过卫知机和仇刃时我也只是简单笑笑挥手而去,不再粘粘糊糊做什么二次告别。理由如上,鱼已咬饵,暂时已经够了,况且,下午我就要面对另一个疯子,不打点起十二分精神不行。
跳进神奇马车变成的快船,我直接进了浴室,那里早已放满了可以消去皮肤上一切痕迹的药液——固体药膏也是有的,可是能帮我涂在背部够不着之处的人在哪里呢?
******
虞芝着名的道教圣地,齐云山隐仙观。
我朱衣白发,自中午时便在其中一密室等候某人的到来。
是的,道教这方面的事情进行的比我预估的还要快,所以,这道教的圣山也已被驭妖道派彻底占领了。
朱衣白发是早先曾心血来潮扮过的天山童姥造型,如今捡起来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个故人。
敲门声起,被妖怪扮的小道童引入的就是今日的对手,啊,他叫什么来着?
第161章 乖乖玉奴()
童子关紧门走远了,昏暗的室内一片静谧。
他低着头,整个人罩在严实的纱帽之下。在片刻僵硬的沉默之后,他宛如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摘掉了纱帽,蓦地深深跪伏于地。
他的姿态是那样的虔诚,以额触地,甚至不管因这样卑微的动作而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的头饰。
“仙人,”他的嗓音虽然好听,可是这时却是如要哭了一般被逼细了的声线,“请请给我一个孩子。”
我走过去蹲下,捏起他的下巴,一张白得耀眼的脸显露了出来,我歪起嘴角打着招呼:“呦,这不是我的乖乖玉奴儿吗?”
这是当初送给虞芝靖候的改造奴隶,碎玉。
他顺势用两手紧紧抓住我捏住他下巴的手,就像要溺水的人抓住可以救命的浮木一样。
“孩子请给我个孩子”他神经质地一再重复着自己的请求。
他的情况我是一直都有着人紧密跟踪的:他虽然凭借自己卓越的能力很快从卑微的奴隶爬到现在重要侧室的位置,可是还不够。
虞芝大乱之后,经过一段兵荒马乱的日子,各地的局势已经逐渐明朗,几大割据势力现在在各自阵营里厉兵秣马,只等着最后决战之局的到来。
靖候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靖候了,在几大势力中,她的兵力居首,甚至是其他几个势力的总和。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即将到来的决战成了一场基本没有什么悬念的战争。
一个闲逸侯爵的侧室出身自奴隶或许没什么,但后宫主子怎么可以是个曾经让人在台上肆意挂牌买卖的贱奴?!
这对碎玉来说几乎是死局,除非,除非他有一个可以父凭女贵、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
这太难了,几乎等于零,因为靖候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儿,按照这个女尊世界,一个女人一生只会有一个女儿的奇异定律,他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了。
所以他才一副快要被溺死的状态。
“好个奴儿。”我依旧懒洋洋的笑,摆脱了他的手,从他严谨闭合的衣襟处缓缓抚了进去,用两指夹实了,配合着自己的语速,有一搭无一搭的玩弄着。
然后在他渴鱼般的喘息中嘲弄道:“在我这骗走珍贵的女嗣,然后再哄我杀了靖候已经成年的女儿么?”
“呵呵,小奴儿不乖了哦,原来明明是只求活下去就足够了。”
他的眼睁开来,珠泪盈盈,如有万点琉璃光彩拢在其中。
他转目向我,忽然幽幽一叹,凄凄低语道:“最近,得用那鞭儿直抽得破肉见骨方能服侍靖候可如今到了你这,只是指尖的碰触,我这腌臜身子已颤抖的不可自抑我这辈子等的原来是你啊”
“我算计你,你生气了吗?再骂我吧,或者干脆用你那白嫩玉手惩罚我,凡是这身皮肤是你生的、你造的,请在上边恣意地留下可怖的伤痕吧,那样的话,即使下一刻让我死了,我也能安详地阖上眼睛了”
哦闹!这个世界抖m太多了,姐儿快应付不来了!!
他仍在絮絮地说着:“爹曾说过,一个男人如果一生中遇见了那个人便会彻底完了,‘朝见那人,夕死可矣。’这是爹爹最后的话。那个人是妻主倒也罢了,不是妻主,还有活路吗?见不到会死,见到了,也会死”
喂喂,怎么莫名其妙又进入追忆往昔的模式了?
因回忆往事而有些迷蒙的一双妙目又转向了我,极认真的盯了半晌,似是要把我深深印到心间的架势,然后垂眸,忽然扯断了手腕上戴着的长串道珠,木珠散了一地,他却将剩下的孤零零的绳子递了给我:“用这捆住我吧,不会受孕,便没有了被偷去女嗣之虞。”
我看着递到眼前的绳子,怎么有种被这抖m反制的感觉呢?
