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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游无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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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杖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想躲开的风俜发现自己好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缠绕住了,又好像被木杖定住了,根本无法躲开,只能运气将木杖推开,但也无济于事,只能让它悬浮不动,无法将它推远和击断。
风俜暗呼不好,尽管木杖看上去不再向她袭来,但它所裹挟的气息自己无法抵挡多久了,若君尺此时再运气推波助澜,自己肯定撑不住。这木杖上面携带的气息似乎与妖气相克,看来又是专门用来降妖的。
“妖族生来不幸啊。”她在心里哀嚎道。
果然,君尺见风俜只能堪堪维持住平衡,便翻手运气,准备给她来最后一击。
风俜也慢慢收回抗衡木杖的妖力,以全部用来护体,好抵挡君尺的来招。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一把剑砍到木杖上面,虽未砍断,但也把它打到一边,击到半空中翻滚了几圈,君尺见情况有变,赶紧收气,再把木杖唤了回来。
因为惯性,一时未反应过来的风俜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还好提前收气了。
她认得那把剑,是逍游的,知道自己得救了,心中暗喜。
“逍游?”君尺看着自己被逍游带领的十几个灵士包围住,只得放弃抓住风俜的计划。他也不慌,十几个灵士他还是能对付的,至于逍游,看上去资质也不是很老,只听说他是楼清座下第一弟子,今日有机会试探下他的老底,对日后真正交手也未尝不是好事。
逍游却不理会他,手里拿着刚从地上捡起干戈,在身旁寒剑师弟身上擦了擦,然后走到风俜面前,递给她,略有不满地说道:“你就这样对待我送你的法器么?次数多了,恐它会不愿呆在你身边。”
风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又打不过君尺,只能这样把你们鹤洲的人引来。”看来逍游并未因上次的事记恨自己,她松了一口气,看到逍游出现,还以为他会漠视自己。
气鼓鼓的寒剑不与其他灵士一起布阵对付君尺,而是走到逍游身边,扯了一下他,说道:“师兄,你怎么能用我的衣服为那个女人擦拭匕首?这可是芙华师姐亲自给我缝制的。”
“芙华她不会介意的。”逍游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安慰道。
“可我……”寒剑怒瞪着风俜,无奈逍游在身边,怨气不好发作。
风俜看着他们兄弟情深,硬挤了一个笑容,“小兄弟,要不我帮你洗洗?其实这匕首也没多脏,就插进泥土里,沾了点泥巴而已。”这个小灵士上次在皓城也见过,似乎很在意逍游,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来跟他争宠的吧,风俜心里嘀咕着。
“不必了,你实在是粗野。”寒剑哼了一声就加入了其他师兄弟,一起对付君尺,不过他们明显不是君尺的对手。
“你先下山吧,一个妖族在鹤洲待太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逍游方才叮嘱过同门,再加上君尺兹事重大,他们才没有对风俜动手。
“不行,君尺陷害公子白,我要为小白洗清冤屈。”若君尺跑了,公子白就要承担杀害灵士的罪名了,风俜既然已经知道了公子白是无辜,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我知道了,我回去会秉明师父,放了公子白。”逍游说道。
“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这逍游未免有点太呆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风俜好笑又感动。
“我又不傻,自己会判断,你走吧。”说完逍游就持剑冲向了君尺。
“师兄,我还以为你要跟那个女人无休止地谈情说爱,不管我们师兄弟的死活呢。”气喘吁吁的寒剑戏谑道。
“那个女人……”听到寒剑这么称呼自己,风俜捏了捏拳头,小家伙也太不懂礼数了。还有,他哪里看出来他们是谈情说爱了,这话说的可真酸,还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小变态。
不过逍游此时没空管教他,君尺已经够棘手了。当初家师和鲲知俩人联手才打败他,虽然两千年过去了,君尺已不是家师和鲲知的对手,但对付他逍游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一边指挥师弟们布阵困住君尺,一边暗暗观察他的弱点。但僵持了许久,除了察觉到君尺所修功法极其邪恶外,一无所得。
眼看着他们就要困不住君尺了,本欲离开的风俜又留了下来,她也察觉到了君尺的邪功,看似毫无章法,但招招又在他的掌控之中,十分厉害,看来人血妖心他没少吃。
“两千年前,我师父和灵尊楼清联手降服了你,今日便让他二人的徒弟来联手降了你这个魔头吧。”风俜话音未落,人就已经站到了君尺面前。她这么说并非一时夸下海口,她和逍遥游,再加上寒剑等人,未尝不可与君尺一战。
第37章 浊酒一杯路遥遥()
君尺不愧是上任灵尊,那些灵士所摆剑阵,虽被楼清增强过,但君尺还是轻而易举破解了。
“两千年过去了,没想到你们练的还是这些没用的旧东西。”君尺冷笑了一声,当初他就是因为觉得鹤洲所修功法过于规矩,故才选择了邪门歪道。
“有没有用,你说了可不算!”年轻气盛的寒剑不服君尺这个魔头瞧不起鹤洲,拍剑便朝他刺去。
“寒剑!回来!”逍游看脱离阵法的寒剑这样莽撞,暗呼大事不好,他根本不是君尺的对手,不被重伤,就可能会被反噬,然而自己已来不及阻止他了,只得让众灵士一起攻击君尺,好尽量减少寒剑会受到的伤害。
可还未等他们散阵,一阵飓风以雷电之势袭向寒剑,受到冲击的寒剑,直接倒飞着穿过众师兄弟,撞到了远处的树上,又摔到了地上。
众人转头看着爬起来的寒剑,踉踉跄跄地边走过来边揉着屁股,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了。
只见寒剑气得胸脯起伏,脸都涨红了,手指着离君尺最近的风俜,张口就骂:“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妖妇,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风俜只当他是小孩子,不与他计较,反倒觉得他有几分有趣,她笑道:“你知不知道用揉屁股的手指着别人,有辱斯文?”
