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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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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了回来。”
邢俊然一听这话,道:“你敢?本官和本官的家人没有犯罪,为何要捉拿?钦差大人凭着皇上给的权利,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韩司恩看他叫嚣的厉害,道:“本世子自然知道你不服,不过你放心,本世子总要把你吞到肚子里的东西,给你这明安县的老百姓吐出来的。”
姬洛听了这里,实在忍不住嘴角一抽。心想,当初是谁说不随意抄家,不会乱使用尚方宝剑的?这刚到了人家门口,一句话不对这阵势不但要抄家,看样子宝剑还要见血。
说起这邢俊然来,姬洛路上就在想怎么做才能让这人露出马脚。
上辈子江南决堤这一事,当时前来处理这件事的是他二哥姬容。处理的结果相当被世人称赞,查出了五个地方官员贪污受贿,这些人还供出了两江总督周马安贪污的证据。
两江知州韩平也是备受牵连,要不是韩国公府力保,又没有实打实的证据,韩平怕是被盛怒中的皇帝给斩了。最终韩平被革职了。
邢俊然因为举报有功,虽然也有过失,但前途还算无碍,又在这明安县呆了三年,名声是一片好,最终升为两江知州。
而后邢俊然成了姬容在两江的新钱篓子。
江南富饶,据说来这里当官的没有一个能抵挡住诱惑不贪的。
也因此江南形式十分复杂,各方势力都在这里渗透,一个小小的官员,说不准就是朝堂上哪个大臣的侄女婿了。
而当年姬容之所以极力前往江南,是因为皇太后和石家早就在江南为他部署了一些人。浦和大堤决堤事件发生的太突然,他父皇当时对文武百官心中有根本不信。
在被御史提出皇子出行江南,他父皇便同意了,而且他千挑万挑,挑了个看上去最无害的姬容。
姬容后来查出的那些贪官中,没一个是暗中支持他的,即便有那么个想反水的,也都被他给杀了。
这辈子,姬洛本来就有意阻拦姬容这次出行江南。只是他刚刚做好暴露野心自己的准备,没想到的是韩司恩一出马,阻拦姬容的事变得这么简单。
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父皇在不考虑姬容后,就把这件事的担子扔给了他自己。
想到这里,姬洛看着韩司恩道:“我和高大人一起前去吧。”韩司恩既然开了这个口,他自然也要行动起来,把邢家给好好的抄上一遍,找到真凭实据。
至少消息传到京城后,朝堂上不会因此太闹腾。
高风也上前领命,在姬洛和高风拿着尚方宝剑带着禁军离开后,邢俊然还在地上怒骂。
他是个文人,本来说话文绉绉很是文明,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得,总之骂人的话也是顺溜的很。
韩司恩看着府衙外站着的那群百姓,他们的神色从麻木到惊喜如今又变回麻木,一副生死都听天由命的样子。
韩司恩站起身,道:“明安县令贪污受贿,本世子有皇命在身,是绝对不会姑息的。皇上命本世子为钦差、三皇子和郡王世子同行,就是为了查出这些贪污的蛀虫,重新修建河堤,保障老百姓以后数十年的安全。本世子带着皇上给的银子和粮食,不是为了好看的,也不是为了炫耀。本世子和三皇子、郡王世子也绝不会辜负皇上重托的。”
“你可有证据?”邢俊然被韩司恩的大义凛然气的心肝疼,他在韩司恩朗朗之声后,咬牙切齿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韩司恩看向他道:“证据?你很快就会看到证据的,本世子敢说出口,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而府衙外的老百姓,听了韩司恩和邢俊然的对话,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不安,但脸上却有了些精气神,看上去有生气多了。
白书站在一旁看着韩司恩,他想,韩司恩还真是个既温柔又心软的人,和他说话做事的行为极为矛盾。
如果不是心软,这人大可不必管这些心已经麻木死去的老百姓。然后白书在心中得出结论,韩司恩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听到白书心声的韩司恩愣了下,随即面无表情的想,这白书大概是年纪小,分辨能力不强。不但眼神不好,看事情也不准。
温柔和心软,韩司恩还真没想过自己能和这两个词扯上关系呢。
白书觉得他奇怪,他还觉得白书奇怪呢。
在一片独特的静默下,姬洛和高风把邢俊然的儿子邢云起带到了大堂中。他们身后跟着邢俊然的妻子和母亲。
邢俊然的母亲本来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模样,看上去非常的苍老,右脸上还有很深的刀疤痕迹。邢夫人穿着非常讲究精致,眉眼间有些精养的傲慢。
她们两个一直哭哭啼啼的,邢俊然的母亲颇有些倚老卖老,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叫嚣着让高风和姬洛把她的乖孙子给放了。
直到在大堂上看到邢俊然现在的模样,两人相互看一眼,满脸惊慌的止住了哭。
邢云起长得白白胖胖的,和府衙外的那些营养不良的灾民形成了严重的对比。邢云起到了大堂之上,看着他爹被人摁在地上,脸上有些惊讶,他看着韩司恩道:“你是什么人?这是做什么?”他问这话时,神色还颇有点无辜,很是不懂世事。
韩司恩没有搭理他,看向邢俊然。
邢俊然没看韩司恩,而是看着高风和姬洛,直直的问道:“敢问几位大人,可曾在本官家搜查到了所谓的赃银?”
