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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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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世家里。
她眼下这个样子,真的是半分颜色也无,枯瘦如柴,面如死灰,左边嘴角斜挑一道寸许长的伤痕,像一抹夸张又邪气的笑。孙琛边看边嫌弃地摇头,他府中妻妾成群,外面红颜知己更是无数,几曾有过这么丑的女人?就算是假的,可也绝对不能让人瞧见,要不然他一世的风流名声都要毁尽了。
到了孙琛为她准备好的院落,她已经睡熟了,拓跋直轻手轻脚将她放到床上,叮嘱丫鬟好生看护,这才离开。
“这些日子,要叨扰公子了。”他向着孙琛一揖,“拓跋直代主上先行谢过公子。”
“别,能帮到白叶庄主,是孙琛的荣幸。”孙琛手中折扇一转点在他手腕上,笑眯眯地制止了他的行礼,“拓跋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尽可吩咐府中管事去办,家丁丫鬟也可任意差遣,我已经知会过,你无须客气。”
“那么,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拓跋直略有迟疑地看着他。
“但说无妨。”
“如今姑娘十分虚弱,需要静养,公子可否告知家眷,万万不要来此处相扰?”
孙琛摸摸鼻子,笑得古怪而尴尬:“唔,这个嘛,自然是应该的,你放心,哈哈哈。”
若非拓跋直提醒,这一点他还真的差点忘了。后宅那些女人的手段,他不管不代表不知道,平时任她们私下里斗斗权当情趣,只要不出人命也无伤大雅。这新来一个,难免成为她们针对的目标,要是真有谁把手伸到这里,那位姑娘有点什么差池,他可就难过了。
嗯,是得敲打敲打。
当晚孙琛就把自己的姬妾们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去西苑不要去西苑。
然而女人这种生物,有一部分是天生长反骨的,你越不让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如果说说就能听,古往今来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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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琛尚未娶正妻,但十几个姬妾,总有那么两三个特别宠爱的,宠到恃宠生骄,别的妾侍要么巴结逢迎、要么退避三舍的地步。李姬就是其中一个,恰好她正是长了反骨的那种女人,又被宠坏了,任性起来谁的面子也不给,孙琛最喜欢的也就是她那从不唯唯诺诺的小性儿。
某日天空放晴,李姬踏进西苑的时候,孤竹陨正被放在水阁边的榻上晒太阳,丫鬟见她睡着,自个儿摸鱼去了,留了她一个人。
她衣着宽松,手足缠着纱布藏于大幅的袖中,李姬走过去,毫不客气地一把拿下她遮脸的纨扇。
“啊!”本以为纨扇下是张娇滴滴的美人脸,不想却是个“骷髅”,她猝不及防吓得后退一步,细看才发现那不过是个瘦得过分的女人。
孤竹陨无端被吵醒,见一位美人居高临下地将自己从头打量到脚,想了一下,明白过来这个可能是孙琛的妻妾之一。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园子里?”李姬惊魂未定,却仍趾高气扬地质问道。
她长得这个样子,李姬当然不会以为她是抢自己男人来的,如果孙琛会因为她对自己发脾气,那她就把自己吊死在他跟前。
孤竹陨做了许多年的武林高手,心态还没转变过来,也完全忘了自己眼下毫无反抗能力,因而懒得与她一个内宅妇人计较。她知道自己现在扮演着孙琛“十四夫人”这个角色,便也就随口答道:“我自然与你是一样的身份。”
李姬觉得自己的美貌受到了严重的羞辱,更何况孤竹陨还一直这么倨傲无礼地躺着,说话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一眼。任性的人常常做冲动的事,于是下一瞬孤竹陨连人带榻被她掀进了池子里。
“呵,丑八怪狐狸精,让你得意!啊不对,白骨精!”
