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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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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小白毛不答,退出人群把我放在地上,在我耳边小声说:“此处说话不方便,咱们回车上说。”
我向四周看了一圈,确实,小白毛虽戴着纱帽,可是那鹤立鸡群的气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我瞪着几个流着馋涎的老不修,要不是急着听小白毛解释,我真恨不得上去揣她们几脚。
照旧被小白毛抱进车内,我急得还没等他坐稳,就催他快讲。
“人类认为与妖怪交合,就会被其用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之术吸去精气,其实这都是家的杜撰之言。你想,无论能力和寿数都比普通人类高出许多的妖怪,会委屈自己夜夜承欢,只为吸出那丁点精气吗?”
“这么说妖怪不会吸人精气喽?”
“也不是。妖怪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等的和野兽无异,是靠吞噬人类血肉而活,再高级一点的就是吸食人类精气的妖怪,不过其吸食之法根本没有人类想的那么复杂,只不过是以手或口唇与人类的七窍相接便可吸出其全身的精气,时间比人类喝光一杯水还要短。”
我想象着这两种妖怪采食的场景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小白毛,说实话,你们是不是都是这么过来的?”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
我低头和自己的良知惨烈地斗争了一会后便毅然抬起头看他:“我还是会和你们在一起,只不过心里会有疙瘩。”
“呵呵,我真是喜欢你这种直白本真的性格。”他笑意盈盈地瞅着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面说喜欢我,我不禁微低下头想遮住满脸的红霞。
“其实这两种妖怪都属偏门左道:前者沾了血污,妖气蠢浊狂乱,终其一生只能作一腌臜俗物而已;而后者吸人精气,其功力虽可日进千里,但所修得的妖气杂而不纯,互相棘突,稍有不慎就易导致心脉错乱,终难有大成。而第三种妖怪则是通过阴阳双修共同提升功力呵呵,萱儿你别瞪我,我不是用的此法修炼,我保证!——此双修之法进度也颇速,但因局限于共修对方的素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以用这种方法修成大妖怪的仍属凤毛麟角。最后一种是寻一僻雅之地,抛弃俗念盘膝静坐,采集天地之灵气吐纳日月之精华,如此经千年岁月可有小成。此法最难,却是修妖正途,举世闻名的大妖怪大略都是由此法勤修而得。我和清竹、水心都是这么修炼而成。”
小白毛这一番长篇大论把我说得眼冒金星,如坠五里雾:“这些又与刚才的事有什么关系?”
“刚才那只妖怪属于赤狐一族,狐性本软媚,极喜双修之术。如果这双修的对象也是妖怪倒也罢了,如果是低于他的人类,自身的妖力就会像水一样汩汩而出流向低处,而这人类要是个填不满的深坑就更糟了。”小白毛看了一眼成白痴状的我,“说浅显点,此女子的夫侍太多,纵欲过度损毁了身体,如不是妖狐不断以妖力度她生气,早就命丧黄泉了。可是她不知好歹,还在继续原来的糜烂生活,其结果就是妖狐助她一次,她就散到别的男人身上,如此往复,她这个深坑就把妖狐榨干了。”
“这妖狐岂不是很傻。”
“相对于本性极易见异思迁的人类,崇尚从一而终的妖怪确实是傻的。”
听他说到这里我是如芒在背,他不会是在影射我呢吧?想想无论是小白毛、清竹还是水心到最后都是我“追”回来的,这花心大萝卜的大帽子是戴定了。
“萱儿莫慌,刚才的话没有在说萱儿。”他笑眯眯地抚着我的发说。
你这么说更是此地无银的架势,算了,赶快转移话题吧:“这么说那妖怪不但没罪反而还有功喽?那个女人是傻子吗,把恩人弄到公堂来?”
“她不知道妖狐在救她,至于闹到公堂上的原因,无非是她那些夫侍搞得栽赃陷害的伎俩。妖狐每次与她交合都严格按照双修的法门来,想是满足不了她,又劝得她厌烦了,想摆脱他,又怕妖狐报复,正好那些败类夫侍给了她这么个大好机会,可借官府之手弄死妖狐。”
“她也没怎地啊,官府能判妖狐死刑?”
