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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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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血管真的爆掉了,碍于檀郎在场,又不能把他怎么地,只好凉凉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所以说”他又粘过来,在我耳边小小声地说,“什么时候才临幸人家嘛,我们都这么熟了的说”
我闻言毫不客气的冷笑道:“行冠礼了再说吧,少年!”才十二岁,就算在这个男女都普遍早熟的世界,我还是想说:少年你真的想多了。
拿起一旁的檀木扇子气哼哼地扇着,暗暗弄断了几片,我乜斜着眼睛瞄着卫知机冷嘲热讽地唾道:“唉,关键时刻不顶用,不是平白讨人嫌么?”
说完,我想随手扔掉破了的扇子,谁想正赶上怀瑾年上车,他顺手接过我手中的扇子,几下便弄好了,又递回给我,然后默然坐在马车的末位,静的如同一座雕像。
“哈哈”卫知机完全不在乎我的挖苦,莫名其妙地就独自在那笑出了眼泪,“你找的人都好有趣!”
“你觉得有趣,很好,看来以后你能和他好好合作了。”
我冷着脸从一旁小桌的抽屉里掏出几张纸扔给他:“这段时间先把这几个弄出来。”
他拿起来翻看了几下,瞠目结舌地否定道:“这不可能,这要求太高了!”
“你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我一改冷脸,忽然对着卫知机笑了起来,“这个游戏的奖励机制是75f,惩罚机制也是75f,只不过一个在温柔乡,一个在烟水里,呵呵,你说我这算不算奖惩分明呢?”
成了可以试试75f的手感,败了就得去尝尝低于华氏75f以下的水牢滋味了。
他是聪明人,转了转眼珠便明白了我话里的暗喻,遂呲牙咧嘴地说:“我早说过你够狠!”
“不满意?”我扬了扬一边眉毛,“我这还有一大把i尺码的,你只要吃得下,我可以成打儿供应。”
“算了,f尺码的就不错,太大的容易永垂不朽。”
他说了个荤话便坐直身子仔细地又看了一遍手里的几张纸,然后抽出最后一张扬了扬说:“这个可真是强人所难了,”他瞟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瑾年说,“这么精巧的铁器可不是我们俩擅长的。”
“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和擅长这一套的主儿汇合了。还有那个芯子你也别啰嗦了,我另着人做。”
“呵,你的后院真是人才济济啊!而且不以床事论英雄这一点格外值得点赞!”
我脸又青了,真想吐槽他不以床事论英雄你就放心了是不是?不过想想这句话实在有违我在檀郎面前装出的美好形象,所以也只能动了动嘴皮强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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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我将知机和瑾年两人交给了并没走远的佑佑,让她连同十三一起带去桃花源。送两人上车时,我注意到佑佑木然无表情地瞟了一眼银子,我呵呵一笑,看来她早知道银子当初是有意支开她。
送走了聒噪的卫知机,我得以能和小厨子檀郎好好培养了一下感情,离朔日还有些时日,我索性带着他游山玩水,狠狠地浪费了一番这锦绣华年。
夜,泛舟湖上,桌上是残羹冷炙,舟中人游性已倦。
我拿出瑶琴,轻拨几音,幽幽唱道:
不曾梦回,也记青梅,十五展眉,愿同尘灰。
心知是谁,默然终相随,不言亦不悔。
唯愿你心,似我相偎,若能白头,何妨一醉。
相陌才知聚散,执子手我了然。
饮弱水,又何惧,忘川
听着悲歌,檀郎站在我身边怔怔地看着我,默默垂下泪来。
我停了歌声,停了手中琴,在暗夜里起身给他轻拭泪眼:“你,恨我吗?让你永别青梅,与所爱此生再无缘相见。”
“不!”他拽住我的袖角,急急的否定道,“我只是只是感慨以前那个痴傻的自己,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却”
我垂目一笑,拿起他一只手抚在我的脸上,轻声说:“以后,无论何时,你叫我,我都会应你,”抬眸,在月下目光盈盈地望着他,“檀郎,那样的话有一天你可会为我心动”
他专注地俯视着我,手指不自觉地在我脸上摩挲起来。我心底呵呵一笑,手感很好吧,不论是在哪个世界,男人到底是男人,我不信有哪个会讨厌滑如凝脂、吹弹可破这些词的。呵,我就不信我这妖血滋养出的妖物还赶不上开饭店的村妮。
我顺着暧昧的气氛,柔柔地依偎在他肩上,听了一会他剧烈的心跳方才低声说道:“檀郎,夜已深,给我宽衣可否?”
