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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媛-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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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告知了云氏。别看云氏在满园待了近十年,平时又是一副温润的性子,可到了关键的时候也是个有手段的。她不动声色地将两个丫鬟唤来逼问了一番。奈何玉莲在书童那儿不过获得了些只言片语,除了百花巷之外什么细节也不知道。云氏自然知道豢养外室的事情可大可小,但目前一切尚未明了并不宜轻举妄动。她先是以给院里到了年纪的丫鬟配人为由,将玉莲二人嫁去了离京城较远的偏僻庄子,让她们舌头再长也没处可说事。之后又让橘绿的母亲叶妈妈暗中去百花巷以寻亲为由查访了一番,得知那儿的人都是住了好几年的老住户,唯有巷尾的一间空置多年的屋子是三个月前才搬来的一对母女,但其他的事情便什么也打听不到了。

    云氏对于这件事考虑得很是周全,若是萧珏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先不说萧府里头会闹成怎生模样,就是被朝中的同僚知晓了也会遭人耻笑,这势必会影响他的仕途。然而,云氏若是暗中将百花巷的母女两处理掉却也是不妥当的,先不论她自身有没有这样的手段,如果萧珏发现了这一切,必然会对她这个母亲有所埋怨,那原本就不甚深厚的母子情便再也无法修复了。而另一方面,白紫苏从新婚开始便对萧珏冷冷淡淡的,这些云氏都看在眼里,她是一个母亲,自然无条件疼惜自己的儿子,既然儿媳不知冷暖,她也希望儿子能找一个可心的人嘘寒问暖。出于这种种的原因,云氏只能将这一切都藏着捂着而一直不敢有所动作。当然,有一点云氏甚是清醒,云曦已经出嫁跟了夫姓,如今的日子顺遂和美,她并不想让女儿因为儿子的事情而惹上麻烦,故而打定了主意不向云曦透露半句。然而,云氏因为出身商家而在萧府孤立无援,身边除了云曦这个女儿便再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了,因而萧珏的事情她只能闷在心里,逐渐变成了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云曦从桃舒口中得知了这一切,也觉得这件事甚是棘手。那住在百花巷的母女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们与萧珏的相遇是萍水相逢还是有心安排?这些她都无从得知。其实,就云曦个人的意愿来说,关于萧珏的种种,她都不想干涉。但世事皆无奈,这中间还夹着一个给予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云氏,她就不能坐视不管了。云氏是一个谨遵三从四德的女人,无论她在萧府受了多少苦,遭到多么不公正的对待,她这一辈子都会安安分分的待在那里,至死方休。而她如今在萧府所能倚靠的就只有萧珏了,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云氏在萧府也就没法过日子了。转眼间云曦便想明白这背后一切,知道自己无法无动于衷,便立即派了可靠的人去百花巷暗中打探,势必要将那母女两的底细,以及萧珏对她们的态度摸得一清二楚。至于究竟该如何处理这母女两,也只能等事情明朗后再作打算了。

第一百零二章 荏苒(五)() 
对于看似木讷的萧珏做出金屋藏娇一事,云曦吃惊诧异之余,内心也着实是焦虑不已,但她明白此事实在不宜操之过急,若是处理的不好,萧珏的仕途是否受损还两说,受伤害最重的必定是云氏无疑。即使云曦摸清了所有的情况,她也不敢肆意做出行动,至少也得和云氏商量一番,否则便有可能面临吃力不讨好的局面。因此,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按捺住心底的焦虑来静静等待。

    要说萧府池园里的事情如今尚算是暗潮涌动,那么京城这头的夏国公府可谓是闹得不可开交了。云曦离开碧落院不过五日的光景,与之只有一墙之隔的夏府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在夏国公的极力压制与封杀之下,外面也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更遑论碧落院与夏府毗邻,两边的丫鬟私底下多少还有些接触,自然知晓得愈加清楚具体些。

