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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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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滇以为夏秋潋之所以主动请缨,是想保护自己的姐姐。
所以心下更加愧疚难受。
那日夏秋潋和陪着夏承滇在后院走了许久。
无人知道他们父女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相国府有下人说。
夏相国一个独自离开时,面容很是复杂。
没过几日,姜国皇帝下旨,应夏相国次女之所求,将她送去燕国和亲,服侍燕皇。
一时间,姜国的青年才俊无不叹气唏嘘。
那么一个满腹经纶聪慧貌美的女子,就要嫁给年过半百的燕皇,成为他三千宠妃中的一个,岂不是让人感慨。
外头的人纷纷替夏秋潋惋惜,只是夏秋潋心中却无半点波澜。
江询言觉得是自己那日的推波助澜才使得夏秋潋下定决心为了家国大义,为了自己的姐姐,才自愿和亲。
虽然欣喜自己的棋局就快要开盘了,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黯然。
他对夏秋潋的确有情,且不是虚情,而是真情。
他欣赏喜欢这个聪慧美艳却又清冷的女人,他也曾想过娶了她,与她日日弹琴对弈,琴瑟和鸣。
只是与他的雄心壮志相比,那些心动那些感情,都是虚妄,都是累赘。
他一人坐在房中,冷笑着饮下一杯酒,然后闭上眸子仰头大笑几声。
日后他若是称帝了,一统燕国姜国,建立新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千万个夏秋潋任他挑选。
只是这般想着,江询言心中却还是有些晦涩。
但他也只是今晚放纵自己难过一瞬罢了,等明日醒了,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相国府。
青鸢和绿阮央求着夏秋潋,她们想要跟着夏秋潋去燕国。
虽然她们也不明白夏秋潋为什么会主动请缨去燕国和亲,但是她们还是不想和夏秋潋分开。
夏秋潋前世本不想将青鸢和绿阮带去燕国,她们年级尚小,又单纯懵懂,带她们去皇宫,便是连累她们。
但是前世青鸢死死的哀求着要跟着夏秋潋,甚至以死相逼。
所以最后夏秋潋便带了青鸢去了燕国,而将不善言辞性格有些怯弱的绿阮留在了相府。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几年之后,再见绿阮时。
她已不是那个娇俏爱脸红,声音如同黄鹂鸟般清脆的小侍女了。
而变成了一个声如老妪,眼神阴狠,仇恨她的女官。
夏秋潋其实如今重生了,却还是不知当初绿阮为何会成那样。
她唯一猜想的到的怀疑,就是江询言蛊惑了绿阮。
今世夏秋潋既然已经知道绿阮留下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肯定不会再将绿阮留在相府。
所以当青鸢和绿阮一统央求夏秋潋带上她们时,夏秋潋答应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夏秋潋去燕国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些时日,她每日都会与相国在书房交谈一段时间,然后就去陪母亲说说话。
因为夏秋潋的生辰就在她要去燕国的前几日,所以夏相国和夫人决定提前几日替夏秋潋庆生。
只是这时,夏秋潋却得知了一个消息,一个让她有几分措手不及的消息。
燕国的迎亲护卫队,已经快要赶到姜国了。
夏秋潋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几分怀疑。
前世根本就没有什么迎亲护卫队,她去和亲,只是随着姜国的卫队,一路跋涉十几日,才赶到燕国国都。
只是今世为何会与前世不一样,为何会多出一个什么所谓的迎亲护卫队。
夏秋潋有几分不解,莫非是她重生后,改变了本该循环前世的历史,所以才会发生前世根本未发生过的事。
可是夏秋潋并未改变什么,她如今行的每一步,都是按着前世的脚印。
如果非要说改变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么就是。。。
只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涉及的到燕国。
夏秋潋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她意味到了,这一世,绝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5章 是她吗?()
离开姜国去燕国和亲的日子,就在夏秋潋生辰前几日。
夏相国说要提前给自己的小女儿庆生,在她离开之前。
相国府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绸断,仿佛办的不是寿宴,而是嫁女喜宴。
只是若不是夏相国和相国夫人面上的强颜欢笑,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喜宴。
夏秋潋一袭白衣,面色清冷端坐在堂前,手中端着一杯酒,瞧不出喜悲。
来贺的客人大多不过是来看个热闹,嘴上说了几句恭贺,低眉时却满眼看热闹的戏谑。
酒宴过半时,门外却突然来了几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到了堂上俯在相国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夏秋潋看着父亲突然变了脸色,然后就看向自己,眸子间有几分讶然复杂。
“各位,燕国来接小女的将军已经入了城,听闻今日本官为小女办寿宴,便要来一同道贺,如今快要到门口了。”
夏相国站起身,将小太监的话告知了在场的客人。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夏秋潋心中一惊,默默的低下了头,素手捏紧手中的杯盏。
迎亲的将军?
