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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游无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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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世事难料。”

    “……”

    相比鹤洲的死气沉沉,女床山要热闹许多。

    “云喜师父!风姐姐的手指头刚动了一下。”春与跑到云乐的房间惊喜地通报道。

    “娘亲!风姐姐的手指头刚又动了一下。”去守着风俜的云喜跑到她娘亲身边开心地喊道。

    “太好了,风姐姐肯定在挣扎着醒来。”扶疆笑得合不拢嘴,搓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你们能不能静一静,她就动一下两下,瞧把你们一个个激动的。”

    半叹大夫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边上,另一只脚晃来晃去,正怡然地品茶。

    “风姐姐……风姐姐她睁开眼睛了,我没看花眼吧?”云喜推了推身旁的春与,紧张又兴奋地问道。

    “都说了别一惊一乍……什么?!睁开眼睛了?都让开,我瞅瞅。”

    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半叹大夫,一听风俜睁开眼睛了,连忙屁股甩了椅子,挤开云喜等人,朝床边扑来。

    “真的睁开眼了,丫头,你这恢复速度真是超乎常人啊。”半叹大夫咧着嘴笑道。

    但风俜仿佛没听到他们呼喊她,也似乎没看到他们,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眨都不眨一下。

    “风姐姐她不会脑子坏掉了吧?”云喜害怕地问道。

    “云喜,不要乱说!”扶疆皱眉呵斥了她。

    “丫头,你认得我吗?”半叹大夫俯身指了指自己,但风俜仍毫无反应。

    “风姐姐,认得我吗?我是云喜啊。”云喜往前挤了挤,睁大眼睛问道。

    “还有我,我是春与。”春与拍拍自己,但风俜依旧睁着眼睛,不言不语。

    “风姐姐,你是不是说不出话?又或者没力气?”扶疆关切地问道,他给风俜把了把脉,她气息散乱,精元不固,十分虚弱。

    “去把这服药煎了,一会给她喝。”半叹大夫写了个方子,交给扶疆。

    “风姐姐!风姐姐你怎么了?”云喜见风俜眼睛又闭上了,叫她也毫无反应,着急地喊道。

    “行了,我估摸她这只是回光返照,继续陷入昏迷也正常。”半叹大夫扒开风俜的眼睛看了看,淡定地说道。

    “半叹大夫,回光返照不是这么用的……”春与提醒道。

    “就是,你才回光返照!你一辈子都回光返照!”云喜瞪着他,生气地骂道,她现在不容许任何人对风俜说半句不吉利的话。

    半叹大夫干笑着摸了摸胡子,生怕云喜直接动手,他挪到门口喊道:“咳咳……扶疆!药不用煎了!又昏迷了……”

第123章 物过境迁人不同() 
“鸾姐姐,你吃鸡腿吗?”

    “谢谢你,我不饿。”

    “鸾姐姐,你喝茶吗?”

    “谢谢你,我不渴。”

    “鸾姐姐,你睡会?”

    “谢谢你,我不困。”

    “鸾姐姐……要不我陪你聊聊天?”

    “小喜,我只想自己待着。”

    面对不吃不喝不睡的女鸾,云喜使尽了浑身解数,也对她毫无办法。

    不过换作是她,恐怕还不如女鸾。

    女鸾以为已经去世了的娘亲依旧活着,却一直隐瞒自己的亲生女儿,从未找过她。

    还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坏事做尽。

    云喜越想越气,与自己的娘亲相比,女鸾的娘亲对于女鸾,连个外人都不如。

    “云喜师父,让鸾姐姐自己静一静吧。”春与过来拉走云喜,让她不要再闹女鸾。

    “再静下去得静出病来。”云喜噘着嘴说道。

    “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鸾姐姐和她娘亲见一面。”春与提议道,她觉得阿寻再怎么歹毒,也是个母亲,不会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无情。

    “你是说我们去把阿寻找来?”云喜点点头,觉得春与说的很有道理。

    “或者让鸾姐姐去找阿寻。”

    在外面就听到她们谈话的逍游走进来,“怎么?女鸾姑娘有办法找到阿寻?”

