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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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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太后在等,你便去吧。谢问,我们走。”承景帝甩了下手,不再看她,拔腿便走。
孤竹陨听到那个名字,蓦然瞪大眼,抬头向承景帝后面那人望去,他身体正好偏转,但脸还向着她。四目相对,他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不知道是挑衅还是嘲讽,很快便转过去,跟在皇帝身后走了。
她惊疑不定,皱紧了眉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时之间仿佛被一大片阴云遮住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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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现在亲眼看见了,如此平平无奇的一个女子,您相信以祈王殿下那般人物,是真心喜欢她么?”谢问拢着双手,跟在承景帝后面,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承景帝并未责怪他妄议亲王,只是口气淡淡道:“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以貌取人,朕相信,谢卿也不是这样的人。”
谢问是时人推崇备至的名士,他肯出山从政,承景帝目前至少多了个礼贤下士的盛名,有了这个例子,将来会吸引更多有才能的人入朝。谢问其人不负盛名,也确实有真才实干。
他为官不久,已经提出好几项利国利民的议案,有的已经在实施,承景帝相信他不是没道理的。
承景帝时常传唤谢问入宫伴驾,他总有一些很独到的见解,与之交谈,常令他有醍醐灌顶之感。因而当谢问在他面前议论群臣时,承景帝非但不认为他是进谗言,反而觉得他评价客观,敢于直言,是真正的栋梁之才。
唯独对于禹舒策,承景帝顾念着兄弟情分,始终在心里为他找理由,想使自己不要怀疑他。
“微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王爷与陛下是亲兄弟,微臣自然也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不过除了边境的星辰海,王爷还掌握着通云馆,等于掌握了一半的江湖势力,包括杀手楼那样的暗杀组织,这些陛下您是知道的。”
“朕当然知道,小六从不对朕隐瞒。”
可是关于这些江湖势力情况如何,他不问起,禹舒策也不会主动说。他手下有多少能人异士,承景帝更是无从得知。上次襄王叛乱,他的暗卫一点风声都没探听到,通云馆的密探却提前得到消息
谢问只是笑了笑,他不怕承景帝不相信自己,帝王表面上装得再大度,内心总是敏感多疑的。若是他心中没有动摇,早就容忍不了他几次三番暗示禹舒策有问题。他只要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天长日久,总会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树。
等承景帝觉得这棵树挡住了自己的路,迟早会想要亲手将它砍掉。
“朕想让他从那个江湖中退出来,爱卿可有良策?”承景帝在一座凉亭里停下,遥望着御苑湖光山色。
谢问惊讶道:“陛下之前不是已经有应对之计了吗?将翩翩郡主赐婚给殿下,给与文职,另派人接管通云馆,既可试出殿下忠心与否,又能将他留在帝都侍奉太后。微臣以为,此乃两全其美之法。”
承景帝面色不悦:“可他不愿意娶郡主,一心一意要和那个妖女远走高飞。”
谢问欠了欠身:“容微臣说句不中听的话,陛下的话就是圣旨,您若是允许有人抗旨不遵,那便不要怪被人肆意践踏您的威严。”
承景帝一手扶着凉亭的柱子,默然不语。
。
孤竹陨回到太后寝宫时,禹舒策已经说服阮太后接受他将死的事实,她情绪不稳,为免孤竹陨看出端倪,太后没有再见她,禹舒策直接带了她出宫。
“你说你在宫里见到谢问了?他和陛下在一起?”回了祈王府,禹舒策听孤竹陨说起遇到承景帝和谢问,大感惊讶。这些日子他的精力大多放在孤竹陨和星辰海上,其他事难以兼顾,并不知晓谢问几时放下名士身段入朝为官。
孤竹陨点头:“不止如此,陛下看起来对他十分信任,身边连宫人宦官都没带,就跟着谢问一个。一旦谢问发难,那他周围可是连个护驾的人都没有啊。”
禹舒策现在知道离间他和承景帝关系的是谁了。眼下只要逼得二人反目,不管禹舒策最终的选择是远遁江湖还是放弃通云馆,都等于砍了承景帝一只手臂。
他们知道谢问是豫王的人,可承景帝不知道,那两个人明面上看起来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如今承景帝对禹舒策已经暗生疑心,就算他说谢问与豫王有勾结,人家也不一定会信,说不定还会被谢问反咬一口。
“豫王和谢问狼子野心,放任他们留在陛下身边,我怕迟早会出事”
被兄长猜忌心灰意冷,禹舒策虽然想彻底撒手不再管这些,可他曾发誓会帮他守卫这江山,既有乱臣贼子,他岂可坐视不理?
孤竹陨看他犹豫的神色,便知他没那么容易放下。
“阿陨,我可能暂时不能陪你回星辰海了。禹文渊此举必有所图,我想至少帮陛下最后这一次,还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的恩情。”果然禹舒策面带歉意看着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他是你哥哥,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的。”她不禁莞尔,主动牵住他一只手,“舒策,你我既然已约定同生共死,现在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做什么决定你都支持?”