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我在沉睡的他身边坐起,名为‘忘川’的香味道太过冷冽,连我都似乎有些恍惚了。
出舱,琴声再起,我徐徐接续未尽的歌:
唯愿此情,不落唏嘘。谁料此心,雪披霜欺。
眉眼心间,唯一个你,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一伤刻骨,一痕铭心,管他如今,明夕何夕。
君子清薄,漫等几年岁,你去往未归,独留我在梦里,雨雪霏霏
一点流星坠于我船头,笛声清锐,与我相和,似知我歌中缠绵意,一杆翠笛竟犹如箫音般悲凉。
我直到奏完最后一个音方抬头看他,青青子衿,颇有侠意,倒是看不出是个精通音律的妖怪,更看不出那食肉嗜血的恐怖本性。
“宛灵璧。”我闲闲地拨着手底的琴,“还不到朔日。”
他于船头跪下,驯顺地低首道:“银只是出于友善之心,罔上之罪,请帝只责罚我一人!”
琴声铮铮,渐转高亢,又于最紧张处戛然而止。
“你无罪银子便无罪。走吧,朔日再来。”我扔下一句,转身回舱。
******
于朔日前两天,我带着檀郎回了庄子,又于当天让先来了几日的陆氏兄弟出来一起吃了个团圆饭,虽然席上依然是气氛冰凉,我也不甚在意,凡是这两人我终是要放出去的,保持这纠结的关系也挺好。
与在外边时一样,这几日我也夜夜宿于檀郎房中。‘忘川’之香的功效果然霸道,现在檀郎完全忘记了他曾心心念念的人,白日只把那目光像太阳花一样围着我转,就连睡着了也要死死抓着我的一片衣角,一副丢了我这个太阳便会立时枯萎死的可怜样。
寅时,天还未亮,我坐起身,低头看着身边的人淡淡一笑,紧紧抓着我袖角的他就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一样,虽然这都是忘川制造出的假象,可是瞅起来还是蛮顺眼的,我拔出腿上的匕首,轻轻割断袖子,悄声下床,踱到后园中散步。
抬头,月细如线,远处有人声渐近,讨厌又是磕头又是请安那一套,我转入假山后的凉椅上独享清凉。
“你说主子还真是怪,竟然这么宠爱一个低贱的厨子!”
“还不是因那厨子貌美如花才能让主子迷恋如此,不过这恩宠又能到几时?娘家没有靠山,终是一玩物罢了。”
“唉,我还想做那玩物呢,省得日日起这么早为那千刀杀的公子采这劳什子青莲水!”
“呸,什么公子啊,整天咿咿呀呀的鬼唱,定是主子从哪赎回来的倡伎,哼,他以为天天喝那青莲水就能洗去那身骚味了?”
“他那个哥哥才真是烦人呢,自以为是个大爷,天天拿白眼看人,明明是个哑巴,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让他这么耍横!”
