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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媛-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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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嫡长孙啊!”

    一听到“嫡长孙”这样的字眼,夏辰烨便想起了先前夏国公因为二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而轻易地饶过了夏辰炀的恶行,眼底的冷意如冰川燎原,即使平日里并不喜口舌之辩,这会儿也不能自已地讽刺道:“请你别弄错了,这是我的孩子,你所谓的嫡长孙恐怕还没出世。”

    “你”夏国公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搂着小七的手掌剧烈地颤抖着,好不容易憋住了一口气,才万般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我来这里除了看一下孩子,还想同你商量一下后日的洗三礼,怎么说他都是咱们”刚想再次道出“嫡长孙”这样的字眼,便感受到身旁的寒意,他立马改了口:“他是你的第一个嫡子,如今你已是正三品的铁骑军统帅,无论是洗三礼还是弥月宴,都得好好操办操办。还有这孩子的名字,这几日我便去翻查一下族谱和诗集,取一个寓意深远的好名字。”

第七十八章 弥月(一)() 
听了夏国公自以为是的主张,全身泛着寒意的夏辰烨反而勾起了一边的嘴角,极为冷淡地说道:“不劳费心,孩子的名字爷爷早已经取好了。”

    闻言,夏国公心底顿时冒出了一把无名火,简直比先前被夏辰烨刻意无视和顶撞更为炽烈。其实一直以来,他对都颇有微言,尽管自己年轻的时候的确风流放荡,但这个年纪的贵公子大多都是这般模样。而老国公对他的要求却几近苛刻,每次从边疆回来不仅一丝不苟地考究学问,连日常礼节和生活习惯都是锱铢必较,而对小儿子夏二爷却常常予以称赞,不曾有过严词指责。如今想来,自己的父亲除了将国公的爵位传给了自己,其他方面几乎处处都是偏向夏二爷的。后来,老国公独自去了江南常住,却依然在暗中把持着府里府外的事务,让正式继承国公爵位的他做起事来总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就连自己儿子夏辰烨的婚姻大事,他也没有参与的机会,如今他的第一个孙子才出世,老国公又一声不吭地抢走了取名的事情。尽管夏国公心内气恼不已,但老国公毕竟是他的父亲,自小便在学堂学会了迂腐的他自然不会公然违逆父亲的决定。故而他只能将苦水往肚里咽,退而求其次地说道:“既然这样,倒也省了我的一番心思。不过孩子的洗三礼就在后日,你明日来我书房一趟,虽然只是家里的几个人参加,但也不能出了岔子,还有不久后弥月宴”

    见夏国公并没有看清眼前的事实,依然自说自话地叙述着,夏辰烨已无耐性再与之纠缠下去,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小七的洗三礼和弥月宴都会在碧落院里举行,一些不相干的人也无需出现在宴席之上。”

    此言一出,夏国公终于明白了夏辰烨的言外之意,他一直以为当日那句“碧落院独立于夏府”不过是一时之气,平日里不让云曦去双栖院请安也就罢了。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夏辰烨当时的态度有多坚决,因而夏辰烨勉强承认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孙子,却绝不会承认那是夏府的嫡长孙。望着如同顽石一般的儿子,夏国公悲愤交加从,言辞间也带着几分凌厉:“辰烨。你怎可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如今你祖父和我都尚在人世,你却公然要分家。咱们夏府的第一个孙子却不在主院里筹办弥月宴,岂不被朝堂上的群臣耻笑!你如今也是官场中人,总不希望今后一直被人揪着这个小辫子,影响你的大好前程吧!”

    对于夏国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夏辰烨充耳不闻。甚至索性转过了头,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若是你执意要筹办嫡长孙的弥月宴,我并不会阻止。可是小七的洗三礼和弥月宴,除了云曦,任何人都休想干涉!”