“萱儿有所不知,这个世界的法律就是,妖怪一旦犯罪被抓,无论轻重一律死刑。”
“这是谁定的狗屁法律?”
“上个女皇崇信道教,妖怪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钉,她在各地官府都招有大批道士,以备随时可处死犯罪妖怪。现任女皇又是个慈和守成之君,不喜改革,这些陋规就这么遗留下来了。”
“这些法律真该改改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救下妖狐,小白毛你可有什么妙法?”
“妖怪地位低下可以作为奴隶随意买卖,只要你吩咐人出足了银两,那女人一定会喜笑颜开,罢了讼,将妖狐交与你。”
第24章 麒的新欢()
到了家门口,脚还没站稳,一群仆役连滚带爬地从府门里扑了出来:“主子!主子!救命啊——”
“怎么了?你们吓成这样?”
“踏玉和决波打起来了,把后花园都踏烂了!”
闻言我一股火腾地就冒将起来,我不在家就给我上房揭瓦了么?
“咱们去看看。”小白毛抱起我几个起落就到了后边的花园,只见一黑一青两匹烈马缠斗得昏天黑地,啃咬踢踹无所不用其能,花瓣早已被碾成泥浆踏溅得四处都是,四周无一人敢接近,都跑到近旁的小楼里向这边心惊胆颤地张望。
清竹和水心在做什么,任这两个畜生胡来?也没时间把他们俩揪出来了,先拦住怒马是正经。不过,怎么拦?它们平时只买主人的账,别人走到三尺之内,就喷气蹬腿地示警,性子不是一般的烈。看来只有靠小白毛了,我转身向后,把希翼的目光投向他。
“别人的家务事还轮不到咱们来管。”小白毛把不明所以的我转向进园的小路,“看,管事的来了。”
正看见麒得瑟吧嗖地拐进月门,身后跟着一匹红马,毛发炳耀如火,其鬣状如黑瀑垂泻肩头,尾与四蹄皆黑,当额一点黑星,身高腿长,又是一马中的帅哥。
“麒,这又是哪弄的?”我指着红马问走到近前的麒。
可是麒根本不理我,冲着那两匹疯马的方向一顿怒吼,其声不类驴叫也不似马嘶,倒像是某种肉食动物的吼叫。没想到那两个捣蛋鬼即时停了打闹,垂头并肩而立,颇有温良恭俭让的儒马风度。麒发完飙连瞅它们都不瞅,回转身和红马亲密地向马厩方向走去。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麒巍峨的背影——家务事?麒把它们都收了?娘地,竟然比我还多了一只。
我收回崇拜的目光,现在不是羡慕人家的时候,妖狐的伤要紧:“水心呢?”
“回主子,三爷喝醉了,睡在了念涛阁。您知道,他睡下了,小的们没一个敢去吵他。”老管家以为我在追问疯马踏园的事,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忙不迭地解释。
“那清竹呢?”
“二爷的拢翠轩,下人们刚进院子就迷了路,至今还没有人走得进。”
“算了,算了。”伺候这些爷也真难为了你们。四处瞅了瞅,咦?妖狐的担架应该跟着我们过来了啊?怎么没影儿了呢?
“不用找了,定是清竹的结界感知到妖狐的妖气,抬他的人还在门口鬼打墙呢。我带你去看看。”小白毛说着又把我搬回了门口。
果然,四个仆役抬着妖狐一门心思的转圈,一身的汗,满脸的凄惶之色。
“去叫清竹解了结界?”
“不必,只要萱儿带他一样东西进府就行。”说完也不放我下地,伸手一招,妖狐的衣角已落进我的手心,“走吧。”又转头对如梦初醒的担架队说:“抬到水心那。”
进了小厅,只见水心睡倒在厅中的小圆桌上,衣衫散乱,身前杯盏狼籍,嘴角甚至还挂着些酒渍。唉!看来要救妖狐得另请大夫了。
“你不是水妖吗?应该海量啊,怎么会醉倒?真是的!”