前世并无什么迎亲的将军,父亲也未替她办过什么寿宴。
不过短短几日,好似发生了许多前世未曾发生的事,让她有几分措手不及。
敛下心神,夏秋潋随着众人站起身,望向门口。
马蹄声已经近了,那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不知为何,让她心底有几分闷闷的不安感。
随着几个小厮的带路,两个穿着铠甲的男子脚步沉稳的走进了大殿。
领头的是个年轻的将军,浓眉大眼甚是俊俏,虽然年纪不大,但身穿铠甲高大雄伟,也有几分威严。
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穿着铠甲,比他矮上一些也削瘦一些的副官,正低着头让人瞧不起面容。
只是那垂在一旁的手,却白净的像女儿家的手。
夏秋潋认识这个年轻将军,她前世曾见过他与燕挽亭一同赛马狩猎,也曾与他交谈过几句。
只是她此时无心去关注年轻将军,她的目光仿佛被指引了一般,从燕国那两人一进门,便一直盯着将军身后那个瘦弱的副官。
那人身形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那种熟悉感让她有几分惊心。
她死死的捏着手中的酒杯,胸口微微起伏着,眸子带着分迫切惊惶。
她试图看清那人的面容,只是那人却一直死死的低着头,半点也不肯抬起,夏秋潋怎么也瞧到他的面容。
“在下燕国慕容齐,见过夏相国。”年轻的将军轻挑唇角,在众人的打量下,面色不改直视着堂上的夏相国,拱了拱手示礼。
“慕容将军有礼,将军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尚未休息就来本官府上,实在有心了,来人,还不快给将军看座。”
夏相国遥遥拱手,面上带笑,唤人抬上了两座座椅酒盏。
“本将奉吾皇旨意,前来护送夏小姐去往燕国。未想到今日一来,就碰巧碰上夏小姐的生辰之筵,便连忙前来恭贺,只可惜未准备贺礼,也请夏相国夏小姐见谅。”慕容齐穿着铠甲,眉角轻挑,毫不客气的往座上盘腿一坐,铠甲寒铁相碰,声音沉闷刺耳。
他身后的副官跟着他的脚步,也坐下了,只是却仍未抬头。
只是此时堂上人的目光都落在慕容齐身上,并未有人注意到他。
这将军嘴上说着见谅,面上却无丝毫愧意,当即就端着面前的酒杯递到眼前微微打量了两眼。
在座的姜国人,大多是姜国官员,见这燕国来的小将军只冲着夏相国打了声招呼,便毫不客气的坐下饮酒,丝毫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皆是有些不忿鄙夷。
果然是燕国来的人,毫不懂礼,狂妄自大。
“礼就罢了,将军来了便是心意,大家都坐下吧,一同饮酒。”夏相国倒是无甚不满,儒雅一笑,挥了挥衣袖唤人给慕容齐上了好酒。
宴上众人都轻笑几声坐下,只余相国一旁的夏小姐一直站着,似乎并未听到相国说的话。
“潋儿。”夏相国见一旁的夏秋潋一直呆呆的站着,也不坐下,连忙轻轻唤了一声。
夏秋潋仍不为所动,她一袭白衣,清冷的面容染上几分苍白,目光直直的看着堂下那燕国的慕容将军,瞳孔微微放大眸子间竟满是惊惶凄楚。
她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她害怕又让她期盼的东西。
“潋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夏相国微微皱着眉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夏秋潋。
“父亲,女儿大抵是。。。酒多喝了几杯,身子有些不舒服。女儿先退下了,父亲招待客人吧。”
夏秋潋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连忙低下了头,她的身子轻轻的摇晃着,声音也颤抖微弱。
“潋儿若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吧,若是还是不适,便遣人唤大夫来瞧瞧。”夏相国关切的看着夏秋潋。
“潋儿告辞,格外请慢用。”
夏秋潋从未如此失礼,她面色苍白步履不稳,仿佛真的是身子不适。
她不敢去看慕容齐身侧低着头的那人,不敢看,也不敢想。
那人的身形像燕挽亭,虽夏秋潋未曾看清她的面容,但那人身上那熟悉的感觉,足够让她心惊胆颤。
她不确定,也不想去确定。
夏秋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怯弱。
重生之后,她想过无数次与燕挽亭相遇时,她该像前世初见一样,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燕挽亭。
不能让她瞧出破绽,或是把自己当做什么奇怪之人。
只是如今还在姜国,还未见到燕挽亭,只不过见到一个身形像她的人,便这般失态。
夏秋潋转身,她此时已无心去想其它,只是满心涩然,她不想去确定慕容齐身边的那个副官到底是不是燕挽亭。
就算是,她也不敢见。
夏秋潋在青鸢的相扶下,挺直背脊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出大堂。
在她身后,慕容齐身旁的那个瘦弱副官,终于抬起了头。
那副官竟长的这般精致漂亮,肌肤白皙眉目清秀,漂亮的像个美艳的女子。
只是下巴上却长着茂盛黝黑的络腮胡,实在是与他的面容违和。
倒像个女扮男装贴着假胡子的女子。
