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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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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聂岑,我,我是因为嗯,我,我需要钱,所以才去卖菜”
情急之下,白央只好顺他的猜测承认了,她紧张的抓着手机,隔着无线波都能感觉到他的生气,只听他道,“需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停止卖菜,回家休养身体!”
白央咬唇,心思一瞬间百转千回,她现在只有十万块钱,妈妈和弟弟还在为她到处借钱贷款,但希望渺茫,前期手术的费用还差二十多万,她要不要向聂岑开口借钱呢?
正犹豫间,护士突然推门进来,说道,“白央,下午要做检”
“我很忙,挂了!”
见状,白央一惊,赶在护士的“检查”二字说完之前,匆忙结束了电话。
聂岑极不高兴,他顿了顿,又给白央打过去,但是等了很久白央才接起,他沉怒道,“你再挂我电话试试?”
“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忙”刚打发走护士,她还没来得及缓和一下,便又被炮轰的手足无措。
“过几天我去找你,见了面再说!”聂岑情绪不好,冷冷的抛下话,便挂了机。
白央傻呆了好半天,才缓缓回过神来,她怅然的收起手机,心情沉重无比。
聂岑若来,她的移植手术费可能就有着落了,但手术若是失败了呢?花费他这么多钱,她于心何安?
他不是她的爹妈,不是她的亲属,只是她没有法律关系的男朋友,他也不开银行,跟他开口借这么大一笔钱,她怎么有脸?
然而,白央在等来聂岑之前,竟先等到了聂岑的母亲舒夏!
这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彼时她正在吃午饭,手机响铃时,她第一反应惊喜激动,以为是聂岑,急忙让白濮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拿给她,谁知,显示竟是来自上海的陌生号码,她怔了怔,方才接通,“喂”
“白央,我是小岑的妈妈。我们见个面吧,我迫切的需要跟你谈谈。”
“阿姨!”
白央脸色一变,电话那端传来的冰冷女音,她再熟悉不过,像是噩梦一样,令她记忆深刻!
此时,舒夏正优雅的走向机场出口,她边走边通着电话,言语干脆利落,“白央,你家在哪里?告诉我!”
白央不明所以,“阿姨,您,您是打算”
“我现在延安机场,既然我们有可能谈不拢,那么请你妈妈一起商谈吧。”
舒夏强势的语气,令白央心里特别不舒服,她自然知道舒夏的来意,只是没想到,舒夏竟然不远千里飞来延安逼她分手!
她不明白,舒夏不是回去加拿大了吗?怎么突然回国了?
正思忖间,只听舒夏不耐烦的道,“白央,你逃避也没用,我很忙,请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阿姨,我我不在家,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好吗?”白央握紧手机,额头有虚汗渗出,她摆摆手,示意白濮把午饭端走,她再没有心情吃了。
“不行,刻不容缓!”
“可是”
“白央,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和聂岑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要带他去加拿大读书,只要你跟他断了关系,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白央深吸一气,忍着无尽的心痛,她颤抖着双唇,“阿姨,我真的不想分手,我很爱很爱聂岑,我现在如果失去聂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下去”
“除了无止尽的拖累他,你还能带给他什么?”
“”
“你到底在哪儿?”
“在在医院。”
无法再隐瞒或者拖延下去,白央在舒夏的咄咄逼人之下,只好道出实情,她恍惚觉得,她与聂岑,就要缘尽了。
舒夏楞了一瞬,“医院?”
“是的。我把地址发给您。”白央深深的闭了闭跟,身体微微发颤,“见了面再谈吧。”
结束电话,白央把手机递给白濮,无力的说,“发短信给刚刚的来电号码,告之地址、科室、病区。”
“姐,这人谁呀?”白濮接过手机,一边操作,一边疑惑的问道。
白央咬了咬牙,“聂岑的母亲。”
“啊?”
“呆会儿你把妈带出去,不要让她见到聂岑的妈妈。”
“为什么?姐,聂哥的妈不答应你和聂哥谈恋爱,是不是?”
“白濮。”
白央双目空洞,眸底隐隐泛起湿润的水光,“我突然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可能真的要结束了。”
白濮用力按下发送键,咬牙切齿的道,“姐,你的斗志呢?你的勇气呢?你管他妈同不同意,只要聂哥不放弃你就够了!真是的,我现在就给聂哥打电话!”
“别打!”白央急促的拦下他,“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姐!”
“我自有打算。总之,不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不许对聂岑妈妈出言不逊。爱屋及乌,权当是为了聂岑。”
白濮气得扔下手机,扭头就走。
白央很累,身心乏累,她想躺一会儿,可阖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她做梦了,梦里很黑,她害怕的不停的呼喊聂岑的名字,很久后,终于一道亮光劈开黑暗,她看见聂岑一身黑衣,戴着墨镜手捧鲜花,一步步的爬上山来,他走到一处墓地前停下脚步,弯腰把鲜花放在碑前,他伸手轻抚着墓碑上的名字,静静的沉默不语。
白央想去碰触聂岑,却怎么也摸不到实处,她恍然发现,她竟是飘在空中的,而聂岑掌心抚过的名字,赫然写着——白央!
