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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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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了,下回若是有空,再来看你。”

    “师姐,那你下回来,记得帮我向殿下讨十几壶酒,你上回带的,我都喝光了。”小麦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兴奋的光,粉红色的小舌头有些馋的舔了舔唇角。

    十几壶。这小姑娘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李凤游无奈又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小姑娘的脑袋,冷声教训道。

    “小小年纪就这么嗜酒,我今日是没空教训你,你赶紧给我把酒戒了。”

    “噢。。。”小姑娘失望的缩了缩脑袋,看着李凤游来去匆匆的身影,不满的伸手拉住唇角吐着舌头对着李凤游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师姐小气鬼,你不给下回我问殿下要去。”

    青粟城唯一的赌坊,就是万金赌坊,开在一家青楼底下,门口摆着两只石貔貅,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守在门口,眼神锐利的打量着四周。

    白日里,赌坊紧闭店门,到了夜里这里就是一处天堂,上头是姑娘们娇笑饮酒声,丝竹靡靡声,底下就是人头攒动,呼声震天的赌场。

    李凤游提着剑,面色冰冷的站在赌坊门口,看着那插在一旁的一块旗子,上面写着四个字。

    万金赌坊。

    “站住,这位姑娘,你走错地方了吧。”守在门口的大汉拦住了要往里走的李凤游。

    这个提着剑,一身黑衣相貌冰冷的姑娘,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不像是来赌的人,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让开。”李凤游冰冷的眸子不屑的直视着前方,看也不看面前的大汉一眼。

    “小姑娘,你语气不善啊,我看你不像是会赌之人,还是提着你的木剑滚远一点。”大汉眸子一眯,凶相毕露,他浑身肌肉足足比李凤游高上一头多,捏的拳头咯吱作响的凶狠的盯着李凤游。

    与门口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赌坊里却是一片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大堂里摆着的赌台上散乱的放着筛子牌九,却没几人围着,所有人都人头攒动的挤在一个小角落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

    挂在墙上的火把被声浪吼的都有些飘忽,一闪一闪的冒着青烟。

    “噢哈哈,又输了。”突然,人群中爆出一声哄笑声音,所有人都哈哈仰头大笑起来,语气幸灾乐祸,外头围着的人拼命的想往里挤,探着头想看清里面的场景。

    “你不是自称青粟城的赌王吗,今夜你在我手下已连输了99把了,可服气。”

    一个如黄鹂鸟鸣声清脆的女声,温柔低沉的缓缓响起,仿佛山间的泉水叮咚一般悦耳,与这乌烟瘴气的赌坊格格不入。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再赌,你别走,你在跟我赌一把。”沙哑绝望的男人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慢慢的不甘怨恨。

    “你拿什么跟我赌,你连你的老婆孩子都输给我了。”女人轻轻笑了笑,那温柔缱绻的声音仿佛一个深在闺中的娇俏女子。

    “拿命,我还有一条命,我拿命跟你赌,我要是输了,你就把我的人头拿去。”男人仿佛魔怔了一般,那怨毒不甘的声音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叫了听了不寒而栗。

    但是那一群围着的赌徒,却更加兴奋的哄笑起来,他们不停的伸着脖子呲着牙附和的吼道。

    “姑娘,跟他赌。”

    “跟他赌,跟他赌。”

    正在大堂里的人几近癫狂的吼着时,大门突然传来一身巨响。

    一身形高大厚重的人轻飘飘的飞了进来,砰的一声跌在一个赌桌上,将实木做的桌子砸的粉碎。

    嘶吼着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扭头像门口看去。

    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仿若战神般般静静矗立在门口,那是一个长相清丽面容白皙的年轻女子,她脚边还倒着两个正弓着身子在痛苦低吟的看门大汉。

    女子手中的剑未拔,她缓缓的抬眼,寒潭般清冽冰冷的漆黑眸子,仿佛拔出利剑,锋利带着杀气淡淡的环视一周。

    大堂中数百人,竟就这么被惊住了,瞪大眼眸茫然又惊恐的看着那站在门口的瘦弱女子。

    人群中的,端坐在赌桌边,一袭素白衣裙的女子轻声笑了笑,薄薄的红唇掀起,口吐兰香的柔声道。

    “赌王,看来咱们这第一百局是赌不成了,你的人头,还可以稳稳当当的躺在你的脖子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菌特别爱吃墨鱼丸!

    今天煮的鱼丸面鱼丸都让它吃了,作者菌只能吃面!

    不给吃就蹲在桌上耷拉着耳朵可怜巴巴的看着作者菌吃!

    好气哦,就它会卖萌!

    内什么,又停了几天,作者菌反省,深刻反省!

    传说中的师父要出场了哦,一个反差巨大的神秘女人!

    爱不爱我!

