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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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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这家财力雄厚嘛!”
黄花宴这日照例城中有名望有地位的人物都是要来为东道主捧场的,这也是豪强之间巩固关系,拉帮结盟的重要场合。
第二天孙琛他们到的时候,踏游原上已经人山人海。考虑到鹤云来也会无相修罗诀的点穴手法,为免桓傲和她自行离开,孤竹陨便将桓傲也一起带来了,美其名曰让他见见世面,实为亲自监管。
他们还在马车上便听到踏游原传来的鼎沸人声。
乐正豪确实是场面人,离离草原上天宽地阔,已然摆下了几百桌酒席,尽是真材实料的珍馐。座中果然是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穷人和乞丐流民,宴席上都是寻常百姓家想象不到的山珍海味,他们争抢而食,为一只熊掌或者一条蒸鱼打起来亦是屡见不鲜。
一河之隔便是辟出来招待大人物的场地,不少衣冠楚楚的富豪人家在那边用带着嘲弄和鄙薄的眼光旁观着,任凭他们头破血流。没有谁派人去维持秩序,仿佛那些人只是一群供他们取乐消遣的野兽。
贫穷与富裕,破衣烂衫与丝绸锦缎,狂热与冷淡,构成一幕极度残忍而诡异的对比画面。
孙琛一行人到来时,乐正豪一个长辈竟放下身段亲自来迎客。他笑容可掬,明面上欢迎的是孙琛,实际上迎接的却是白叶横山。乐正豪右手边站着爱女乐正霜,她不再对孙琛横眉冷对,全程只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白叶横山。
白叶横山不时看看孤竹陨,眼神别有深意,她敏感地觉得自己又要被他拉去做挡箭牌,便刻意与他保持出距离。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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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豪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便让乐正霜陪同他们。
乐正霜今日精心地修饰了妆容;描眉点唇;眉心贴上花钿;又换上一套与平日风格大相径庭的水红色春衫;看上去像朵盛开的桃花;分外娇美吸睛。
“禹大哥;今天全缀金的名人都在这里,你有没有想认识的?我可以帮你介绍啊!一会儿用完膳我们还可以四处走走,缀金风景很美的”乐正霜热情地站到白叶横山面前;仿佛他们之间已经很熟悉。
“多谢乐正姑娘美意,在下心领了,这缀金在下并不是第一次来。”白叶横山含笑婉拒;走到孤竹陨身边;动作自然地牵住她一只手,温声叮嘱;“阿云;这里人太多;你可千万别走散了。”
孤竹陨头皮一麻;想要甩开他;手指却像被他黏住一般。她暗自掐他掌心;白叶横山神色不变,依然与孙琛和其友人谈笑自若,她掐得狠了;他便警告似的捏一捏。孤竹陨心里重重一跳;只好催眠自己被美人吃豆腐不算吃亏,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搞小动作。
乐正霜看着二人相握的手,宛如被浇了一盆凉水,满腔热情顿时熄灭,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硬得快维持不住。
该死的孙琛,不是说他们只是好友吗?
乐正霜出身武林世家,容貌出众,自视甚高,追求她的青年才俊虽多,却很少有她瞧得上的。她心仪的人本是谢问,但那人高不可攀,她自知在他的无数仰慕者中绝无出头之日,便歇了那份心思。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禹舒策,风仪气度竟然比起谢问丝毫不落下风,虽然父亲没有明说,但听他口气她也猜得到,此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她见他第一眼时便怦然心动,这两天无数次幻想自己能与他比翼双飞,琴瑟和鸣,却没想到,原来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乐正霜心里酸楚难当,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女子与天人般的禹公子实在是太不匹配了。
孙琛的好友们此时纷纷聚拢过来,经孙琛互为介绍,与白叶横山等人结识。乐正霜自觉留下也是尴尬,看着那两人时不时的眉眼官司更感到扎心,便借故走开了。
孤竹陨手心已全是汗,见她终于走了,抽出手来,狠狠瞪了白叶横山一眼。他装作没看见,闷头窃笑。
这时外围宾客忽然一阵喧嚣,原来是又有一位客人到来,引起了骚动。
来者正是时下最受文人雅士推崇的名士谢问。他今日一袭绛红深衣,头戴金冠,这般装束居然也不显浮华,反而让人觉得他身姿卓然,贵雅不可逼视。但更吸引人的,却是与他相携而来的女伴。
那女子二十岁上下,仿佛是玉做成的人儿,裹在薄雾般的绯色轻纱里。她姿态轻盈魅惑,无需过分妆点,已然丽色天成,嫣然一笑,便能收走无数魂魄。她的神情端庄得像大家闺秀,偏偏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妩媚,步步踏在男人们的心尖,让人情愿醉死在她的眼波里。
孤竹陨见过很多美女,综合起来她或许不如夜如魅,但单从容貌上说,这个女子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绝色美人。
风流如孙琛者口水流了一地,已然心动不如行动,上前让谢问给自己引荐去了。
乐正霜仍在偷偷注意着他们,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看白叶横山的表情,见他眸中虽然带着十分欣赏,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失神,心中更加酸涩。这种绝色也打动不了他吗?如果自己输给这个美人,倒也无话可说。
然而那个叫云竹的女子何德何能,凭什么可以得到他的垂青?