“哼,一对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蛋,主子自回来后哪日宿于他们房中,明明就是对儿失宠很久的可怜虫罢了。”
啧,这男人刻薄起来也像小刀刷刷刷啊,好狠。
等那两个早起采莲心露水的奴仆去远后,我对默默跪于脚边的银子嘉许一笑:“你找的人不错,果然是牙尖嘴利。”
那兄弟档是美玉不错,不过玉不琢不成器啊,不仅声乐形体上要给他们找老师教导,这生活上同样也需要导师啊。
天亮后,我让仆从在假山上的凉亭里摆好了早餐,倚在栏上,看檀郎捏着那片袖角远远的跑来,小脸跑得通红,还有几滴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直到他顺着阶梯跑上来我才起身出亭相迎:“檀郎可有睡好?”
听了我的问话,他吓得扑在我脚下:“奴仆该死!竟起得比主子还晚,还让主子割、割断了袖子!这、这”
我蹲下与他平视,伸一指堵住他还未讲出的请罪之言,只把那眼光放得比水还柔,轻声对他道:“呵,区区一只袖子算得了什么,檀郎有睡好就好,来,跟我一起吃饭。”
然后,我在一群眼珠子瞪得快要掉下来的仆从围观下,拉起檀郎,一起坐在了石桌旁。
这些碎嘴的仆役们什么时候才能将今日之事传到那对兄弟耳中呢?我想很快吧,银子办事我放心。
我夹了一块豆腐到檀郎的盘中,瞅着那块白嫩莞尔一笑:“与卿比,它还是输了。”
被夸比水豆腐还要白嫩的小哥又羞红了脸,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也是甜到了极点。
我知道我这些言行在外人看来有多腻人,可是对那陷入迷网中的人儿来说,巴不得我时时都这么腻、这么甜,我还未曾听说有在爱情中甜死的人呢。
只有被甜死的旁观者。
我低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忽然想起在那个世界的女人们,互相之间勾心斗角、口腹蜜剑,自以为手段高明,殊不知当主子的男人们才是棋局背后的掌控者,没有下棋的,棋子怎会自己走呢?
******
朔日,夜,无月,沉黑。
我站在一矮崖上等今日的客人们到来。
因鼠族的事件,各地的族长们十分重视这次的任务,有些小族的族长甚至为了区区半妖,亲自押解他们而来。
白衣一晃,白狐的长老落于我身边:“齐了。”
我俯视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每个妖怪都在抬头看我,尤其是那些被禁锢起来的半妖们,看我的眼光就像在望着救世主一样。
可是我的表情毫无变化,收回目光,我用平淡无奇的语气对身边的银子说:“我只要两千个,按你们妖族的规矩来吧。”
轻声一语,引底下哗声一片,可是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去愤懑叫嚣,因为有些手快的已经开始自相残杀了。
千扉忽然飞过来递给我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原来是佑佑给我的留言:
朔日渡血成血咒,自此以后他们只能以你的血维生,你生他们生,你死他们死,这是刻进骨血里的忠心,是要比梦王的忠蛊还要厉害的。但是,他们是排除在轮回外的荒魂,自血咒成立的那日起,他们造下的业便都要记在你的身上,因此,望你能时时管束他们的行为,好自为之吧!
什么业?呵,我的业还不重么?
我将手里的纸用狐火烧成灰烬,坐在银子给我准备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下边惨酷的杀戮。
最后,白狐的长老们最先不耐了起来,加入了战局:只见几线白光频闪,鏖战胶着的战局立时有了改观,其他族类见白狐已动便也陆续动手,唯有狼、蛇、红狐几大部族仍然岿然不动。
我望着这些真正的亲人们笑笑,挥了挥手让他们也行动起来。
很快,一直代表其他两个长老与我交涉的那人跃上了悬崖:“两千。”他简短的报告道。
“嗯。”我起身,走到崖壁上挂着的瀑布顶部,用右手指上的尖爪划破左腕,血形成一线细流落入奔涌而下的瀑布中。
不知是由于神女的血有什么不同,还是因为这咒术的关系,那细细的血线看似孱弱却不会被激流冲散,直到落到崖低的小河中,仍然清晰可辨。
那些像蛊虫一样通过杀戮胜出的半妖们像疯了一样扑进水中,张口就猛吞那含着血线的河水。
我将手腕抬起,对一直站在树林阴影中的那人说:“这里有个特等席,你来么?”
