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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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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夏秋潋这么一说,燕挽亭就愣了楞,她挑唇一笑,微微仰头径直将杯中酒饮尽。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依旧短小!
嘻嘻!
话说,我从来就没有过长评哎,哪个好心的受给我写个长评!
呜呜呜呜,虽然这样请求好不要脸,但是人家真的从来就没有过长评!
。。。。。
第78章 摊牌!()
清风轻拂;琴音低沉悠然;时而清澈若水;时而低缓若雷。
树荫随风轻摇;偶尔落下一两片落叶;落在桌面。
拓跋灵君趴在桌上;双眸微闭;似乎有些困倦了。
燕挽亭面容红润,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撑着额角,双眸清澈的看着面前那低头轻抚琴弦的女子。
“啊”拓跋灵君抬起头,景忍不住伸手捂住蠢;打了个哈欠,双眸浸出雾气。
这与她想象的琴音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为何,听着夏秋潋抚琴;她竟隐隐生出几分困意。
“困了。”燕挽亭转头看着她,微微皱眉轻声问道。
“嗯。”拓跋灵君看了眼抚琴的夏秋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便先回去吧。”
“回去,现在?太过失礼了。”拓跋灵君睁大眼睛;强撑着困意,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
“若是睡着了;岂不是更加失礼。”
燕挽亭面色红润,语气平缓。
虽她喝了几杯酒,但似乎并未醉酒。
“那;我现在走吗,献妃娘娘。。。。”
拓跋灵君的确困倦的很,原本喝了酒的她格外精神,但夏秋潋一弹琴,她便觉得困意似潮水似的涌了上来。
“一会我与她打招呼便好,你若是困了,便回去歇息吧。”
燕挽亭挥挥手。
“我倒是觉得你是巴不得想让我先走。”
拓跋灵君站起身,轻轻嘟囔了一句。
燕挽亭侧头挑眉,伸手往殿门指了指。
拓跋灵君伸手捂住唇,又打了个哈欠,才轻手轻脚的快步离开了。
今夜她大抵可以睡个好觉了。
拓跋灵君一走,院落里就剩下燕挽亭与夏秋潋两人,原本在一旁伺候的青鸢和绿阮也早早就被遣下去歇息了。
燕挽亭抬头看着夏秋潋,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低敛的眉眼,还有那清风拂过,在她肩侧翩舞的青丝。
拓跋灵君没走多久,夏秋潋拨弄着琴弦的手就止住了,那低缓的琴声余韵,在空中慢慢飘散。
夏秋潋抬眼,如秋水般深幽冷淡的眸子望向燕挽亭。
两人一言不发静静的对视着。
或许带着几分打量几分猜测,又深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和纠葛。
燕挽亭先收回目光,她唇角轻佻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手中那剩下的半杯清酒。
“想不到秋潋今日这一曲清风小调,如此的惹人困倦,若不是饮了几杯,想必我也边便倒在桌前睡着了。”
“殿下今日饮了几杯酒。”
夏秋潋轻轻提起裙摆,走到桌边,裙角掀起落下间,燕挽亭敏锐的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白皙玉足。
“今日秋潋劝几杯,我便喝了几杯。”
燕挽亭不动声色的仰头,将手中剩的半杯酒全部饮下。
“秋潋倒是不知,殿下的酒量何时变得这般好了。”
夏秋潋燕挽亭对面坐下,她执起酒壶,轻轻晃了晃,听那声响,好似还剩一些酒。
于是她又往燕挽亭手中的空酒杯中,倒满了酒。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没醉呢。”燕挽亭轻喃一声,半趴在桌上,双眸有些迷离的望着夏秋潋那在月光下朦胧清冷的面庞。
“那殿下醉了吗。”
夏秋潋伸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挑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一缕青丝,捋到耳后。
“若我说醉了呢。”
燕挽亭突然痴痴一笑,眯着眼似只慵懒的猫咪。
“你可信。”
“殿下叫秋潋如何再敢信。”夏秋潋面容清冷的看着燕挽亭,她似乎不为所动,目光冷淡。
“你如今这模样,让我。。。。”燕挽亭突然抬手伸向夏秋潋的面庞,落下的袖角沾上了酒杯中的酒液,她的指尖几乎就快要触碰到夏秋潋时,却又停驻了。
“秋潋如今这模样,可是让殿下怨憎。”
夏秋潋抬手,冰凉的掌心轻轻的握住了燕挽亭的指尖。
她的肌肤太过冰凉,竟让燕挽亭身子轻轻一抖。
“若我说,让我心动呢。”
燕挽亭抿了抿唇,双眸迷离涣散,她有些轻佻的笑了笑,指尖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掌心。
“心动?”夏秋潋垂眸轻轻低喃一声,她松开握着燕挽亭指尖的手,下一秒手却被燕挽亭扣住了。
燕挽亭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她紧紧的抓着夏秋潋的手腕,探过身子越来越近。
那温热的气息喝着醇香的酒味,扑在面上,将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丝红晕。
燕挽亭痴痴的看着夏秋潋,微微侧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夏秋潋的名字。