“这位便是无定城垂云坊的花魁娘子,楚绿野楚小姐。她早就听说缀金黄花宴乃一大盛会,在下接到乐正大侠邀约,便将她一起带来了,诸位不会怪在下冒犯吧?”谢问挽着美人,向周围的人引见。
乐正豪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见来者是名满天下的谢问,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怪他带着个风尘女子。名士风流,这种人身边有个把红/袖添香,只会传为佳话。况且这位楚姑娘还是个人间绝色,真真正正称得上秀色可餐。
那楚姑娘见到乐正豪眼睛一亮,撇下身边人,盈盈走到他面前福身便拜:“奴家早就听说乐正大侠大名,果然百闻不如见面,大侠真是豪气万千。您不会怪绿野不请自来,惊扰了大家的雅兴吧?”
楚绿野嗓音娇滴滴还带着几分磁性,又酥又糯,听得人心里发痒。乐正霜见她比自己大不了两岁,却对着自己那一把年纪的老爹发嗲,不由皱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乐正豪含笑虚扶一把,道:“佳客莅临,实令老夫不胜荣焉。姑娘貌若天仙,我等草莽粗人求而不得,怎敢说‘惊扰’?请谢公子和楚姑娘到那边就坐吧。”
二人在人群簇拥下入座,楚绿野媚眼如丝,轻佻活泼地溜来溜去,在场每个人都觉得她在看着自己。
当她走过桓傲身边时,含嗔带笑地向他眨了眨眼睛,桓傲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什么花魁娘子楚绿野,眼前这一个,他熟的不能再熟,分明就是星辰海妖君楚青靥!
人以群分,和谢问亲近些的大多是风雅之人,孤竹陨白叶横山因为孙琛的关系也和他们坐到了一桌。席间有人提议让谢问以黄花宴为题作赋,他也不推辞,华美辞章张口即来。
初春和光中,谢问迎风而立,含笑吟咏,风姿卓绝,在座无不为之倾倒。末了他将觞中酒一饮而尽,在满座盛赞中施施然坐下。
这种场合多了一个欢场“女子”,气氛自然不会一直刻板下去。“楚绿野”令从人取来弦琴,弹起了轻快的乐曲助兴,谢问也借了旁人的笛子与之相和,他是乐中圣手,楚青靥本身也多才多艺,一时配合无间。宴会到后面就演变成了玩闹嬉戏,乐正家的僮仆摆出早准备好的糕点果品,春日的水边顿时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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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靥,你搞什么鬼啊?”桓傲向楚绿野使了个眼色,借尿遁从席间离开,后者也会意地跟了出来。
“少尊,属下可算找到您了!”楚青靥开心地抱住他的腿,“这一趟没白来,不仅赚了大钱还遇到少尊,要是男人婆知道,一定也高兴死了!”
桓傲一阵恶寒,浑身汗毛竖起,不由问道:“为什么你老是喜欢扮成女人?你不觉得身为一个男人,被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很恶心吗?”
“啊?没有啊。属下觉得这样比较能避人耳目。”楚青靥用纨扇挡着脸,比一般女儿家更显娇羞。
你确定不是更引人瞩目?
桓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
“我们也要吃饭穿衣的嘛,加上到处找您也需要路费,墨影又不愿意自降身份为匪为盗,要不是靠人家出卖色相,哪来的钱维持生计啊?”楚青靥无辜地眨着眼睛,硬挤出几滴泪。
墨影一个姑娘家练得一手剑法出神入化,作风行事爽朗不输男子;楚青靥一介男儿身,却时常扮作女人戏弄他人,他容颜绝丽,在星辰海甚至整个西域都有大批不明真相的爱慕者。这两人共同进退,虽然出了名的阴阳颠倒,但修为不俗,分别得了“魔剑”“妖君”的名号。
他扶额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楚青靥,心虚地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看见:“你快起来吧,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关系呢!”
楚青靥委委屈屈地站起来,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好似谁欺负了他。如果他真是女孩子,桓傲一定觉得这位姑娘哭起来犹如梨花带雨般美丽。不过现在本身就知道他是男人,他怎么看怎么感到别扭。
“少尊怎么会在这里?”他和墨影从西找到东,跑了大半个中原,几乎快要失去希望,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桓傲。
桓傲将与他们失散后的经历扼要讲了一遍,还没说完,楚青靥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天呐!您这是吃了多少苦啊,太可怜了。”他掏出手绢擦着眼泪,恨恨地道,“少尊以前何等骄傲的一个人?那个什么孤竹陨竟敢将您这般折辱,哪天落在我手里,我要她好看!”
桓傲心说你和墨影两个加起来可能也打不过她,不过这话说出来太伤人了,他只好忍住。
“少尊,既然现在右护法已经找到了,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迟则生变,别和那个女的一起拖拖拉拉的了。”桓傲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大爷,和孤竹陨在一起却得夹着尾巴做人,他听着都心疼。
“不可,我有我的打算。而且我现在受制于孤竹陨,不能离开她十二个时辰以上。对了,催魂铃可在你这里?”
