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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游无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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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僵!”云喜激动地喊道,接着她运气冲过去,使劲扑向了扶僵。
风俜暗呼不好,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直视。
修为甚少,身体虚弱的扶僵,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扑,下盘不稳地摔到了地上,因为惯性,云喜也被带着摔倒了,趴在了扶僵身上。
“啧啧啧,你二人还没成亲呢,就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洞房,啧啧啧,实在有伤风化。”一旁抱臂看戏的风俜也不去扶她们,而是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这副守株待狐图。
“风姐姐,你又胡说。”扶僵躺在地上,脸涨得通红,动了动,试图爬起来,无奈云喜趴在身上,动弹不得。
云喜似乎没发现扶僵的窘境,只是觉得趴在扶僵身上很舒服,淡淡的木头香气,结实的胸膛,一下子沉迷其中,忘记爬起来。
听到风俜的取笑,她也不气恼,而是闭着眼睛,手轻轻摸着扶僵的脸,笑道:“风姐姐,你给我们主持婚礼可好?”
“我才不要,万一以后扶僵后悔,怪我可就不好了。”风俜拒绝道,话虽如此,但不过是逗云喜罢了,她内心深处是迫不及待地想做他们的证婚人,就等云乐洗清嫌疑了,女儿成亲,做娘亲的自然要在场。
扶僵一听云喜的话,脖子耳根都随着双颊变红了,他双手推开云喜,结结巴巴地说道:“云……云喜,你……你先起……起来。”
“哎呀,是不是压疼你了,扶僵。”云喜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都压在扶僵身上,自己平时那么爱吃,肯定不轻。便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又把扶僵拉起来,东瞅瞅西瞅瞅,看他可被自己压伤了。
见扶僵无碍,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耳朵,疑惑地嘟囔道:“我记得你以前都接得住我,我方才也没使劲呢。”
“可能你扑过来得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扶僵笑道,他不想让云喜知道自己受伤的事,免得她担心,而且她一哭鼻子,自己就没辙了。
“那是以前,你看看现在,你吃那么多,都多重了,扶僵那小身板接不住你也正常。”风俜明白扶僵所思所想,她一边说着,一边转着云喜的身体,细细打量着,一副云喜真的长胖了的惋惜样子,其实云喜并未长胖,被软禁在鹤洲的那段时间,反而清瘦了不少。
不过云喜当真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量,觉得似乎真的变圆润了,有些难过地说道:“那我以后少吃点,一定会让自己变轻点,这样扶僵就可以抱得动我了。”
“别!”扶僵赶紧说道。
“什么别?你是不是不想抱我?”云喜紧张地问道,
“不是,我是说你不用变轻,现在就很好了,我能抱得动。”扶僵羞涩地笑道。
“扶僵最好了!”云喜开心地扑到扶僵怀里,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风俜用手挡住眼睛,佯装生气地说道:“你们好歹关心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吧,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把我当空气么?”
“你的本体跟空气也没区别。”云喜从扶僵怀里伸出头,朝风俜吐着舌头。
扶僵轻轻推开云喜,“我的草药还没晒完,云喜帮我一起吧。”不给小狐狸找点事做,这丫头肯定一步不离地缠着自己,虽然自己不烦她,但当着风姐姐的面,总归是有失体统的。
云喜果然放开他,听话地去晒草药了,“扶僵,你这草药都没地放了,采这么多做什么。”
“草药晒干又不会坏,留着总会有用处的。再说了,现在也没法去人族行医了,我不采药也无事可干。”扶僵埋头细心翻晒着草药,生怕用力会把它们弄坏。
“那你给我治病呗,如果实在无聊的话。”云喜凑过来,盯着扶僵笑道。
扶僵一听,握住她的手腕,关切地问道:“怎么?你生病了?快让我看看。”
“我没生病,但我可以故意生病啊,这样你就有事可做了。”云喜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
风俜无奈地抬头望了望天,不禁在心里问自己:云喜这又傻又单纯的,扶僵也又傻又单纯,他俩在一起,确实合适,但真的能生存下去么?