    据说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的早上,大少奶奶的贴身大丫鬟百合因着不见往日早起的主子起身,便自作主张前去卧房。这丫鬟也是个莽撞的人,在屋外轻敲了几下门便不管不顾地推门而进,哪知展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自家少奶奶与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子纠缠在一起的情景。百合吓得惊叫起来,也顾不上大少奶奶的名誉,只一个劲儿地边跑边喊:“快来人呐!少奶奶屋里遭采花贼啦”于是,这一声声高亢的呼喊立马拉开了接下来一片混乱的序幕。

    此事只听了一个开头,云曦的思绪便飘远了,她想起许久之前,桂枝大晚上去紫竹院传话,不慎撞见了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她当时以为是院里的某个丫鬟耐不住寂寞与外面的男丁做下苟且之事,而今看来。这个女子很有可能是素来端庄的大少奶奶。

    然而,杏雨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彻底推翻了云曦的猜想,甚至爆出了更令人震惊的真相。百合的四处呼喊自然引来了众人的关注,没过多久双栖院的江氏也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前因为谋害小七一事,她被夏国公架空了所有的权力,把内宅事务一律交给了大少奶奶打理,故而江氏一直迁怒与大少奶奶,加之眼红的二少奶奶在一旁落井下石,江氏顿时像是抓住了大少奶奶的小辫子,立马带了一干婆子跑来紫竹院兴师问罪。院里的人在听到百合的呼救后第一时间赶去了大少奶奶的屋子。因而那名只着了一条亵裤的男子根本无从逃窜,立马被众人逮住并五花大绑缚之。江氏到达紫竹院后看到这番情景,邪气地冷哼一声。将不相干的人全都轰到了中庭的院子里,将同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的大少奶奶和那名男子一起押到了紫竹院的内堂,留下几个信得过的婆子和煽风点火的二少奶奶,便开始了一场漫长的审讯。

    那位男子姓林名唤香函,是京城一个戏班子的戏子。长得唇红齿白,秀气非凡,的确是具备了迷惑女人的姿色。其实江氏一早便认定了大少奶奶偷汉子的事实,压根儿没有给她任何辩驳或解释的机会,一出口便问林香函是何时何地,又是如何勾搭上甚少出门的大少奶奶的。那林香函也是个识时务的狡猾之人。明白以戏子这种卑微的身份,纵是夏府将自己弄死,官府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为了避免遭遇无谓的皮肉之苦,他立马便和盘托出,承认了与大少奶奶私通的事实。其实林香函所说的两人私交的过程并不甚细致,却也尚算有理有据,让本就认定了事实的众人愈加笃定了。彼时。江氏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望向大少奶奶,如同先前对待云曦那般。状似好意地轻声问道:“大儿媳,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此时的大少奶奶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端庄,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散乱地披在肩头,身上衣衫单薄,中衣外头只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袍,但她的周身依然散发着雪莲般的高洁与不可侵犯的气质,莹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与不安,声音清丽地说道:“儿媳暂且无话可说,只希望母亲看在儿媳嫁进夏家近十年的情分上,让儿媳见一见夫君,至于如何处置,随母亲定夺。”

    闻言,江氏嗤笑一声:“真是笑话!你干下这等难以启齿的龌龊事情,现在竟然还有脸面去见自己的丈夫,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二少奶奶也笑着在一旁附和:“大嫂,我看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竟会有这样的要求。”

    大少奶奶没去理会二少奶奶的阴阳怪气,也没有被江氏的嗤笑所影响,依旧保持着异常的冷静,端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母亲,你我都甚是明白,今日之事不可放到台面上处理,您若是想将儿媳暗中处理掉也无不可,只是咱们慕容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就凭今日一名男子的只言片语,怕是母亲到时候难以向家父交代啊。”