    话音落下,夏国公气得连唇下的胡须都在抖动。怀里的小七似乎感受到了两个大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哇哇”地厉声哭了起来。所话说“男儿抱孙不抱子”,像夏国公这般恪守迂腐之礼的人自是不会违抗,四个儿子他果真一个都为抱上手过。而他的孙子才堪堪出世,他何曾正经地抱过软绵绵的孩子。如今小七冷不防地哭了起来,夏国公吓得差点松开了手。幸而夏辰烨并未将视线从小七身上移开,眼疾手快地从他的怀里捞过孩子,搂在胸口温柔地哄着。再也不曾启唇言语。夏国公看到夏辰烨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模样,顿时觉得今日一整日他都在自讨没趣。便窝着一肚子火气离开了碧落院。

    关于洗三礼和弥月宴的商讨便在夏国公父子两意见相左的局面下不了了之。不过铁骑军夏统领长公子夏诩的洗三礼到底还是按着夏辰烨的意愿顺利地在碧落院内进行。若是以国公府嫡长孙的身份地位来说,小七的洗三礼可说是简单至极,连主持整个仪式的收生姥姥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耄耋老人,据说她是玉氏当年专程请来为夏辰烨接生的稳婆。参加洗三礼的人也寥寥无几,老国公远在江南不能立时赶回京城,夏二爷和姬氏作为嫡系的长辈倒是双双到场了,而与夏辰烨一言不合的夏国公在云曦和姬氏夫妇的几番的调节之下,还是窝着一肚子的气闷来了碧落院,只是由始至终都不曾说上一句话。

    午膳过后,丫鬟们便在丹霞的指挥下迅速在耳房外的厅堂正面设上香案,供奉特定的十三位神像,并一应象征着吉祥如意的物件。收生姥姥在香案前虔诚地三叩首,然后结果桃舒手中的小七,由老国公特意指定的一位本家同辈兄弟带头往盆里添一小勺清水并些许钱币,紧接着便是夏国公、夏二爷等人。“添盆”结束后,收生姥姥便拿起棒槌往盆里一搅,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开始给小七洗澡。孩子突然受到陌生人的惊扰,自是号啕大哭,那声音异常洪亮,竟有些许震耳欲聋之感,令在场众人都纷纷赞叹这高于旁人的“响盆”之音。

    经过一整套繁琐的仪式,洗三礼终于顺利完成,哭得声嘶力竭的小七在众人的称赞与目送下回到了云曦正在坐月子的耳房里,在母亲的软声细语的安慰下终于停止了哭泣。夏辰烨处理完外边的事务紧跟着也回到了耳房,还未说上几句话便被夏二爷强拖去喝酒了。

    怀里的小七仍在无声抽噎着的,云曦望着那委屈得皱成小包子的脸蛋,心都揪成了一团,尽管明白洗三礼是每一个初生婴儿最重要的仪式,且孩子在洗三仪式上哭得越响表示越吉利,但一看到小七这般模样她还是免不了心疼,宛若自己身体被硬生生地剜去了一块肉。

    是时,桂枝的人影在门口晃了两下,又闪到门边去了。桃舒见云曦此刻无暇他顾,便走出门去问明情况,回来时借口给小七喂奶而将奶娘支开了。云曦虽然心有不舍,但见桃舒的神色似乎有要事要谈,便顺着她的意思连同浣纱也一并打发了出去。

    桃舒不急不缓地走至床边,面色平静地说道:“少奶奶,方才桂枝从锦绣庄授课归来,谢夫人托她带回了一份贺礼,说是绣庄的主子特意庆贺咱们小少爷洗三,桂枝已经将那些绣品糕点放在主屋了,只有这个锦盒是谢夫人亲手交给她的,想来必然不会是普通的物件。”说着便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一个暗红色的方形锦盒。