“夏秋潋。”
夏秋潋抬起头,双眸认真的直视着燕挽亭的眼睛。
“那日,你为何让我在你寝宫宿下。”
“秋潋不知殿下说的事哪日。”
“你知道的。”
燕挽亭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孩子气的撇着嘴,倔强的看着夏秋潋。
夏秋潋静静的看着燕挽亭,一言不发,她的清冷的双眸倒影着燕挽亭的脸。
“我也不知为何,以前总想来找你,好似再没有人能找,好似在你身旁就像回家了,就算你一句话都不曾说,只要嗅着你身上的气味,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燕挽亭低喃着,她的双眸涣散似乎在看着夏秋潋,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她似乎开始醉了,面颊越来越红润,双眸越来越迷离。
以前。
多久之前呢,夏秋潋分不清了。
“现在呢。”
她轻声问道。
“现在,呵呵现在我依旧想找你,不过,我又不想看到你。”
燕挽亭知道自己醉了,有些话她也该隐瞒不该说出口,但是也许是酒意的催眠,也许是委屈怨恨,她竟丢弃理智不顾一切的开口了。
“你恨我吗。”
夏秋潋原本有些红润的脸,再度苍白了起来。
所有的猜测,都已有了答案。
或许说,她们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如今不过是再度证实。
“恨,自然恨。恨不得杀了你,却又舍不得杀你,因为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燕挽亭清清楚楚的看到,说话这话时,夏秋潋那清冷的双眸似乎有些一丝的晃神,那永远冰冷的双眸似乎开始一点一点的蓄满朦胧的雾气,凝结成泪光。
报复的快感充斥着燕挽亭的心腔,那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的心跳愈发的跳动急促。
“你果然同我一样,是醒来的恶鬼。不过我是来索命的,你呢,你又为何会回来。”
“我只是不想让一切再次发生。”
夏秋潋倔强的抬起下巴,她眼中的泪水始终未曾落下,她冷淡的看着燕挽亭。
蒸发的酒意让燕挽亭胸口所有的恨意一同激发出,她那染着醉意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变得猩红。
“呵,谎话,我看你不过是被江询言抛弃了,那个得到了至高皇权的男人,如何还会将你放在眼中。你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今与我来说,同样,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们都在倦于隐瞒,所有的爱恨情仇,不若一同道出。
再没有这般宣泄更加痛快。
夏秋潋依旧倔强的抬头,她双眸清冷无悲无喜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憎恨的女人。
这个曾经深爱着她,如今恨惨她的女人。
“那你准备如何利用我这颗棋子,或许,我如今不过是枚弃子,对何人来说都再无利用价值。”
“你自然有利用价值,你知道上回是谁救了你吗,是江询言。或许他心中还有你,或许他还以为你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只要他这般相信下去,我便能利用你,利用你当诱饵,将他引出。”
夏秋潋觉得燕挽亭太过高估了,她在江询言心中的地位。
“你应当知道,他很聪明。”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不悦,她轻喘一口气,松开了夏秋潋的手,转而轻轻捏住了夏秋潋的下巴。
她不屑的笑了笑。
“怎么,你是在为你的情郎说话吗。”
夏秋潋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不是厌恶燕挽亭轻佻的动作。
而是厌恶燕挽亭说江询言是她的情郎。
只是燕挽亭只当夏秋潋是不喜自己这般对待她而厌恶皱眉。
“看来你依旧不喜欢我碰你。”
燕挽亭冷冷哼了一声,她的眸子划过夏秋潋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抓着她下巴的手也随着往下,一路抚过她的脖颈,探向领口。
“燕挽亭。”
夏秋潋面色终于露出了一分羞恼,她伸手按着了燕挽亭探进她衣裳中的手。
“不愿意?”
燕挽亭轻佻的挑眉,戏谑的看着夏秋潋。
“若是你觉得可以利用我牵制江询言,那便随意,但我如今是你父皇的女人。那你心中有你父皇,就不该对我这般放肆”
夏秋潋冰冷的眸子望着燕挽亭,她知道燕挽亭恨她,利用她也好,她并不怨恨。
但她唯独不能容忍燕挽亭毫无尊重这般轻蔑亵渎她。
“你是拿父皇来压我吗。”
夏秋潋冰冷的双眸并未让燕挽亭有所收敛,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燕挽亭,神色坚决微怒。
“燕挽亭,我的确曾做错了。但我也不过是为了姜国的百姓,我对不起燕国百姓,也曾负过你。我如今只想挽回,我可以帮你对付江询言,护佑住燕国和姜国的百姓,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燕挽亭双眸猩红,她双手握紧,死死的望着夏秋潋,低吼道。
“那我曾做的一切呢,那我曾对你的真心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曾将我的心生生掏出捧到你面前,你却残忍的将它丢弃在地,一脚踩碎。你想让我尊重你,你又何曾尊重过我。”
不甘,何其的不甘。
无论前世今生,无论她如何对待夏秋潋。
这个女人都不曾对她有丝毫的真心。
就算同她一样,死而复生,她也不过是对燕国百姓对姜国百姓有愧。
那她呢。
对她呢。
只有愧疚吗,除却愧疚,再无其他?