“傻云喜,怎么有故意生病的,那我宁可不行医了,只要你健康就好。”扶僵好笑又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咳咳,我快要被你俩腻歪死了。话说送你回来的卿姐呢?”风俜一回来就想问,但被云喜那一扑,弄晕了头。
“卿姐将我送到归虚山后,便很快离开了。她说趁着此次出城,要去其他地方转转。否则一回酒馆就又舍不得脱开身了。”
“太平盛世她不转悠,如今乱世她瞎转悠什么啊,如果被灵士发现,顶多被赶到深山老林。若被人族发现妖族的身份,要是像你那样……”风俜惊觉失言,看了一眼云喜。连忙停住了,她不放心以卿,没想到差点在云喜面前露馅了,希望小狐狸别发现异常。
“你们在说什么?卿姐是谁?像扶僵那样又是哪样?我怎么觉得在鹤洲待久了,你们说的话我都不大听得懂了?”云喜把最后一筐草药晒好后,站起身疑惑地看着风俜和扶僵,追根刨底地问道。
第57章 夕阳几度依旧()
“卿姐是我朋友,之前扶僵在她的酒馆喝醉了。我拜托她送扶僵回来,我这不是怕她自己在外面像扶僵那样烂醉如泥,没有人照顾嘛。”风俜咧嘴笑道,赶紧把话圆回来。
“扶僵怎么能在一个女子家里喝醉呢!岂有此理!”云喜气得把竹筐往扶僵身上一扔,远远地走到院子东南角的石桌上坐下,双脚踢着石凳。
风俜瞟了扶僵一眼,示意他赶紧去哄哄,“是酒馆,不是她家,我也经常在那喝酒呢,下次有机会带你一起去,那里的酒可是天下无双。”她解释道,毕竟是她与扶僵一起欺瞒她在先,心里还是挺不安的。但是如果被小狐狸知道扶僵受伤,情况肯定比现在糟糕。还有她娘亲重伤的事,现在是能瞒就瞒。
扶僵走到云喜面前蹲下来,握着她的手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就算有其他女子喝醉躺在我怀里,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我知道你不是在怪我,肯定是最近太累了。”
风俜瞠目结舌地看着扶僵这一系列言行,这还是那个木讷老实的扶僵么?跟心上人调起情来,怕是公子白都要自叹不如,深藏不露啊深藏不露,她悄悄竖了竖大拇指。
云喜低头看着扶僵,委屈巴巴地说道:“嗯,我担心娘亲,心里有点急。”
“没事的,有我在呢。”扶僵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看到云喜难过的样子,风俜也很心疼,她走过来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睡着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扶僵点点头,扶着云喜进屋休息。
风俜坐在井台上,看着院子里自己亲手种的花草,因为许久没打理,荒芜了不少。她想拿荷锄松松土,却发现锄柄上也落满了了灰尘。
她怔怔地看了一会,便作罢了。就算今日松土浇水除虫了,过几天没人打理照样杂草丛生,只要为祸人间的幕后之人一天没找到,这世道一天不安生,她便也无心拿起荷锄,端起竹筐了。
“风姐姐,没事吧?”扶僵走出来问道。
“没事。云喜睡下了?”
“嗯,可能真的太累了,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虽说她在鹤洲是软禁,但心里还担忧着你和她娘亲,估计也过得不好。那丫头看上去傻乎乎的,心里却通透。”风俜叹了口气,希望云乐早日彻底清醒,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虽然云乐承认自己就是凶手,但风俜隐隐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如果云乐所言属实,那她为何包庇幕后操纵之人,甚至不在乎断尾之痛。如果云乐所言为虚,要么是她神志不清,要么就是楼清在唤醒她时,动了什么手脚,不过这也只是猜测,楼清这么做似乎对他对鹤洲也没什么好处。
“云姨,她怎么样了?”扶僵小声问道,生怕被云喜听到。
“重伤,九尾失去了八尾,我离开时还在昏迷之中。”风俜又坐回井台上,望着底下无波无痕却深不可测的井水。
“可查到什么?”