    屋里的灯光因为云曦坐月子而故意调暗了些许,当她打开接过锦盒的盖子时,床榻四周顿时变得分外亮堂,云曦的粉颊更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绿光。出乎她的意料,锦盒内竟然不是什么金猪、长命锁之类的吉祥物,而是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据说有些王公贵族用夜明珠来照明,可见它在黑夜里发光的功效了。而她手上这颗夜明珠不但个头比一般的大,还能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浅绿色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这东西虽然价值不菲,但作为孩子的洗三礼似乎并不太合适,倒更像是专程给自己送的礼物。微蹙着眉头将锦盒盖上,云曦心底疑窦丛生。这锦绣庄的幕后老板究竟是何方神?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找各种理由送东西给自己,且件件都是寻常人不易得见珍品?若说是为了留住自己这个提供刺绣秘技的人,如此大手笔似乎显得太夸张了,只要是诚心交易,那张契约书足以制约彼此,又何须多次一举养肥合作者的胃口。云曦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幕后老板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自从小七出世后,以往寂然无声的碧落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姬氏和夏纤灵母女两几乎每日过来逗弄孩子,有时候夏二爷下了朝也索性直接来碧落院用膳,顺道儿还能拉上夏辰烨陪他喝上几盅。整个院子每日都洋溢着婴孩的啼哭声和众人的欢笑声。因着小主子的出世,似乎院内的每个人都分外地忙碌,日子便过得如飞梭般迅速,一晃眼便到了小七弥月的时候。

    因着先前洗三礼便是在碧落院内进行,那么弥月宴仍然办在碧落院内也就变得顺其自然了。早在洗三礼完毕后,丹霞便接下了料理弥月宴的担子,不慌不忙地调度着全院的人为之做好万全的准备。因着夏辰烨的地位已是今非昔比了,以新帝对他的重视程度,相信会有很多官员借着此次弥月宴千载难逢的机会上夏府来套近乎。如今云曦正在养身子,并不宜耗费心神来处理这些繁琐的事务,因而姬氏便从双宿院腾出身来,帮助第一次料理这么大宴会的丹霞主持相关事务,以免弥月宴当日出现不必要的纰漏而贻笑大方。

第七十九章 弥月(二)() 
相较于众人为了弥月宴的事情而紧张忙碌,恨不得每日都能多几个时辰出来,云曦却时时刻刻都觉得度日如年。按照京城的风俗习惯,女人坐月子必须一整月不洗头洗澡,屋内也不能开窗通风,更是不能下床走动。这样严苛而怪异的习俗,就是这里的普通女人也并非人人都能忍受,更遑论是云曦这样半道上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了。她还记得生产那日,自己里里外外的全衣衫都被汗水湿透,连一头浓密的青丝都几乎能挂出水来。晚上醒来的时候,身子倒是没有黏糊之感,连身上的衣服和底下的床褥都已经更换过了,想来定是桃舒几个在她昏过去的时候帮她擦了身换了衣裳。然而,先前出了一身大汗却没有正经地沐浴洗澡,这已是令她难以忍受了,没想到这样的酷刑竟然还得延续一个月。此时已是四月末五月初了,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身处密不透风的小屋里难免会渗出些许细汗,三天不洗澡已经是极限了,哪能坚持整整一个月。每每想起这些,云曦似乎都能依稀闻到自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为了不让自己身上真的发出阵阵恶臭味,云曦软磨硬泡地将桃舒拉到了自己的阵营,总是想方设法隔三差五地背着李妈妈等人拿帕子擦擦身,暂时将就着度日,只不过一头的青丝却不能明目张胆地清洗了。一月之期将至,云曦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弥月这日一大早,她便不顾众人的反对,痛痛快快地将自己从头洗到了脚。从洗浴间走出来的时候,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头昏脑胀似乎也不见了踪影。

    约莫申时左右。前来的祝贺的宾客便陆续上门了。姬氏见云曦才刚出月子,不宜过于劳累,一早便来到碧落院主持大局。只不过云曦毕竟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若是一直窝在自己屋里不出去怕是在场面上过不去,归根究底姬氏只是自己的婶婶,而非正经的婆婆。幸而夏辰烨在外素来不苟言笑,也不喜饮酒应酬,结交朝中大臣。因而大部分官员都是出于礼节而派人送了一份贺礼过来,真正上门来参加弥月宴的人并不多,而携妻带女的就更少了。

