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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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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甚好,夏小姐可也是来赏景的。”
江穆曦头戴金冠,身穿紫衣,笑状温和明朗。
“秋潋的确是来赏景,只是不想今日凑巧撞见了殿下。”
夏秋潋面色自然淡漠,唇角却温柔上扬。
“既然今日来了,也凑巧碰上了,不知可否与本殿对弈一局。”
江穆曦喜棋奕,夏秋潋又是姜国数一数的棋奕大家,碰上了他自然是要请她对弈。
“恭敬不如从命。”
夏秋潋丝毫不推脱,爽快的答应了。
下棋自然要寻一处静地。
有此机会,江穆曦也顾不得招待好友,立即遣人去寻了条画舫,与夏秋潋登上。
一边对弈一边游湖。
偌大的画舫就至只余下江穆曦夏秋潋,还有青鸢和江穆曦的几个随从。
半盏茶的功夫,江穆曦竟争得了上风,他执着一枚黑子,唇角带笑的看着棋盘。
夏秋潋瞧也不瞧棋盘,随意落了一子,更处下风。
“夏小姐莫不是让着本殿吧,”
江穆曦有些好笑的看着夏秋潋,伸手敲了敲桌面。
他若是在落一子,此局便赢了。
“殿下可知近日二皇子向请命去柳州之事。”
夏秋潋指尖轻拈着一颗棋子,状似无意一般,轻声询问。
“自然知道,柳州此次干旱数月,百姓疾苦怨气声连连,父皇派了好几个官员下去,也为未能解决。父皇正苦恼派谁去稽查,二弟他主动请缨,自是好事。”
江穆曦瞧着棋局,等着夏秋潋落子,看她如何解局。
“的确,二皇子一向关忧百姓,上回青州的洪灾,也是他请缨后去平息的。青州的百姓对二皇子可谓感恩戴德,听闻二皇子离去时,百姓围绕相送十里,依依不舍。”
“二弟他向来如此,关心国事四处奔波,又不在父皇面前邀功,体恤百姓一片衷心,百姓爱戴自是常理。”
江穆曦眸子一暗,神色却依旧坦然。
“二皇子果真不负清名,可秋潋还曾听闻,青州的百姓曾有人妄言,只知姜国有二皇子,不知姜国有太子。”
夏秋潋神色自若的端起身前的茶盏。
“啪嗒。”
黑棋重重的落下了。
江穆曦眸中一片晦暗,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夏秋潋一眼,神色有些冷峻。
“夏小姐,你心不在棋局。这局,本殿胜了。”
“是胜是负,未定。”
夏秋潋处之泰然,精致的面容清冷淡漠。
白皙细长的指间轻拈着一颗通透的白棋,似随意一般,在棋盘角落一处,落下。
“此局,已定。”
夏秋潋收回手。
“什么?”
江穆曦震惊的看着棋盘。
刚刚还处在上风的他,骤然落入了死局。
看似散乱的白子,竟似蚂蚁啃食大象一般,暗暗的围死了黑子。
江穆曦再无办法解局。
“哈哈,本殿输了。”
江穆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输的心服口服。
“棋入人生,殿下开始只知自己占尽上风,不将这些散乱的白子放在眼中,自是觉得自己要胜了。可却不知,白子早就如网罗,一步一步麻痹黑子,待入局后,一招便封死黑棋,让它再无翻身之法。”
夏秋潋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
“人人都说,贪心不足如蛇吞象。可秋潋却觉得,蛇未必不能吞象,只需暗中状大己身,再麻痹猎物,一点一点的缠绕困死,就算是大它数倍的猎物,也能吞入腹中。”
茶杯里的水已凉了,身旁的那些随从忙着添茶倒水,却无人去认真听夏秋潋之言。
“夏小姐之意,本殿明白。”
江穆曦敛着眸子,看着夏秋潋的神色,已不是初时的欣赏欢喜,而是满目的怀疑警惕。
这女子一开始就把话题往二弟身上引,她之意,不就是提醒自己小心那暗中蓄力的二弟吗。
江穆曦虽然觉得夏秋潋的动机不纯,却也明白她的意思。
“殿下心中即是有数,秋潋便不再多言。时辰也不早了,秋潋告辞。”
夏秋潋知道江穆曦是个聪明人,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再说透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前世的将穆曦便如同这棋局的黑子一样,一点一点的被江询言麻痹,待他最后惊醒时,已被困死,翻身无望,最后被困在府中,含恨而亡。
“本殿只有一事不明,夏小姐一向与二弟交好,为何?”
