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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灵师笔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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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所发生的一切,谢红云更多的还是惊惶和恐惧,她绝对想不到会被异物给控制住身体,如果不是父母送给她的这么一块玉佩,估计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这包间里有沙发,我坐在沙发上正吸着一枝烟,谢红云一直不喜欢闻烟的味道,不过,这次她倒没有阻止我抽烟,径直坐在了我的旁边。
她依然低着头,低声道:“阳先生,真的是对不起啊!”
我听了她的话,淡淡一笑,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对不起的呢,便宜都被我占了,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
而且是祭死门要灭我,她被无辜地牵连了进来。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谢姐,这怨不得你,都是祭死搞的鬼!”
听我这么一说,谢红云惊愕地道:“又是祭死门?这祭死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吸了一口烟道:“祭死门是专门和死人打交道的!”
谢红云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喃喃地道:“那那我搞不懂了,他们为什么要缠上我呢?”
她的意思自己是一个大活人,祭死门是和死人打交道的,缠上她也太不合理了吧。
其实谢红去哪里知道,祭死门第一次给她下劫死术,就是想利用她,也就是想借助她父母的力量控制他们想控制的人;这一次却是利用她来杀死我。
不用想我都明白了,只要我留在南江市,就是祭死门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非得拨掉我不可。
想除掉我,哼,特么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我没有直接回复谢红云的问话,因为有些事情向她解释得太详细了,她未必能懂,这里面有些问题太复杂了。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谢姐,你父母在省城是做什么工作的?”
谢红云道:“我爸是公安厅的厅长,妈是纪检委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深深的点了点头,果然都是厉害人物,难怪有很多人都忌惮她的家庭背景呢。
我想起聂小倩所说的事情,又问道:“你在南江市工作,还经常和父母联系吗?”
谢红云道:“我们几乎每一个星期都要通一次电话的!”
呃!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她父母都还活着的啊。
否则,谢红云怎么能和死者通电话呢?
是不是聂小倩感应有误啊。
想了想,我又问谢红云道:“平时你回省城时,还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吧?”问出这话时,连我自己都快纠结了,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审问犯人似的。
连谢红云也对我的问话感觉出不对劲了,她略一抬头,笑了笑,望着我道:“阳先生,你怎么突然对我爸妈感兴趣了?”
“哦,我这不是随便聊聊嘛!”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谢红云笑道:“我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爸妈了!”
什么?
谢红云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这不正常啊,她爸妈都在省城工作,难道她回去见不到自己的父母,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我笑道:“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谢红云叹了一口气,道:“多年前,当时我还在大学读书,爸妈有一次恰好两人一道出差,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我接到低级打给我的电话,说他和妈加入国家一项特殊的工作行列,由于涉及到的事情要保密,所以以后不能再和家人见面。每次都是爸给我电话,而且来电显示不出号码,我想或许爸是使用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手机吧!”
接着,她又道:“起先,我很不习惯见不到爸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习以为常用了。心里想,毕竟爸妈都是在为国家工作,既然保密性很强,我也不好埋怨爸妈了!”
对于谢红云所说的事情,我总感觉她的父母好像有点怪怪的,可一时也想不出怪在哪儿
272、黑色梅花印记()
还一件事我感到奇怪,谢皓比谢红云小不了多少岁,说明她的哥哥岁数不小了,那也说明她爸妈现在年纪肯定很大了,以我估计应该有七十多岁了吧,这么大的年龄,还在替国家工作?
当我随意提到这个问题时,谢红云笑了起来,说她的哥哥其实不是她爸妈亲生的,是她父亲年轻时在路上捡回来的弃儿。
当时她父亲捡到她哥哥时,父亲连对象还没谈,正在大学读书呢。
哥哥结婚后,生下了谢皓,后来他的亲生父亲在国外回来,找到了他,将他们接到了国外。只是谢皓从小就很依赖她这个当姑姑的,死活没去国外。
现在谢红云的哥哥在国外接掌了一家大公司,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钱,她的车子和那两千万,都是她哥哥送的。
听她这么一解释,事情倒很合情合理,几乎没有什么破绽了。
不过——
如果谢红云的父母真的还健在的话,那佩戴在她那身上的心魂玉片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父母难道事先已经料定,会有人冲她女儿下手?
问题是,一个平常的人,根本利用不了心魂炼制成防身玉片的。
再说,以谢红云父母的地位,谁又敢对他们女儿不利呢?