    眼见花厅内的女眷已经落座许久了。云曦自知再不出去迎客应酬便是失礼于人前了,便立马整了整衣裳,在脸上稍稍擦了点胭脂。又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发髻上太过素雅,才从发饰盒中随意捡了一枚流云步摇插上,让桃舒抱着刚喂了奶此刻异常开怀的小七款步来到花厅。其实名门大户的夫人奶奶们与市井妇孺也没什么不同,见到小七被抱进了花厅便涌上前来,也不管是否贴切就将腹中的溢美之词一股脑儿地安在小七身上。之后便渐渐地转移了注意力,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地闲聊开了。云曦由始至终都保持着一抹浅笑,但眉眼间却隐约透着疲倦和乏味。今日是小七的满月之日,本该是喜悦而温馨的场面,如今却俨然成为了一场你来我往的应酬之宴,实在是令人难以开怀而笑。相信如今身处正堂应酬圈的夏辰烨更加不能忍受吧。只是他们都是俗世之人,即使心内不喜,有时也是不得不为之。

    临近酉时的时候。萧家三公子萧珏带着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白紫苏来终于来到了碧落院。按说萧珏是个不折不扣的读书人,言行间还带着文人的清高与迂腐,而夏辰烨尚武且性情冷酷,两人本是八竿子打不着,见了面也应该无话可谈。但因着先前韩澈拉着夏辰烨特意和萧珏套近乎,两人还不至于沦落到相顾无言的地步。

    白紫苏一进碧落院便和萧珏分开了。由引路的丫鬟径直带到了花厅。说起来自从出嫁来到夏府后,这还是云曦第一次见到白紫苏这位大嫂,虽则两人没什么特别的情谊,但因着她如今也算是自己的娘家人,云曦顿生几分亲切之感,加深了几分笑意起身迎上前去。

    白紫苏看起来与出嫁前没什么不同,从进门开始神色一直是淡淡的,只是略微朝云曦扬了扬嘴角,对于一众的夫人少奶奶们竟然视若无睹,视线径直落在姬氏手中的小七身上,语气甚是平静无波地说道:“那就是我的外甥吧。”桃舒得了云曦的眼色,连忙从姬氏那儿接过小七,抱到她的跟前。出乎众人的意料,白流苏并没有抬手接过孩子,而是随意地瞟了一眼便转开视线,继而半是羡慕办事讥讽地说道:“咱们五姑奶奶就是福气好,这头一胎便一举得男,瞧这孩子唇红齿白的,将来定然是拥有闭月羞花之姿。”

    此言一出,花厅内立马没了任何声响,众夫人皆以好奇而略带困惑的眼神看着白紫苏和云曦,一时还真搞不清这一对姑嫂究竟是怎样的关系。白紫苏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赞扬之余,实则却是明褒暗贬,一个男子若是拥有令女子都羞愧的天人之姿,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她这般言辞真不知是何居心。想当然尔,如此刺耳的话,云曦自然不会听不出弦外之音,只不过如今花厅内坐着十数位名门夫人,实在不宜将场面弄得太过尴尬,她只好装傻充愣地顺着白紫苏的话说道:“嫂子真是过誉,这孩子哪有你说得这般出色,这会儿看着倒是有几分秀气,将来脸蛋长开了说不定就如同他父亲那般一丝不苟了。”

    姬氏闻得那不堪入耳的话语,神色已是黑了几分,再看到白紫苏平淡中透着一丝不屑,脸上的笑意顿时又减了三分,眸底更是显露出些许凌厉之色。眼光流转,目及云曦的神色中带着隐忍和无奈,姬氏忽而勾起了灿烂的笑容;连忙走上前从桃舒手中抱过小七,边逗弄着孩子边说道:“云曦啊,这你就过虑了,这孩子若是肖母;必然是俊美不凡,若是肖父,也必是人中龙凤,将来定是一表人才,说不定比如今韩家那位小公子更会招惹姑娘。依我看呐。你还是担心将来太早抱孙子会把你叫老!”

    话音刚落,素来与姬氏交好的一位夫人立马便接过了话茬,笑着对众人调侃道:“二夫人倒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回去得让儿媳妇好好管教自家姑娘,争取早日将三少奶奶家的公子给收服了,也免去了全京城的姑娘对他朝思暮想,趁早断了念想。”

    这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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