“嗯。”
禹舒策一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那好,为免我分心,你先回星辰海等着我好吗?等我帮皇兄解决掉心腹大患,马上去找你。”
孤竹陨变了脸色,不假思索便拒绝了他。
“不好!你别想扔下我一个人!”豫王和谢问嚣张到现在,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他独自留下来涉险,她在千里之外,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怕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他笑了起来:“我怎么会舍得扔下你一个人?帝都的事我比你了解,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乖乖的,不要成为我的后顾之忧。”
不是不能让她与自己共同面对困难,只是他不想将她也卷入帝都这滩泥淖浑水中。
“可是我们说好的唉,既然你怕豫王造反,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去把他杀了吧?”她气恼道。
他好笑地捏捏她的脸:“杀得了我早杀了,你可不许背着我自己去冒险。”
“哦。”孤竹陨低下头,她还真有这个打算。
禹舒策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回答得不情不愿,便道:“你发个毒誓不去,就用我的命发誓。”
“你”孤竹陨简直要被他气死。
“阿陨,你不相信我吗?”禹舒策一根手指点在她唇上,玩阴谋诡计这些东西,他从不输给谁。
“我信。”他是通云馆的主人,是雪拥山庄的主人,她怎么可能不信任他的能力?但相信是一回事,会不会担心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抱着孤竹陨,嘴唇抵着她的额角,昵语道:“那就回星辰海,等着我来娶你。”
孤竹陨幽幽叹息着,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第一百二十章()
。
在帝都停留了几天;孤竹陨终于同意自己先回星辰海。
禹舒策亲自将她送到一百多里外;再目送她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内;又在原地守了一个多时辰;确定她没有去而复返才放心回帝都。但孤竹陨怎么会真那么听话地一个人离开;他前脚刚走;她后脚便偷偷摸摸跟了回去。
她一开始想的是隐藏在暗中保护他。但禹舒策本身武功就足够高强;他又调集了雪狼骑和通云馆的大量密探来帝都,豫王他们能对他造成人身伤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再则禹舒策一回帝都就又进宫去了,她跟着他也容易被发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竹陨苦思冥想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上他,突然想到,她答应他不去刺杀豫王;但没答应他不能去豫王府。若是能找到什么豫王与谢问谋反的证据;呈给皇帝,禹舒策就可以功成身退;让他们自己斗作一团了。
打听到谢问和豫王府的地址;当天夜里;她先是去了谢问府中。
这座宅邸是御赐的;清白得很;既没有密室也没有暗道。谢问那人疑神疑鬼;担心被人抓住把柄,没有将任何有问题的文书放在这儿,就算将这宅子抄个底朝天她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但她跟踪送饭的丫鬟;在这府里找到一个意外的人。
被废去武功;仅仅留着一条命苟延残喘的杜若。
丫鬟给她喂饭离去后,孤竹陨将屋顶瓦片揭开一个洞,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关着她的柴房。杜若看着孤竹陨从天而降,脸色毫无波动,虚着肿胀的眼睛瞧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
“是你?”她手撑着地,想坐起来,却失败了。
“杜长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孤竹陨屈膝半蹲在她身边,看她如此凄惨,伸手扶了一把。
杜若嘴角一撇,推开她,摆出个不大好看的表情:“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灾乐祸?”
即便落难了她的脾气还是没变,跟个刺猬一样扎人,难怪以前万仙门多数人不待见她。
孤竹陨呵呵干笑两声:“你又不是我所关心的人,你变成什么样子,与我何干呢?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怎么会落在谢问手上?”
