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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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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缩小。
上一个镇子里就新加入了三个去往关外寻亲的兄妹,这三人虽然衣着普通,对雇佣的车夫出手却相当大方,长得也十分出色,车队很多人都在偷偷注意着他们,不过兄妹几人大部分时间只待在车里,不怎么与外人交流。
这三兄妹自然就是乔装的孤竹陨、夜如魅和缺月。
三人确定合作后都只接到些小打小闹的任务,自己就能轻松搞定,此次如果不是极为凶险,也用不着他们三人联手远赴关外。
从水乡到边塞,一路艰辛自不必多说。起先几天还好,就当游历山川,越往北景致越是荒凉,水源渐渐稀少,喝的尚且要珍惜,更遑论留出多的来梳洗了。到后来大家都是蓬头垢面,风尘仆仆。最苦的就是夜如魅,她素来最爱美,北方不比南边水汽湿润养人,她好比失去灌溉的花儿,一天比一天无精打采。
塞下秋来风景异,胡天八月即飞雪。
过了同箫关沿路都是草滩和戈壁,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彤云密聚,眼见就快迎来一场暴雪。幸好商路传承千年,总给他们这些旅人留了些活路,这荒凉之处竟然孤零零开了一家客栈。
连着几天都是露宿野外,突然看见可以好好休憩的地方,所有人都忍不住精神一振,策马加鞭向那边赶去。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妇,有客来当然喜不自胜,殷勤地忙里忙外张罗着安顿骡马,又招呼跑堂烧了几大锅热茶给他们解乏。厨子手脚也麻利,很快就烙了几十张大饼端上大堂。他们来得晚,客栈能吃的也只剩下干巴巴的面食,没滋没味,仅能填饱肚子。
客栈虽然规模颇大,这种天气前来投宿的不止他们,客房肯定是不够的,但他们能有个地方躲避风雪,有热茶面饼充饥解渴,已经很满意了。挤了又挤,没住上客房的仍有许多人,他们就在大堂围炉而坐,吃饼喝茶,谈天说地。
暮色刚合,外面果然纷纷扬扬飘起了一场鹅毛大雪,阴风呼啸得好凄厉,有经验的老客都道这么大的雪明天恐怕是不能成行了。
三人和车夫围着火堆驱寒,孤竹陨其余事都能忍,就是无论如何也不愿苛待了自己的五脏庙。
她找客栈借了口土锅,架在火堆上,烧了大半锅水,将自带的肉干撕成一条一条投进锅里焖煮,待肉干烂软了又加进路上采的野菜。这些野菜采来的时候是鲜嫩的菜尖,她风干带了一大包,水一煮依然口感脆嫩。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浓郁的肉香和野菜的清香混合着热腾腾的白雾四处飘散。出门在外的人一般饮食哪顾得上讲究,多半就靠着干粮对付了,可怜旁人被她熬的肉羹引诱得直吞口水。
有了水他们总算好好梳洗了一番,夜如魅又借老板娘的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后就有美味的肉羹等着她。四个人就着羹汤狼吞虎咽吃下几张大饼,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晚间客栈外传来几声马嘶,又有过客前来投宿,小二赶紧开门迎客,一阵寒风带着雪粒涌进来,冷得人生疼。不一会儿几个人在店家的簇拥下先后进了客栈大门,众人看过去,不约而同地觉得眼前一亮。
“这贼老天可真是会折腾人,偏偏赶在我们出来的时候下雪,我今年还是头一回下山呢。”
当先一个少女一边拂落满身雪花一边抱怨这场大雪,她裹着件大红的裘衣,皮肤白嫩,像一枚剥了壳儿的荔枝,外面风雪凛冽也没有伤害到她半点水分,看起来娇滴滴的。这姑娘美貌比起夜如魅真容也不逊色几分,目含水光,宜嗔宜喜,一来就吸引了大量目光。她后面跟着一名黑衣带剑男子,身形挺拔,不苟言笑,看上去也颇为不俗。
最后一个人迤迤然踏进来,仿佛有一道月光照进了厅堂,满屋子的人都失了神,在那一瞬间安静下来。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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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白色毛氅;气度高华;举止矜贵;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出离人世的仙气;与这凡尘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他脸上带着个银制梅花纹面具;遮住上半边脸;眼眸半垂;看得见长长的睫毛,面具的轮廓勾勒出鼻梁的完美线条,仅看下颌与嘴唇也不难想象整张脸是如何让人惊艳了。
那少女见老板娘一味向着白氅青年献殷勤;脸上现出怒色,走过去挡在两人中间,不让她靠近。
“店家;劳烦给我们开几间上房。”黑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对店主道。
“这。。。。。。客官,您看这天气;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别说是要几间;就是一间也匀不出来了呀。”店主面有难色;朝堂上努努嘴;“还有这么多客人;都只能在大堂上打地铺。。。。。。要不几位先过去烤烤火,喝碗热茶去去寒。。。。。。”
“要我家公子和这些人一样打地铺?那怎么可以?”少女瞪圆了眼,嚷道;“他们出多少钱;我们出双倍,三倍也行,你一定叫人给我们腾出一间来!”