作为主角怎么可以轻易就把局势主控者之位让出去?哼,不反攻得你嗷嗷叫,我明儿就改名叫煮饺!
因他突然而至的抖m表演,而一直在他胸口附近踌躇不前的手,开始大刀阔斧的征程:抽去腰带,扯开衣襟,眼睛因为出现在眼前的线条优美的细腰而眯了起来。
“啧,看这勾人魂魄的小腰,我倒是好奇靖候怎么还没死在这上边?”
说着,我用两手圈住他细腰的两侧慢慢上下抚弄,其实手指探到后边若有似无地按压腰后对称的两个穴道。我认识的穴道不多,不过,只要是认识的,都是好实用的呢。
他急喘一声,将整个腰部挺了起来,然后随着我的动作像蛇一样缓缓蠕动。
我却停下了动作,用指尖在他脐部附近撩着圈子:“不过,这种小腰不将它糟踏的变丑变粗,不是太过暴殄天物了吗?好,那就给你一个孩子。”
他惊叫了一声。
别想多了,这声音不是姐饥不可耐地跨腿直上造成的。
他捧起我突然放在他腹部上的方正玉石,等看清那是什么时,连惊叫都发不出来了,我看他下一秒就要把那块玉扔出去的架势,便及时地好心提醒他:“别摔坏了,不然割你肉下来贴上也赔不起。”
他总算颤颤巍巍地将那玉稳妥地放到地上,然后就是冲着它不断的磕头。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他说:“好了,以后就是自己的东西了,磕什么磕!”
我的话比刚才陡见那方玉石时给他的冲击还大,他瘫在那里,一张嘴开开合合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向后斜倚在柔软的地榻上,歪嘴讽笑道:“至于那么惊讶吗?这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挟主掌国的例子,我想想,呵,这例子不但有,还不少吧?你们男人啊,汲汲营营,想爬到的不就是这个位置么?我今儿大方赏给你了,你又矫情地不敢接了。”
我说完了一段话,他仍是陷落在惊恐中,没有缓和过来,我也不恼,自顾自地照着自拟的剧本继续说下去:“怎么?你不会是怀疑那玉玺的真实性吧?你刚才也摸了,能如此冰冷刺骨的寒玉天下再难找出第二块了吧。想当初为了在流沙海底采出这块寒玉,不知让多少蛙人丧了命。而这雕工则出自虞芝最古老的玉雕家族,这玺上海兽如针尖般细密的鳞片能雕得片片分明,这无疑是那陶海一族独有的玉雕技法,而这技法早已失传,至于失传的原因,作为虞芝国人你应该清楚的很吧?”
他听见我问,便失神般的喃喃答道:“当时的虞芝皇室为了玉玺不被复制,将玉工一族几百口都杀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刻刀都抓不稳的婴孩也没放过。”
“嗯,既然东西是真的,你又犹豫什么?那个位置可是别的男人扒了几层皮也不见得能爬得上去的。”
“仙、仙人,不是奴不接,实在是、实在是奴担不起这块玉石的重量!”他这回又把刚才对着玉玺猛磕头的劲儿转向了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顾忌的是什么,别磕了,看的我好晕。”
我闭目按了按太阳穴,一边声音不大地开口唤道:“芝义、绥德,你们下来吧。”
话音未落便从房梁上跳下二人,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末将在!”
我仍是没有骨头般地歪在软绵绵的塌靠上,随意地挥挥手免了他们的礼:“西南营的梁废物最近在做什么?”
芝义上前一步低首答道:“自知不敌,自暴自弃地成天在那里喝酒狎伎。”
“哧,那种废物和她对战简直是浪费兵力,不如给她灌点直接收编了她的兵吧。”
“绥德,剩下的那几个跳梁小丑又如何?”
另一个武将也站到前来禀告道:“剩下那几人虽然不足为虑,但是近几日底下人打探到,她们似要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靖候。”
“呵,小丑能翻出什么风浪,着人扩散出去,就说国玺现世,让她们自己先打破头,咱们再一网打尽。”
绥德控制自己上弯的嘴角拱手领命。
打发走了两人,我才转头看向碎玉奴儿,他僵在地上,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惊呆了。
“噗”我掩口而笑,就算是美人,这种呆呆傻傻的样子一样可乐。
我的笑声成功勾回了他的魂,他赶紧将头抵在地上,身子却禁不住地微微颤抖。
对着他的头顶,我依然是一张笑面:“这靖候么,运运船、发发货还是有一手的,至于这调兵遣将的事,她怕是还得修个千八百年才行。”
我坐正了身体,抱起到我这来求抚摸的白毛猫咪,一边逗着猫一边继续说道:“不过靖候有一点好处,够乖,底下人说什么,她都从善如流地照做,所以才能走到今日都没有被换掉。但是啊,她到底不是自己人,谁知她以后得了虞芝的皇位后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呵,我倒不是怕她,一个傀儡又能翻出什么风浪,但是我这人顶怕麻烦的,所以后来想想,不如干脆让自己人坐那个位置还省心些,你说是不是呢,乖奴儿?”
