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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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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拿了提前就准备好的一应物什,往质子府去了。
夜间山里的路难走。更莫说如今盛夏,一些蛇虫鼠蚁的更是寻常。
沈潘将些驱虫的『药』胡『乱』地撒在了身上就进了山。
待到晨光四起的时候,他已然到了凤连的院子。
凤连不在院子里,倒是沈潘方进去,就被人低喝一声。“谁?”
“我。”沈潘无意隐匿身形,“咳”一声,闪了进去。
“哥。”凤连心里一喜。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是他更是喜上眉梢。
“嗯。”沈潘应了一声。将手里的包袱放在桌上。转着去看趴在床上的青竹。
伤口倒是比前几日好多了。被凤连包扎地好好的,也没殷出血来。
“好点了?”沈潘对着青竹道。
“好点了。”凤连点点头。“你走的那日就不发热了。”
“公子大恩,青竹没齿难忘。”青竹见到沈潘进来倒是激动得紧,不过他不能动,只能抖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对着沈潘喃喃。
“无妨。”沈潘坐下来。淡淡道。“救你是为了你主子。”
青竹自小陪着凤连,若是早早死了可惜了。
“多谢主子。”青竹苍白着脸,对着他主子殷殷切切,活像个小媳『妇』儿。
“谢什么。”凤连拍拍他的头,眉头一拧。“你是因着我来这儿的。我该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去。”
“他还需几日能走动?”沈潘叹了口气,打断了他们主仆情深。看着青竹的样子有些发愁。
“伤口一动就裂了,还得养些日子。”凤连看着青竹伤口那处怔怔道。
“我与你说的,有些眉目了。”沈潘却忽然转了话题。
“你如何安排的?”凤连转头看他,有些心绪不宁。
“不急。”沈潘看了眼趴着的青竹,神『色』不变。“这件事还需好好计较。”
“凤连?”沈潘忽然看向凤连,叫他一声。
“啊?”凤连一愣。
“你可有什么信物,让我能去直面你父皇。”沈潘神『色』古怪道。
“你。要干甚?”凤连心一紧。紧紧盯他一眼。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沈潘深吸口气,幽幽道。
范送说的对,宁国现在对着世家们焦头烂额,烈国就不是了?
世家门阀到底是身上的一个疮,因它而病,若是因为体弱没精力剜去它,由着它再长,便是回复了元气也是伤身的。
既然凤连在宁国明修栈道了,何不如他去烈国暗度陈仓?
将那世家慢慢收拾妥帖了,往后凤连回去也安心。
“宁国的世家蠢蠢欲动,如今三皇子和二皇子两个胶着不分,斗得你死我活。自然顾不上烈国。你虽不能回去,倒是能提前知会凤皇一声。若是等到他们哪个占了上风,烈国还是如此,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沈潘沉着脸,破天荒地与凤连说了好一番话。
“你说的不无道理。”凤连微皱眉头,低头看着向他眨眼的青竹,随后一哂,对着沈潘真诚道?“却是有些着急了。如今可没听说二皇子三皇子斗到明面上来。”
沈潘一愣,呆呆地望了凤连一眼。叹了口气。
没到明面上来,意味着还能维持住脸面,没彻底斗得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凤连这是在提醒他思之过早了。也是在变相戒备他。
到底是没能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凤连这么小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我逾矩了。”沈潘倒是直率坦白。『揉』了『揉』额头。
“左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去烈国部署是假,他却是想念明琼了。
五皇子明琼,被派往烈国为质,任那想念透过血肉,噬心入骨。纵他再恨不得飞到明琼面前,他也不得不按部就班。
沈潘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急躁。
明明此次来只是为了与凤连商量离间计,早日回去。他却突然想要赶往烈国去一趟。
那份冲动装在心里,就那么被沈清的三言两语给勾了出来。
日日思君不见君,君一去,白发已生。年年怨曲不念曲,曲已散,断魂不在。
他忘不了沈清抱着白骨时的疯癫样,忘不了,明琼落下时自己痛彻心扉的绝望。
他只想去看看他的明琼,而已。
第17章 摊牌()
沈潘再次等到了夜幕降临才起身回去。
青竹如今还动弹不得,凤连自然也不能走。沈潘倒是不急,反是他拿捏住了沈清,凤连的忙他肯定会帮。
第二日,天气沉沉,沈潘一觉醒来听着门外的唰唰暴雨声不免有些憋闷。索『性』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嘎吱”一声,门被开启。沈潘霍地弹起来,壮硕的身子丝毫不妨碍他灵敏的反应。
“呦吼,不错啊。”沈清刚探进身子来就看到沈潘猛地跳起,已然盯着自己了。
“作甚?”沈潘瞅他一眼,才放松身子。将衣服鞋袜穿上。
“你与我出来。”沈清笑笑,拿着青竹油纸伞,又退了出去。
沈潘倒是没甚迟疑,大抵猜到了沈清找他左不过是为了昨日里自己给他卖的关子。
方才下了雨,如今树青水碧,让人眼前一亮。
沈潘这才看到他三叔今日的打扮。
一身苍青『色』的直缀,乌黑的头发被一只木簪随意挽起来,唇红齿白,笑得昳丽。白皙如玉的手握着把青竹伞,泠然站在房檐上,似竹若兰的情韵就那么铺散在那永恒的常新夏日里。
“要出去?”沈潘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沈清。抽了抽嘴角。
“你怎么知道?”沈清意外扭过头来,惊讶道。
穿成这样,难道是给自己看的吗?
