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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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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陨闻言若有所思。
缺月白她一眼:“再说,别忘了你的酬金还得分她一份,她还赚了。”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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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欧阳庭依然像平时那样早早就回家了,他已经换过了衣裳,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连香气也不曾沾染上。只不过那道荷叶豆腐,却并没有带回来。
他对她仍是一贯的温柔体贴,柳绵看着他与自己言笑晏晏,脸色毫无异样,第一次觉得,她并不了解这个共枕了五年的人。
夜里欧阳庭睡得很沉,柳绵却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
她想了很多,一会儿觉得自己的爱情受到了玷污,无法再忍受下去,一会儿又觉得男人在外难免应酬,一次逢场作戏,她有什么可看不开的呢?很多女人不都经历了这一步么,她们还好好的。
柳绵娘亲出身名门,虽然薄命,却被她父亲柳易川爱了一辈子,她去世十几年,柳易川莫说再娶,就是侍女也没有一个。柳绵耳濡目染,最大的愿望也就是能像母亲一样,嫁得一心人,白头互不负。
父亲虽然是江湖人,却不许她习武,而是按照娘亲的遗愿将她培养成了一名大家闺秀。及笄后登门求娶的青年才俊络绎不绝,但她始终觉得他们都是冲着柳家的声望而来,没有一个是真心的,直到后来遇上了欧阳庭。
她想起了他们相识的那一年。
彼时她十七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父亲是名震天下的大侠,在外行侠仗义,仇家自是少不了的,她出门时,为安全起见每次都有护卫随行。
那次他们遇到的是一伙亡命之徒,明明白白就是冲着她来的。柳易川安排在女儿身边的人纵然英勇,武功却不敌,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危急中她一直将一根金钗握在手里,打算一旦落入劫匪手里就立刻刺喉自尽,以免受辱。
江湖上的故事总是那么俗套,男女相遇无非就是始于英雄救美。
欧阳庭当时正好经过,那会儿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武功还没现在这么好,却义无反顾将她护到了身后,独自面对七八个悍匪。那一次,欧阳庭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是父亲及时赶到,他们就一起死了。
他们之间就如天定的姻缘,接下来的一切不难预料,从定情到成亲,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他对她极好,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遇到了命中注定的良人,那时起不再羡慕自己的娘亲,一心一意打理起自己的小日子。
柳绵手抚上欧阳庭背后一道深深的的伤疤,这是当年他受的最重的一刀,离心脏很近,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他都愿意为你而死了,你应该原谅他。她对自己这样说。
第二天她早早就起来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两人一道用过早膳后她微笑着送了欧阳庭出门,然后去市集买菜。昨天那个奇怪的女子离开天香楼就不见了,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但打定主意要忘记这件事,回归从前的日子,她没有再去那间茶楼。
回到家她才发现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青衣女子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家厅堂里,悠闲地跷着腿,品着茶,看上去正等着她。
“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纵是柳绵一贯温柔,也忍不住带了七分怒气三分紧张,一边往外退一边呵斥道,“管家呢?家丁何在?怎么随随便便放外人进来?”
“啊,欧阳夫人回来了。”她起身笑眯眯地向柳绵行了个拱手礼,“小女子是特地来认输的,夫人与欧阳大侠果真是鹣鲽情深啊。”
柳绵转身对她冷笑:“我不知道你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有何目的,但我不会让你得逞,识相的赶快离开我家,否则休怪我叫家人轰你出去!”
“这。。。。。。恐怕不行。”青衣女子露出个很为难的表情,说,“我有一个小忙,需要请夫人帮一下,劳烦夫人随我去一趟吧。”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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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妻子被人掳走的口信;欧阳庭急匆匆赶到城外对方约定的地点。这里方圆几里都是旷野;连枯草丛也不过一尺高;无论哪方都无法藏人;他只能一人前来。
柳绵没受折磨;只是被绑在一棵枯树上;嘴里塞着布条。对方两个人;一男一女,一站一坐,女的一身青衣;人瘦而苍白,男的气质凌厉,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绵绵;你没事吧?”柳绵含泪点头;他放下心,望向树下的男子;“二位;欧阳庭已经如约而至;可以将我娘子放了吧?”
一男一女当然是缺月和孤竹陨;缺月懒得和他说话;斜睨向孤竹陨。孤竹陨清清嗓子;站起来,向他抱拳一揖:“欧阳大侠。”
欧阳庭皱起眉头:“二位引我至此,究竟有何目的?”
“有人出重金;买你项上人头。”缺月直说。
“哼;既然是想要我的命,你们抓我妻子做什么?”