如果依聂小倩的感应,谢红云的父母早已经不在人世了,那他们每星期都要通一次电话,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越想越糊涂,可我也知道
聊了一会工夫,我就和谢红云从酒店里出来了,她开车送我到家门口,我邀她进屋来坐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道:“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看吧!”
我明白谢红云的意思,今天中午在酒店的事情,让她感觉非常的尴尬,一直到现在,我都看出她的神情很不自然。
这对于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来说,的确是很纠心的,一个高知美女,今天所言所行,似乎是主动向一个男人求欢,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
在分手时,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却又羞于启齿似的。
我看她那模样,心知肚明,淡然一笑道:“好啦,谢姐,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谢谢阳先生了!”谢红云粉脸生红,那样子真的非常惹人怜爱。
我下了车,谢红云掉转车头,很快消失在了街上。
进了屋,我没有看到叶轻寒,我知道她肯定在二楼的卧室里,又在电脑旁边查看有关美容香水生产的资料了。
我回到自己卧室,刚准备躺下休息一下,忽然感觉右臂膀上隐隐有一些疼痛的感觉。
靠!
怎么回事?
脱去上身的衣服,我向右臂膀上看去,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发现在我的右臂膀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朵黑色的梅花。
怪事啊,这朵黑色的梅花是怎么出现的?
看那梅花却像纹上去的一样,线条分明,纹路清晰,细细看去,如同工笔画一般。
我一下子傻了眼儿!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在右臂膀上纹过这东西啊。
这是怎么出现的呢?
用手轻轻在上面摸了一下,疼得我浑身几乎要抽搐起来。
呃!
我突然想起
记得在怡梦园那间包间,当我发现从谢红云身上升腾起一道黑烟,里面出现一个年轻女子时,我正准备上前灭了那只邪灵,感觉自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狠狠撞了一下右臂膀,随后谢红云身上的那块玉片,爆出数道蓝光,将那邪灵撕成了碎片。
难道我这右臂膀上的黑色梅花印记,与谢红云身上的那块心魂玉片有关?
除此之外,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汗,我实在想不出有其它理由来解释了。
如果我这右臂膀上的黑色梅花印记,与谢红云的那块心魂玉片有关系,那是不是给我一种警示?
晕,我感觉自己想多了,无论谢红云的父母是死是活,他们和我素不相识,也不可能提示我什么的。
我正稀里糊涂的时候,手机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谢红云的。
这才刚分手,她怎么打电话来了?
按开接听键,从手机那边传来谢红云吞吞吐吐的声音:“阳先生,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听到她这话,我一愣,笑问道:“谢姐,怎么了?和我说话别客气,有什么事?”
老实说,听到她那语气,我有点不高兴。
在我的想法,是不是她还是对我不放心,怕我将今天中午的事情,对别人说出去。
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人真让我鄙视了。
我是那种人吗?
哪知,谢红云支吾了半晌,好像终于鼓勇气道:“阳先生,我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接到我爸电话,他说和我妈想见你!”
什么,谢红云的爸妈想见我?
我的脑子有点犯晕了,这么说,谢红云的父母肯定还活着的,但聂小倩怎么说早就死了好多年了呢?
我怎么想,都感觉这事情不对劲啊
我问道:“你爸妈来南江市了?”
“没有。”谢红云道。
我又问道:“那你爸妈怎么知道我的?”
谢红云道:“我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知道你的,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呢,听我爸的意思,他很迫切地想要与你见面!”
顿了一下,谢红云又道:“我爸还让我问你,在你的右臂膀上,是不是有一道刚刚出现的黑色梅花印记。”
听谢红云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她的爸爸怎么知道我右臂膀上突然出现了这么一道印记的?
这么说来,这道印记还真谢红云身上那块心魂玉片有着不可分隔的关系了。
有人说,生活是流氓,泥马的,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流氓玩的团团转啊,一点爆发力都没有?
我苦笑了一下,告诉谢红云道:“不错,在我的右臂膀上还真的出现了一道黑色梅花印记,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谢红云道:“还真有啊?”
我道:“是的。”
谢红云道:“那你原意陪我,去见我爸妈了?”
对于谢红云的父母,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个谜,老实说,我也非常想见到他们,解开纠结在我心中的疑团。
我笑了一下道:“当然啊。谢姐,是什么时候?”
谢红云道:“我爸说,越快越好,最好让我们马上动身到省城去见他,否则,时间就来不及了!”
273、最后一步棋()
我还真的糊涂了,谢红云的父母为什么那么迫切的要见到我呢?
