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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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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诏音提着裙摆,踏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李凤游身子一动手微微抬起,可叶诏音身子晃了晃又站稳了,喘着气死死的盯着李凤游的脸。
面上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一般咬牙切齿,过了好一会才终于狠狠的叫道。
“李初白。”
李凤游微微低头,恭敬道。
“诏妃娘娘大驾光临,可是有事。”
叶诏音没理她,转身将门关上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贴近李凤游。
近的几乎快要贴上李凤游的身子了,李凤游一愣正想退后,却瞥见了叶诏音红了的眸子。
“你这个混蛋。”
叶诏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来,李凤游眸子一眨,却并未躲开。
那来势汹汹的巴掌落在李凤游脸上时,却轻柔的如同抚摸,柔软的掌心轻轻的如同抚摸珍宝一样,抚摸着她的脸颊。
李凤游僵住了身子没有动,她没有反抗,也许是不想。
叶诏音看着面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又是疼惜又是怨恨。
她黑了不少,也清减了不少。
多少次夜里,叶诏音睡着就梦见李凤游被人乱刀砍死,惊醒后便再也睡不着。
这样的日子,她当真是受够了。
摸着李凤游脸颊的手,一转就往下,摸进了李凤游的衣领间,然后抬手双手抓着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李凤游身上的衣裳便被这般暴力的扯开了。
李凤游被吓了一下跳,伸手按住了叶诏音的双手,一脸的无措。
“诏妃娘娘。”
叶诏音挣开李凤游的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手背上拍开,然后恶狠狠道。
“别动,本宫要数数你身上这回又多了几道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你们都是臭受受。
最近,薄荷不知道是不是发癫了,经常大半夜的蹲在作者菌枕头边,然后开始啃作者菌头发。。。。
好几次作者菌都被她弄醒,一醒她就灰溜溜的跑了,可等睡着了,她又过来了。。。。
我这一头秀发啊,成了猫啃的了。。。
最近要睡觉,都得把她关起来,不然晚上都不能睡个安生觉,讨厌死了。。。
对了,明天还会更新,嘻嘻。
第166章 好时机!()
姜国地处江南;草长莺飞四季如春;气候潮湿甚少会下雪。
如今已是入春;怪异的是姜国的都城竟落了雪。
原本只不过是气候变化;可却让燕挽亭嗅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时机。
姜国都城落雪的第二日;有一家农户自己的井中竟发现了一大群鱼;将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井中的鱼尽数捞起后;杀鱼取食时,竟从一条鱼腹中取出了一小块上好的美玉。
原本以为是天降祥瑞;不识字的农户便将那块美玉拿到城里的当铺去换钱。
谁知当铺的老伙计,看清玉牌上的字迹后,竟惊吓倒地而后病重。
此事一出;朝廷的人便出动,将那农户与当铺的人通通抓紧了监狱,那块玉牌也被官府缴走。
虽消息封锁的严密,但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秘密还是从官府的一个衙役嘴里透露了出来。
听闻那块美玉上,刻着八个字。
六月飞霜,天子蒙冤。
五十年都不曾落雪的都城突然降雪,百姓本就议论纷纷;如今那鱼腹玉牌上的字,更像是上天的启示。
而矛头则是直指前不久发生的太子弑父篡位之事。
民间谣言四起;有人说这是老天爷再给前太子江穆曦叫冤。
身居高位的太子向来温和,与先皇关系亲厚,只要先皇驾崩;帝位自然落在他身上,又何必冒险去逼宫弑父。
本就谣言四起之时,又传来了一个消息,姜国的一位身份尊崇的百岁老人,三尺白绫吊死在自家的横梁上,胸口的白衣上,用自己的鲜血写着血淋淋的八个大字。
正是那玉牌上的字。
六月飞霜,天子蒙冤。
至此,百姓猜忌,是已经继位的新皇江穆曦设计前太子,不仅夺位还将这般天大的冤屈,盖在了前太子的头上。
甚至上朝时,连朝堂之上竟也有人公然轮及此事。
江穆曦自然知道,这是江穆曦借着都城落雪大做文章,可就算他知道真相,那些愚民又如何知道。
皆是以讹传讹,谣言纷纷。
江询言深知悠悠众口堵不住,他竟没有惩治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的几个小官员,也并无严惩散播谣言的愚民。
只是在朝堂上深深叹了口气,而后退朝在皇陵独处了一夜。
借着这机会,在述州的江穆曦率南疆王江寒武和手下的虎啸军,冲出述州,连夺两城。
而与姜国接壤的燕国,也频频冒犯姜国边疆。
至此姜国内忧外患。
在朝堂上发了一通火的江询言退朝后,召急几名亲信至御书房,商量对策。
燕国的细作传来的密信上,分明写着燕国公主几日前回宫后,便对一品太傅慕容慎发难,翻出他几年前写得一首诗句,直指他诗句中有冒犯燕皇的意图。
原本公主殿下只是私下去太傅府与慕容慎大吵了一架,拂袖而去。
但事情却闹到了燕皇那,燕皇虽从中调解,亲自看了慕容慎所写的诗句,觉得是公主大题小做,并亲自安抚了慕容慎。
可慕容慎如惊弓之鸟,疑燕皇知道了什么想对他动手。
自是不敢在这紧要时候与江询言来往。
江询言布局多年,原本杀了江穆曦后,借着多年累积的势力再慢慢收网一统天下。
可燕国这两年,暗中除去了他不少辛苦在燕国布下的细作。
像是有人知道了江穆曦的阴谋一般,一点一点的蚕食他的势力。