“你……”寒剑一向好面子,被当众这么说,原本因生气而涨红的脸,这下因耻辱感,又红了几分。
其他灵士见自己平日娇纵任性的师弟,此刻狼狈不堪,觉得甚是好笑,齐齐大笑起来。
“不要掉以轻心!”正协助风俜挡住君尺进攻的逍游喝令道。
“师兄,那个妖妇……”众师兄弟里,寒剑最喜逍游,从小便是跟屁虫,逍游到哪他跟到哪,逍游见他年幼可爱,素来也很疼他。
“你是不是想面壁一年?”逍游面露怒色,严肃地呵斥道。
寒剑一看师兄生气了,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逍师兄发火,连忙乖乖提剑回到剑阵中自己的位置。
“哼,真当老夫拿你们没辙吗!”君尺见他们一边对付自己,一边嬉笑,气得胡子都翘了,未免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想着自己好歹是前任灵尊,在他们眼里却似乎不足为道。
他冷哼一声,不想与他们做过多纠缠了,若把楼清引来,自己就完全没机会逃脱了。好不容易从冰牢出来,他一定要实现自己的复仇大计。
风俜和逍游对视了一眼,他们看穿了君尺准备做最后一搏。二人点头示意后,分别从君尺左右两侧夹击他,不料都被君尺挡开了。
闪开的君尺,忽然瞬移到寒剑身边,用手钳着他的肩膀,退出十几步,威胁道:“你们若不想他死,就给我闪开。”
君尺的举动出乎他们意料,为了保护寒剑。他们只好慢慢退后,但都在心里暗暗打算写等君尺一放开寒剑,就一拥而上。
“别管我!不能让这个魔头跑了,天下会大乱的。”寒剑见师兄弟们都按君尺之意退后了,急得在空中直蹬脚。
“你放了寒剑,我们便放你出鹤洲。”逍游对君尺喊道,并扔了手中剑。
“哈哈,这个小灵士法力虽不高,但还挺好用的。就借我用几天吧,不准跟来,否则我就捏死他!”君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寒剑疼得脸都变形了,但为了不让师兄弟们担心,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寒剑在他手里,风俜逍游等人不敢轻举妄动,但君尺的意思,是要带走寒剑,他们一下子陷入两难之境。
“你们死去的几个灵士是我杀的,与公子白无关。告辞,后会有期!”声音还在山林中回荡,君尺与寒剑就已不见踪影了。
“怎么办?”风俜略有些愧疚地询问逍游,若非自己触动结界引他们前来,被带走的就该是自己。
“寒剑虽然有些莽撞,但很机灵,不会有事的。”逍游安慰道,他又转身对其他师兄弟说道:“暗查君尺行踪,切不可被发现。”
逍游不担心寒剑,但担心君尺会再次危害人间,妖族滥杀人族之事还没眉目,若君尺此刻再作恶,无疑是火上浇油。
风俜看出他的顾虑,说道:“我也会寻找君尺下落的,只希望不要再出现妖族杀人的事了。”本以为那一切都是君尺所为,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不是他。
君尺从冰牢逃出来不久,先不论孤家寡人没有那个能力布局,他也没理由嫁祸妖族,对他复仇并无什么好处,反而会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君尺应该不是幕后操纵之人,他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师父。若是他,他会嫁祸鹤洲,制造出鹤洲滥杀无辜的假象,而非妖族。”逍游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突然开口说道。
风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明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君尺虽然不是凶手,但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
“没错,为何君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逃出来,很有可能是有人想拿他当挡箭牌,难道那个人想收手?我觉得不像啊。”连君尺都沦落为棋子。究竟是何人,手段如此阴毒,风俜感叹这天下,还真是藏龙卧虎。
逍游见她眉头紧锁,笑道:“那个人的目的恐怕不是把妖族赶进深山老林那么简单,我估计他还有下一步计划,而下一步计划的关键很有可能就是君尺。”
“那我们要快点找到君尺了。不过我对两千年前君尺的恶行有些好奇,所以我先去找师父问问。”
“好,这件事我也要告诉师父,另外,我会放了公子白的。”
“谢谢你啦,改日请你喝天下第一美酒。”风俜感激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经过这么多事。逍游也算她的朋友了。
“浊酒一杯即可。”逍游低头看着她,笑道。
“啊?浊酒哪有美酒好喝。”风俜一脸疑惑,白了他一眼,看来平日里不怎么饮酒。
逍游捡起剑,说道:“我先回去复命了。”说完他拎着剑就转身离开了。
“告诉公子白,我在鹤洲底下等他。”风俜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看着他一剑一人飘然而去,人烟一色,不染片尘,方信他已修行一千多年。