她通身的派头看着让人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这样的人物居然只是个侍女,真是出人意料。
“这。。。。。。”店主人夫妇为难至极,这几位客人一看就非富即贵,说是王公贵族他们都信。要他们跟那些行商旅人一样挤在大堂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但也不好委屈别的客人,他想了想,道,“要是客官不嫌弃,小可夫妇的房间倒是可以让出来。。。。。。”
少女喜上眉梢,刚要应下,她家主人,那个白衣公子却开口拒绝了。
“朱鹮,出门在外的人哪那么多讲究?何必为难店家。老板,我们在堂上休息就好,不用麻烦了。”他声音听起来虽然淡漠疏离,态度却十分温和。
这位神仙一样的公子倒是更好说话。老板娘心里松了一口气,将他们引过去找空位,少女恨恨地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几个火堆边都围满人,只有孤竹陨他们这还挤得下,老板娘征得他们同意后便将三人安排在了这边。
孤竹陨他们自然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三人,双方礼节性的互相颔首致意。这六人坐到一起,简直太引人注目了,大堂上不少人都在偷看他们,连聊天的声音也比三人进店之前小了很多。
小二送上新的茶水,黑衣男子试喝一口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又拿出自带的干粮分给大家。
火堆里木柴劈啪作响,不时爆出一簇火星儿,缺月偶尔添一根柴禾,对方闷声喝茶,他们几人也不好说话了,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美人看美人,两看两相厌。
红衣少女视线落到孤竹陨脸上,见她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家公子,不由皱起眉,转而看到夜如魅,这个长得比自己还漂亮,也是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而且一脸狐媚相,更加讨厌。再看他们中唯一的男人,居然神情冷傲,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自己一眼,简直。。。。。。岂有此理。
她觉得自己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对着那紫衣女呵斥道:“你一直盯着我家公子做什么?还要不要脸了?还有你也是,你们没见过男人吗?”
“你家公子好看,我喜欢就多看几眼咯,你管不着。你要是不让人看,就拿块布把他遮起来呗。”夜如魅嗤笑,故意目光轻佻放肆地将他从上打量到下,并且挑衅地瞄了她一眼,“你呀,姐姐还不想看呢。”
“朱鹮,你闹够了没有?下一次不要跟着我出来了。”白衣公子低声训斥,语气已是非常不悦,又不卑不亢地向夜如魅和孤竹陨赔礼道,“是在下管教无方,在此向各位赔罪了,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夜如魅大度地表示自己并未见怪。
突如其来的争端让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他们,朱鹮受了责骂,意识到自己冲动下说了什么蠢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忽然从毛毡上站起身,一路哭着跑出客栈,黑衣青年不耐烦地皱皱眉,冷着脸追出去。
缺月诧异地望着孤竹陨。对方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夜如魅盯着那人一直看他一点也不意外,她本来就好美色。倒是孤竹陨,从这几人一进来起,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而且那不是对一个俊美男人欣赏爱慕痴迷的目光,而是充满着震惊与迷茫的,还有一丝隐隐的痛楚,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但反观那男子,虽然戴着面具,也看得出十分淡定坦然,并不像认识她的样子。
“这位姑娘,我们。。。。。。认识吗?”那人也察觉到了孤竹陨的不同,奇怪地问道。
孤竹陨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他:“这位公子,请恕我冒昧,能否告知尊姓大名?”
“在下禹舒策。”他虽然觉得对方有些唐突,却也回答了。
缺月和夜如魅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夜如魅歪着嘴坏笑,心道,没想到你是这么直接而大胆的孤竹陨。
“怎么是禹舒策。。。。。。”她喃喃自语,又有些急切起来,眼神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希望,“公子九年前可曾到过蜀东长生谷?”
他目光一闪,轻声答道:“没有。”
孤竹陨失望地垂下眼睑,说:“抱歉,是我失礼了。公子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是么,那可真巧。”
孤竹陨听出他语气忽然冷淡,想来以为她是在用这种方法搭讪吧。她懒得解释,心里一时间被其他事占满了,觉得酸楚难当。
过了一会儿朱鹮被黑衣青年拉着回来,眼眶通红。禹舒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咬着下唇,嚅嗫着向夜如魅和孤竹陨道歉,夜如魅笑而不语,孤竹陨神游天外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她咬紧了牙,为免太过难堪,忍住眼泪倒头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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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过天晴,天空一片碧蓝如洗。
“今天已经是初九了。”孤竹陨望着茫茫雪原,她问过向导,从这里到瓜州,就是日夜兼程,也要三天以上。他们必须在十五以前赶到,否则就要错失时机,拖延到三个月后的十五,那时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变故。
不过眼下外面积了一尺多厚的雪被,眼看是无法成行。这样的路况,马蹄容易冻伤不说,他们自己也可能在途中迷失方向,失去给养。
三人商议后,决定还是冒险动身。
幸而队伍中有几头脚力好且耐寒的骆驼,他们花重金加上自己的马匹与骆驼主人交换过来,准备好足够的清水和干粮,便带着向导上路了。
客栈外,化名禹舒策的白叶横山目送着一行人迤逦远去,身影在雪原上越来越小。
他沉吟良久,招来属下:“枭行,准备一下,我们去瓜州。”
黑衣青年惊讶地抬头:“主上,我们不是去通云馆吗?”