她死了?
白央一震,突觉阴风吹来,她被卷入一个漩涡里,她拼命挣扎,可是却越飘越远,直到看不见了聂岑
“不,不要走,聂岑!”
白央双臂挥舞,激动的大喊,然后猛地从梦中惊醒,她消瘦的脸庞,煞白无血色,额头渗出涔涔汗珠,她视线所及之处,熟悉的陈设,令她渐渐清醒,她方才惊觉,刚刚那是一场梦。
她,还活着!
白濮捏着毛巾为白央擦拭汗渍,关切的询问,“姐,感觉怎么样?”
“还好。”白央轻喘着问,“我睡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
“聂岑妈妈来了么?”
“嗯,来了,聂哥妈妈现在医生办公室呢。”
“哦。”
“姐,聂哥妈妈想干嘛呀?她都呆在办公室很久了,至少有二十多分钟了呢,我看她和医生聊得挺投入的样子。”
“她也是医生。”白央抿唇,心事颇重的样子,“我的病,瞒不过她的。”
“啊?”
“去请人吧,我不方便下床。”
白濮答应着,转身出门。
白央拿起手机,打开自拍功能,看着屏幕里自己病态的丑陋模样,想起梦中她死去后聂岑祭奠她的情景,不禁悲从中来,恐慌之极!
她不想分手,更不想死,学业、事业、婚姻,她的许多梦想还没有实现
病房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一道人影缓缓进入视线,白央不禁摒住了呼吸,她迎上舒夏严肃寡淡的目光,迟疑一瞬,礼貌的开口,“阿姨,您好。”
白濮守在外面没有进来,他趴在门上,竖起耳朵偷偷的聆听。
舒夏睇了白央一眼,径自在床边的凳子上落座,她沉默的打量着白央,神色复杂冷清,眉眼间是作为医生一惯的淡然若定,仿佛病人再大的痛苦,在医生的眼中,都和感冒没有差别。
“阿姨,我不会答应您的条件,聂岑对于我来说,重于一切,我不能失去他。”
不需要什么虚伪的开场白,也不需要假装热络的寒暄,白央直截了当的宣布她的决定,“我考虑的很清楚,除非是死别,否则我绝不会违背我对聂岑的承诺。”
她平静异常,短暂的动摇,最终没有撼动她死也不愿意舍弃的爱情。
闻听,舒夏不置可否的一笑,“白央,如果在生命和爱情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的话,你选哪个?”
白央一怔,瞳孔急剧收缩,“阿姨,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和你的主治医生聊过了,你得的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骨髓移植是唯一可能让你活命的办法,但这笔庞大的手术费,以及后期治疗费,你家根本拿不出来,而且一旦你的亲属与你配型不成功,便需要向中华骨髓库申请配型,你知道全国每天等待配型的白血病患者有多少吗?你知道你的病情,能拖到配型成功的那一天吗?而且,这又是一笔巨额的费用,你父母有担负的能力吗?何况,你所在的小城市,医疗水平有限,即便有了合适的骨髓捐献者,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不一定能保住你的命!”
舒夏说到这里,看到白央神情变的呆木,她语气不禁稍稍软下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活下去?或者说,争取一切可能活命的机会?”
“我想!”白央脱口而出,她胸脯起伏不定,“好死不如赖活,但凡有一线机会,我都不想放弃!”
舒夏颔首,语气平静而残忍,“那就对了,只要你和小岑分手,永远的断绝关系,我愿意承担你所有医疗费用,直到你痊愈,或者死亡!”
“不!”
白央立时红了双眼,她惊惧的盯着舒夏,心,凌乱而恐慌,“我不要分手,我爱聂岑,我离不开他!”
“那你有钱治病么?你以为你的病,还能拖多久?白央,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尽快手术的话,你最多活不过两个月!”
“”
白央浑身发冷,她抱紧双臂,嘴唇颤的厉害,“两,两个月?这么快么?”
“对,我也是医生,虽然不是肿瘤科医生,但我比你更了解白血病!现在,除了答应我的条件,你没有别的选择!”舒夏肯定的语气,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还有,你不答应的话,等你病情恶化死亡,你照样会失去聂岑!”
白央死死的咬紧牙关,她的承受力,已被逼到极限,可她不得不承认,舒夏的分析是对的,她真的无路可退了!
舒夏继续道,“你仔细想想,我这是在救你,比起没钱手术等死的话,活着多好!就算你不怕死,你的妈妈和弟弟呢?你不为他们考虑吗?”
“我有钱!”
白央脑中陡地闪过什么,她控制不住情绪的歇斯底里的道,“我可以向聂岑借钱,他不会不管我的!”