反正我也想看到谢红云的父母,到底是人还是鬼,况且佩戴在谢红云身上的那块心魂玉片,也的确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
笑了笑,我对谢红云道:“行的,谢姐,一切由你安排吧!”
谢红云道:“我这就开车来接你!”
我道:“行!”
来到二楼叶轻寒的卧室,我发现她果然正坐在电脑旁搜索资料
在她看到我时,菀尔一笑道:“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将我马上要到省城的事和她说了。自然,今天中午我和谢红云聚会的事情,我没有和她说。
叶轻寒听了一愣,道:“这谢红云的爸妈要见你?嘻嘻,不会是你救了谢红云,她爸妈为感谢你,要将他们的女儿许配给你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老脸一红,道:“轻寒姐,你这是和我开玩笑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先不说谢红云比我大好多岁,只说人家是什么身份,人家父母又是干什么的,岂能看中我这种小人物?”
叶轻寒笑了起来,道:“我就是玩笑嘛,看你认真的模样!”
说着,她起身来到我面前,认真地道:“你就陪她到省城去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凡事都要小心,主意自己的安全!”
我道:“放心,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
叶轻寒陪着我刚从楼上走了下来,从门外传来谢红云的车子声。
由于谢红云父亲在省城那边催得急,我也没邀请谢红云进屋来坐了。临出门时,我再三叮嘱叶轻寒,我不在家时,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家。
来到院子里,我又仔细察看了两边的奈何草,还好,由于这两盆草在叶轻寒精心照料的护理下,长得非常的旺盛,我能从空气的波动中,感受到防御阵的日渐强大威力。
只要叶轻寒守在这屋子里不出门,这防御阵足够能保护她的。
来到院子门外,我坐进了谢红云的车子里。
“阳先生,不好意思,辛苦你了!”谢红云脸上微红地道。
我笑了笑道:“没有关系的啊,谢姐,别说客气话了!”
转而我又问道:“你爸没告诉你,见我有什么事么?”
谢红云道:“爸没和我说,我也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又怎么知道你右臂膀上生了一块黑色梅花印记对了,阳先生,你右臂膀上的梅花印记是怎么一回事?”
听了她的话,我暗自苦笑了一下,你问我,我问谁呢?
我道:“我也不清楚,估计见到你爸妈就知道了吧!”
就在我坐着谢红云的车子,驶往省城的路上时,祭死门的掌门也就是祭死师白金堂,又一次要发疯了。
在白金堂的心目中,肖莺的屏蔽术是非常强悍的,它附在谢红云的身上,那个阴阳是无论如何也识别不出来的。
“姓阴的,你今天死定了!”白金堂心中洋洋得意地暗道。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放肖莺出手的,既然让她出手了,白金堂认为她绝对不会轻易失手的。
可他哪里知道,就在下午一点多时,罗为峰的电话来了。
罗为峰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骂道:“姓白的,你特么的搞毛啊,你说那姓阴的在怡梦园请谢红云,要对她先煎后杀,让我带人去抓捕他,可老子赶过去,发现他们两人亲热得不得了,泥马,你是存心想害老子啊!”
“你说什么,姓阴的和那谢红云非常亲热地在一起?”白金堂脑子都快转不过弯儿来了。
罗为峰气急败坏地道:“老子新眼看到的,那还能有假吗?”
白金堂质问道:“是不是你闯进去太早了?我告诉过你,只有听到从包厢里传来惨叫声,这能冲进去的。”
罗为峰道:“老子耳朵没聋,我亲耳听到谢红云呼喊救命,可我带人进去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特么的,老子还被谢红云那女人训斥了一顿!”
这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难道肖莺背叛了我祭死门?
不可能!
白金堂在肖莺的身上是下了控魂术的,因此,肖莺绝对不可能会背叛他的。
难道在谢红云约阴阳到酒店时,被姓阴的又识破出她身上附有邪灵,被他给灭了?
按说,这是不应该的呀,他姓阴的即使开了天眼,也很难识破祭死门的屏蔽术的啊。
如果祭死门的屏蔽术,能够轻易被人识破的话,那隐匿在南江市的祭死门,还不早就被他发现了,警方能坐守不动?
白金堂哪里能想到在谢红云的身上,还有一块奇葩的防身心魂玉片。
在他的意识里,肖莺的死一定与阴阳有关,可是,阴阳是如何突破肖莺的屏蔽术,将她灭了的,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金堂被罗为峰骂得狗血喷头,恼羞成怒,可又不好发作。
放下电话,他举手拍了三掌,又一个老丰从他书房的隔壁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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