第48章 收徒!() 
“你别走。”

    赌坊里;披头散发红着双眼的男人张开双臂;拦在赌桌前;挡住了对面那正欲起身离去女人的去路。

    他压低声音;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神色惶惶不甘;语气急促狂热。

    “再与我赌一把;今晚第一百把,最后一把;只要你赢了,我的命就是你的。”

    在一片起哄声中,站在男人旁边的一个老头面色有些不忍;他伸手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劝道。

    “木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位姑娘是高人;你赌不过她的,你停手放这位姑娘走吧。”

    “不,最后一把,最后一把;只要她与我赌,这一把我一定能赢。”已经输红了眼的人;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原本清秀儒雅的面庞表情扭曲,发丝凌乱的垂在额角;衬着血红的眸,格外的可怖。

    “滚开。”清冷的女声合着一道细微的风,从耳边轻轻掠过。

    刚刚还在赌坊门口的陌生女子,仿佛鬼魅一般,一眨眼就飘忽到了赌桌那女子身边。

    “师父,该回去了。”那冷若冰霜手握长剑的漂亮女人,对着端坐在赌桌边的女人,恭敬的开口。

    赌坊中众人才知,这蛮力闯入赌坊的冷女人,原来就是这赌术高超的女子的徒弟。

    木袛丝毫不怕李凤游,他嘶吼着张着臂,不仅拦着路还威胁上了。

    “你若是不与我赌完这最后一把,你就休想从这离开。”

    “初白,有人拦着为师不让走,非要送命给为师,为师躲不了,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放心,很快。”

    了辞抬头对着李凤游轻柔一笑,清丽的面庞上对着一丝歉意。

    李凤游知道了辞说最后一把,那就是最后一把,她说很快,也就一定很快,便抱着长剑,静静站在了辞身边,一动不动的守着她。

    倒似一尊门神。

    了辞着一身素白长裙,满头青丝随意的挽在脑后,用一根质朴的木钗束起。

    她端坐在赌桌前,白皙修长的指尖拈着几颗筛子,抬眼看着对面的木祗,轻声道。

    她的声线柔美清脆,每次开口都让人心底一酥。

    “最后一把,猜点数,如何。”

    她有一双薄薄的笑唇,上挑的弧度自然的带着几分甜笑,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微笑。

    长着弯弯的柳叶眉,还有一双漂亮的眼眸,狭长微敛,眸色似比寻常人要淡上许多,浅浅的褐色,总是泛着柔和的涟漪。

    几分端庄几分腼腆。

    看上去像是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

    “好,那就猜点数。”

    木袛见了辞答应赌这最后一把,便舔了舔干裂的唇,双手有些颤抖的抓着桌上的几颗筛子,死死的握在掌心。

    了辞摇筛子也摇的轻描淡写,轻轻的摇了两下,就嫌累的搁在桌上了。

    木袛则是摇了半盏茶的功夫,摇到李凤游的眉头越皱越紧。

    “好了吗。”了辞一看木袛放下了筛盅,便开口问道。

    “好了。”木袛的身子在发抖,他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手中的筛盅,仿佛怕了辞隔着晒盅能看到里面的点数。

    “五个六。”

    了辞轻轻一笑,抓着桌上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站起身。

    她仿佛断定自己赢了,两个筛盅都还未掀开,便准备带着自己的胜利品离开。

    围着的人一头雾水,站在桌边抓着晒盅的木袛却瞬间惨白了脸。

    “我只赌钱财,不赌命,你的命自己留着吧,不过你的这些银票和你赌王的称号,我就拿走了。”

    了辞施施然的起身,在这肮脏混乱的赌坊中,她洁白的衣裙没有落下一丝灰尘,身上还散着混着药香的幽香。

    李凤游跟在了辞身后,随着她的步子,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走出了赌坊。

    “师父,徒儿不明白,您明明是看破尘世的高人,怎还喜欢去那污浊混乱的赌坊。”李凤游有些无奈的看着走在自己前头,面色欣悦的了辞。

    “这赌坊中的大喜大悲,为师倒是觉得有趣的紧。”了辞眯着眼,淡淡的轻声道了句。

    李凤游不懂了辞这话语中的深意,也无心深究,待行至一处寂静小巷,便面色一肃,沉声禀报道。

    “师父,太子殿下遭人行刺,老院首疑心是苗疆的巫蛊,无法下手解毒,故陛下派徒儿请师父回宫。”

    “为师知你来此寻为师的缘由。”了辞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低头点着自己手中的银票。

    “师父知晓,那为何不立即回宫。”李凤游诧异。

    “初白,你不是以为为师来青粟城就是为了赌吧,为师是来寻解药的。”

    “解药?师父知道殿下中了何毒吗,那可找到解药了。”

    李凤游的面色终于缓了一些,但她随即就一刻不停的追问了起来。

    “解药这不是就送上门来了吗。”了辞,眸中微光一闪,握着手中的一叠银票挥了挥,然后扭头看着巷子口的转角处。

    了辞这么一提醒,李凤游这才惊觉巷子口隐着一人,那人的呼吸极弱,气息隐蔽全无,若是不噤声侧耳细闻,就算是李凤游也听不出有人藏在暗处。

    李凤游紧紧握着手中长剑,横在胸口,将了辞挡在身后,对着巷口高声喝道。

    “出来。”

    一道修长的身形似乎有几分犹豫,在巷口动了动,才探头出来。

    李凤游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正是刚刚与了辞在万金赌坊赌了一百局,连人头都输了的青粟赌王木袛。