舒夏脸色微变,但她只怔楞一瞬,便冷笑道,“白央,你算盘打得可真精明啊!不错,我儿子手里有钱,人又傻缺少根筋,你如果跟他开口的话,区区一百万,他肯定不带犹豫的双手奉上!但是白央,聂岑没有人脉资源,我讲过了,就凭你这里的医疗条件,即便有钱做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不大!而我可以送你去北京最好的医院,找最著名的肿瘤专家为你治疗!你要知道,全中国最顶尖的医疗专家,最先进的医疗设备都在北京!”
白央瞳孔一分分放大,脑子再次空白,她刚刚抓住的稻草,又掉了
舒夏忽而叹了口气,“白央,我这么做,可能你觉得自私,但我全是为了我的儿子。小岑外婆去世了,小岑现在特别的脆弱,如果你也离开这个世界,我害怕他会疯掉!”
“外婆去世了?”白央大惊。
“对,一周之前,外婆走了,小岑的状态很不好,他几乎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有时我半夜起来发现他竟然整夜都不睡,忧郁的让人担心他会得抑郁症。所以,我必须带小岑离开上海,他需要换个环境调整心情。然后,当我知道你得了白血病,我便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你的病,会带给他更大的打击,倘若治疗到最后,你还是死了,那么他会怎么样?白央,以聂岑对你的感情,你认为,他能承受得了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为他着想,放手让他去好好的生活!”
“外婆聂岑”
白央陡地抱头痛哭,她不明白,为什么命运会对她这么残忍
第108章 107:天太黑,我一个人走(上册完)()
白央妥协了,坚定不移的抗争到今天,她到底还是输了。不是输给残酷的现实经不起考验的爱情,而是输给了命运。
结局惨痛的青春,正以悲壮的姿态,为她写一曲挽歌,逼迫她屈从,嘲笑她的懦弱。
她害怕死亡,所以她认命。
人的一生,会经历无数次的冒险与赌博,这一场生与死的豪赌,她不敢相信好运会眷顾她,所以她,把赌注压给了赢的机率最大的那一方。
如此,即便结果依然无法改变,至少她尽力了,而且不知真相的聂岑,承受失恋的痛苦,总比承受爱人早逝的绝望,要容易的多。
舒夏说的没错,如果她真的爱一个人,就该让他没有负担的好好生活,而不是强绑着他陪她一起煎熬,一起悲痛。
所以,她答应了舒夏的条件,甚至签署了舒夏临时起草打印的合约。
她把命交给了舒夏,由舒夏负责为她办理转院,安排她去北京治疗,尽最大可能的拯救她的生命。而她,在去北京之前,则需要与聂岑断绝关系,让聂岑对她彻底死心。
她曾经设想过很多种初恋分手的理由,比如聂岑变心、聂岑软弱服从父母的安排、他们最终异国恋败给时间等等,却从未想过,炽爱如她,竟选择先放了手。
在生命与爱情面前,她牺牲了爱情,不是不够爱,而是活着,才有希望,一旦她死了,一切便全部成空。
不能再拖延,思考了一个下午,夜幕降临时,白央终于想出了办法。
她吩咐白濮,“你去把表哥找来,我有事请他帮忙。”
“好。”
“对了,让表哥穿帅点,打扮一下。”
“嗯。”
很快,姑妈的儿子,刚刚大学毕业的表哥宋言,闻风而来,因为白央的要求,特意穿得很正式,精神奕奕,相貌端正。
见此,白央满意的点点头,“白濮,你把梳子、毛巾,还有我包里的唇彩给我。”
白濮一一递过去,白央把自己稍稍整理了一番,涂点粉红色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病态。
“姐,你想干嘛呀?”
“央央,你这是”
白濮和宋言的疑惑,白央没有立即回答,她平静的交待,“白濮,你来拍照。表哥,你亲密的抱我亲我,就像男女朋友那样。”
“嗯?”宋言大吃一惊,“你你没事儿吧?你是我表妹,我对你能下得去手么?”
“必须下!”白央神情严肃,郑重的口吻,“否则聂岑不会相信的!”
白濮明白了,他抹了把眼睛,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道,“表哥,你就听我姐的吧。”
宋言崩溃,纠结了片刻,才把白央半抱起,陪她演这一出戏,而白央为了真实性强,主动去亲吻宋言,并豁出去的在宋言唇上吻了一下,被白濮抓拍成功。
白濮把手机拿给白央,“姐,你看看,行了吗?”
“嗯,可以,你把这张照片给我冲洗出来。”白央看完所有,觉得还是亲嘴照冲击力最大。
白濮答应着,拉了宋言走人,他知道,白央只是在假装坚强,骄傲如她,需要一个人悄悄的舔舐伤口。
病房陷入了安宁,沉静的让人心底发慌。
白央抬目瞪着天花板,仿佛这样子眼泪就不会落下来,可逆流成河的是悲伤,泪水依然顺着眼角钻入发丝里,无处躲藏。
聂岑的来电,偏偏在此时震破了心弦,白央抓着手机的五指,用力的仿佛快要捏碎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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