那人慢慢踱出,前日的青衫变成了紧身的黑衣,气质也完全变了,像是不打算再隐藏本性般,浑身都笼罩着让人颤抖的杀伐之气。
他跪下来,垂着长长的睫毛舔舐着我腕上的血,那么安静,就好像最乖顺的猫咪。
可是,如果真是猫咪怎么可能有资格坐头等席?
有不公平之处必有妒忌之心生出。
有些自认为强大的半妖跳上来,打算销毁这不公平,可是却被他突然暴长的手臂瞬间穿胸而过,轻松被摘去了心脏。
他将我手腕上最后一点血渍也舔的干干净净了,这才蹲在瀑布边清洗因捏爆他人心脏而被弄脏了的右臂。
我看着又增加的几具尸体,叹了口气:“死士的人数不够了呢。”
他仔细地清洗着甲缝,闻言指着河流最远处忽然闪出的几个黑影说:“有几个是别人找不到的,我带来了。”
我忽然蹲在他身边,小声的说:“我说宛灵璧,你和银子是不是一对儿?谁上谁下?其实说实在的,我希望我家银子是上面的”
他在我超八卦的碎碎念中捏碎了手里刷指甲的小刷子,倏地就不见了踪影。
我赶紧对着虚空大叫到:“别忘了明日的课哦,音乐大师!”
切,有什么好害羞的嘛,作为半腐女,我还是在一定限度的基础上支持搅基的:只要不是自己的男人在搅或者被敌人搅去了敌营,我基本都能接受。
嗯,要是哪一对儿能看在我这么开明的态度上,时不时地让我现场观摩一下,那就绝妙了。
“银子,我最近睡眠不好,你卧房的木梁之上我看颇凉爽,可否借我暂住几日?”
银子正忙着把吃饱喝足的半妖们都装进古月洞天葫芦,我这一打岔,让他手一抖,将那些快要进门的几个妖怪又甩回水里,让猝不及防的他们连呛了好几口水。
然后,银子在一片咒骂声中静了一会,憋出一句:“主子,你再多乖一会,等我忙完这些的。”
我不!装霸气侧漏时,我脸板得好痛!
******
有了宛灵璧这个最顶级的在,就算是音痴都能让他捏成百灵,更何况是可称为天才的兄弟二人,哈哈,我仿佛看到一条用钱铺成的金光大道正在向我徐徐展开。
“卫知机的机关已经要进入应用阶段了。”
“好,在这个空档,我们去拜访一下柳公子吧。”
走之前,我让花影手下那个香香的小哥留下做了檀郎身边的大侍。在红楼里混惯了的对付几个欠嘴奴才还是轻而易举的,我让他护着点檀郎,要不那么单纯的檀郎,搞不好还没等我回来,就可能被那几个奴才挤兑得香消玉殒了。另外,那对兄弟我也让他暗中多少帮衬着点,玉是要磨的,但是也不能太狠,给磨没了不是?
时间吃紧,没时间欣赏沿途风景了,我让马车提速,当日就到了柳时照所在的城镇。
出外采买针线的柳公子被我半途接入了马车中。
马车是停在人迹罕至的山道上,从树林的缺口望下去,正好可以远眺整个城镇的全貌。
我笑眯眯地迎接上车的柳公子。
“妻主。”时照跪坐着低身给我行了个礼。
我不甚满意地抱怨道:“柳郎,私下就叫我萱卿吧!”
“是,妻主。”
我摇头不打算和他争执这个问题,转了口气问道:“叠绣怎么样?”
“很是精妙。”
“学会了吧?”
“是的。”
我笑了,天才的效率就是不一样。
我单手支在窗边,俯瞰着山下边缩小版的城镇,因为神目太过厉害,如果我想的话,都能看清那一个个比小米粒还要小的人们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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