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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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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零号机的最后下落()
夜瞳霜在她的一生中曾经历过一些被遗弃和背叛的痛苦。可是有一种东西却救了她,她的生活开始是有目的、有意义的,这就是为了作为一名真正的东瀛人而奋斗。
为了这个目的,于是她只能将这种背叛和遗弃的痛苦转身就施加于自己的爱人身上。并不是她不爱周春兰,但是当那种禁忌并刺激的爱意与她现在的身份相抵触的时候,她选择了为自己。
在井田小五郎和她摊牌了以后,如果她选择了和周春兰在一起,那么她为了出国投亲所做的,她为了能留在东瀛做一个东瀛人而所忍受的,那些被污辱与被损害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了一场幻梦,否定自己的过去,那会是比杀了她还难受的一种酷刑。她并不爱东瀛,甚至从内心中有一丝厌恶,但她爱死了东瀛的富足与繁华,爱死了别人对她羡慕和嫉妒的目光(特别是当她来到了京城之后),即使是在和其他战争孤儿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无法抑制自己轻蔑的眼神,她甚至愿意为了做一名东瀛人而为她带来的虚荣去死。
井田小五郎把夜瞳霜与周春兰的虐恋视为奇货可居,并希望能把控在自己手里,这位业余的东瀛特务虽然并不专业,但是内心却有着无法遏制的贪婪。一号首长办公室啊!里面一定是堆满了这个国度最最重要的绝密情报,连地上掉的一张不起眼的小纸条都说不定都因为标注着核基地的坐标而价值连城。
欲壑难填又以为挖到了金矿了的井田在情报预测上其实主观上犯了严重错误,有点像这块大地上源远流长、流传甚广的一个古老笑话的主人公。这个笑话是这样讲的:
一个老农每天都去挑水。有一天他突然想起皇帝早上起来是用什么来挑水的呢?他想来想去,觉得皇帝有的是金银珠宝,一定不会象他这样用一根破扁担来挑水的,——对,皇帝有的是金银珠宝,一定是用金扁担来挑水的。农夫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用自己的破扁担挑着水回家了。
这个笑话还有像皇帝早上一定吃的是油炒饭还加鸡蛋,豆腐花喝一碗倒一碗,油炸鬼吃一根丢一根等等各种不同的版本,但是道理一样的,都是见识短浅,思想局限惹的祸。
后来的事情经过也基本证明了这一点。这里也要从周春兰的职务和工作任务说起了。周春兰只是一号首长办公室里最最基层的一般工作人员,简称办事员。她负责的工作任务其实和我非常地相似,甚至在保密的密级上还不如当初我在军情局的时候呢。
我叫林千军,林是树木成林的林,千军万马的那个千军,我原来是军情局里负责拆阅群众来信的小参谋。
是的,周春兰也是在一号首长办公室里专门负责拆阅群众来信的一名工作人员。这里要讲清楚的是,一号首长作为党、国家、军队的最高领导人,每天收到的来电、来信汗牛充栋,需要掌握的信息、讯息浩如烟海,是全国情报最集中也最要害的部门,就不说百密一疏、沧海遗珠了,周春兰的密级怎么可能比我一个芝麻大的小局里负责拆信的还要低呢?这就要从国家机关的保密和分级处理的制度来讲起了。
单单就从处理来信这一件事情说起吧!
书信是一种向特定对象传递信息、交流思想感情的应用文书。很多中央首长就喜欢通过写信来处理一些个人的或者工作上的问题,有的甚至会上升到印发全党、全国、全军的地步。就好像现在这位一号首长那些年的时候就先后给主席和交城的那位写过信,为未来的复出工作创造了最有利的条件。但是这样的重要信件一般都是请亲近的首长至少是一方大员直接送到收信人的案头的,个人对个人,直达天听,属于绝密文件,不是一般机要人员可以经手的。
首长都是日理万机、工作繁忙的,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处理一般性的事务,更不可能逐一拆阅和回复各种信件,所以这些工作大部分都是由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亲属来具体负责。在首长办公室里工作上的信件处理根据保密程度的不同分别归口秘书处和机要处来负责,如果是首长亲友寄来的私人信件一般则由负责生活方面的秘书和首长指定的亲属来处理。如果是国外送来或寄来的信件,还有专门的翻译负责译好后根据寄信人和信件内容的重要程度进行分类归档。
而周春兰所在的部门就是负责基层群众来信的地方,有点类似于新闻单位里的通联部门,在媒体工作过的人都知道,通联、通联,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这么一个单位,虽然有需要的时候一封所谓的读者来信也能小鳅翻大浪,很多政治风波就是这样起于青萍的,但是一般都是养老赋闲、喝茶看报的地方。
每天山河邮政局收到从全国各地寄来的信件,首先在“信件分拣室”由分拣员按照来信者身份是机构还是个人粗略对邮件进行初次分拣,分拣后的信件再汇集到另一间办公室,再次进行分类调度。机构公函一般直接投递给相应对口单位,而个人来信则根据收信人身份区分送至中央和政府的办公厅下设的信访室进行登记处理。分好后,久经考验政治过硬的邮递员就会把信件取走,与订阅的报纸杂志一道,按要求及时地送到各个部门、单位的收发部门。
