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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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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潋依旧一言不发,她的脸色苍白,微微有些倦意,手任由燕挽亭握着,却并未像以往一样回握。
燕挽亭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唇角的笑容终于凝住了,她轻声问道。
“秋潋,你吃醋了。”
夏秋潋眉头微微一皱,竟挣开了燕挽亭的手,后退了两步。
“没有,我倦了,先回去歇息了。”
话一说完夏秋潋就快步走了。
燕挽亭有些摸不着头脑,怔怔的看着她背影走远。
怎么,秋潋吃起醋来,是这般模样?
阿素慢慢的跟了上来,站在燕挽亭身侧,就连她都察觉了夏秋潋的异常,她轻声问道。
“殿下,献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懵!
好像好久没跟受受们撒娇打滚了!
第132章 发病!()
一个女人如若吃醋了;有多好哄。
若是燕挽亭;只要夏秋潋对她示好;微微一笑再摸摸脸;她保管从一只发怒的小狼狗变成一只温顺的小兔子。
可夏秋潋不是燕挽亭;她甚至并不是燕挽亭以为的;单纯的吃醋。
而是陷入了对燕挽亭对她感情的怀疑中。
燕挽亭爱的;只不过是她皮相罢了,若是她容貌毁了;或是某日她不再年轻貌美,
燕挽亭还会爱她吗。
夏秋潋想了很久,曾爱她如命的燕挽亭若真的只是为了容貌;又如何会为她舍弃性命又如何会对她步步妥协,她现今的所思所想不过是她狭隘罢了。
这么一想,夏秋潋便如释然。
所担心所忧虑之事,夏秋潋自己会静思解惑;一时纠缠想明白了便清明了。
可燕挽亭却得意的踏门而入,一脸的得意,那模样好似恨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去。
一看到夏秋潋,便戏谑的黏了上来。
“秋潋;你可是吃醋了。”
“你这是何意。”
夏秋潋眉头微微一皱,惹得自己不欢喜了;她瞧上去倒是欢喜得很。
得意忘形的燕挽亭眯着凤眼趴在桌边,盯着夏秋潋的面容,悠悠笑道。
“我明日若是搂了别人家的姑娘;秋潋可有醋意。”
夏秋潋微微一笑,轻瞥了燕挽亭一眼,淡然道。
“殿下身份尊贵,想搂哪家姑娘就搂哪家姑娘去,想必若是那姑娘没有异议,殿下便去搂吧。”
夏秋潋一脸的无谓,燕挽亭面上笑意一潋,抿着唇幽怨道。
“秋潋这么说,便无趣了。”
夏秋潋坐下身,上下打量了燕挽亭一眼,柳眉微微一挑,正色道。
“曹先生要来了,殿下便准备这般接见吗。”
原本以为夏秋潋是个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却不曾想到,夏秋潋变脸可比她还快。
燕挽亭叹了口气,懒懒散散的上下看了一眼,换衣裳的时候秋儿帮她上下整理了一通,连一道褶皱都没有。
可懒洋洋的往桌上一趴,又时不时扯一扯衣领,身上的衣裳又显凌乱。
夏秋潋站起身,对燕挽亭道。
“你起身。”
燕挽亭张着手站着,夏秋潋站在她身前,伸手替她整理衣裳。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低垂清冷的眉目,突然伸手将夏秋潋揽入怀中,在夏秋潋的意外下轻声惊呼中,乖巧的将头枕在夏秋潋肩窝轻轻蹭了蹭。
轻佻懒散的神色终于正经了许多,她凑到夏秋潋耳边,温声道。
“我知天下美人多如牛毛,也知天下总有比你相貌更出众的女人。可我就是觉得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从见你第一面起就是这么想的,别的男人女人再怎么貌如天仙,在我眼里都是凡人模样。”
燕挽亭的声音轻柔认真,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夏秋潋心里,柔柔的软软的。
到底还是舍不得夏秋潋会胡思乱想,吃醋也好难过也罢,燕挽亭还是不舍。
燕挽亭说着缱绻的情话,声音就像蛊惑世人的巫师。
“这天底下只有你是我的软肋,轻咳一声,都让我疼的要命。”
