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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媛-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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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一点,桃舒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煞是有信心地说道:“少奶奶您多虑了,慎行那人平时对谁都是谦和有礼的,唯独面对杏雨时总是一反常态,喜欢和她斗嘴,怕是他不由自主地对杏雨另眼相看吧。”

    闻言,云曦认同地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别看这两人个性上南辕北辙,说不定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样的木讷呢,不如咱们就想个法子试试他们,给这堆干柴添上一把火看看。”跳开两人对彼此的心意不说,在云曦看来,这而人倒是十分般配,杏雨性子毛躁却跳脱开朗,而慎行做事则有条不紊,但较之哥哥慎言却略显沉闷了些,两人在个性上倒是可以互补不足,加之他们都算是机灵聪慧之人,又是自己和夏辰烨的左右手,若是真能顺利地修得姻缘,倒也不失为一对佳偶。

第五十六章 前事(二)() 
虽说云曦打算想个法子来试试慎行和杏雨的对彼此的心意,但她也并没有特意去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按着自己原来的设想与条不紊地进行着。

    眼下最不能耽搁的事情莫过于月桂的亲事,顾妈妈一离开,云曦便立马着人去双宿院暗暗打听了一番,得知那茗凌平日做事规规矩矩,待人接物甚是有礼,至今也未发现他有嗜赌嗜酒的不良喜好,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人。云曦实在挑不出什么不满的地方,便让李妈妈前去双宿院向姬氏说明情况。原本她应该亲自过去的,但如今她的身子不方面,还是乖乖地待在碧落院里为好,以免在外边忙得晕头转向的夏辰烨挂心。说起来自先皇驾崩后,城里停止了一切礼乐庆典,姬氏如今窝在家里正是闲得慌,突然得知有这等喜事可以令她解闷,自是乐意之至,李妈妈前脚刚走,她便招来吴管事轻车熟路地做起媒人来。那吴管事倒也是个干脆的人,听说月桂是碧落院里的丫鬟,又曾经是玉夫人身边的人,心下便有了几分心动,第二日稍稍打听了一下便即刻回复姬氏答应这门亲事。因着月桂和茗凌两人年岁都不小了,两家人都有尽早完婚的意思,但碍于先皇的孝期未完,只好把婚期定在了明年开年之后。

    待月桂的亲事暂时告一段落,云曦便开始着手操心桃舒几人的终身大事。她嘱咐了李妈妈等几位眼风较准的妈妈多多留意着碧落院里年龄合适的人,哪怕是在庄子和铺子里办差的,只要为人正直可靠,做事尽责塌实,又没有不良嗜好的人,也可以考虑在内。

    而另一头,云曦又特意将自己为院里适婚丫鬟配人的消息散布出去。想看看杏雨和慎行会作何反应。杏雨那丫头素来就是个粗神经,见桃舒、夏风等人和自己一样,这次都要配人的,联想到不久前云曦对她门所说的话,心里觉得合情合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然而向来镇定的慎行这一次却无法保持冷静和淡漠了。云曦为丫鬟婚配的消息在院里流传了足足三天,几乎所有人都清楚明白地知晓了。这样的事实仿佛当头棒喝,令尚在云里雾里的慎行顿时有了危机感,最终还是厚着面皮拜托惯于说长道短的慎言在夏辰烨面前露点口风,希望能让正在物色人选的云曦得知自己的心意。亏得云曦设想周全。曾经嘱咐夏辰烨最近多留心那两兄弟所说的话,他才能从慎言罗唆而又语无伦次的话语中领会到慎行的意思。既然事实正如桃舒所说,慎行这男郎的确是有情的。云曦便把杏雨唤至跟前,告诉她自己为她所挑的夫婿便是慎行,问她的意思如何。到了这一刻,这个平日大大咧咧的丫头终于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之态,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云曦心细地发现她的耳廓和裸露在外的脖颈如今正是嫣红一片。便知她对慎行也是有意的。于是,这一对后知后觉的欢喜冤家终于修成了正果。