“不曾,云乐虽被唤醒过,但语无伦次,不可全信。”
扶僵陷入沉默,过了一会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云乐醒过来,当然也不能干等,幕后之人虽有所收敛,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说知道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行,但风俜不确定做什么是对的。
“他的目的,真的只是挑拨人族和妖族的两族关系么?如果是这样,他已经达到目的了啊。”
“目前除去死了不少人族,以及妖族被勒令只准生活在深山老林外,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那个人煞费苦心,肯定不会止于此。”她揪着井台边肆意生长的野草,陷入沉思。
天下三界,鹤洲独立一方,人族妖族散居于八荒,修好和睦。如今多处城镇人族被屠尽,行凶之人留下的证据直指妖族,两族关系崩裂,究竟能给何人带来何种好处?
若说鹤洲在此次劫难中未受到波及,略显可疑,但楼清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且两族纷争突起对鹤洲也没什么好处。
风俜一把从土中连根拔起正在揪的草,握在手里用力捏着,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个丧心病狂报复三界的恶魔吧。”
扶僵看着风俜一副似乎被人抢了几大筐草药的气愤模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风姐姐,你怎么发着呆还能生气?”
“谁说我发呆了,现在谁还有时间发呆。还不是云乐这个线索现在用不上,又没其他线索,我这着急嘛。”
“急也没用,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吧,那人既然还会行动,就会继续露出马脚。”扶僵安慰道,他并不着急,只是担忧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族再受到伤害。
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修为,除了在需要自己的时候行医救人之外,似乎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他一回归虚山就开始晾晒研磨草药,准备各种治疗内伤外伤的药丸,他总觉得会派上用场。
“主要是他行事缜密,从未露出过马脚,既然现场证据都直指妖族。哎!你说我把大大小小的妖怪都查一查如何?”风俜想到这里,一拍大腿站起来,手指捏着下巴思考道。
扶僵难以置信地用手挠挠头,“啊?虽说妖族没有人族兴旺,但也不少呢,你要查到什么时候?”
“先从出事的城镇附近开始查,如果妖族也同人族那样,有个记录所有人生老病死的名册就好了。”
她以前觉得妖族不受约束挺好,自由自在。如今看来,凡事都有利有弊,比方说自己小时候受大妖怪欺负,如果有官府,说不定会好点。虽然被管辖着,但同时自己也受到了保护。
“妖族既没统治者,又没管理者,大家都各自生活,如何记录?如果你真的要一个一个查,那我跟云喜帮你吧,多点人手也快点。”扶僵说道。
“可以,也省得云喜闲着就在那胡思乱想,女鸾也可以帮我,至于其他同族,我不是很熟,有点不放心,毕竟每个妖族都有嫌疑。”虽说她不愿怀疑自己的同族,但也不保证没有一些恶劣的同族拉帮结派,故意杀人灭口,制造混乱。
“既然有打算了,就先去休息吧。风姐姐整日奔波,一定累坏了。”
“说的是呢,我也想念归虚山的床了,休息吧。”她伸着懒腰,向自己房间走去,身后是不知何时拉上的夜幕,无星无月,黑得彻底,宛如一张泼满墨水的纸张,又像一个黑洞,试图吸走什么。
第58章 对窗梳洗迟()