听见我的问话,他抖得更厉害了,头都不敢抬,只叠声回答:是、是
对面的人被我吓成了永颤机,不是上下颤就是左右颤,这样好眼晕,必须纠正。
我将猫换到右手抱着,空出左手对着碎玉勾了勾手指:“来。”
他整个人顿了一下,下一秒便听话地过来了,爬过来的。中途停了几次,又在我左手食指的催促中越爬越近。
直到我的气息能清晰地喷吐到他脸上的距离,我才让他停下。
我用一双眸子勾住他的眼,不让他避开目光,然后,在他避无可避的视线中,我摘掉白色的假发,又揭去面上的假皮。
我反手用指节轻触他细腻的脸颊,将一张妖怪的累累精血细细养就的脸向他逐渐贴近,直到彼此都能看清各自脸上细小的淡色绒毛。
“我,美么?”我对着他耳上淡金色的绒毛勾起舌尖,品尝着他的战栗。
“美”他勉强吐出一字,一双美眸似闭非闭,两手抓紧了地塌上的丝织物。
“喜欢我么?”
“喜欢”
“爱我么?”
“爱”
“可以为我去死么?”
在我的手指作用下已经闭合喘息的眼陡然睁开,看了一眼房顶,又缓缓阖上了:“可以”
我咯咯一笑,奖励般地握紧了手指,下一秒却又彻底松开退走了身子。
我歪头欣赏着他因极度失望而皱起的眉,装作浑然不知地开始下一段对话:“乖奴儿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可上哪里去找那好人能帮我守好虞芝这个钱罐子呢?”
伸手从地榻上重重叠叠的丝织品和软垫下抽出一只细长的盒子。打开了盖,从里边拿出一条通体乌黑发亮的鞭子。
我执着鞭子将他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又顺着他下颚的曲线向下划去,在喉结处顿住了,感觉着那处突起因主人的紧张而在不安地上下窜动。
“喏,还有这个也一并赏你了,以后太过想我时,这个可以让你好过些。”
他忽然打了个哆嗦,谁知道什么原因,大概是我说刚才那句话时,冰冷眼神里的极端蔑视正中这个抖m的某点了吧。
他俯底了身子,如接圣物一般接过我恩赐的刑具,却终于将一直要落未落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洇湿了手里的鞭毛。
“主儿,今天先可怜奴儿,喂饱了奴儿吧,不然今日奴儿连这房子也出不去了,奴儿今儿就要死在这里了!”
“啧啧,瞅这哭的可怜。”我抬起脚趾给他拭泪,又将被弄得湿漉漉的脚趾蹭在他的唇上弄干。
然后用脚趾缝夹住他脸颊上的肉,玩耍似的揪来扯去:“奴儿很乖啊,知道在我面前扯不得谎,今天说的话倒是句句属实,不然哪,还真就应了你那句话了,今儿你就别想出这屋子了,以后都别想了。”
“我知道的,在我将你送出去前,你这个腌臜货就在大胆地宵想自己高攀不起的主子了吧?被人第一次压的时候,你眼睛一瞬不瞬地瞪视着我,是在想象着将你折磨得骨头都痛的是你的主子吧?说什么那白鞭子不好用了,其实是每次伺候完靖候,将自己洗至脱皮犹不停歇,呵,你那不太好使的身子明明是自己折腾的吧?”
“即使憎恶到恨不得将自己的皮扒下来,为什么还要契而不舍地往上爬呢?你就那么眷恋权力?嗯?”我将脚趾松开他被我掐红的肉,然后恶劣地用脚趾在他挺秀的鼻梁上模仿爬山小人,慢悠悠地向上攀爬。
“得了无边的权力又怎么样?可以将我拘到小黑屋里可了心的*干?嗯?你啊,真真是坏透了!”说到这,脚趾正好走到他眉心的位置,我便以趾代指娇嗔地点了一下他的眉心就想抽回自己的脚去。
脚板低下早已不是那双垂顺柔弱的眼眸,他将细长上挑的凤目全部睁了开来,眼白布满了因豁出去一切而狰狞起来的红血丝。
这样的他能放我离去么?
我由着他抓住我的脚啃咬,还好心地歪着头问他:“味道如何?”
一年没吃饭的恶狗得到了一块美味的骨头,哪有空理你,可是我就是有本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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