    随着李妈妈等人如火如荼地物色着适当的人选,碧落院中凡是十六七岁的丫鬟都陆续配了人。在杏雨和慎行敲定婚期后不久,夏风也有了自己的归宿,此人乃是云曦一个陪嫁铺子的掌柜的儿子。一切都进行地尚算顺利,只不过眼下还有两个人令云曦头疼无比。

    丹霞是碧落院乃至整个夏国公府年纪最大的丫鬟了。过了年节便是二十五了,但她一直都不曾提及自己的终身大事,而她的母亲似乎也未曾替她做过任何安排。云曦对此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总觉得丹霞身上透着一股子神秘之感,却也没有贸然向她求解。对于丹霞的种种,云曦不曾了解,但她进府一年多以来,也渐渐看出了丹霞在府中的特殊地位。连嚣张跋扈的江氏也要敬她三分,她绝不是一个寻常丫鬟那般简单。因而。发现丹霞对于婚配之事表现出异常冷淡之色,云曦便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再为她物色人选。

    相较于对待丹霞的无能为力,云曦对于桃舒反常的态度既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满是忧心忡忡。在她的陪嫁丫鬟中,就属桃舒的年龄最大,她自然是首要进行婚配的。云曦从李妈妈那儿一连挑中了好几个人说与她,但她都以各种理由婉转地拒绝了。这样的情况一旦次数多了,云曦便渐渐咀嚼出别的意味来了,桃舒似乎并不想配人成婚。然而,先前那一次同丫鬟们谈论婚嫁配人一事,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之意,怎么如今会突然转变想法了呢?云曦怎么也想不明白,便索性直接问桃舒原因,但她却不从正面回答,反倒是有板有眼地说道:“如今少奶奶怀了孩子,身子更是比之前娇贵了,半点都不能大意。若是像杏雨这样用惯的人都在这个时候嫁了人,一时半会儿终究是不能回府的,秋水等人怕是会应付不过来,这婚姻大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奴婢暂时就不赶趟儿似的凑这一波了。”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也甚是符合桃舒那万事将云曦放在首位的个性,但云曦思来想去,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可无论她如何再旁敲侧击,桃舒的嘴巴就像是离了水的河蚌,怎么也撬不开。实在无法,云曦只能暗地里吩咐杏雨多关注桃舒一些,找个机会探探她的口风。她们两自小便被卖进了萧府当丫鬟,又都是无依无靠之人,较之自己这个隔着一层主仆身份的主子更为亲密些,在亲如姐妹的杏雨面前,桃舒兴许能松松口。但一连好几日过去了,杏雨那儿却一直未有消息。

    初冬的午后,阳光明媚而温暖,主屋外间的南窗洒满了金色的光辉,让触摸着阳光的手掌变得透明而耀眼。刚用过午膳,云曦觉得身子懒懒的,却又怕积食而不敢立即回里屋午睡,便站在窗子边晒太阳。桃舒前日感染了风寒,她怕把自己的病气过给云曦,这两日便待在房中休息,让杏雨和秋水过来时刻站看着身子不便的云曦。

    在窗子边站了一会,云曦觉得腿脚乏力,便唤了杏雨把里屋的贵妃椅拿出来,这地方阳光充沛而温暖,房檐和墙又挡去了大部分寒风,不至于像院子里那般会吹了风而着凉,倒是可以躺着休息一会儿。哪知等了半天,却见杏雨失神地拿了一条薄毯出来。云曦不禁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杏雨,你今儿是怎么了,为何像是丢了三魂七魄似的?”这可不是杏雨今日第一次犯错了,好像从早上开始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直魂不守舍的,先是端错了云曦的早膳,之后又摔烂了一个茶杯,如今连旁人的话都听岔了,真真是反常得很。

    闻言,杏雨这才回过神来,隐约想起方才云曦是让自己去搬贵妃椅,便立马跑回了里屋。将贵妃椅放在窗口,又铺上了厚厚一层软垫,她谨慎地扶着云曦躺下,起身时下意识地看了云曦一眼,又低头垂下了眼睑,支支吾吾地说道:“少奶奶,奴婢奴婢”话语说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云曦睁开了刚闭上的双眸,瞅着她低垂的脑袋,说道:“你素来都是快人快语的,如今这般把话憋在心里,似乎并不像你的性格,究竟出了什么事?”