沈潘不戳破他,一动不动杵在他身边。就那么看他。
“你与我一起出去。”沈清眼里含笑,今日里说不出的心情好。与他说一声,就率先出了院子。
院子里停了雨,簇新的皂靴落在积水的青石板上,将那水踩得晃动出斜斜『荡』『荡』的清影来。
“好。”沈潘心里一动,倒是不忸怩。一路上不远不近地坠在沈清后头。
越走,却发现,沈清走的路完全是回了静安院的方向。层层的绿叶铺展在头上,沈潘随着沈清进了院子,一路上弯弯曲曲,雨虽停了,树上的水珠时不时地落在身上,不一会儿湿了一大片。
怪不得他三叔要拿把伞,还以为他『骚』包用来装饰的。
沈潘『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进了静安院,过了沈清住的院子,才发现那屋后有个月门。
过了月门,再过一条路,就绕到了靖国公府的后院。
沈清一路上轻行缓步,走得不疾不徐。该是经常从这儿走。
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个不起眼的小门。小门旁边有个守门的老头。看了眼沈清,朝着他点了点头。
“李伯您多看眼大少爷,日后还请行个方便。”沈清却停下了脚步,歪着头,冲着那老头泠然笑笑。
“三爷放心,老奴省得了。”那老头依着话倒真的多看了他两眼。
“有劳了。”沈清这才闪身出了门。
感情他三叔还是“常客”?怨不得,他没听说过他经常出门去。原来是不经常走正门?
可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沈潘耸耸肩膀,无奈跟着他三叔一样与那李伯点了点头,笑一声,出了门。
“方才我走的路,你可记得了?”沈清收了伞,垂眼看着沈潘。
“记得了。”
后门是个巷子,看着静谧,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该是他们靖国公府在的那个后街。
沈潘四下打量了一番。觉得这地方该是没问题的。不然,他三叔也不会那么气定神闲,跟散步一样。
“记得就好。往后少不了走这儿。”沈清眨眨眼。
出了巷子,顺着巷子走到了尽头,再沿着墙根不起眼地垂头往前。待到看不见靖国公府了才大大方方地抬了头。不知从哪儿掏出把折扇来,将青竹伞扔他怀里,利索地打开折扇煞有介事地摇了摇。
“走吧,潘子。跟着爷吃酒去。”沈清挑挑眉,折扇一收,继续往前走。
………………
真把自己当下人了。
………………………………
沈清越走越偏,走到了定安街的街尾,进了个不起眼的酒铺子。
“小二,看样子,送到天字号院子。”沈清对着柜台旁的小二清润一笑。折扇轻轻敲着自己的虎口,端着一个儒雅的贵气公子。
“好嘞,爷,有客人先一步到了,已经送到了。”那小二也是机灵,报了天字号院子,连着想都没想就回了话。
“叨扰了。”沈清点点头。兀自进了屋子里,挑了门帘。
经过长长的回廊,将那屋子推开,又进了门。
“你今日怎么迟了那么久?可让我好等。”
沈清进去还没两步,腰间一紧,就被人抱在了怀里。那人月白『色』的衣袍就贴在沈清身上。
片刻,那吻就细密地盖了过来。
“别。唔,唔。”沈清猝不及防,被人突然迎上,踉跄着,就软在那人怀里。
明琛高高的身子抱着他,随着他同样踉跄走几步,偏偏就不撒手,一手抚着他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连着门都没关,就是一记深吻。
沈清方想说一句,那灵巧的舌头就绕过贝齿攻城略地。将沈清吻得个七荤八素。
沈潘只看得他三叔“唔,唔,唔”着,片刻就被吻得脸『色』通红,儒雅明净的脸上因着眼尾泛起的一抹红,浮现出一抹艳光来。
剩下沈潘一人站在门前不足五步远的地方。进去吧,不太识趣。不进去吧,那啧啧的口水声,他三叔娇羞的闷哼声,就那么汹涌地进了他的耳朵。
他怕一会儿他三叔“大义灭亲”被人灭口。
好在沈清到底是知道自己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没一会儿就回过神来。
“崇明。别。有,有人。”沈清喘着气,闷哼一声,勉强推开身上那人。
好嘛,都要限制级了。
沈潘拼命顶着张若无其事的脸,看那人手已然伸进沈清的衣衫里。藏青『色』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那月白中衣里是沈清隐隐约约的好身材。
“谁?”明琛一个回头望着门外,倒是不忘把沈清衣衫拢起来。将沈清整个人按在怀里。
“我,我侄子。”沈清头也不抬,红到耳根的脸深深埋在明琛怀里,声音打着颤,透着股别有韵致的沙哑。显然还没镇定下来。
。。。。。。。
得,沈潘连着那位的脸都不敢看了。
屋里霎时静默无声,『荡』漾着难以描述的,
尴尬。
沈潘觉得这位叫崇明的汉子定然是不愿意认识自己的。
第18章 随意()
“侄子?”