吩咐下人打来温水,我绞了手巾,把他的脸半搂在怀里,仔细地擦净,又打开他的发髻,用手梳顺了,刚想回头叫下人过来,帮忙抬到里间的榻上,不想被他一把抱紧腰就嚷嚷起来:“萱儿,一回来你就把他单叫出去,你还是最爱他是不是?临走时你还气我不行,水心妒忌了!水心妒忌了!”一边说一边在我的怀里蹭来蹭去。
我低头看他双颊酡红,醉眼半眯,也分不清他这是在说醉话还是有意捣乱,想扯脱他的手臂,却哪里能动分毫?偏偏脊背一阵冰犯肌骨之寒,不用问,一定是小白毛在用眼制造一个过早来临的寒冬。
唉我这个夹心饼干当得真辛苦,不禁将一腔怨气都发泄在水心身上,我把他一边脸颊狠狠掐起,阴森森地说:“我才小半天不在,就给我学会滥抱人了?看来你在小三儿的位置呆腻歪了,那就降到小四好了。”
“什么?!小四?!你才把我接回来一天就又收新人了?”水心腾地跳起,向我背后张望,“在哪里?让我先捏死他!”
正在这时,抬着妖狐的担架队恰好走进门来,水心像只大鸟一样飞扑过去,直吓得担架队成员大喊“妈呀”一声,扔下妖狐夺路奔逃。
水心低头看看被这一摔又去了小半条命的妖狐,极为不满地回头愁眉苦脸地瘪嘴瞅向我:“你这不是埋汰我们呢吗?要找找个差不离儿的,弄个残杨败柳的病秧子回来,你这是啥新嗜好?”
“你管我?快给他医治!要是弄好了,我还能想办法打发他出去。要是弄残弄死了,那就真扎手里了,到时候,你这小四儿就准备过被残废或死鬼压迫的日子吧!”
“算你狠!”水心也不与我多罗嗦,低头认真诊病起来。
摆脱了手里的大麻烦,心下顿时一松,冲水心摆摆手:“你先忙着,弄好了重重有赏,呵呵”
提起和服的下摆,快步走到小白毛身边,赖进他的怀里——这个衣服真好,上哪里都可以要抱抱:“我们走吧。”
出了念涛阁,夕阳已经西沉,晚霞漫天,虽美却让人满腹怅惘。我长叹口气,撅着嘴抱怨:“又被乱七八糟的事耽误了,啥时候能让我消停儿地玩一把啊?”
“今晚。”
“嗯?”
“今晚,等夜深了我带你出去。还想去上次的夜市玩吗?”
“想!”上次为了寻找清竹根本都没玩到。
“嗯。再说”他在我发间低语,“还有我们的二人世界要过不是吗?”
第25章 冰火两重天【上】(插图)()
作者有话要说:
纳粹军服风格的皮衣完美地勾勒出他紧实的线条,在其浓黑色调的衬托下,他的皮肤更是白得欺霜赛雪。银发并不梳起,自然地披散在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辉耀出南海珍珠般的柔美光泽。
凤华客栈顶级套间。
“啸月哥哥,这是我给你特意准备的换洗衣服,放在这了。”我隔着屏风把一个大包裹放在屏风侧面的矮架上。
“萱儿真不过来一起洗么?”
“不,呵呵,我在那个小间已经让人备好洗澡水了。”
“萱儿要这个套房,不是打算一会睡觉都在那边吧?”