    “你”江氏素来嚣张跋扈惯了,最是看不得旁人在她面前威胁和呛声,但此时的大少奶奶全身弥漫着一股大户人家独有的底蕴所浇灌出来的傲然之气,让头脑发热的江氏不得不冷静下来。大少奶奶说得不无道理,她们慕容家虽然不是拥有世袭爵位的世家,却也是有着百年根基的大家族,在朝中的地位同样不容忽视,否则她当初也不会选中慕容家的嫡长女成为夏府的世子夫人。如今大少奶奶的父亲和兄长都在京中担任要职,并不是他们夏家随便可以宰割的主,因而江氏的确不敢像当初对待没有父兄帮衬的云曦那般有恃无恐,只能等夏国公回府后再作妥善的打算。

    那日的晚上,咬牙切齿的江氏不得不满足大少奶奶的所有要求,夏国公在气恼之余也只能请来她的长兄慕容辉一起商讨如何处理此事。寂然无声的双栖院正堂之内,所有人都眉头紧锁,无一不透露着此事的严峻,只有大少奶奶泰然自若,仿佛掀起这一切风波的人并不是自己。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世子夏辰烽一眼,退去平日里的端庄柔婉,也一反白日里的沉默,率先打破沉默,一下子便掌握了主动权,命令林香函将早上所说的话再一五一十地说一遍。

    那林香函毕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戏子,哪经历过这样迫人的架势,说起话来便不似先前那般流利,时而磕磕碰碰的,好在到底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包括慕容辉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认为大少奶奶已经疯了,林香函的供词无疑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哪知大少奶奶竟然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平日不曾得见的讽刺笑容,清冷的嗓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正堂之内:“林公子方才说你我花前月下,已经做过无数次苟且之事了,那么我要问问众位,我手臂上的这个究竟是何物?”

    闻得此言,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唯有夏辰烽立马说变了脸色,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大少奶奶。在众人的疑惑不解中,大少奶奶朝夏辰烽勾起一抹晦涩不明的浅笑,慢慢地卷起左臂上的纯白色衣袖,莹白无暇的臂弯呈现在众人眼前,其中那一颗黄豆般大小的朱红色圆点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这是守宫砂!”女人对这些东西最为敏感,江氏立马站了起来,又因为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毫无形象地跌坐在椅子上。

    夏国公同样错愕无比,确定了守宫砂的事实,立马不敢置信地望着夏辰烽,却怎么也无法问出口:“怎么可能?烽儿,这”

    大少奶奶十分满意众人的震惊之色,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气的时间,冷笑道:“你们一定觉得很奇怪,一个女人嫁入夏家快要十年了,如今还被怀疑与别个男子有染,却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你们不必怀疑,这其中的原因,因为她所嫁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是有龙阳之好的断袖,而你们所以为的奸夫,其实是他所包养的其中一个戏子。”

    江氏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最骄傲的儿子是这样不堪的人,也顾不上此刻还有慕容家的人在场,指着大少奶奶的鼻子怒吼道:“慕容氏,你别在这里含血喷人,烽儿一直不肯碰你,是因为你无法得到他的喜爱,你非但不静思己过,还在这里玷污自己相公的人格!”

    闻言,大少奶奶突然大笑起来,甚是同情地望着江氏,轻声细语地问道:“母亲,您知道为什么您到现在还抱不了孙子吗?”见江氏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笑着继续说道:“因为您的儿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您所赏赐下来通房丫鬟,我每一个都给她们点上了守宫砂,不信您可以一个一个检查。”