甚至那十拿九稳的夺位之战中,有人暗中助江穆曦逃了一劫。
聪明如江询言早便怀疑燕国的公主殿下,只不过他如今羽翼还未丰满,便遭次冲击,怕是一年半载也无法平息内乱。
更别提对燕国下手。
江询言恨极了都城下的这场雪,简直就是老天都在帮江穆曦。
他能解释那鱼腹中的玉牌和上面的刻字,是人为,可如何解释五十年未曾下雪的都城,六月飞霜。
江穆曦这颗最大的棋子,被燕挽亭拿在了手上,就如同一根铁钉死死的钉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江询言当务之急,便是要将江穆曦除去,平定了内乱,他才有精力去对付燕国。
可他知道,燕挽亭如何不知,所以才会派人兵犯姜国边界,分散江询言的兵力。
不过燕国的算盘打的好,他却也有应对之法。
江询言端坐在龙椅上,身披龙袍的他俊美无双,冷厉的双眸中是一闪而过的锐光,他大手一挥道。
“来人研磨,给朕修书一封,送去陈国。”
远在燕国的燕挽亭正盘腿在自己的宫邸大殿中,垂头奋笔疾书。
李凤游手握长剑站在她身侧,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大殿的红漆大门。
写完信后,燕挽亭斟酌了好一会,才将信叠好,递给一旁的李凤游。
“凤游,吩咐人下去,把这信送去陈国的国公手中。”
李凤游接过信,有些犹豫道。
“殿下,程国与姜国串通一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殿下修书去了,恐怕也只是。。。”
燕挽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淡淡一笑。
“本宫知道,江询言早便控制住了陈国的那一干王公贵族,本宫这封信就算送到陈国国公中,说不定转个头就到了江询言手中。”
李凤游闻言更是疑惑。
“那殿下为何还要将信送去。”
燕挽亭揉了揉太阳穴,在大殿中踱步走动了一会,而后挑唇一笑。
“为何?因为这封信,本宫本就是写给江询言看的。”
李凤游不知道燕挽亭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她也没再追问了,只是点点头将信收好了。
殿外,突然闪过一道小小的白色身影。
李凤游眉头一皱,扭开了头。
燕挽亭上前一步,弯腰将那哭唧唧的小身影搂在了怀中。
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马尾,大大黑漆漆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扁着嘴一脸的委屈。
小姑娘雪白藕断般白白嫩嫩的双手挂在燕挽亭的脖子上,将头埋进了燕挽亭怀中蹭了蹭,将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在了燕挽亭的衣襟上。
燕挽亭也不气恼,宠溺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柔声细语的安抚道。
“怎么了玥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说与我听,我帮你教训那些不长眼的宫人。”
这小姑娘,正是燕挽亭在青州救下的那个孩子。
昨日才刚刚被燕挽亭吩咐带入宫。
“呜呜呜呜。。。”
玥儿也不说话,只是埋在燕挽亭的怀里,低声难过的啜泣着。
紧接着两个行色匆匆的宫女追赶了过来,一边还叫着玥儿的名字。
“玥儿小姐。。。。”
待跑近看到燕挽亭在,忙不迭惊恐的跪地。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燕挽亭将玥儿抱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那两个宫女,沉声道。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好好服侍玥儿吗,怎么让她哭着跑来了。”
两个宫女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赶紧解释道。
“启禀殿下,玥儿小姐刚刚才睡醒,醒来后便要找殿下,奴婢们拦不住。。。。奴婢该死。”
燕挽亭闻言轻轻的拍了拍玥儿的背,然后挥手让那两个吓的不信的宫女退下。
“罢了,你们下去吧。”
燕挽亭摸着玥儿的头,轻声哄着她。
“玥儿,与公主姐姐说,你怎么哭了呀。”
玥儿白嫩嫩的一张小脸蛋在燕挽亭怀里,挤变了形,奶声奶气带着哭腔委屈道。
“玥儿想秋潋姐姐。”
听到玥儿是想见夏秋潋了,燕挽亭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黯淡了一些,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将玥儿放下,疼惜的用衣袖拭去她面上挂着的泪珠。
“乖,那我带你去见秋潋姐姐好不好,一会见了秋潋姐姐,可不许哭了,免得她又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小哭包一听燕挽亭要带她去见夏秋潋,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憋住了眼泪,就露出了笑意。
“嗯。”
作者有话要说:臭受受,臭受受,臭受受。
第167章 第167章()
姜国皇宫;一袭龙袍的江询言端坐在书桌前;面前站着几个恭敬的重臣;还有一个来自陈国的使臣。
陈国的使臣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呈上了一封书信;正式燕挽亭亲自提笔写过陈国国公的书信。
“陛下;这封书信是燕国公主给国公大人的;国公大人收到书信便唤小臣日夜兼程送予陛下过目。”
江询言眸子微敛,一道锐光闪过;而后他轻轻抬手,一旁的一个太监连忙上前取下使臣手中的书信,奉给了江询言。
太监拆开信;小心翼翼的摊在桌上,而后恭敬的退到一旁。
江询言微微侧身,靠在龙椅上,眸子在书信上淡淡的扫了几眼;便挥挥手让太监收起来。
“燕国公主的这封信,你们国公大人,可看了?”