“燕挽亭,你我之间,还有余地吗。若是我愿。。。。你就会不恨我吗。”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怨恨至极的双眸,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她面色惨白的看着燕挽亭。
明明好了的伤口,却好似又开始疼了起来。
像是将愈合的伤口,再次狠狠的用蛮力撕开,血肉模糊痛入骨髓。
燕挽亭追完道。
“你愿什么?”
夏秋潋摇摇头,肩头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但她却紧紧的绷着身子,倔强的看着燕挽亭。
“我不知道,够了。燕挽亭你走吧。”
燕挽亭的脸一点一点的模糊起来,她的身影似乎由远至近,又似乎慢慢的远去了。
夏秋潋颤抖着身子面色惨白,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夏秋潋,你怎么了。”
燕挽亭察觉到了夏秋潋的异常,她站起身靠经夏秋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深切的疲倦似乎从灵魂中压迫而出,让夏秋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苍白的薄唇不停的张合低喃。
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
“我不知道。”
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夏秋潋眼前仿佛闪过她的一生。
那个曾宠爱她如命的燕挽亭,如今这个恨不得嗜她骨肉的燕挽亭,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
她真的。。。
真的很怀念。
怀念那个只会对她傻笑,说只要在她身边就可以抛弃一切的女人。
原来她,竟然这般怀念啊。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夏秋潋眼前一黑,瘦弱的身子往地上倒去。
只是她却并未倒在坚硬的石板上,而是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秋潋。”
那一声急切的低唤,让夏秋潋微微睁开了眼。
那时燕挽亭的脸,关切惶恐,没有怨恨没有分不清的虚假。
夏秋潋双眸亮了亮,她深深的望了燕挽亭一眼,挑唇轻轻一笑,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头疼!
第79章 哭唧唧!()
“哼;公主殿下每回一来;小姐的身子就不舒适;真是讨厌。”
青鸢靠着绿阮身边;凑到她耳边埋怨的嘀咕着。
“你小声些。”绿阮偏头瞪了她一眼;然后抬眼偷偷望了眼一旁站在门槛边一动不动;似木头般的李凤游;示意青鸢噤声。
燕挽亭站在夏秋潋床榻边,双眸微红;瞧上去神色有些疲倦。
了辞刚刚过来瞧上一眼,就走了。
她说夏秋潋身子并无大碍,肩头上的伤也并未撕裂。
临走时皱着眉头略有些深意的看了燕挽亭一眼;轻声道。
“这怕不是身体上的病痛,是心病。”
“心病。”燕挽亭低喃一声,垂头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夏秋潋。
因她而起的心病么。
“公主殿下;娘娘要静养歇息了,殿下若是无事,还是先行离去吧。”
青鸢鼓足勇气,走到燕挽亭身边;开口赶人。
“今日本宫并无甚事,在此陪陪秋潋;怎么青鸢丫头就这般不想看到本宫。”燕挽亭挑眉,堂而皇之的坐在床榻边。
“天色已晚,殿下还是回去歇息吧。”青鸢噘着嘴一脸的不满;偏又要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心里头却暗自嘀咕了一句,这公主怎么跟个无赖似的,还赖在这做什么。
“本宫就不走,你能赖我何。”燕挽亭拂了拂衣袖,侧身靠在床头的雕杆上,挑眉看着青鸢。
“殿下好无赖。”青鸢嘟哝出声了,无可奈何的跺了跺脚。
“青鸢丫头,你与绿阮下去歇息吧。你家娘娘,本宫在此照料着便是。”
青鸢和绿阮虽不甘,却也乖乖的下去了。
房间内余下躺在床榻上的夏秋潋,一旁的燕挽亭,还有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李凤游。
“殿下,献妃娘娘怎的又晕倒了,她肩头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李凤游见青鸢和绿阮走了,这才走到了燕挽亭身边,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夏秋潋。
“嘘。”燕挽亭抬眼伸出食指竖立在唇间,示意李凤游小声些。
李凤游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燕挽亭起身走到窗边,李凤游跟着在她身侧。
“几日不见,你似乎瘦了许多。”
燕挽亭看着李凤游,一眼就瞧出这人似乎瘦了许多。
本就是削瘦挺拔的人,虽依旧英气十足,但面容的确有些清减,那冷凝凌厉的双眸也染上几分疲惫。
“这几日一直在快马加鞭赶往各处,虽劳累许久,却未曾找到姜国二皇子的踪迹。影楼甚少会跟丢人,如今在燕国境内,竟将他跟丢,实属耻辱,卑职特地向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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