第一百零三章 荏苒(六)() 
大少奶奶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犹如一道响雷,以迅猛之势在屋内炸开。夏国公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当,立马以右掌捂着心口,衣袖挥动间将高脚茶几上的茶盅甩到了地上,溅得地面一片狼藉。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江氏,如今已被浇灭了所有的气焰,整个人瘫软在太师椅上,胸口不断起伏着,双肩也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那慕容辉听到自家妹妹的“胡话”,起先是不敢置信,但那臂腕上的守宫砂却是不争的事实,继而,当初那份对妹妹的埋怨和羞耻,瞬间变成了对整个夏家的愤怒与怨恨,手背上的青筋已是根根尽现。那戏子林香函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一片茫然,双眼却哀怨地望着夏辰烽,仿佛正等待着他的解救。整个屋子里最为平静的人,恐怕就属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世子夏辰烽了,他仿佛毫无所觉端坐着,微垂着头,眼睑也低垂着,浓密的睫毛掩住了所有的思绪,任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一时间,屋内寂静一片,仿若一滩凝固的死水。

    “哈哈哈!哈哈哈!”猛然间,跪在地上的大少奶奶缓缓站起身仰天大笑起来,此时的她身穿纯白色的曳地长裙,腰间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她的一头青丝被简单却整齐地束起,没有一丝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平日里那般圣洁而端庄,但她的表情却显得那么狰狞,言语和行为更是疯狂。大少奶奶依然保持着癫狂的笑声,偏过头望向夏辰烽,极力撑大的双眸流露出讽刺、怨恨,还有悲哀。刹那间,笑声骤然停止。屋里又是一片静默。

    忽而,一个幽远而夹杂着凄怨的声音响起:“自我嫁进夏府,恍然间已是十载光阴。外人看着我风光无比,又岂知内里的苦痛。房里的姬妾丫头数十人,却无一儿半女。素来子嗣之事皆是女人的错,每年赏下来的丫头一个接着一个,却不知这一屋子的人个个都是白璧无瑕的处子,又何来的孩子啊?”凄切的嗓音透露出几丝颤抖,大少奶奶依然微扬着头,双眸却慢慢地掩上。眼角无法抑制地滑下两道晶莹的泪痕。她转过身去,用纤弱的背迎着屋里的人,几许颤动的嗓音。诉说着这十年来所不为人知的一切。

    算来当年的那场联姻也算是轰动京城,天朝五姓功臣之一的夏国公府迎娶世子夫人,娶得还是在朝堂根基深远的慕容家的嫡长女,这如何能不引起众人的注目。那一年,年仅十五岁的大少奶奶怀着世子夫人的荣耀和妙龄少女的情怀嫁入了夏国公府。揭下盖头的那一霎那。她便遗落了自己的芳心。

    那日的夏辰烽红衣玉冠,墨眉黑眸,嘴角一抹浅笑,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世家公子的温润风范,如何能不吹皱一个芳华少女的一池春水呢?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新婚之夜,夏辰烽念及初嫁女子的惶然与羞涩。整夜都合衣而睡;第二日早上,他又不惜割臂流血染红了喜帕以瞒过众人。如此体贴的丈夫,令大少奶奶的整颗心都陷了进去。饱胀的情丝让她对婚后的生活充满了希冀。

    岂料,婚后一月有余,夏辰烽却始终未曾与她圆房。白日里,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对待妻子细心周到;到了晚上,他却成了最冷漠的丈夫。时常夜宿书房,即便回房就寝也是在外间的卧榻将就一晚。久而久之,大少奶奶终于从一头热的迷恋中幡然醒悟,随之而来的便是犹如切肤般的苦痛。她曾怀疑过,是否刻板的自己讨不了丈夫的欢心,她也曾猜忌过,是否丈夫有着难以启齿的隐疾。然而,她的温柔和热情却换来了丈夫愈加冰冷的回应。那些冷漠的态度和疏离的行为,一点一滴地消磨着她那颗充满爱意的心。

    日子如水般流淌,大少奶奶的肚子仍然未见任何消息。江氏急于夏家的香火,一次又一次地将通房丫头塞进紫竹院。每隔一段时日,她便得强撑着一张笑脸去迎接那一个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丫头。然而两年过去了,夏辰烽依然香火无继,他也未曾独宠过任何一个姬妾或是丫头。此时的大少奶奶陷入了矛盾的漩涡,新的希望与黯然的神伤拉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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