    “你想干什么?”云喜警惕地问道。

    “阿寻和楼清逃离了鹤洲,不知下落。”逍游给自己倒了碗茶,一直在奔波,水都没喝上一口。

    “你休想利用鸾姐姐对付他们,你知道鸾姐姐多难过吗?”云喜大声说道,仿佛声音越大底气越足。

    “尽快找到他们,可以让他们少犯错,早日回头。”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让鸾姐姐难过。”云喜坚持道。

    “我就这么一说。”逍游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碗就往风俜房间里走去。

    “鹤洲应该乱成一锅粥了吧,你还这么若无其事?”云喜跟在他后面问道。

    “不然呢?跟你一样哭哭啼啼,痛不欲生?”逍游也不回头看她,自顾自往前走。

    “我是说你不应该很忙吗?”

    “理论上说是很忙,但我既不知道楼清在哪,也不知道君尺在哪,忙无可忙。”

    “你去找啊。”云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在找,你别跟着我了,我看看风俜。”逍游推开风俜的房门,对云喜说道。

    “风姐姐刚回光返照了,呸,刚醒了一会,不过现在又继续昏迷了。”

    云喜完全没听进逍游的话,她也跟着走进了房间,絮絮叨叨地说道。

    “云喜师父,我这草药太多了,你帮帮我。”懂事贴心的春与无奈地找个借口,将云喜拽了出去。

    房间内还有半叹大夫和扶疆,他们正研究如何给风俜配药。

    “又来了?”半叹大夫依旧埋头于医书堆里,随口问道。

    “如何了?”逍游温柔地看着风俜,询问道。

    “你不看到了嘛,依旧昏迷不醒。”半叹大夫叹了一整口气,不是忧虑风俜,而是叹她一日不醒,自己就要一日被困在这山沟沟里。

    “也好,省得醒来又要遭受外面的风风雨雨。”逍游既希望她早日醒来,他好安心,又希望她待一切风平浪静再醒来。

    “你那边怎么样了?”半叹大夫问道。

    “一团乱麻,就看君尺和楼清,如何斗了。”逍游揉了揉眉头,他实在忧思过重。

    “你想坐收渔翁之利?楼清之心不在灵尊之位,恐无心与君尺相斗。”

    楼清格局比君尺稍微要高一点,君尺一心只要灵尊之位,而楼清,则难以看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志不在鹤洲。

    半叹大夫与楼清比邻而居多年,打过的交道虽少,但他也看得出楼清心思繁重,非无欲无求之人。

    “只要君尺不放过楼清即可。”逍游淡淡地说道。

    “你也够冷漠,他到底是你师父。”

    “日后他落到我手中,我自会两清师徒恩情。”

    大义灭亲,对于逍游而言,是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词语,但他又不得不去做。

    “俜儿如何了?”

    逍游和半叹大夫正聊天,房门突然被重重推开,风尘仆仆的鲲知大步走进来。

    “鲲前辈?”逍游站起身,略惊讶地看向鲲知。

    “鹤洲的事我都听说了,俜儿怎么样了?”鲲知径直走到床边,望向风俜。

    “咳咳。我说鲲老贼,没看到我半叹在这啊。”

    半叹大夫没好气地白了鲲知一眼,他与鲲知是相识多年的酒肉朋友,平日里得空就一起喝喝酒吃吃肉。

    鲲知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半叹大夫和扶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半叹老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你老婆都跟别人勾搭到一起了,你还笑得出来,真是不辜负放荡不羁不拘小节的名声,佩服佩服!”