    闻言,杏雨仍然憋着不肯直言,沉默了一阵,她像是承受不住云曦的目光炯炯,磕磕巴巴地说道:“奴婢似乎已经知道了桃舒不愿配人的原因了。”

    提及桃舒的事情,云曦不禁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贵妃椅的扶手,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急切地问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杏雨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如今被云曦再三追问,便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昨儿夜里,桃舒突然发起热来,全身的衣服都汗湿了,奴婢便端了热水想替她擦身,哪知道解开了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胸口徒然多了一个梅花形的烙印。”她抬起了头,甚是笃定地回忆道:“奴婢自小便和桃舒一同吃住,以前也时常与她一道儿擦身洗澡,对彼此的身子甚是熟悉,这个烙印定然是最近才有的。奴婢虽然有些后知后觉,但还是觉得,自从少奶奶你们从农庄回来后桃舒总有些不一样了。以往她都不介意和奴婢几人一同宽衣或擦身,可最近却总是状似无意地拖到最后,从不曾在奴婢们面前解过扣子,原来是不想让奴婢知道她身上的印记。而且她似乎连梦中也十分在意,昨儿她原本病得昏昏沉沉的,可奴婢一碰到那烙印,她便立马清醒过来了,急急忙忙地拉上了衣裳,还好说歹说地让奴婢不要告诉您。”

第五十七章 前事(三)() 
依着杏雨所说,桃舒是从农庄回来之后,身上才有了烙印。但这显然不太说得通,东郊的农庄里住着的都是些淳朴老实的庄稼人,不可能会有人在她身上印下一个烙印。再说,在农庄的时候,她白日几乎时刻都伺候着自己,晚上也是同秋水和桂枝住一块儿,也不会有机会被人掳去遭逢毒手。之后的两个月,她们一直住在普济寺后山的竹屋里,那儿几乎同与世隔绝差不多,更不可能留下这样的烙印。云曦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浓浓的诡异,如今只能从那个烙印上寻找线索了,便进一步问道:“那烙印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看到云曦神色凝重,杏雨愈加觉得桃舒的事情颇为眼中,挠着头仔细回想昨日的情景,有些挫败地回道:“因着是深夜,奴婢只点了一盏小夜灯,光线十分昏暗,后来桃舒又立马穿上了衣裳,故而只依稀看到那烙印有五片花瓣,甚是肖似一朵梅花,中间约莫有一个字,也许是某个标志也说不准。”

    梅花形的烙印,中间还有一个字,可能是一种标志,杏雨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云曦耳边回响,真相一步一步地接近,一道白光猛地从脑中闪过,像是触发了某个记忆,她禁不住低声呢喃道:“消香苑难道是”说起来无论是出嫁前还是出嫁后,云曦都一直待在深闺中,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加之从未狠毒地去网罗各种惩罚措施以威胁下人,自然不太可能知晓消香苑这样肮脏黑暗的地方。然而,她平日最大的兴趣便是翻阅天朝乃至周边国家各个地域的地方志,曾经就看过一本薛长卿所带来的关于西京的实地游记,里面详细地描述了作为西京一大特色的消香苑,对于那里的种种残酷和灭绝人性。她至今都记忆犹新,自然清楚作为消香苑标志的梅花烙印。