姬洛还好,听闻这质问的话,面色仍旧沉静。而高风脸上就有些尴尬,他看着韩司恩硬着头皮,道:“世子,在邢大人家并未收到赃银。”
姬洛心里其实并不平静,他有点担心韩司恩。
邢俊然就住在这县衙的后头的院子里。里面摆放的东西都非常朴素,里面甚至没有几个仆人。
他们到的时候,邢俊然的儿子邢云起正在吃肉,那模样和城外的吃粗粮饼的人是一模一样的。他们把那点地方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差把县衙后院给拆了,但确实没有找到所谓的脏银。
这无圣旨抄家,还没抄出东西,就是闹到皇帝那里,韩司恩也是没礼的。不过,邢俊然的确是姬容的人,不可能手脚这么干净的。
如果慢慢细查,说不准能查出个什么,只是韩司恩一开口就是抓人,这事到了现在还真不好办了。
而一旁的高风说完这话,只觉得自己这次回京,脖子和头要分离了。
邢俊然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韩司恩道:“钦差大人,本官定要给皇上上折子,告你个狂妄自大,违抗圣意之罪。”
韩司恩瞥了他一眼,扬眉看向高风道:“打。”
“打?”高风惊愕的抬头:“打打谁?打邢大人?”抄家不成,还打算屈打成招不成?这邢大人怎么说也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众目睽睽之下,恐怕不行吧?
韩司恩看向邢云起,神色淡漠的道:“没抄出东西,那就是说邢大人没犯法,是个清廉的官员,打他做什么?本世子让你打刚才这个,胆敢质问本世子的人。本世子是御封的钦差,见到本官出言不逊,难不成不该打吗?”
姬洛微微扬眉,他不动声色的踢了踢愣在一旁的高风。高风很快便反应过来,看向白白胖胖神色惊惧的邢云起,然后让几个禁军把人拉住,摁在地上。
正准备行刑时,邢俊然的母亲跑上前,推开禁军,用自己的身体护着邢云起,她道:“我看谁敢打我孙子。”
说罢这话,她怒视着邢俊然,满是沟壑的脸上泪如雨水,她哭道:“你自幼没爹,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这些年吃尽了苦头。云起自幼身体弱,如何能撑得住这板子,今天你要是让人敢打他一个指头,我这老婆子就死在你面前。”
她一开口,邢俊然的脸就白了,心里是又气又恼,他现在根本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朝邢老夫人不停的摇头。
韩司恩坐在那里冷笑了一声,看了看邢老夫人那姿态,又看了看邢俊然的模样,轻声道:“本世子倒是不知道这大周的法令什么时候变了,竟然县令的母亲可以插手政务了?这明安县的公堂看上去不像是邢大人说的算,倒像是邢大人的母亲说的算。念在你年纪大了,脑子糊涂,本官就不追究你咆哮公堂的罪名了。打!”
韩司恩这话落音,禁军便把邢老太太拉到一旁抓着。
厚重的板子则实打实的落在了邢云起的屁股上。邢云起被打的嗷嗷直叫疼,邢老太太和邢夫人在一旁哭的跟泪人似得。
三棍下去,邢云起满头大汗,他看着邢俊然哭道:“爹,救命,你救救我。祖母,疼死我了,我爹这是要杀了我啊,祖母、母亲快救救我,让他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十板子下去,邢云起屁股上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这时,韩司恩看着邢俊然,又轻声问道:“本官再问邢大人一句,邢家收取的贿赂,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他说话期间,又有两板子落在了邢云起身上,邢云起都翻白眼,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邢俊然一脸苍白,嘴蠕动了下,却说不出任何话。但他的眼神非常惊恐,他不知道韩司恩怎么知道的他们家的弱点,而且还拿捏的这么准。
邢俊然不说话,邢家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她推开抓着他的禁军,跪在地上,抱着正在行刑的禁卫军的腿,哭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银子藏在什么地方,在南别门邢家别院的地窖里。那些银子都是这些年我和我姜氏收下的,和我儿子、孙子没有一点关系,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收取人家的钱了,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
邢家老太太这话一出口,邢俊然整个人颓然软在了地上,而一旁的邢夫人则尖叫一声道:“大人,这银子我没有收取过一分,我根本不知道”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邢夫人看着她吃人般的目光,浑身一抖,要说的话没音了。
韩司恩没有理会两人,他看着高风道:“问清楚具体地址,立刻派人前去搜查,务必找到那些银子。”
邢老太太把地址说清楚后,看着韩司恩哭的几乎不行了,她道:“我把知道的都已经说清楚了,你就放了我孙子吧。”
“把这些银子如何得来的过程说清楚明白,然后画押。”韩司恩看着邢老太太道:“至于你孙子,他目无皇上,本来斩了都可以,和你们家贪污银两没什么关系。本官看在他年幼的份上,就饶了他这次。”