李姬抱臂站在水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孤竹陨落水。这水其实很浅,不过半人高,根本淹不死人。李姬只是骄纵点,并不是个恶毒的女人,也没有想害死谁。竹榻都浮起来了,可对方掉进水里就沉了下去,池面只见一串气泡,她人都不带扑腾一下的。
李姬起先只疑有诈,估摸着她故意不起来吓自己。然而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心慌,水上连气泡也消失了。
她赶紧跳下水,向着孤竹陨落下的地方摸索,几下就摸到了人,她用尽毕生力气把她拖上岸,呛了太多水,孤竹陨已经人事不省了。
“喂你醒醒,你别死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叫你吃些苦头。。。。。。”李姬不会溺水者急救,见她已无气息,四肢冰凉,吓得一边大哭一边拍打着她的脸。
拓跋直办事归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孙琛我x你祖宗!老子千辛万苦救出来的人,可千万别就这么给整没了啊!
番外。拓跋直的营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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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他及时回来;孤竹陨一条小命保住了;只是一直处于昏迷中;气若游丝。
拓跋直守在孤竹陨床边寸步不离;虽然没说什么;但脸色铁青。孙琛接到消息赶过来;灰溜溜的站在一边;不久前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这就出岔子,他觉得自己干脆改名孙子算了。
李姬没等他开口就先哭得涕泪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得,他这一肚子怒火肯定是没地方发的了。
“对不起嘛;池子那么浅;我又不知道她是个残废——”她呜呜咽咽地道歉,拓跋直一眼看过来;她吓得一停顿;随即哭得更厉害了。嘤嘤嘤。。。。。。那胡人刚刚的眼神好凶狠啊!
“你还敢说!不是告诉过你们不准来西苑吗?”孙琛高举手臂作势要打她;眼风一瞟拓跋直;发现没反应;遂轻轻落下。自己宠着的女人;实在舍不得打,意思到了就行了,反正人也没死是不是?拓跋直要怪就冲着他来好了。
看着爱妾衣衫湿透;蓬头垢面的狼狈相;他头大如斗,打发她自行回去收拾,自己留下来赔不是。李姬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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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是外面有什么消息?”等到孙琛也离开后,孤竹陨懒洋洋地睁开了眼,她早就醒了,那女子闹得她头疼,她就故意吓吓她。
拓跋直犹豫了一下,还是以实相告:“我将你救走后,长生谷遍寻不到,竟然暗中散布谣言,说你杀师后叛逃改投魔教,已经将你逐出师门,希望天下群雄见而诛之,眼下江湖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她哑然失笑:“群雄见而诛之,也太看得起我了。”
虎狼环饲,而她现在孱弱得连一个普通女子也能轻易要了她的性命,就算是接好筋脉断骨,一身武功修为也已经全废,几乎没有自保的能力。
“桑神医明天即可到达缀金,他一定有办法医好你,令你恢复如初。”他安慰道。
“桑神医?可是紫金峰桑朽木?”见他点头,孤竹陨惊奇道,“此人与我师父。。。。。。势不两立,曾经发过誓绝不救任何跟长生谷有关系的人,他如何肯治我?”
“一来长生谷早就宣布你已叛出师门投身星辰海,二来,整个江湖正道,怕没有人会不卖我家主人的面子。”
你当你家主人是天皇老子么?孤竹陨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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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朽木第二天果然早早就来了,为了不被人发觉,还乔装了一番。
此人与她师父青雩大师多年齐名,少说也有六十岁了,不过他保养得法,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只是相貌十分普通,过目就忘。
“怎样?这伤能好吗?”等他查看孤竹陨伤势完毕,拓跋直立即上前询问。
“骨头已经长歪了,最好是打碎令其重新愈合。接骨倒不是难事,只是她筋脉断裂时间太长,已经萎缩变短,即使接好,恐怕也难以恢复到可以重新练武的程度。”桑朽木保持着身为一个神医的高冷范,说话永远只说一半。
孤竹陨神情一黯,拓跋直却早就看透他了,笑吟吟地拍马道:“一般的大夫肯定不行,不过您可是桑神医啊,一定有办法的。”
“不错。”桑朽木颇为自傲地摸着胡须,“若是有人肯牺牲自己,于手脚各取一寸筋,老夫可为她续上,三个月后,保管与常人无异。”
“用我的!”拓跋直当即毫不犹豫地挽起袖子,孤竹陨诧异地看他一眼。他的主人有什么本事,能令他如此忠诚?