白叶横山淡淡扫了他一眼,枭行意识到自己僭越了,不敢再多问,应喏后自去打点行装。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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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澄红如血;透光投射到雪白的肌肤上;绝美中带着点冶艳又诱人的邪恶;就像深渊其人。
迷迷糊糊中一张美得像是画出来的的面孔向她压下来;有人强行扳过她的脸;将酒浆渡入她口中;继而强迫地与她唇舌纠缠。
小池被呛得咳嗽连连;那人还不肯放过她,她怒上心头,一巴掌便送了过去。
回敬给她的是更狠的一记耳光;直打得她头脑发晕,耳中轰鸣,一线鲜血顺着嘴角沁出。她张开双眼;看见深渊阴狠地盯着她;桃花般艳丽的脸上泛着丝丝寒气。
“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深渊发狂一样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锦绣帐褥间拽出来;直拖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两脚;“养了你十几年;就是一条狗也知道摇尾巴了!你是怎么对我的?!”
小池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不说话;这死人样子更激起了深渊的怒气。
他大力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拿过酒壶就灌,直到她翻着白眼;几乎要闭过气去才停下。
小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忽然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向他嘶喊道:“深渊你这番狗!你不得好死!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杀了。。。。。。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呵呵。。。。。。不想活了?那你自尽啊,你敢么?”他捏着她的下巴,残忍地笑着,“小池,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你以为你离开我能活得下去吗?”
。。。。。。自尽啊。。。。。。你敢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血流尽,很快就死了。
可是她不敢,她最怕疼了,七岁以前她就是稍微磕着碰着娘亲也要心疼半天,养得她性子比金丝鸟还娇贵。可是有一天娘亲被人一刀劈成了两段,美丽的眼睛死不瞑目地望着她最爱的小女儿,她的血蜿蜒成一条河,一直流到她脚下。
从那时起,她就怕极了,怕死,怕鲜血,怕这个从七岁到十八岁,困了她整整十一年的囚笼,当然最怕的就是深渊。
深渊是昆仑魔教星辰海的左护法,武功天下间少有敌手,身份尊贵,权倾一方,偏偏与她纠缠不休。他将她养在远离星辰海的瓜州,每三个月来一次,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对她柔情蜜意,将她捧在手心一般地怜爱,心情不好了就像现在这样非打即骂。
这种病态的爱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懂得,却要强迫她接受。
小池不是没想过逃走,可她自小就被深渊喂了星辰海的独门药蛊“引魂”,每三个月必须服食一次解药,否则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当他不在的时候,为防她自杀,她身边随时都有人跟随看守。她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要被他一辈子控制在身边。
“小池。。。。。。小池。。。。。。”深渊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平息下来,轻手轻脚地抱起她放回床上。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爱怜的用脸颊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好孩子,别再和我赌气了,你这性子,总要吃亏的。”
小池双眼茫然毫无焦距,梦呓一般有气无力:“番狗。。。。。。别忘了你们从前不过是我们家的奴隶。。。。。。”
“傻姑娘,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只能激怒我,自讨苦吃。”深渊低头亲亲她的唇,目光闪动,眸色如琉璃,他轻笑着呢喃,“别忘了,现在你却成了我的奴隶。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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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已经模糊在岁月里,比如他以前的名字,比如父母的样子。
幼年的深渊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父亲几次面,他总是在各地经商,与他们母子聚少离多。十岁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个家。那个家在遥远的江南,住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
他和母亲一直生活在关外,因着父亲的临终遗言,母亲带着他千里迢迢扶灵柩去到父亲的故乡,也好让他认祖归宗。深渊的母亲是回鹘的绝色美人,孤儿寡母,一路艰难可想而知。
与关外的戈壁黄沙完全不同,江南水乡的美精致婉约,父亲的妻子也是一位如水的美人儿。府门外她抚着棺椁一场痛哭,也不知道是哭她死去的丈夫,还是哭他远在异乡那一场隐瞒了十几年的背叛。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小池只有三岁,矮墩墩圆滚滚,雪白雪白的,眼睛又黑又圆,比吐鲁番的紫葡萄还好看,整个人像个陶瓷娃娃,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她小小的什么都不懂,看见娘亲哭,她也跟着哭,深渊拿从关外带过去的铃鼓哄她,她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怯怯的向他讨要那鼓。
他们都失去了父亲,深渊想,他一定要用一生来爱护这个妹妹。
小池的娘接纳了母子两人,她一手挽着深渊的母亲,对她姐妹相称,一手牵了抱着小池的深渊,四个人一起从大门入府。
如果当时深渊能读懂她刻毒的眼神,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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