    “怎么,你跟来可是不服我师父赢你。”李凤游冷冷的看着那站在巷口的木袛,握着的剑仿佛随时能出鞘,满面的肃杀之气。

    “哼,本公子不是那等输不起的人,在赌坊我把命输给了那位姑娘,姑娘不取我项上人头,便是瞧不起本公子。”

    木袛年岁不算大,正当风华,身穿锦衣相貌倒也出色,面皮白净俊俏。

    只是在赌坊赌红了眼,满面扭曲,瞧着狰狞,但是从赌坊出来恢复了神智,倒也是个相貌上等的贵公子的模样。

    “倒是没见过你这等送人头的主。”李凤游眼眸冷厉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瞧上去羸弱的很,可隐匿气息的功夫却着实出色的很,一路行来她都未曾发现这人的踪迹。

    木袛一步一步走到李凤游和了辞身前,毫不惧怕李凤游手中的利剑,一副送死慷慨的模样。

    “你的人头我不要,这些银票房契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一物。”了辞眸中带着笑意,将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往木袛身上一扔。

    木袛没有伸手接,仍由那厚厚一叠银票跌落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

    “这些东西是本公子输你的,本公子不要,本公子身上也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不过命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木袛张开双手,闭上眼,一仰头作任人宰割状。

    “倒是有气性。”了辞的笑柔若微风,又似泉水在耳边叮咚。

    “我不与你废话,我今日与你赌,就是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本公子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了。”木袛愕然睁眼。

    “你们木家不传的炼药方。”了辞负手,一身素白衣裙在夜风轻抚下,翩然起舞。

    “你。。你怎么知道我木家有炼药方。”木袛有些防备的看着了辞,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两步。

    “你早有预谋。”

    “不错,与你赌就是为了你们木家祖传的炼药方,不过你家的炼药方从不外传,甚少人知晓,我若是直言要,你定是不会与我赌的。”

    了辞笑的依旧温柔缱绻。

    木袛心中却是一阵悔恨。

    “姑娘,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这是这药方是我木家祖训写明的,绝不传给外人。”

    “木袛,你连脑袋都输给我了,那你脑中的东西也是我的,把药方写出来吧。”

    了辞满目轻笑,出口的话,却叫木袛有些不寒而栗。

    “写不写。”李凤游见木袛面上神色几变,一片惶然,便微微拔出剑鞘,上前一步威逼道。

    “要本公子写药方可以,但是姑娘要答应本公子一件事。”木袛一咬牙一闭眼,反正祖产输了,命输了,早就对不起木家列祖列宗了。

    “我答应你。”

    了辞还不知道木袛的要求,就开口先答应了下来。

    “师父。”李凤游诧异的偏头看着自家随心所欲的师父。

    至少也要听听这男人的要求把。

    “姑娘收本公子为徒。”木袛瞪着眼看着了辞,砰的一声就直挺挺的跪下了。

    李凤游楞了楞。

    “初白,还不去把你师弟扶起来。”了辞衣袖一拂,满脸笑意的偏头看着李凤游。

    “师父,你慢些走,前头有水坑。”木袛跟在了辞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咧嘴笑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李凤游黑着脸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冷眼看着前头一脸殷勤的木袛。

    呵,刚刚还一副赴死的慷慨模样,转眼就跟个奴才一样,脸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爱我了,你们不爱我了,没有花花,没有评论,你们不爱我了!

    你们是不是偷偷养了别的作者菌!

    你们这群喜新厌旧的受!

    哼!

    哼!!

第49章 痴情是福,也是祸!() 
自那日燕挽亭被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叫走;之后几日夏秋潋都不曾见到燕挽亭的踪迹。

    青鸢和绿阮在宫中仰仗着夏秋潋的得宠;跟宫里的小宫女小太监混熟了;从他们那听来了一些消息。

    听来的那些不知真假的谣言;青鸢和绿阮自是要说给夏秋潋听的。

    说是;刚赈灾回宫的太子殿下因劳累染上了风寒;在东宫闭门养病。

    原本准备好迎太子回宫的晚宴也因此推迟了几日。

    而太医公主这几日;日日都往太子寝宫跑,太子殿下却始终未见出现。

    宫中又有人开始散播太子殿下遭人行刺;重伤难愈的消息。

    消息愈传愈真,别说宫里的宫女太监,就连文武百官都开始怀疑。

    燕国皇室向来人丁单薄;燕皇原本有一年长几岁的兄长,但幼时便夭折,并未留下子嗣。

    如今燕国便只有太子殿下燕长陵这么一位正统的皇室继承人。

    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事,那燕国便再无能继承大统的皇族子弟。

    听闻传言的燕皇在朝堂上大怒;向来脾气好的皇帝,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丢了奏折,下令彻查是何人造谣生事,若是再有人在宫中传谣言;抓到便立即处斩。

    再严的禁令,也止不住谣言的扩散。

    太子遭人行刺重病不起的消息从宫内;传到了宫外,就连平民百姓都是开始议论起了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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