    半叹大夫朝鲲知拱了拱手,笑眯眯地说道。

    “咳咳……”扶疆赶紧咳嗽了几声,拼命给半叹大夫递眼神。

    “你说什么?”鲲知一脸困惑地看着半叹大夫,以为又是这个老不正经在信口开河。

    “莫非你还不知道?”半叹大夫用手背碰了碰嘴巴,不忍直视鲲知,觉得他太可怜了。

    “知道什么?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爱徒还在床上躺着呢。”鲲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半叹大夫和扶疆,又将视线转向逍游。

    逍游正欲开口解释,憔悴的女鸾走了进来。

    “父亲。”

    “鸾儿,怎么你也病了?瘦成这样,你们这一个个的不存心叫我担忧嘛。”

    鲲知拉着女鸾的手,打量着眼前毫无精神的女儿,他心疼不已。

    “娘亲复活了,就在楼清身边。”女鸾面无表情地说道,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麻木地感觉不到心痛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让半叹老头儿给你开点药吃吃。”

    鲲知自然不相信这短短几句话,阿寻不可能复活,就算复活也不可能不回到他身边。

    “她没开玩笑。”逍游用坦诚的眼神看着鲲知,作证道。

    “楼清做的这些事,可能都与你的娇妻有关啊。”半叹大夫走到鲲知身边,揪着胡子补充道。

    扶疆走过来,悄悄踩了他一脚,让他不要再说了。

    他这糊涂师父,真是成事不足添乱有余。

第124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鲲知听了众人的话,仍摇头不肯相信,“一定是楼清使的障眼法,阿寻那么善良。”

    “我怎会不认得自己娘亲,她好狠心……”女鸾喃喃自语道。

    “鲲兄,事实如此,你再怎么不相信也要去面对啊。”半叹大夫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们现在在哪里?”鲲知看向逍游,问道。

    “离开鹤洲后就不知去向了。”逍游摇摇头。

    这时,云乐被云喜搀扶着走进来,“鲲知。”

    “云乐?我正准备看了俜儿再去看你。”鲲知见云乐气色好多了,欣喜地迎上去搀扶她。

    “我没事,我想阿寻是心有魔障,才变成如今这样。”

    云乐曾与以前的阿寻见过几面,甚是羡慕她的小意柔情,认为女子当如她那般。

    如今的阿寻,哪还有从前模样,云乐不相信一个人会彻头彻尾地从好变坏,觉得阿寻是被心魔所困,挣脱出来便好了。

    “你也见过阿寻了?”鲲知诧异地问道。

    云乐点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见过了,故人不复,重生的阿寻性情大变。”

    “怎么会这样……”

    鲲知踉跄地跌坐在椅子上,他想不明白阿寻明明是他的妻子,为何复活后却与其他男人勾结,做伤天害理之事。

    “兴许你们误会解开,阿寻便会回头。”云乐柔声劝慰道。

    “我们能有什么误会?”鲲知自认对阿寻一向坦诚相待。

    “比如当初你不肯杀人救她,再比如那日在九渊宫,其实是阿寻附于我身,问了你那些问题。”

    云乐好心提醒他,鲲知想事情太简单,总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会理解他的想法。

    “那日?那日我以为是你,情急之下才说的那些话。至于没有杀人救她,我也一度怨恨自己,但我不后悔。”

    那日云乐危在旦夕,根本不容鲲知多想,他为了让云乐情绪稳定下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阿寻却不这么想,她觉得是你负了她,所以她满腔怨恨。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心里的恨只有你能消除。”

    云乐叹了口气,这世间天地山水何等广阔,人苟活于其间,渺小无比,这人之情爱,就更如尘埃。可偏偏有人困在其中,为了这不值一提的情缘,与天地为敌。

    “我去找她。”鲲知站起身,往外走去。

    “没用的,我试着与楼伯……楼清联系,但一直都杳无音信。”女鸾拉住鲲知,冷淡地说道。

    “毕竟他们现在身份特殊,提防一下也属正常。”逍游安慰道。

    “可我是她女儿啊,我就想问问为什么。”女鸾冷笑着,自己也算得到了报应。

    “鸾儿,是爹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大家。”鲲知悲痛地说道,如果阿寻是因恨他而去做尽恶事,那他就是第一个罪人。