“您武功高强,杀你有点麻烦,杀你妻子就容易多了。”孤竹陨笑着接过话,“听说欧阳大侠爱妻如命,不知道你的命和你的妻,哪个更重要一点呢?这样吧,若是你愿意自裁于此,我们就将尊夫人完好无缺地送回去,你若是不愿意,雇主说了,用你夫人的命来抵也可以的。”
“你不用想拖延时间,你派去通知柳易川的信使已经被我们的人做掉了。你和你老婆,今天只能活一个。”缺月拇指一动,剑身弹出鞘,剑柄攥在手里,锋刃抵住柳绵的颈动脉。
柳绵泪如雨下,朝着他一个劲摇头。
“别动啊夫人,我要是失手就不好玩了。”缺月见她皮肤已经被割破一条口子,鲜血瞬间染红衣领,忙将剑移开一点。
“祸不及妻儿,你们这样做,是否有违江湖道义?”
孤竹陨奇道:“祸不及妻儿?江湖道义?你当初灭太湖卢家六口人的时候似乎没想到这个?”
“你、你胡吣些什么?!”他一惊,气势不由自主就弱了下去。
“是胡吣吗?”孤竹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照着上面的内容开始一条一条念,“某年某月某日,觊觎太湖卢家家产,伙同其义兄夜半伪装水匪将其灭门;某年某月某日,毒杀武当松风道长,夺其剑谱;某年某月某日,垂涎寡嫂沈氏美色,遂迷晕侮辱之,沈氏不堪受辱,上吊自尽。。。。。。啧啧,好一位君子。。。。。。”
“住口!你给我住口!”欧阳庭目眦欲裂,看向一脸震惊的柳绵,慌乱地否认,“绵绵,你别信他们,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柳绵见他这般反应,顿时心冷如冰,闭上眼不想看他。他以前离家时她全心全意的信任,不曾生疑,但此时隔阂已生,回想起来那些时间竟然完全对得上。
他看她如此,陡然红了眼,杀气腾腾地转向孤竹陨:“该死的,我杀了你。”
欧阳庭外号疾影剑,并非浪得虚名,灌注杀意的一剑来势汹汹,眼见就要将她毙于剑下,但另有一道影子更快,将孤竹陨拉到身后,挺剑相迎,两剑相接迸发出火花,对方轻易地将他格开。
缺月的剑没有名字,剑招也没有名字,但无数有名的剑客都死在了他的剑下,欧阳庭也不会例外。
但他现在不着急杀了他,而是故意卖给对方一个喘息机会,你来我往,装着打了个平手且不露痕迹,让欧阳庭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两人缠斗时,孤竹陨走过去解开绑着柳绵的绳子,道:“柳小姐,你可以走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柳绵没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欧阳庭。
孤竹陨叹口气:“我们本来也没打算伤害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此人的真面目。”她将那张纸塞到柳绵手里,“这里所列每一条罪状,我们都查证过,令尊。。。。。。也是知道的,只是柳大侠爱女心切,怕你受不了打击,统统压了下来。”
柳绵看了没几行,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若是以前,她会毫不动摇地相信她的丈夫,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信任多么可笑。她一直以为自己丈夫不说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至少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没想到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她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坚韧而正义,如今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加上父亲为了自己竟然包庇他,内心信念轰然崩塌。
只怕,当初的相遇也是他设计好的吧。现在细细想来,真是破绽重重,那时的他武功平平,怎么能从那么多人手里救下她呢?
“这么多年竟是与狼共枕,我真是瞎了眼睛。”柳绵忍住泪水,扶着树干站起来,高声道:“欧阳庭,我们和离吧!我柳绵从今日起,与你再无瓜葛!”