楚青靥摇头,他怕弄丢的东西,一向都交给墨影收着。
桓傲想了想,吩咐道:“这样吧,你和墨影想办法跟着我们走,千万不要被发现了。你让墨影一定把催魂铃收好,等回了星辰海,孤竹陨说不定有大用处。以后该怎么办,我再回去跟鹤姑姑商量一下,下次见面再答复你。”
眼见出来的时间够长,该引起别人疑心了,二人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暗号,一前一后回到席中。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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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绿野的眼神落到孤竹陨身上;就像火星儿落到布料上;恨不得烧穿几个窟窿。
孤竹陨不明白这位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她刚来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注意到她啊!最终只能理解为坐在她身边的白叶横山魅力太强大;连花魁娘子也招架不住。
另一边还有乐正霜时不时的飞来眼刀。出来不到半天;她就成了众矢之的;白叶横山果然和他娘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祸水。
孤竹陨自知胸无点墨,文学造诣只停留在会写字的阶段,这种骚人墨客扎堆的场合不敢出头;只好躲起来,一个人无聊了,便喝酒解闷。但她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为了让她在宴会中醉酒当众出丑;乐正霜早已私下差遣婢女换了她壶中的酒。
明明是很淡薄的酒味,没想到多喝几杯后劲这么大。孤竹陨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酒劲渐渐上来;只觉得眼睛酸痛、胃中翻绞;她来不及和谁打招呼;便强忍着不适匆匆逃离。
眼前渐渐模糊;她慌不择路闯进了一片灌木荆棘丛生的树林。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想远远地逃开那些属于别人的繁华喧嚣。
不知道跑了多远,脚下没留意被树藤一絆,不由自主向前扑倒;顺势呕吐起来。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跟着一起呕出,等到那股翻江倒海的难受过去,她已是满面泪痕。
醉酒的感觉从前有过很多次。她从小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天才就应该是放纵狂傲的,孤竹陨从来不收敛自己的锋芒,喝酒当然向来都是尽兴方罢。只不过作为长生谷的宠儿,每次醉酒后她都会得到来自师父或者青之行最悉心的照料。
如今,却没有人会再来关心她了。
孤竹陨强撑着爬起来,然而头晕眼花全身无力,整个人又“咚”——一头栽倒在地。
长久积压的情绪终于借着醉酒爆发出来,她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直哭得声嘶力竭。她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小人儿,一个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三分清明,正看着另一个撒泼恸哭。此刻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人前从不愿失态的孤竹陨放纵着自己宣泄出来。
——师父,我好疼,好冷,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
师父师父已经死了,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师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天为什么让我最重要的人死在我的手里?
她自以为在声嘶力竭地向上天质问,却不知听在旁人耳中只是声如蚊蚋的醉后梦呓。
昏昏沉沉间似乎有人扶起了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她挣扎起来,然而那人力气很大,紧紧地箍着她。那声音太轻太遥远,她怎么也听不清,便努力想睁眼看看他是谁。然而她像是被魇住了,越是想清醒,眼皮越是沉重不堪。
一只手移到她脖子上流连许久,那触感如此细腻温软,让他一时间竟不舍离开。指下颈骨脆弱如斯,只要他一用力,便能瞬间扼杀她。
白叶横山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女子,一个总是生无可恋,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醉酒后竟然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不管怎么说,她还能哭出来,也算好了。
幸好他发现她神态有异跟了出来,她醉成这个样子,这里鱼龙混杂,若是被别有居心之人遇上,后果不堪设想。
“孤竹陨,你醉了,我带你回去。”
“我要回长生谷师父在等我,我要回家”她含糊不清地喃语着。
白叶横山眼中带着深深的悲悯:“傻子,你回不去了,那里已经不再是你的家。”
她迷糊中挣不开他,只得放弃抵抗,让自己一头坠入黑甜乡。他看着她精疲力竭后沉沉睡去,幽幽叹息一声,将她横抱起,小心翼翼地绕开荆棘藤萝往回走去。
走出树林,迎面便遇上从席间逃出来透气的谢问,他见白叶横山抱着不省人事的孤竹陨,面上露出关切之色。
“姑娘这是喝醉了么?”
白叶横山点点头,道:“阿云不胜酒力,我正要带她回去休息,劳烦谢公子向孙琛说一声,替我跟东道主说声抱歉。”
谢问见她脸上一片酡红,双眉紧皱,显然醉得不轻,从随身暗袋中拿出一瓶药送上:“这是谢家最上等的秘制解酒药,酒后服用,可以缓解头疼。”
“那,我替阿云谢过公子了。”白叶横山放下孤竹陨,单手揽着她,收下药闻了闻,当下便喂了她一颗。
“姑娘无恙便好,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谢问微微一笑,“禹公子还是先送她回去休息吧,谢问会向孙琛说明白的。”
白叶横山与他道别后便直接带孤竹陨回了孙府。
孤竹陨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来。
“醒了?”白叶横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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