“不会,不会。我洗完就过来。一会见!”边说边逃难似的奔出房间。我可不想直接面对他初见那件衣服时的杀人眼神,让他穿上自己先冷静冷静再说。
火速地洗刷完自己,裹上一件素白的缎袍,把腰带松松一扎就走出门去。我承认我很急色,想到小白毛穿上那身衣服的酷酷摸样,我的心都急得烧掉了半个。
走到门口,我先附耳其上听了听,里边静悄悄的。我稳了稳神,扬声说:“啸月哥哥,我进来了!”说着推门走了进去。
我抬头看他,登时身子酥了大半,脚下也软将起来,扶紧身后的门框,细细打量:他斜坐在香枝木玫瑰椅里,两条长腿交叠,脚穿及膝长筒军靴。纳粹军服风格的皮衣完美地勾勒出他紧实的线条,在其浓黑色调的衬托下,他的皮肤更是白得欺霜赛雪。银发并不梳起,自然地披散在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辉耀出南海珍珠般的柔美光泽。剑眉斜挑,一双眼眸,让火晶灯炽白的光晃成冷银色,仿佛一汪注满魔性水银的冰湖,每一点波光都吐露出一句蛊惑人心的咒语,直让人痴恋成狂,即使明知那是剧毒之汤,也会不管不顾地投身其中,忘我沉沦。他鼻梁笔直如古希腊最尊贵的王子,而红唇魅惑,却泄露出妖的本性。不过我视线落于他的脖颈处,不禁狂咽口水——那是什么?颈圈加锁链?我没给他配送这个装备啊?
“萱儿打算站在那多久?不冷么?过来,我有样好东西送你。”他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一个盒子,冲我招招手,笑得像最慈和的圣诞老公公。
看他笑意盈盈,我心里却明镜也似,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最终还是战胜不了好奇心,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旁,眼睛盯着盒子,心急地等着他揭开谜底。
他也不为难我,看我走了过来便伸手将盒盖打开:里边竟然是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
“哪弄的?”小白毛是和我一起从那个世界过来的,高跟鞋他肯定是见过,难道是用妖力变的?
“你马虎地把锦囊和这套衣服一起给我送来了,我正好借花献佛。来,穿上。”
拿起鞋子,上边层层叠叠的绑带散发着奢靡的金光,鞋跟细细,长度绝对超过三寸,穿上它可得走稳了,不然很容易摔断脖子。式样却是极美,我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心里不禁想,既然送我礼物,是不是应该亲自给我穿上呢?
“别研究了,是纯金的。快穿,快!”
唉别妄想了,想让这个狼王伺候人,下辈子恐怕都指不上。我咽下自讨没趣的一口窝囊气,听话的低身穿鞋,可是那些繁复的绑带真是不好对付,我弯下腰全神贯注地系起来。不想,这时,小白毛伸手把我后腰上的带子一拉,腰带松开,前衣襟险险就要散落,我小声惊呼,赶紧双臂一抱,把衣袍勉强拢合在一处,心有余悸地直起身瞪着他,干嘛搞突然袭击吓我?
他皱紧眉头,不耐地冷哼一声,向我张开五指,一股冷风吹过,我身上的白色缎袍已碎裂成千万片,仿似大朵的雪花漫舞于我的身周。
我微张着嘴,已惊成石化状态,要知道,在那件牺牲的袍子里边我一个布片都没有穿,可头顶的火晶灯却亮过日光!我全身上下只有鞋在工作,可是一双鞋又能做得了什么?!
小白毛微笑着起身,似乎甚为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一步迈到我身边,单膝跪下,低头仔细地帮我绑好所有的鞋带,然后拉过我的右手背,闭目轻轻一吻才抬头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哑声说:“你真美,我的女神”
一句话激得我浑身一颤,羞僵的神经又活泛起来,我挣脱他的手,七手八脚地想用手臂把重点部位遮起来再说。他哪会让我得逞,双手伸出,掌握住我两个手腕,站起身,眼睛还是不离我的身体,那目光已由平时的冷傲化身为一头贪婪的饿狼,舔舐着我的每一个角落。这种赤||裸裸的直视将我最原始的羞耻感都从心底激发了出来,直冲脑顶,我顿感头晕目眩,一阵阵地发晕。
“来,到这边来。”他边慢慢倒退,边牵引着我,几步走到刚才那个椅子边坐下,他却松了我,任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他的身前。
又兴趣盎然地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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