夏秋潋依偎在她怀里,虽一言不发,但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却攀上了燕挽亭的肩头,纤细白皙的指尖,一点一点收拢,抓紧了燕挽亭肩头的衣裳。
夏秋潋静静的听着,她的双眸远远的落在窗外,耳朵却贪婪的听。
女人到底还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就连夏秋潋这样看上去淡泊清冷的女人也不例外。
其实燕挽亭的情话,她听过太多了。
前世燕挽亭总爱去别处背一些酸腐的情诗,学会了便念给她听,辞藻华美海誓山盟,但那时的夏秋潋听来,只当是普通的诗,闲暇之时,也认真听听,有时还不忘提点一下,诗句中的错漏,每每都将燕挽亭气的拂袖而去。
可下回学会了新诗,又会开开心心的来,再念给夏秋潋听。
夏秋潋闭眸靠在燕挽亭怀里,突然轻声问道。
“你怎么不念诗了。”
燕挽亭楞了楞,很快便明白夏秋潋所言,她微微一笑,故作叹息道。
“有人不喜欢阿,说来作甚。”
“你再念一首给我听听。”
夏秋潋脸色微微一白,瘦弱的身子颤了颤,又往燕挽亭温热的身子靠近一些。
燕挽亭敏锐的察觉到夏秋潋的身子突然间冷了许多,她神色一变,抱着夏秋潋,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玉背,略有些焦急唤道。
“秋潋。”
“有些冷。”
夏秋潋皱着眉头,脸色越发惨白,单薄的身子在燕挽亭怀里轻轻颤抖着。
“你的寒疾发作了?”
燕挽亭微微蹲下身,横抱起夏秋潋,瘦弱的人轻的仿佛没有重量,轻轻松松的就被燕挽亭抱起。
将夏秋潋放在床榻上,紧紧裹上锦被,燕挽亭匆匆出门将绿阮和青鸢叫了来。
来了青州之后,这是夏秋潋第一次寒疾发作,整个人冷的像冰块一样蜷缩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怎么都捂不暖。
这般紧要时候,福安和了辞都不在,燕挽亭只好将随行的太医叫了来。
原本按约而来的曹奕燕挽亭也没见,让他明日再来,便打发了。
太医是个年纪大的老头,捋着胡子皱着一张脸,不住的摇头。
“娘娘的身子太弱,寒疾又来的凶,用不了烈性药,只能开几味温和的药滋补,慢慢调养。”
说辞与了辞无异。
燕挽亭挥手让他下去了,太医开的药也没喝,用的还是了辞留下的药方。
这药每日喝,夏秋潋的身子也调养好了一些,只是到底只是调和的温补药,根本无法根治。
夏秋潋躺在床榻上,面容隐忍,身子冰冷,她紧咬着唇,将苍白的唇色咬出一道血痕,药汤根本就喂不进去。
将人遣了下去,燕挽亭脱去衣裳躺在床榻,紧揽夏秋潋入怀,药汤也只能以口渡之。
那浓稠漆黑的药汤一口就将燕挽亭苦的差些吐出来了。
可这样的药,夏秋潋每日都需喝下一大碗。
含着温热辛苦的药汁,燕挽亭吻上了夏秋潋的唇,小心的轻轻舔着夏秋潋的唇瓣,好不容易让夏秋潋松开了咬着的唇瓣,燕挽亭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一碗药断断续续的喂了半个时辰才全部喂下去。
燕挽亭将夏秋潋紧紧抱在怀中,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身子。
夏秋潋静静的躺在她怀中,微微侧时,肩上的衣裳拉开了些。
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就像火舌一样,灼痛了燕挽亭的眼,她颤抖的伸手拉上夏秋潋的衣裳遮住那道伤口。
茫然无助的面庞上,终于显露出几分痛苦,燕挽亭抱着夏秋潋,眸中泪水缓缓滑落而下。
悔恨的滋味,就像逼迫她每时每刻用刀亲手剜着自己的心。
这些痛苦,她真想一并替夏秋潋承担。
当初为何,为何会那么狠心,明明知道夏秋潋身子不好,为何还要让凤游射出那支险些要了夏秋潋的箭。
燕挽亭哽咽着,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夏秋潋,痛苦的小声的咽呜着,她不停的低喃着,用自己都听不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秋潋,对不起,对不起。”
夏秋潋在燕挽亭怀中缓缓的睁开眼,她疲惫而痛苦,却仍颤抖的伸手,轻轻的拭去燕挽亭面上的泪。
“别哭。”
她的声音那么孱弱虚弱,却像打开了燕挽亭所有悔恨自责的闸门。
“秋潋,我后悔了,我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递交了辞呈,作者菌马上就是个无业游民了!