“那,那个人会如何?”她迟疑地问桑朽木。
“一寸筋,十年寿。少掉一寸手脚筋,你说会如何?”桑朽木一笑,“虽不至残,但始终对行动有影响就是了。”
“如此。。。。。。就算了吧。”孤竹陨道,“虽然很想恢复如常,但若要用别人的健康来换,我还不起。”
“你是个傻的吗?这世上将死之人何其多,只要许以重金,别说一两寸手脚筋,就是要人眼珠子只怕也有人甘愿奉上。”桑朽木翻了个白眼,青雩伪君子居然教得出来这么个徒弟,倒也真是稀奇。不过这样的禀性在江湖上混,也无怪乎她会落得凄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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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案台上,桑朽木的工具一字铺排开。
盛着各种用途药液药粉的瓶瓶罐罐、纱布、两只铁皮盒子,一只盒子里是一排小巧的刀具,刀片状如柳叶,轻薄锋利,另一只装着用以缝合伤口的针线,都浸泡在不知名的溶液当中。
他拈起一把小刀,用火烧过,再次向孤竹陨确认:“小姑娘,你当真不用麻药?这可不是一般的痛。。。。。。”
“不用。你动手吧。”她闭起眼不去看那锃亮的刀光。
会很痛吗?那就痛吧,她要记住这痛,今后一一向伤害她的人讨回来。
桑朽木无奈地摇摇头。
他需得割挑开她的皮肉,剪断坏死的筋脉,接上新筋,最后还要一针一线缝合伤口,不用药物麻痹,这整个过程中的痛苦非常人能够想象。
人清醒的情况下,第一刀下去就是折磨。孤竹陨痛得浑身起了一层小粒子,额头鼻尖沁出汗珠,却硬是咬紧牙一声不吭。刀锋在身体里游走、翻挑、切割,放到谁身上都难以承受,桑朽木怕她忍不住咬舌自尽,将布揉成团塞进她嘴里咬着。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自己如此狠心的人。
纵是桑朽木刻意加快进度,手术也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他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孤竹陨早就晕了过去,整个人和身下的被褥都被汗水湿透了。
为防有人打扰,拓跋直一直守在外面,直到桑朽木唤他进来,才知道她竟然拒绝了使用麻药。
“交给你了,先不要动她,等我睡醒再来处理。”桑朽木快速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奔了出门。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这大概是他这几十年治伤治得最煎熬的一次。
孤竹陨脸色可怕,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但桑木朽放心走开,她应当是无碍的。
“你以为你是关羽么。。。。。。简直疯了。”
拓跋直皱紧了眉头,又是吃惊,又是生气。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情形,幽暗的地牢里,她也是这样独自忍受着无尽的痛楚。他颤抖着伸出手去,然而刚要触碰到她的脸,立刻又闪电般的缩回。
修复筋骨的过程就像历了一场劫,但时间就是最好的伤药,这世上无论什么事都会成为过去,所有的痛苦亦然。
经名医桑朽木与拓跋直的悉心照料,调理三个多月后孤竹陨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她脸上长了些肉,也有了血色,疤痕也淡去许多,虽然仍旧苍白羸弱,但整个人与拓跋直刚将她救出来时相比,已经发生了惊人的改变,昔日的风采一点一点从骨子里透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经历过生死又内力全无,她曾经的锋芒毕露与桀骜尽数趋于内敛,偶尔能从眼神中窥见一二。
桑朽木年轻的时候云游四海,曾有幸结识一位姓紫的易容圣手,得其指点,学了些易容的技巧。这种易容术乃是运用刀具对面部骨骼进行改动,能从根本上改变人的相貌。孤竹陨听他说起,便请他为自己这张脸稍作修整。
现在她照镜子时,时常会恍神。镜中的脸与以前的她仍有六七分相似,只是五官更为立体,气质偏冷峭凌厉,与过去已经大不一样,若她刻意掩饰,就是以前一些不太熟的同门也不会将她当做孤竹陨本人。