因为一号首长每天收到的信件比较多,在首长办公室负责收发的工作人员(机要)又要对收到的信件仅仅依靠信封上的内容再次进行分拣,按照公函、私信、群众来信等几个方面,再次进行分类调度。分好后,其他业务单位就可以将属于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信件取走,按照相关规定认真及时处理了。
周春兰一般处理的来信里的内容都是:例如有家里包产到户了,终于吃上饱饭了,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也给首长写封信感谢一下;或者是反映自己57年的时候说了几句实话被打了右派,问什么时候能够平反,请求首长关注的;还有给首长写改革春风吹满地,全国人民都争气,三中全会开得好,实现四化满身力这样子的歪诗的。这样子的来信一把的处理方式是,反映问题的可以转有关部门做群众来信处理,其它的就是已读不回,登记归档成了故纸堆,实在堆不下了再向上级报告进行无害化处理后专人专车送造纸厂盯着它们变成纸浆。
总而言之就是只吞不吐,相对比较例外的情况稀少到我们可以在新闻里看得到的,像是桂西区千色县解放公社八一小学四年级的小朋友们学写作文的时候,突然突发奇想,一起来给首长爷爷写封信吧,表示一下大家对他老人家的爱戴和拥护之情,然后信纸上签满了小朋友们七扭八歪的名字,信里的内容则稚嫩清新充满了革命老区新一代少年儿童的深情厚谊。周春兰她们收到这样的来信的时候,就会特别地挑选出来,专门向秘书处进行报告,秘书们也会等到首长有空余时间兴致好的时候,和首长说上这么一句,这样四平八稳的好事情首长一般是不会打扁担的,甚至还会亲自执笔回上一封这么一封信,述说一下自己对孩子们的殷切希望和谆谆教诲。
然后这么一封签着首长大名的回信就会成为当地敲锣打鼓的一件大喜事,传达学习贯彻,然后装上大镜框子里面裱起来挂在墙上,成为校史乃至地方志里的一段佳话。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春兰的工作内容基本上就是这样简单并普通的事情。即使周春兰会违反单位上三令五申的保密规定把自己的工作文档带在身边的话,夜瞳霜也不可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与机密有关的东西,何况周春兰即使在生活方面有着不可告人的地方,但是她在政治素质和对国家的忠诚方面还是经历过层层考验的,不优秀的人也不可能会被选拔到一号首长办公室这样重要的部门工作,然后夜瞳霜就开始有点悲剧了。
这两个女人遮遮掩掩地秘密在一起一段时间后,井田小五郎并不能通过夜瞳霜获得任何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以他的欲望并不满足于夜瞳霜假借各种理由顺手拿回来的那些可以拿来做草稿纸用的印着中央办公厅抬头的空白信笺或者几张旧了的参考消息,他一心想要一口吃个大胖子,再也不甘于藏身于幕后遥控,他想要直接以两人的不为世间所容的不正当关系这一丑闻来直接胁迫周春兰出卖自己的祖国,成为间谍为大东瀛,不,是为他服务。
海上之人有好鸥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周春兰并不是傻瓜,傻瓜也进不了一办。她与夜瞳霜的相识和相恋都是纯属偶然,自然而然地情感迸发没有任何心机的成分才会走到一起,而这份孽情因为难得所以她也倍感珍惜,以至于她并不介意小夜的过去和身份,但是夜瞳霜后来的假意试探与索求,一步一步地开始让她绷紧了敌我斗争的这根弦。
但是她舍不得,舍不得小夜也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如果暴露那么自己和自己身边所以的一切都将毁灭,所以她在彷徨与犹豫中得过且过,像埋首于砂砾中的鸵鸟,因为恐慌和空虚而与夜瞳霜在各种危险的游戏中通过麻痹自己来逃避现实。
然后,井田小五郎居然私下瞒着夜瞳霜偷偷地和周春兰见了面,威胁并勒索她,让她为自己工作,并大方地表示愿意把小夜赐给她作为玩物。
井田是愚蠢的,他不知道,一个人对她爱的人越卑微,那么对爱她的人就伤害越深这样的道理,他的出现让周春兰开始变得疯狂,有了自我毁灭、同归于尽的强烈冲动。井田tmd也是幸运的,我一直强调的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则只不过是一起规模很小而且未遂的间谍案,但是意外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周春兰身上带着她工作业务范畴内的一份文件,那是一封信,一封群众写给一号首长的信,一封她看不懂开始以为是胡言乱语,疯子或者精神病人写的信,但是她的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思来想去想要冒着挨骂的风险也要越级呈报给一办大秘书看一眼的信,不巧的是,那天当她鼓足勇气的时候一办大秘不在办公室,恍惚之间她想着的都是要等到第二天再去找大秘而没有放回归档带在了身上。
然后,她忘记了或者顾不得身上还有这封信,跑去质问夜瞳霜,逼她和自己一起去向密保部门自首。我们不知道夜瞳霜如何巧言如簧再次骗取了周春兰的信任,最后两个人又滚到一起玩着危险的游戏,我们只知道,周春兰死了,信被夜瞳霜拿走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