好迷茫啊!
第133章 下嫁!()
往日寒疾发作两个时辰便好了;可这次发病;足足耗了一个晚上。
夏秋潋痛苦辗转;燕挽亭也陪着她一夜未曾睡。
好不容易终于好些睡下了;手下人来通报;曹奕登门拜访。
燕挽亭一心扑在夏秋潋身上;无心去见曹奕;便挥手叫人去回绝,改日她登门拜访。
可没过多久;人又来了,犹豫的回报,曹奕不肯走;说今日一定要见到她。
若是今日不见,明日他就离开青州。
燕挽亭气的险些摔了一个杯子,但也别无办法,曹奕好歹是天易阁的阁主;燕挽亭还有心拉拢。
人家登门拜访,已是回绝了一次,若是再回绝曹奕定会心生不满。
于是吩咐人请曹奕先去大殿候着,她沐浴更衣后会见。
夏秋潋浅眠;稍稍有些动静,便会惊醒。
燕挽亭进了房;蹑手蹑脚的替她拢了拢锦被,又小心的在她额角上落下一吻,便离去了。
换了一身衣裳到正堂;正见曹奕正弯着腰端详着桌上的一盆青翠的盆景。
同以往一样,他的着衣风格,依旧非同凡响,白衣镶着红边,外头笼着一层轻薄的白纱,背后绣着一大朵红艳欲滴的牡丹。
瞧那衣裳,再瞧那瘦弱的身形,若不是知道来访的是曹奕,燕挽亭还以为是哪家青楼来的姑娘家。
“公主殿下到。”
侍从大声通报一声。
曹奕转身,一张妖孽似女人的脸上,露出轻笑,他恭敬的作揖行李。
“草民曹奕,见过公主殿下。”
燕挽亭快步走进去,昨晚一夜未曾休息,面上有几分倦色,不过她双眸澄亮,面色温和的唤曹奕起身。
“曹先生无须多礼。”
曹奕缓缓直起身子,微微低着头以示敬重,不过头一句话问的就是夏秋潋。
“公主殿下,献妃娘娘的身子,可还好。”
燕挽亭瞧不出喜怒,只是缓缓在主位坐下了,她轻轻一挥手唤人去换茶,而后抬眼看着曹奕,缓声问道。
“曹先生的天易阁宝物众多,不知先生可有克制寒疾的灵药。”
曹奕低头轻叹一口气,神色颇有几分无奈。
“殿下过奖,不过实不相瞒,若是草民有那等灵药,一早便献给献妃娘娘了。”
不过说完,他像是想到什么,唇角轻佻,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双手捧着,朗声道。
“不过草民前几日,在一西域商贩手中,偶得一块宝石,唤做赤蛇,状似游蛇色泽通透。也不知这是何等奇石,无光自热,只需轻轻握在手中,便觉得浑身温热舒畅,犹如置于火炉旁。”
燕挽亭眼睛一亮,站了起来,看向曹奕手中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还有这等奇石。”
曹奕轻轻一笑,捧着那盒子上前两步。
“草民也觉得惊奇,一听这灵石功效,便花大价钱从那西域商人手中买下了。今日草民来,便是要将此灵石献给献妃娘娘。”
燕挽亭点点头,一旁的阿素便上前,取了曹奕手中的木盒,打开看了两眼,献到燕挽亭眼前。
只见那不起眼的木盒子里,躺着一块鹅蛋大小的石头,状似游蛇,通体白润,只有中心夹着一条血丝似的脉络,着实让人惊奇。
燕挽亭伸手轻轻一碰,指尖才触到那石,便觉得一股暖意自指尖肌肤传来。
她欣喜一笑,抬头看着曹奕,笑道。
“想不到世上还有这般奇特的石头,曹先生有心了,既这灵石是曹先生花大价钱买下的,不如告知本宫是多少银两,本宫照价从曹先生手中买下。”