江穆曦最大的疑惑和怀疑,就是夏秋潋和江询言本是心意相通的恋人,如今突然自请去燕国和亲,断了和江询言的情路,又费心思的来提点自己。
到底是有何目的。
“此去燕国远离故土,殿下真当秋潋是自愿吗。一朝看透,便心生顿悟,秋潋身为女子,虽能解天下棋局,却解不了自身的困。秋潋今日所言,皆是肺腑之言,殿下珍重。”
夏秋潋只是神色冷淡的挑唇凄然一笑,然后便行了礼,走出了画廊,唤船夫靠岸,而后领着青鸢下了船。
“不是自愿?莫非。”
江穆曦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尘埃落定的棋局,心中掠过一丝沉重。
夏秋潋下了船,神色终于舒缓了一些。
这次她特地过来提点江穆曦,其实心中并没什么把握。
若是说的太过清楚了,江穆曦定会怀疑她的目的,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半遮半掩,最后在扮曾一副失落的模样,就是让江穆曦认为自己是被江询言胁迫才肯去燕国。
江穆曦自然会怀疑江询言的目的。
只消有几分警惕怀疑,便也能给江询言添几分烦扰。
这,便是她真正的目的。
青鸢虽然刚刚也在画廊中,听的半知半解,却也听出了夏秋潋的意思。
是二皇子逼小姐去燕国的。
青鸢撅着嘴,一脸心疼复杂的跟在夏秋潋身后,想要问夏秋潋,却又不敢再这外头问,只能满脑子震惊疑惑的自己胡思乱想。
总之她倒是下定决心了,日后二皇子若是再找她递信,她是绝不答应的。
夏秋潋下了船,正要上马车回府,眼角余光一瞥,却看见了一熟悉身影。
穿着男装的燕挽亭也正从一画廊边走下来。
那画廊正是临着她刚刚与江穆曦的画廊旁。
夏秋潋身子一僵,她的目光跟随着燕挽亭,看着她闪身消失人后,再无踪影。
燕挽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从隔壁的画廊上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让她有些晕眩难以置信的怀疑。
前世明明是在她入燕宫后才与她相遇的燕挽亭突然出现在姜国。
提前半月在相府与她相遇。
她能在机缘巧合之下死后重生,那燕挽亭呢。
她也一样可以啊。
其实初见到燕挽亭时,她就已经怀疑了。
但是昨晚相见时,燕挽亭却待她如前世一般,丝毫不见半点恨意和异常。
需知,前世燕挽亭死时,已恨她入骨。
就算燕挽亭的演技再好,再能掩饰自己,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这个害她身亡灭国的仇人后,没有半点异常,不显露半点恨意。
昨日她瞧着自己的模样,明明就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仿佛是真的第一次见自己。
夏秋潋有些迷茫不明。
她心中有些苦涩。
燕挽亭啊燕挽亭。
若你真的同我一样,被上天眷恋能重生于世间,再活一次。
那看到我时,你便丝毫不留情,就算是手刃我,我也心甘情愿。
可你越是这般坦然,越是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我面对你时便越愧疚,越心惊。
你是想要折磨我吗,不想我这般轻易的得偿所愿的死去。
还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你并未重生。
混乱的思绪让夏秋潋再无法镇定自若,她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眼角的的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燕挽亭,你需信我,你能否再信我一次。
信我今生不会再伤害你,不会背叛你,信我会偿还一切。