    “现在就别说这些听上去温情脉脉,其实肉麻兮兮的话了,我都要折寿了。”

    半叹大夫看他们一个个神情悲痛,就跟办丧事似的,烦得脸都皱成了一团。

    在他看来,这件事很简单,无非就是两个本应该是好人的人,突然变坏,去做了一些伤天害理惨绝人寰之事。

    这些与他人的情感纠葛压根就没关系,就跟饿了想吃鸡腿,却硬要说是那只鸡罪该万死一样荒谬可笑。

    “半叹师父你有什么主意吗?”扶疆问道。

    “没有。”半叹大夫见众人突然都期待地看向他,连忙使劲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不如尝尝我新酿的酒。”

    房门刚被推开,一阵酒香便扑鼻而来。

    “卿姐?你怎么来了?”扶疆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以卿,她手上还拎了几坛酒。

    “楼清的丑事,现在是闹得沸沸扬扬。我听说有个妖怪被他重伤,就猜到是风俜,果然,好在春与刚告诉我没什么危险了。”

    以卿将酒递给扶疆,自己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风俜的额头。

    “好酒啊,不错不错,都给我。”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半叹大夫就抢过扶疆手中的酒,打开喝了两大口,见味道极佳,又抢了两坛抱在怀里。

    鲲知平日也是嗜酒之人,但如今对酒香却毫无感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情绪里。

    半叹大夫将酒坛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看都不看一眼。

    “无趣。”半叹大夫嘟囔一声,只好自己喝去。

    “逍师兄要不要喝点酒?”扶疆将酒递到逍游面前。

    “不了,我怕熏到风俜,半叹大夫你出去喝吧。”逍游拒绝道,又让半叹大夫拎着酒坛子出去。

    以卿打量着逍游,还算个贴心人。

    “熏醒了才好呢。”半叹大夫没心没肺,才不管逍游。

    “没事,我这酒不伤身体。”以卿笑道,给他们打了个圆场。

    “卿姐,你不是说每个人喝的酒都不同嘛,今日怎么?”扶疆不解地问道。

    “今日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且将就着喝吧。”楼清还在,她那些被下了引妖墨的酒,也不能再喝。

    “这酒不会有毒吧,我怎么喝着喝着这么想哭。”半叹大夫擤了擤鼻子,憋住眼泪。

    “对啊,这酒就是让你排解情绪的,哭出来好。”以卿合情合理地解释道。

    “呜呜呜……你怎么不早说。”半叹大夫听完,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半叹,你能有什么情绪需要排解?”云喜看着半叹大夫狼狈窘迫的样子,偷偷乐道。

    “呜呜呜……我难受啊,我虽不待见楼清,但看他走上歪路,众叛亲离,从儿孙绕膝,变成孤家寡人,多可怜啊,呜呜呜……其实我们也算有点交情的,是他救了尝草药中毒的我,还将我带回鹤洲……”

    老泪纵横的半叹大夫接过女鸾递来的帕子,捂着脸哭诉着。

    “我那药庵,也是他着人建造的,呜呜呜……有时候他人也不错啊,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子……你这什么酒,快拿解药给我,你这是窥探我的隐私!住口!不准哭了!呜呜呜……”

    半叹大夫拍了拍自己的脸,但很快又陷入悲伤状态,继续哭泣。

    “你叫半叹,我这酒还没名字,就叫它半叹酒吧。酒怎么会有解药,再说了,你肯定平日里爱哭且话多,一般人喝两坛都不会喝成你这样。”

    以卿看着眼前又哭又气恼的半叹大夫,不禁捧腹大笑,这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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