燕挽亭一挥手,阿素便收起石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了一边。
曹奕听燕挽亭这么一说,似笑非笑的垂下头。
“草民今日来见公主殿下,是想与殿下谈笔生意。”
燕挽亭面上笑意一敛。
这才点到正题。
“曹先生想与本宫谈什么生意。”
曹奕眯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唇角笑容仿如一只打着小算盘的老狐狸,他又是上前一步,凑近了燕挽亭。
阿素在一旁看着,眉头一皱脚下才动,燕挽亭便轻抬手制止了她。
“草民想与殿下谈的,是一笔关乎燕国姜国存亡的大生意。”
燕挽亭唇角轻佻,淡淡的瞥着曹奕,笑道。
“呵,看来还真是笔大生意。不知先生,想怎么跟本宫做这笔生意。”
“殿下应当知道,草民数月前随姜国二皇子,去了趟姜国。”
“本宫知道。”
曹奕深吸一口气。
“姜国的二皇子,也与草民做了一笔生意。”
燕挽亭神色一凛,她上下打量了曹奕一样,后退两步,缓缓坐在主位,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敲着桌面。
“曹先生既与二皇子做了生意,怎么又找到本宫这来了。”
“草民虽是生意人,但却时时关系天下大事,也知道如今这瞧上去太平无事的天下,是暗流涌动。草民不过是想为天易阁未来存亡兴衰,大胆的堵上那么一把。”
燕挽亭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
“当今天下,燕国最是势大,紧随其后的便是姜国。两国,国土相当,虽燕国兵强马壮些,但姜国的国力也不容小觑。天易阁自二皇子和公主殿下一同盯上后,便绝无可能同往朝一样,相安无事从容而退。”
曹奕仔细的分析着,神色终于严肃了些许。
“两国交战,我小小一个天易阁就如同湖中漂浮的小小一片青叶,稍有不慎便是倾覆沉底,再无翻身可能。”
“姜国皇帝身子愈发不济,如今朝政大事皆由太子一手操办。可一向笼络朝臣更得民心的二皇子,却与太子的矛盾愈发激烈。前几日,姜国宫中更是有消息传出,躺在龙榻上起不来的老皇帝,有意废太子扶二子即位。”
曹奕说的,都是事实。
从姜国传来的消息,的确如曹奕所说,燕挽亭微微敛眸,一言不发的听着。
曹奕站在她身前,神色愈发肃重。
“公主殿下在姜国太子身旁,安插了不少人,有意协助心性温和的太子登基。可公主殿下想必也知道,姜国握着兵符的大将军可是站在二皇子那边的,反观太子,除去一直忠心耿耿的夏相国为他奔走劳碌,还有几个大臣敢站在太子那边。”
“就算公主殿下安插在姜国太子身边的人如何智谋无双,也敌不过二皇子多年的卧薪尝胆。的形势如今已是愈发危机,草民从姜国离开时,二皇子已将皇城的驻军调开。不出一月,太子定会主动让位于二皇子。”
有节奏敲着桌面的手骤然停住了,燕挽亭抬眸,淡淡的看着曹奕。
“曹先生,你说的这些,本宫都知道,不如你来说些,本宫不知道的。”
曹奕深吸一口气,神色有几分复杂。
“他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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