    消香苑与京城和西京的各名门大户的夫人与少奶奶甚是交好,专门接收她们所容不下的丫鬟和通房。男人视其为天朝最放荡的温柔乡,而女人一旦进入了这个地方便是生不如死,却又难以寻死求解脱,简直是所有丫鬟的噩梦。消香苑在表面看来低调而神秘,事实上却是京城和西京最公开的秘密。若是谁被烙上了消香苑的梅花烙印,便是终身难以摆脱旁人异样的眼光,这也就是桃舒不愿配人,又瞒着云曦和杏雨等人的其中一个原因了。如果桃舒胸口的烙印果真就是梅花印。而之前在农庄和竹屋都不可能让她烙上这罪恶的印记,那么它的出现便只可能是缘于红梅院的那件事。从夏辰烨将二人救出来到他们出发去农庄,期间不过相隔了半个月的时间。桃舒善于隐藏心事,而杏雨则稍显粗心些,一时没有觉察到她在起居上的变化也是正常的。云曦忽而想起在红梅院一事刚过去的那几天,每次向桃舒问及那时二少奶奶是如何对付她的,她不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就是状似无意地故左右而言他,此时回想起来那时候她的笑容总是淡淡的,似是带着几分惨淡。

    云曦无力地瘫软在贵妃椅上,迷离的双眸中散发着薄薄的雾气。她忽而讽刺地笑了,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嘲讽着自己的天真。她先前把夏辰炀和二少奶奶想得太善良。也太简单了,这二人一个霸王硬上弓,一个贼喊捉贼。既然连这般不知羞耻,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都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地做出来,那他们还有什么底线可言,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云曦的心底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酸涩与苦痛。如同绵绵的春雨萦绕,满是化不开的湿气。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身上的薄毯。润泽的指甲裹着毯子嵌进了指尖的细肉中。

    杏雨并未察觉到云曦的异样,方才从云曦口中依稀听到“消香苑”几个字,她立马便吓懵了。她平日里最喜欢和其他人谈天说地,所能听到的事情可谓是五花八门,自然比桃舒更了解消香苑是个什么地方。如今被她视作亲姐妹一般的桃舒身上竟然印有这样一个烙印,她甚觉震惊的同时,心里也是哀愁不已,背部有一股透骨的寒意升上了后颈。她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消香苑,她怎么会有那里的梅花印?若是事情果真如此,让桃舒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杏雨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更是刺激了早已懊悔而又自责的云曦,若不是她自己粗心大意着了夏辰炀和二少奶奶的道儿,便不会把桃舒一个人留在红梅院中,也就不会任由二少奶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大意种下了因,却让桃舒承受着这般苦涩的恶果。云曦顿时便想起了先前的橘绿,她也和桃舒一般,为自己背负了那般沉重的苦痛。似乎自己身边所有的人都接二连三地因为自己而惨遭厄运,难道她真如四姑娘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灾星”?人一旦跌进了某个思维定式中,一时半会儿便很难自我挣脱,云曦越往深处想,便越是唾弃自己,心头的那股浓烈的酸涩直冲喉咙口,令她难以承受。她顾不上自己如今还怀着孩子,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从杏雨身边走过。

    云曦剧烈的动作让杏雨回过神来,猛地记起桃舒这两天对自己的耳提面命,说是少奶奶如今的身子金贵得很,半点都大意不得。回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她不禁后怕不已,连忙走上前挽住云曦的胳膊,紧张地问道:“少奶奶,您怎么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当杏雨的手碰到云曦的胳膊的时候,她猛地一僵,随后立即挣开了杏雨的手,竭力保持着面部的平静,声音却无力地说道:“我没事的,只是突然有些乏了,想进屋休息一下。”既然自己是会令身边之人遭遇不幸的“灾星”,那她就应该远离旁人,免得为他们带来厄运。

    “可是”望着云曦那纤瘦的背影,杏雨仿佛也感觉到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悲哀和疏离。桃舒和少奶奶也是自小便在一处长大,感情并不比自己浅,如今得知桃舒身上的梅花引,必然也是伤心不已。杏雨向来心思单纯,以往总是一门心思对付一件事情,如今一面为桃舒的遭遇伤心难过,一面又担心着云曦虚弱的身子,心里真真是混乱无比,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曦脚步虚浮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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