这三个月里曾有人数次入孙府窥探,拓跋直一开始想带她离开,但请示过远在雪山的白叶横山后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好擅作主张。还是孙琛出了个主意,有人暗中来时,两人故意装作私奔至此被孙琛收留的情侣,让对方瞧见,如此过了几次,总算清净下来。
孙琛得到警示,为安全起见,将自家墙头全种满了仙人掌,不过据说他的某位宠妾嫌弃有碍观瞻,与他大吵一架,一个月没让他进过屋。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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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小筑建在深山中;杀手楼的杀手们很少来这里;甚至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它在哪里。
杀手楼分为几个部门;各司其职;井然有序。东南西北四片建筑群;分别是负责接待来客洽谈生意的澄湖流光;收集信息归纳档案的寒山绕岚;负责医疗的杏林映霞,以及处理杀手楼财务的秋叶叠翠,鬼面蝶是所有部门的总管。建筑之间的布局暗合五行八卦;将楼主居住的风雨小筑围在中央,远看着挺疏落,但外人身处其中只会迷失方向;压根走不到那里去。
孤竹陨很佩服他能把这么多精英聚集在一起为自己做事。
万仙门那群女人再强势;也不会把手伸到这地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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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溪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满盘棋子,真的是满盘;多一颗都放不下了。他是哪里没想开要拉着孤竹陨来陪自己下棋呢?
孤竹陨自小就是个武痴;什么琴棋书画连边都挨不着;所以一开始她是拒绝的。但檀溪越一再保证这种叫“五子棋”的玩法很简单很容易学;看在他很爽快的收留了她们二人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答应了。开头几盘她输得很快;等摸到门道,她渐渐生出了兴趣,于是檀溪越的“噩梦”开始了。
她的出发点完全不在怎么赢;而在怎么不让他赢。不管他的棋子走在哪里;她总能及时将他堵得死死的,一点也不在意她自己的棋能否连上。檀溪越起初专注自家,然而孤竹陨每每都堵得恰到好处,气得他几乎要吐血。
他心态崩坏,和她对堵起来,两人无耻程度旗鼓相当,最终弄得整张棋盘都是棋子,谁也赢不了谁。
“尼玛!有你这么下棋的吗?有意思吗?”檀溪越气急掀棋盘。
“哎哟别气啊,大不了下次输给你啦,这个挺好玩的,来来来再下一局。。。。。。”
“你滚!”
于是他换了看上去很小白的陆商商为对手,想要找回场子。陆商商怯生生的表示自己只会下围棋,而且下的不好,在万仙门师姐妹里从来都是垫底的那一个。
“没关系,我会让着你的。”他对着小白兔搓了搓手,围棋就围棋,檀公子一直对自己的棋力很自信,刚刚用五子棋只是为了照顾孤竹陨这个没文化的。
。。。。。。然后他就跪着输完了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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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蒲城千里之遥的某条商贸古道上,一列庞大的车队正辚辚前行。这队人马中有往来于东西南北买卖的行商,也有探亲或出门游历的普通百姓,更有不顾朝廷禁武令携刀带剑的游侠儿。古道沿途多悍匪,这些人为安全起见便结伴而行,每经过一个城镇村落有人离去又有人填补进来,队伍始终不见缩小。
上一个镇子里就新加入了三个去往关外寻亲的兄妹,这三人虽然衣着普通,对雇佣的车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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