好一会儿,明琛才收回明厉的眼神,刹那间,冰封消融。笑得明媚又妥帖。一双丹凤眼,上翻着,透着股柔和来。
“怎就那么仓促把侄子引来与我看了?”明琛笑喃一声,『摸』了『摸』沈清的发顶,低下头去偷了个香。
一副“我刚才什么都没干过,别人都是瞎子。”的从容。在自己胸口『摸』出个盒子来。
“出来的仓促,没甚准备。小玩意儿,留着给侄媳『妇』儿吧。”明琛若有似意地看一眼扔在自己胸口乖乖趴着的沈清,将手里的紫檀盒子递了过去。
小叶紫檀的小方盒,不太大,精致古朴,被扣得紧丝合缝。
“闺房情趣。”饶是明琛脸皮再厚脸『色』也有些泛红。
“唔,质素。疼。”明琛闷哼一声。递出盒子的手一颤。
沈潘只看了那盒子一眼就收了眼神,倒是多看了看狠狠碾在明琛脚上的皂靴上。唇角一勾。
叫谁侄子呢。呸。
“谢了。”沈潘再是忍不住了。嘴角以个扭曲的弧度弯了弯,走了几步,进来,关上门,收了盒子。
“明琛。”沈清这才抬起头来,狠狠瞪着明琛一眼。
“你也真敢拿啊。”沈清转过身来抽了抽嘴角,似笑非笑,阴阳怪气道。
“长者赐,不敢辞。”沈潘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样子。罕见地对着沈清眨眨眼。
“你。”沈清瞪他一眼。兀自将自己衣带束好。
“哈哈。”明琛哈哈大笑起来。将沈清拥在怀里。“你整日说你那侄儿怎么呆板无趣,如今倒是让我开了眼。”
“怎也抵不过三皇子厚颜无耻。”沈清反唇相讥。脚底更是碾了碾。
“质素,好质素。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莫要叫我三皇子。”明琛苦笑一声,知道沈清这是恼羞成怒了。连忙怂着脸,软着音儿服软。
。。。。。。
真的是够了。
沈潘僵着脸,看着这两位腻腻歪歪,在那儿打情骂俏。
“可看够了?”早已经被哄得坐下来的沈清回复了脸『色』,面不改『色』地悠悠喝了口茶。丝毫不见方才的羞赧。
“看够了。”沈潘闷闷一声。心说,我昨日只想问一声的哇,今日就这么冷不丁地上来个活『色』生香的一出春宫戏真的好吗?
“你昨日问的,我已然回了你。那你呢?”沈清将方才茶杯重重放在明琛手里又接过,抬头看了眼沈潘。
“三皇子?”沈潘却是眯着眼,细细打量了眼明琛。
方才忙着看春宫戏了。如今细细打量,才发觉明琛挺高,至少若是直起身来,沈潘就要平视他了。肩宽腰窄的,看着就身材挺拔。
“叫三婶就好。”明琛与他笑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透着股和善来。
“噗……”沈清听着他的称呼一口茶喷回了茶杯里。“明琛!”沈清叫了一声,迎着那通红的脸,盯着那潋滟的眸子,倒不想是发怒了,却像是在娇嗔。
“哎?不该叫三婶?”明琛面不改『色』,拿过方才沈潘喷过的杯子。用手里的帕子给他手上不小心溅落的水擦干净。
“该,该。”沈清咬牙切齿道。顺手想拿扇子敲他脑袋。手里空空一抓,才发现,方才进门的时候,那扇子就被明琛夺了扔在桌上。
“让你脸红一次不容易。今日里我倒是捞回本了。”明琛笑笑。从善如流地就着杯子喝了口茶。
“倒是让侄儿笑话了。”明琛对着沈潘笑笑。“平日里不这样的。偶尔即兴之作,即兴之作。”
“无妨。”沈潘再抽了抽嘴角。这三皇子也是脸皮够厚。
“三婶叫我潘儿便是。”
“这便是你的态度了?”沈清听那声三婶恶寒一声。
“你都这样了。我能如何?”沈潘苦笑一声。“看着三婶见死不救?”
“听着。那云首书院,你们大抵是保不住的。”沈潘深吸口气。转过身来,看着明琛。
三皇子苦心积虑为了万千寒士们谋了条路,如今那路却走不得了。
“怎?”明琛心里一紧。拳头紧紧攥在袖子里。面上倒是一派云淡风轻。
“若要不成为众矢之的,我还是劝三皇子放了那云首书院的好。”沈潘低垂着头,淡淡道。
“三皇子费尽心力建了那云首书院已然是犯了众怒了。宁国世家门阀散布天下,若是『逼』着他们拧成一股劲儿给了二皇子。那日后三皇子可就骑虎难下了。”沈潘想了想。斟酌说道。
“潘儿说的不错。”明琛轻笑一声。“不光二皇子。该是只要不是我,那帮子人都会扶持了。”
“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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