土星行动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但是继续讲下去那就话长了,因为我在对行动过程的搜集和整理中发生了别的事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从那天的会议过后,小组的工作基本处于暂时的停滞状态,在我的印象中,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的,我有点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的工作会开展得如此有条不紊,甚至有点不在线上,总是会在有些时候节奏会慢了下来。
当初在我们部队秘密提交的报告中,军方情报分析人员大呼三声:“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问题是到现在两个多月过去了,我们似乎还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光明在前,但是不知道还要跋涉多久。
我们在“蝴蝶来信”的工作处理上雷厉风行,展现了国家强力机关的霸气和魄力,但是我们在寻找“蝴蝶”的过程中收效甚微,还没有发现什么直接的线索,采取过什么有力的行动,当初国安那边有过一个方案,当然,已经被否掉了,但在新的信件不断寄来,间接的材料掌握得越来越多之后,我们小组还没有集中讨论过这个问题,甚至从我了解的层面来说,一些原来我所知道的已经开始的技术研究和分析方面的工作,譬如和公安大学王启年、云仙客那边的联系,居然都已经悄悄地中断了。
不过和组里的全体同事一样,我都把这一丝丝疑虑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忘记它曾经存在过,也没有和任何人提及或者谈论过我们工作的效率问题。
所以这几天没事做的时候,在李晨风的授权之下,我就借阅了一些关于土星行动的资料,看到了一些略为有趣的东西,譬如说这个:
“天诛羽色,还我土星”。
这就是由国家军情部门十万火急抽调的12名精英特工人员组成的赴东瀛土星特别行动小组的活动口号。
当我第一次在文件上看到的时候真的是让我目瞪口呆,就感觉像是自己被雷劈过了一样,而且有种“我真的不认识他”那样的莫名羞耻感,特别是章天桥就站在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是在她的档案阅文室里面看这份文件的,这种不适应、不协调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如果能克服不适应这一点的话讲开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羽”是特指行动目标夜瞳霜的代号,因为她那种毫无根基却又意图好风凭借力,送她上青云的妄念。“色”指的当然就是井田小五郎那个变态的色老头了。土星既是行动代号也特指被抢走的“零号机”。整句话的意思就是杀人、夺信,非常地简单。
土星行动的文件有很多,我现在看到的是其中关于在江户接头的一部分,从文件的字里行间中感受着行动的惊心动魄。去接头的是行动组的组长,叫做陆沉,代号是裁缝,这个人我从来都不认识。来接头的叫西佑卫门,他在东瀛警察厅的公安课里工作,是一位警部。
在无线电台的唤醒暗号发出后的16个小时,西佑卫门出现在一座商业大厦的天台上,位置就在银座七丁目的附近。
这是由西佑卫门确定的见面的地方,他为了接头准备而特意踩点后选择的地点中的一个,这个地方位于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的繁华闹市,大楼拥有众多通道和多达16部电梯,但天台上始终却寥无人迹。从他12年前被发展并潜伏下来以后,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被启用。
天空万里无云,西佑卫门站在天台的围栏边眺望着远方,放眼望去都是楼宇的森林,这个原来是铸造银币的“银座役所”。已经发展成了“江户的心脏”,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有些记忆,在西佑卫门的一生中也驱之不散。。。。。。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最近有些浮躁,不如读书来得有趣。但是书也读得不安生。
“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章天桥起身出去了,我只好把手上的文件合上,从打开的门缝里听到章天桥和来人聊了两句,然后这边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李晨风,他冲我说:
“原来你在这里啊!”
我连忙站起身来回答道:
“我在这里看点文件,你知道的,关于土星行动有些事情我还要了解一下。”
“嗯!”李晨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刚应完,李晨风就说“快一点。”然后转身就出去了,我急忙整理桌上的文件,这时候章天桥已经拿着登记簿过来了,“你先签字,我来整理好了。”我手忙脚乱地签了字就赶紧走了,看样子李晨风确实是找我有事,土星行动的事情只有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说了。
等我到李晨风的办公室的时候,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2个人,白斯文和陈观水,他们是在等我,因为我一进门,白斯文就转身把门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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