使臣跪在地上,江询言还未叫他起身;他便一直跪着,面上有些难忍的痛苦之意;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满脸堆笑,如果一直对着主人摇尾巴的狗。
“启禀陛下;国公大人一收到书信,都不曾拆开便让属下送来了。”
江询言以手撑住额头,面上看不出表情。
“这么说,他没看过?”
“是。”
江询言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而后挥了挥手。
“朕知道了,退下吧。”
使臣恭恭敬敬的退下了,御书房的门关上后,便只剩下江询言,一个伺候的贴身太监,还有几个心腹重臣。
江询言没开口说话,谁也不敢先开口,几人垂着手低头站着一动也不动。
“你们觉得这封信,写了什么?”
沉默了良久,江询言终于开口,一开口便让人猜猜燕挽亭送给陈国国公的信,是什么内容。
一位老臣子颤颤巍巍道。
“臣斗胆猜测,可是招揽国公的信?”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臣子摇摇头,否了老臣的猜测。
“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国与我姜国世代交好,他陈国的运河可是掐在咱们手中,再说陈国的两位皇子可都还在都城里待着。燕国若想招揽,这不明摆着是竹篮子打水?”
老臣子摇摇头,觉得年轻臣子目光短浅。
“此言差矣,虽陈国的确与我国交好,可常年被我国质押,难免心生不满。如今前太子谋反,燕国又屡犯我边境,老臣看,这陈国难免不会生出异心。”
两人争执不下,江询言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的争论,过了好一会,他才伸手轻轻一拍桌子。
两人立即脖子一缩,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江询言瞥了一眼桌角的信,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信不知道写着什么他就敢送来?依朕看,这老国公年纪太大脑子也不灵光了,他再这位置上待太久了,是时候找个人把他替下来了。”
江询言的意思,明明白白,燕国给国公的信如果他没过目,怎么敢送来给江询言看。
明明看了,却偏偏要吩咐使臣说没看,原本是想拍马屁,却不想这马屁是一巴掌拍到了马屁股上了。
江询言站起身,负手而立,站在窗边看也不看身后的几位臣子一眼,自言自语道。
“这皇后的位置到如今还没定下来,看来也是该来场大喜,冲冲这些晦气事。”
几日之后,姜国传来消息,新皇江询言下旨立后,要娶的人,便是夏相国的大女儿。
内乱不止又有外患之际,姜国却办了场大喜。
百姓最是健忘,得知了新皇立后的消息,立的又是一直扶持前太子的夏相国的女儿,一时议论纷纷。
燕挽亭得知这消息时,正好是同另一个消息一起传来的。
陈国的老国公前两日夜里暴毙了。
燕挽亭在景翎宫的寝宫里,坐在床榻边,手上正端着一碗药给夏秋潋喂药。
玥儿蜷着身子吮着拇指躺在夏秋潋身旁正酣睡着。
李凤游一口气将这两个消息都告知了燕挽亭,可燕挽亭无甚反应,只是轻柔的拿手帕拭去了夏秋潋唇边的药汁,而后淡淡的说了句。
“本宫知道了。”
这可是两件大事,李凤游见燕挽亭没反应,连忙唤了声。
“殿下。。。”
燕挽亭摇摇头,示意李凤游别说了。
“凤游,等秋潋喝完药,你与本宫出去再说,别惊扰秋潋吵醒玥儿。”
李凤游咽下嘴里的话,恭敬的站在一旁不再开口。
等把碗里的药都给夏秋潋喂下了,燕挽亭放下碗,从腰间的香囊里倒出了一小颗麦芽糖。
她放在自己嘴里咬下一小块,然后拈着轻轻的放在夏秋潋的唇边,指尖轻轻推进了夏秋潋唇中,目光满是缱绻的问头,她轻柔的低喃道。
“秋潋,这药好生苦,吃下糖便没那么苦了。”
李凤游在一旁看着,移开了目光,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
献妃一日不好,殿下也就跟着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
替床榻上一大一小拉好被角,燕挽亭这才起身,伸手指了指门外。
随后李凤游便跟她出了门,站在院子里。
“殿下。”
燕挽亭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现在姜国内乱外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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