信我会还你前世神情切意。
第9章 我有几分欢喜你!()
去和亲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期间几日,夏秋潋并未再见到燕挽亭。
那日碧湖边一瞥,仿若错觉。
夏秋潋离去那日,再次体会到前世远离故土的感觉,只是相比前世的留恋和不愿,今世她更加决绝。
宽敞的车道被前来围观的百姓挤的水泄不通,谁都想瞧一瞧这个名扬姜国,才貌双绝又出身不凡的才女。
离去之时,夏相国及相国夫人并未远送。
燕国来迎亲的马车停在相国门口,夏秋潋一身碧蓝色长裙,青丝如瀑肤白如雪,在众人的仰视下面色清冷上了马车。
临上车前,她回头望了一眼。
挽手立于府门的夏相国和夫人望着她的眼神,凄切而不忍,垂泪的相国夫人,和眼眶已红的夏相国送别时,只反复叮嘱着一句话。
“我儿珍重,万事珍重。”
娘亲说会在佛堂日日为自己诵经求功德,爹爹说就算远在他国,也会尽力保全她。
大姐夏韵兮倒是并未与她说过一句话,只是满眼不耐的站在夏相国身后,时不时抬眼往一旁扫一眼,似乎正寻着什么人。
仿佛送别的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不过夏秋潋也并不在意夏韵兮是如何想的。
青鸢和绿阮也红着眼跟府里交好的丫鬟小厮道别,便随着夏秋潋上了马车。
马车上落下的帘帐隔绝了视线。
骏马抬腿迈步,哒哒的马蹄声落在青石板上,格外的响亮。
慕容齐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在正前方领路,率着车队往城外赶去。
燕挽亭倒是不见踪影。
上车前,夏秋潋曾细细巡视了一番,并未见到燕挽亭的身影,并不知她去了何处。
马车外百姓嘈杂的议论声与越来越弱。
不消一会,马车就驾出了京都。
燕国的士兵纪律甚是严明,一路上除了整齐的脚步声,和铠甲铁器撞击的脆响之外,就是连咳嗽声都没听到过一句。
青鸢和绿阮似未曾从低落中走出,两人依偎在一边。
绿阮伸手揽着还在默默流眼泪的青鸢,虽自己也还红着眼,却低声的安慰着比自己年幼几岁的青鸢。
“青鸢乖,不哭了,咱们还有小姐呢。”
夏秋潋闻言抬眼望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前世她做的错事不止一件,青鸢和绿阮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亲近,当初离去时就该如同今世一般狠下心,将两人一同带去燕国。
也不至后来这般善良柔弱的绿阮,会变成那般模样。
“小姐可是渴了,绿阮替您斟一杯茶。”
绿阮见夏秋潋正望着自己,连忙轻轻推了推还在抹泪的青鸢。
“我不渴,路途颠簸,你们二人好生歇息一会,莫要急着照顾我。”
夏秋潋轻轻摇了摇头,她面容苍白自若,神色冷清,似乎丝毫不见悲切,只是轻声的叮嘱了一句,然后闭目养神。
原本还不觉得颠簸劳累的两人,被夏秋潋这么一提醒竟真的觉得身子有些酸麻了,又见夏秋潋闭了眼,也就依偎着跟着歇息了起来。
这辆马车足够大,大约能容纳下十人盘坐,脚下铺着一层厚绒的地毯。
中间有一个放着茶壶被盏和几盘水果的木案,一侧还有一个铺着锦布的小榻,能容的下一人平躺。
一直平缓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案上的一颗红润的果实咕噜噜的从盘子里滚了出来,跌在地毯上不动弹了。
夏秋潋睁了眼,隐约听到了车外慕容齐的声音。
青鸢和绿阮仍然闭眼抱在一起,东倒西歪的睡着了,并未惊醒。
夏秋潋听觉甚好,不消一会,她就听到了马蹄声朝着马车走来。
接着便是有人走上马车的声音,紧闭的车帘有一只白皙修长手探了进来,然后掀开了。
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车门前。