“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听她提起谢问,杜若眼中怒火升腾,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当时杜若带着慕沉霜逃出万仙门,为她治伤典当了两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又要躲避通云馆的人,有一段时间过得非常潦倒。那时候她已经山穷水尽,沉霜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眼看就要不行了,她们却在这时遇到了谢问。
谢问诚恳地请求杜若放下对他的怨恨,以慕沉霜为重,随他回去。他知道慕沉霜对他一片真心,声称自己不愿意再辜负她。杜若为了慕沉霜能活下去,又见他神情真挚,对自己也不计前嫌,便信以为真。
谁知随他到了帝都,他立刻便原形毕露,不但将慕沉霜从她身边强行带走,还让豫王那个绝顶高手的暗卫废了杜若一身武功,将她一直这么关起来。之所以没有杀了杜若,据他自己说,就是在报当初慕沉霜替他挡了孤竹陨那一掌的恩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慕沉霜会在豫王那里”孤竹陨若有所思,“看来谢问抢走慕沉霜,就是要将她献给豫王,再送给当今圣上的。”
可惜皇帝不是个能轻易为美色所动摇的昏君,他们又转而想将她塞给禹舒策,离间两人关系。孤竹陨用头发也想得到,这主意是谢问想出来的。
“你见到霜儿了?她现在怎么样?”她已经自顾不暇,却还惦记着慕沉霜,孤竹陨虽说对她们二人并无好感,也不由为这份情所感动。
“我确实见到了慕沉霜,她现在已经贵为郡主。”还想抢她的男人,不管她是不是出于自愿,这一点都让孤竹陨心里很不爽。
孤竹陨将自己那天在帝都街头所见,以及知道的关于慕沉霜的事都告诉了她,杜若气得快呕血:“霜儿才不是那种愿意攀附权贵的女子,他们必然是用什么手段胁迫她了。”
这一点孤竹陨赞同,她也觉得慕沉霜不像那种人,但她那么喜欢谢问,被他花言巧语蒙蔽了也说不定。
“我救你出去吧,然后送你去找慕沉霜问个明白,最好能劝她看清谢问的真面目。”孤竹陨抓起杜若右臂搭到自己肩上,欲带她离开。
“不用了,我已是将死之人。”杜若摇摇头,她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油尽灯枯,就是出去也活不了几天,反而会打草惊蛇,“如果你可怜我,请你帮我救出霜儿,我想她一定不是自愿的。”
孤竹陨放下她,她本来就要去豫王府一探究竟,慕沉霜也住在豫王府,顺便去看看她什么情况也可以。就怕她甘愿助纣为虐,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救。不知道慕沉霜是否知晓杜若为了她落到这个下场,若是知道却无所作为,也太让人寒心了。
“我试试看吧,但我不能保证结果如何,如果她执意要站在谢问一边,我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孤竹陨又补充道,“当然,要是她能及时醒悟,我可以放过她,带她来见你。”
杜若眼神哀戚,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已经挨不到再见慕沉霜最后一面了。
“不必了,我不想她看见我这个样子徒增悲伤,如果我死了,也请不要告诉她。”杜若闭上眼,“孤竹陨,谢谢你在我死前来这里,让我还能知道一些霜儿的消息。你快走吧,要是让谢问的人发现引起警觉,我怕他对霜儿不利。”
从谢府出去,孤竹陨又趁着夜色溜进了守卫森严的豫王府。此时夜已经很深,万籁俱静,她一翻过墙,还没走几步,便冲上来几条大狼狗对着她狂吠,她吓了一跳。
“住嘴!”
孤竹陨低喝一声,眼见它们引来了王府守卫,她暗骂一句,踢死一条扑上来咬她的狗子,赶在守卫发现之前扛着它原路翻出去。
惊动了王府守卫,今晚就不好再去了。
她回来得匆忙,还没定下落脚之处就先去了谢府,现在无处可去,只好到城外找了个废弃的农居暂时栖身。大半夜东奔西跑,她又累又饿,看见那条坏事的死狗气不打一处来,将它剥洗干净,偷来葱姜大料焖了一锅香喷喷的狗肉红汤。
在外没法讲究,孤竹陨填饱肚子便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席地而睡,还没睡熟,就听见极轻的响动。她握紧渡厄剑,打算给那人来个出其不意,谁知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向她出手。她睁开眼,惊愕地发现自己留着准备明天再吃两顿的狗肉汤居然被人连锅端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孤竹陨翻身起来追出去,正好看见夜色中一个还没跑远的背影。
“站住!哪里来的无耻小贼,放下我的锅!”
那人听见她在背后叫骂,愈发不敢停,脚下生风一般跑得更快了。但他手里端着一大锅汤,怎么跑得过孤竹陨,几下便被她追上。他无奈之下只好放下汤锅,转身与她过起招来。孤竹陨不至于因为一锅肉汤伤人,便未尽全力,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几下拳脚,几乎是同时认出了对方熟悉的路数。
“你、你是不是缺月?”孤竹陨停手后退几步,犹疑地问了句。
他一把扯下蒙面巾,惊喜道:“孤竹!真是你!”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么会沦落到偷东西吃?”孤竹陨抱臂,斜眼看了看狗肉汤锅。
缺月两手一摊,笑出一口森森白牙:“初到此地,饥肠辘辘,闻到肉香味就忍不住来了呗。咱们可真是有缘,这样也能碰上,我一来你就准备了好东西招待我。”
孤竹陨无语,能把偷吃人家的东西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就只有他这个死不要脸的了。
他仍然和以前一样,一脸的玩世不恭,对她也没有一点生分,就好像他们不久前还在蒲城把酒言欢,分别不过区区数日。
“鬼火窟一别,我也没想过我们还会再见,你和夜姐姐还怪我吗?”
当时为了让檀溪越归顺通云馆,孤竹陨坑了他们一把,虽说并未造成伤亡,始终是骗了他们,她对缺月和夜如魅一直心存愧疚。
缺月挑了下眉:“你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吧?早就听说孤竹陨杀师之事被洗清,知道你还活在世上,我和小夜替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他们后来去问过檀溪越,得知当时真相,虽然郁闷过一阵子,但后来想通了,仍愿意相信孤竹陨那段时间里是真心实意与他们交往的。
孤竹陨眼睛一亮,嘴角弧度止不住地上扬。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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