第二天清晨,经过一晚的睡眠,风俜觉得疲惫全无,神清气爽,草药浴果然管用。因精神抖擞,醒来便没有了困意,所以她早早就起床梳洗了。
扶疆和云喜都在身边,她心情也跟着大好,没有什么比一觉醒来,关心之人都在身边更令人愉悦的事了,心就像方才冲入九霄的云雀,自在纵情。
因闲着无事,她便临窗而坐,对着铜镜打扮自己。姥姥送的簪子自然一定要戴在头上的,往日她都只是简单的梳一束头发在脑后垂着,若非插着簪子,与一些男儿发髻无异。好在她天生丽质,有一股落拓不羁的英气,也有幽兰深谷的女子柔美。
今日她别出心裁,在头顶挽了一个单螺,将发簪插在螺髻侧面,底下剩余的头发用天青绢带束拢,直垂到腰间。发髻梳好后,她打开很久之前女鸾送的梳妆盒,里面有不少胭脂水粉,都是女鸾亲手制成。
风评端在鼻边闻了闻,清香雅淡,甚是好闻。她用黛灰眉石描了描柳叶眉,因眉毛天生有形,便只染了染颜色。她又用颜色较淡的水粉胭脂修饰了下两颊与唇色。
略施粉黛后,她一边持镜自赏自己的手艺,一边望着院中正在练功的扶疆与云喜,说是练功,还不如直接说他们在打打闹闹,风俜之所以紧盯着他们,是怕云喜不知扶疆现在的底子,直接运气一掌打向扶疆,又或者那狐火烧他,扶疆现在可未必躲得开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端详片刻后,幡然明白。她跑到院子里,摘了一朵别致的小白花,簪在螺髻旁边,用手摸了摸,感觉好多了。
“扶疆,你看风姐姐!”云喜停止追逐扶疆,拉住他,指着风俜喊道。
“风姐姐,白花不是服丧之人才戴么?怎么……”扶疆看平日不施粉黛也不戴花的风俜忽然摘了一朵白花插在头上,以为她出什么事了,便十分担忧地望着她。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你瞧风姐姐多好看,再多一分便艳俗,减一分便寡淡,如此这般最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清如明月,雅似幽兰,行如风穿竹,静是星卧水。”云喜啐了啐扶疆,还罕见地将风俜夸奖了一番,指点完还为自己的用词有境而洋洋得意。
好不容易才有闲情雅致将自己打扮一番的风俜,正沉浸在自己一早晨的的成果里。她听了扶疆的话,妆虽淡雅温柔,人却温柔不住了,她施法摘了一朵硕大白花,食指和中指夹着花枝,然后两指用力,将花朵朝扶疆射去,扶疆自然躲不开,于是那朵大白花便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他头上,因花朵过大,在头侧呈摇摇欲坠之状……
“哈哈哈哈……”云喜看到扶疆那滑稽的样子,笑得直揉肚子,眼泪都出来了,她一手撑着腰,一只手指着扶疆笑道,“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什么是人比花娇了。”
扶疆羞红了脸,一把将花拽下来,就要往云喜头上插去。云喜还没止住笑声,她跑到风俜身后躲着,说道:“风姐姐,你也给扶疆擦点胭脂水粉吧。”
“我去晒草药,不理你们了。”扶疆见云喜不停地拿自己取笑,赶紧走为上策,这丫头一旦认真疯起来,说不准真的会把他按着,给他描画峨眉,拭粉擦香,他一想到这些,便浑身发寒,脚底生风般离开了小狐狸的视线。
“哎……”云喜见扶疆径直离开了,就要去追他,却被风俜拽住了。
“哎什么哎,你不会真的要给他梳洗打扮吧,我跟你说,这男子一旦被打扮过一次,就会上瘾,难道你想看扶疆以后都男不男女不女的?”毕竟是自己起的头,为了帮扶疆摆脱这个潜在的噩梦,风俜赶紧吓唬云喜,好让她打消给扶疆使用胭脂水粉的念头。
“这么可怕?我才不要!扶疆现在这样最好了。”云喜信以为真地摇了摇头,庆幸扶疆走掉了,不然以后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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