“夏小姐,可介意我与你同车而行。”
不知何时突然又出现的燕挽亭已换上了女装,一身素净的白衣,白皙的面容上薄唇上挑,双满含笑意的凤眼微微眯着,她正弓着身子,半挑着车帘,探头进来一眨也不眨的瞅着夏秋潋。
“你。。。进来罢。”
胸口平缓跳动的心脏又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
夏秋潋楞了楞,好一会后,才狼狈的别开眼,侧头咬着唇,低声应了。
虽再到燕挽亭已不会像初见时那般失态,但夏秋潋仍是不能镇定自若。
更何况,她一直怀疑,今世的燕挽亭同她一样,是重生的。
“咿,你是何人怎的上车了,小姐她。。。”
被话音吵醒的青鸢看到突然出现在车门口的燕挽亭,眸子一睁,有些愕然,她偏头疑惑的看向夏秋潋。
“怎么,小姑娘不想让我上车吗。”
燕挽亭眯着凤眼,修长的身子轻轻一闪,就进了车厢,也不客气,就直接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你。。。你是谁啊,谁许你上车的,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青鸢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这般随意的就上了车,还躺在了车内给小姐歇息准备的小榻上,连忙不悦的叉腰怒瞪着燕挽亭。
“青鸢,慕容将军既然让这位姑娘上了车,定是相识的人。小姐也未曾有异议,你不可无礼。”
绿阮睁着刚刚睡醒,还一片迷茫的眸子,却伸手拉了拉鼓着脸瞪着燕挽亭的青鸢。
“还是这位绿衣小姑娘善解人意,小胖子,我既上了车,难不成你家小姐还没开口,你就要把我赶下去吗。”
燕挽亭撑着侧脸,慵懒的半躺着,白皙的面容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对面那圆嘟嘟粉嫩嫩,却故作凶狠瞪人的小姑娘。
“小胖子?”
青鸢面上显了一丝迷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胖手,又偏头看了眼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绿阮,这才反应过来对面那个女子说的小胖子是自己。
“你。。。坏女人,你才是小胖子,你胖。”
青鸢涨红了脸,气愤的结结巴巴的骂道,还伸手张牙舞爪的半空中似要打人似的虚晃了晃。
绿阮险些抓不住青鸢了。
青鸢最讨厌被人叫做小胖子,虽然年幼的她是个小矮个,又圆圆润润的。
相府里青鸢最年幼,个性又天真活泼,在相府里受尽宠爱,若是府里的丫鬟小厮说她胖,她也是这般炸毛发怒的模样。
以往旁人这般惹了她,见她生气也,便识趣的住嘴偷笑,怕惹的她哭鼻子。
只是燕挽亭可不是相府的人。
青鸢和绿阮更是未曾见过她。
被头一回见的人叫小胖子,青鸢很是忿恨,偏又不知这女子是何身份。
不过一旁的夏秋潋未曾出言训斥她,她便觉得自己能惹的起这个女子,便丝毫不忌惮的张牙舞爪横眉冷竖。
“怎么,叫你小胖子你还不服,你瞧瞧你的小胖脸,外头拉马车的马脸都比不上你这脸盘大。”
燕挽亭可不怕这一脸稚嫩,发怒也像只小奶虎的小姑娘,唇角愈发上挑,眉眼间的戏谑笑意都快溢出来。
“你。。。不许说我脸大,不许说。”
青鸢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倒是安静的窝在绿阮的怀里不动弹了,哽咽着冲着燕挽亭嚎了一嗓子,便委屈的咧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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