她长着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慵懒中又带着几分灵动,她有几分好奇的侧目看着夏秋潋的身影。
一直瞧着夏秋潋的身影不见了。
她这才低头,在众人未曾注意到她时,她微微皱了皱鼻尖,又伸手挠了挠下巴,然后压低声音对着一旁的慕容齐细语。
“慕容,这夏小姐长的的漂亮,但是她好生奇怪。”
声音有些沙哑又轻柔,确是个女子的声音。
第6章 初遇!()
那人的身影就这么一直缭绕在眼前,挥之不去。
夜已深了,夏秋潋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房间内洒下一片冷冷的白光。
夏秋潋闭着眼,苍白的唇紧紧抿着,胸口似被什么压迫着一般,闷闷的疼。
今日见过的那看不清面容的人,实在是太像燕挽亭了。
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夏秋潋竟然梦见了前世第一次遇见燕挽亭的场景。
那时她刚入燕宫没几日,心中郁结万千,宫里她见过的人大多都是些心怀不轨试探打量的人。
她心中想念姜国,想念亲人,也想着江询言。
她每日藏在宫殿中,也不想去见其他人,也懒得理会外头的人如何说她。
只是某日她在殿前一人看书时,却嗅到了风中一股梨花的香味。
她腾的想起了姜国,想起了相国府自己的小院子,和院子里的那几颗梨花树。
心有所感的她便寻着那香味,一路走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的有一片枫叶林,穿过那林子,远远便看到了一颗需两人才能合抱的老梨树。
那树极其茂密,树冠像是遮住了半边的天,树上开满了梨花,那淡白色的花朵密密的挤在枝丫上,一簇一簇的争相夺艳。
自来燕国后边不曾笑过的她,站在满树的梨花下,仰头看着,绝美的面容上终于显了一丝浅笑。
仿佛那雨后七彩的虹光,夜间绽放的昙花一般,比之树上的花朵更加艳丽。
只是正当夏秋潋惆怅忧心时,她头顶,那树上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小心。”
树上有人的声音传来,声音细小急切。
接着夏秋潋便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朝着她的脸跌落下来。
如此危急之时,夏秋潋脚步轻挪,急急的往后退了半步。
几乎同时,那细长的黑影便叮的一声摔落在她脚边,差一些就砸在她脚上。
夏秋潋楞了楞,凝神看去。
那是一根周身通透白净的玉笛,尾端系着一根红绳。
那玉笛躺在她脚边,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夏秋潋微屈身子,伸手捡起了地上躺着的那玉笛。
笛子是玉石雕刻而成,温润中又带着几分凉意,洁白的笛声中又仿佛缭绕着几分湿润的绿意,甚是漂亮,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普通的玉石。
夏秋潋本就喜欢音律,见到这么一支漂亮的玉笛,心下有了几分兴趣,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我说这位姑娘,这可是我要给我未来夫婿的定情信物。你这么爱不释手,莫不是?你想要。”
慵懒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夏秋潋抬头,对上了一双漂亮灵动的凤眸。
那是一个穿着白袍,未束发的女子,正趴伏在树干上。
满头的青丝垂落在半空中,墨黑的青丝间夹杂着几朵淡白色的梨花瓣。
女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眸子,清亮黝黑的眸子好奇的看着树下的夏秋潋。
“这玉笛是姑娘的,那姑娘便收好,莫让它再砸了人。”
夏秋潋微微皱了眉头,这女子未束发,披散着一头乱发,衣裳也未穿好,皱巴巴的,瞧不出是什么身份,也不知是哪宫的娘娘,还是皇室女眷。
夏秋潋头一次间燕挽亭,是不喜的。
她趴在树上,自己的东西险些砸了人,也无丝毫愧疚,言语间尽是调笑。
“咦,你是哪宫的娘娘,我怎从未见过你。”燕挽亭看着树下那个漂亮一脸冷淡的女人,眸子灵动的转了一圈,她起身坐在树干上,双脚在半空着轻轻摇荡着。
夏秋潋这才看清,这女子不仅未束发未穿好衣裳,甚至连鞋也未穿,光着脚丫眯着眼打量着自己。
那表情笑容都是轻挑的。
“那你呢,你又是哪家的娘娘。”
夏秋潋仰着头,手中握着燕挽亭的玉笛,眉眼间皆是冷淡。
“娘娘?”燕挽亭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弯着眉眼饶有兴趣的低着头看着夏秋潋,声音清脆的上扬。
夏秋潋瞧着燕挽亭那一副挪移的笑意,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我未曾见过哪家的娘娘像你这般打扮,也未曾见过哪家的公主似你这般随性。”
夏秋潋退了两步,她有些不喜欢被人从上到下的打量。
“这么说,你猜出我的身份了。那也让我来猜猜,你可是前几日从姜国来的那位小姐,昨日父皇给你封号了,叫什么来着。”
燕挽亭摇晃着脚,面上笑容轻柔,她微微歪着头目光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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