第38章 济世悬壶渡己心()
与逍游分道扬镳后,风俜在鹤洲脚下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公子白,倒是看到逍游沿着石阶匆匆走下来。
“你怎么还在这?”逍游困惑地问道。
风俜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答道:“我等公子白啊。”
“我一回九渊宫,就放了公子白,还跟他说了你在此处等他,这么长时间,他回归虚山都绰绰有余了。”看来风俜被放鸽子了,逍游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死兔子,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不然得好好跟他算账!”风俜气愤地捏着拳头,把自己出卖给君尺,如今想找他打听君尺的事还见不着人影了,最重要的是,她担心公子白遇到君尺。再次被利用。
“你这么凶,难怪他会跑了。”逍游笑道。
“如果他跟扶僵一般懂事,我怎会对他严厉,还不是怕他走上歪路。”风俜无奈地说道。
“对了,扶僵怎么样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得去接扶僵。”风俜拍了拍脑袋,责怪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走吧。”
风俜拉住逍游,抬头问道:“走?去哪?”
“接扶僵啊。”
“你不忙么?”她在心里嘀咕着,说好的鹤洲会查明真相还妖族清白,可逍游看上去很清闲啊。
“我准备去查查古黾,师父说他曾是君尺的贴身仆人,后来君尺被抓,他不知所踪。”
原来如此,是自己错怪他了,风俜咧嘴笑了笑,“难怪他有那么多法器,还好法力不怎么样,否则又添一个难缠之人。”
“邪不压正,他们不过自寻死路。”逍游冷冷地说道。
两人到了捌山镇便分头行动了,风俜去接扶僵,逍游去调查古黾。
风俜来到桔树前,敲了敲,老翁便出现在眼前。
她恭敬地作了个揖,说道:“前辈,我是来接扶僵的。”
老翁笑了笑,袖子在桔树上拂了几下,扶僵便也出现在了眼前。
“扶僵!”风俜激动地上前抱住了他,又推开上看看下看看,见他已经康复才放下心了。
扶僵被她瞅得都不好意思了,挠挠头问道:“风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啊。”风俜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确实该回去了,在这里叨扰多日了。”扶僵点了点头。
“诶,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扶僵性子极好,为人如霁月,乐天达观,我很喜欢。”老翁抚须笑道。
扶僵听到自己被夸奖,脸一红,“是老伯抬爱了。”
“那我们先告辞了,等天下再度安宁,定登门感谢老伯照顾之恩。”风俜抱拳说道,这次来得匆忙,竟什么都没给老翁带,实在有失礼节,好在老翁乃淡泊之人,不会在乎这些虚礼。
“去吧。”老翁向前挥了挥手,然后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风姐姐,我们走吧。”扶僵说道,从他身上根本看不出经历过种种的痕迹,好像归镇被屠,他被残害都已烟消云散一般。
但风俜看出他已无往日的稚嫩,还添了几分沧桑之感,很是心疼。
“扶僵,你还好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扶僵笑了笑,说道:“风姐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我没事。归镇被屠,我自当找出凶手,替他们报仇。至于我受伤,修为尽损,这不过是小事,妖族不老不死,我这三百年的修为算得了什么。”这并非是他为了安慰风俜而说出的牵强之语,他从未怨恨过捌山镇加害他的人,他们也不过是因身逢乱世,而乱了心志罢了。要说恨,他只恨滥杀无辜之人。
风俜松了一口气,开怀笑道:“是我狭隘了,我们的小扶疆,一直都是医者仁心,从未改变。”
“可惜我只能救治他们身体上的伤病,至于心里的恐惧与痛苦,我却无能为力。”扶疆叹了口气,因三百多年里,一直行医救人,见多了人间疾苦,故纵使他自己受到伤害,也不忍苛责人族什么。
“傻扶疆,你已经做的比谁都好了。对了,我们先去女床山一趟。我本想自己去,让你回去好好休息的,可是你鸾姐姐生病了,说不定你能帮上一二。”风俜欣慰地揉了揉他的头,心性如此,不枉云喜对他死心塌地。想到云喜,风俜不禁有点沮丧,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省得又惹扶疆白白担忧。
扶疆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她说是忧思过度。”
“那等我看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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