第45章()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韩司恩在把邢俊然抓住后;又把从邢俊然家中收取的贿赂用在明安县的人民身上;明安县的各项事宜还达不到往日的水平;但是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起来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对于邢俊然这个县令被抓;大部分的老百姓对这件事是拍手叫好,没有人责备邢俊然的母亲和妻子,所有人唾弃的对象只有邢俊然。
因为邢俊然的母亲把贪污的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邢家目前唯一没有被抓起来的只有邢俊然的儿子邢云起,邢云起离开邢俊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吃苦的老百姓。
他这些年有多受人吹捧,这几天就有多受人唾弃。不过也有离明安县城比较近的村落的一个老大爷;他曾受过邢俊然的恩惠,也根本不相信邢俊然的罪行。他是唯一一个在邢俊然被抓后;前去探望邢俊然的人。
邢俊然在牢房里看着自己根本不记得老头;听着他说相信自己无罪的话,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西南的日子。那时;他家里非常穷;但是西南小县城的老百姓,见了他都如同这个老大爷一般。
想到这里,邢俊然拉着老大爷的手哭的不行。
而邢家唯一一个没有住牢的人是邢云起。只是他已经不再是明安县令家的公子了;曾经巴结着他的那些人都在邢家出事的第一时间消失的远远的。
邢云起第一次知道,离开他父亲这个县令;他连一块肉都吃上。
他找过那些时常邀请他去酒楼的朋友;而曾经被他鄙视的商人之子现在都能看不起他。那些曾经在他面前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的人;现在见到他;都是高高在上;万分不屑的看着他。
甚至还会有人故意扔给他一块银子在他身边,让下人揍他一顿。邢云起一夜之间变得茫然起来,现在的他没地方住,没银两吃饭。
他住在大街上,有无家可归的乞丐认出他是县令之子时,都瞧不起他,抢他的食物,说是让他感受下他爹到底做过设么恶事。
邢云起饿着肚子,躺在大街上。幸好,那个受邢俊然托付的老大爷,找到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子,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乡。
吃着窝窝头,喝着粗粮,邢云起这是他父亲被抓之后,第一次吃饱饭。邢云起抱着碗,大哭起来。
他现在不在闹着天天吃肉了,不会觉得自己父亲没出息了,不会让他母亲给他买最好的东西吃了,他想要自己的父亲、祖母和母亲陪在自己身边。
对于邢家的情况,韩司恩知道后,让人把话带给了邢俊然。
他并没有想用这些威胁或者诱惑邢俊然说某些话,因为他知道邢俊然只是最下层的人,他只是黑着眼睛在趟这池浑水罢了。
而明安县现在最忙活的是灾后重建的问题,还有当地的疫情。明安的疫情控制还算稳当,明安本地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疫情传染问题。
从京城来的大夫中,里面的人本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现在看到灾后的情况,这些人作为大夫本身的同情心和救死扶伤的精神,让他们放弃了心中的愤恨,愿意留下来替安明县的人进行义诊。直到钦差仪仗从府城回京路过明安时,再带着他们在一起返京就是了。
京城这次出的大夫比较多,沿途又加入了一些,加上安明县本有的大夫,现在大夫基本上足够了。
周太医在禀明了韩司恩这种情况后,就留了两个京城的大夫,让他们协助明安本地的大夫帮忙。
明安县的灾后重建工作非常顺利。那些青壮年都非常积极,高风还亲自安排了五十禁卫,让他们在这里监督那些干活的人。工钱当真每天日结,大家的兴致都非常高昂。
在安明县恢复一切正常时,人都有精神气了,韩司恩决定离开这里。他又给皇帝写了份奏折,说明了明安现在的情况,这才往总督府所在地的柳州出发。
当然在他把邢俊然家里抄了之后,他就给皇帝上了一份奏折,至于皇帝看到奏折后的表情,他不用想也能知道。
一路上韩司恩像是抄家抄上了瘾,从明安县到柳州,中间要经过三个县。
韩司恩毫不客气的把这三个县城都抄了。三个县令一抄一个准。
一个县城是官商勾结,故意抬高物价,从中收取高额费用。
第二个县城是县令以水患为由,杀了很多商人,霸占人家的财产,填充自己的小私库。
第三个县的县丞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县令则十分昏庸无能,县令只管拿银子花钱,其他事都由县丞出面。县衙里的权利都在县丞手中,就连衙役都是恶霸手下的人。在出现灾情后,此人不但不想着解决,反而以此聚财,还把不服从他的人,直接冠以身有疫病的理由,直接把人给烧了。
韩司恩到了这地方,二话没说,就以这个县丞对自己无礼为由,把这县丞的腿打瘸了,然后才把他的家给抄了,把那个无所作为只在等死的县令,拿着尚方宝剑把人给斩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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