“绵绵!”欧阳庭看着她绝然而去的背影,心里万分焦灼,偏偏被缺月缠得紧脱不开身去追。
不,不能和离,就算他今天能全身而退,失去了柳易山的庇护,他做的那些事被人揭发出来,日后必然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想着,他一咬牙,趁着缺月反身的一个间隙,一枚暗器向着柳绵打了出去。没有人知道欧阳庭除了擅长使剑以外,也很精通暗器。
既然不能原谅,那你就去死吧!我会告诉你爹,是这两个杀手杀了你。
“叮——”暗器被眼疾手快的孤竹陨截了下来,她现在内力不济,纯粹靠着多年练成的反应用刀身挡住,这一下震得手臂发麻。柳绵回头,看这情形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做了五年的梦彻底醒来,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捂着嘴头也不回地离开。
映入欧阳庭眼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缺月的笑,白森森的牙,仿佛暗夜中野兽露出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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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有林,林间有路。
少年提一盏精致的鎏花宫灯走在前面,孤竹陨不急不缓地跟着,林间只有两个人脚步踩碎干枯枝叶的声响,显得异常静谧。
松林后的湖面上建着一片木质的楼阁,各自独立,又以虹桥渡廊相连,精巧得像匠人最好的雕刻。
少年带着她直接走向正中的小楼。小楼匾额上龙飞凤舞题着“风雨”二字,那是一代文豪云轩之的字,世人千金难求。这栋居住着杀手楼主的小楼,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杀手楼”。
小楼底层没有点灯,虽有外面照进来的自然光线,依然十分昏暗。少年领着她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孤竹陨感觉自己经过了许多形状古怪的器物。登上一段陈旧的木梯,明亮的光源突如其来,终于令她看清了这神秘主人之所。
整层楼是一个完整的房间,面积应该不小,不过完全不显空旷,因为几个巨大的青檀木架子已经将房间分割成了数个部分。架子上挤满了各种古今书籍,其中还有据说已经失传的孤本。铺着毛毯的地上则堆满了大量诸如竹木简册、先人手稿、古老的羊皮图卷、玉雕、乐器、古代钱币、外国的兵刃等稀奇古怪的东西,价值不可估量。
带路少年吹熄提灯挂到墙上,示意她稍待,七拐八拐消失在一堵书墙后。
孤竹陨背靠上书架,抬眼望向窗外墨黑的天空。片刻后脚步声响起,鬼面蝶跟在一名青年公子身后走了出来。鬼面蝶仍是那副裹得严严实实的装扮,青年却穿得相当随性,一身松松垮垮的大袖衫,头发半束半披,俨然一个斯文清俊的富家贵公子。
“你来了啊。”青年打了个招呼,两人就在大堆杂物、书籍之间相对席地而坐。他从架上随意抽出本册子,一边翻看一边漫不经心地与她闲聊。
江湖上少有人知道,杀手楼的主人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位公子,孤竹陨第一次得知檀溪越就是杀手楼主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
“檀溪越,你说过如果我能完成杀手楼的一个乙等任务,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你目前功力剩下三成不到,我也没想到你能完成。”对方直呼自己全名,楼主脸上并无丝毫不悦,反而觉得颇为有趣,“愿赌服输,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啊,希望杀手楼能跟通云馆合作。”
“这个不行,换一个。”他拒绝得毫不犹豫。
“唉,真固执,好吧,我要看一看他的脸。”她被拒绝了也不觉得难堪,而是随手一指站在他后面的鬼面蝶。
这两个要求真是离得十万八千里,檀溪越不明就里,回头看了鬼面蝶一眼,鬼面蝶的眼神也是莫名其妙,连忙摇头表示自己跟她绝对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关系。
孤竹陨耸耸肩,她真的只是随便提了一个要求。
檀溪越轻咳一声。
“那,小蝶你就让她看看吧。”
顺从地拿下了面具,眼见她的表情一呆,从期待瞬间转化为失望,鬼面蝶默然,迅速又戴了回去。
“楼主,他戴面具的意义在哪里?”
孤竹陨眼神茫然地转向檀溪越,她满心以为会看到一个令人惊艳的美男子。结果只是很普通的一张脸嘛,陌生人一照面,转个身就忘的那种。
檀溪越忍不住哈哈大笑。
“世人都知道鬼面蝶代表着杀手楼,他越是神秘,就越是让人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杀手楼名气越做越大,小蝶的面具可是功不可没啊。”他解释道,“这个呢,就叫做‘营销手段’,一般人我不说的哦。”
这个檀溪越嘴里经常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她虽然听不懂,不过这次大致意思还是明白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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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陨低头看着手中的薄胎白瓷茶杯;白瓷莹润如脂玉;茶水澄澈如冰晶;杯底几片茶叶徐徐舒展;宛如春天第一株幼芽的嫩绿颜色在整个杯中晕染开来。她呡了一口;茶水味道甚是清淡;仔细品味却有一股奇异的香气;绵长而悠远,仿佛透过每个毛孔渗入身体,蒸得她浑身说不出的舒适。
“老实说;我真不能理解,与通云馆合作绝对利大于弊。只不过是经手的任务需要经过他们筛选,但善后有他们处理;还能赚官府的悬赏;其余一切照旧,为什么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呢?”
“我也想不通;你好好的女侠不做;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与朝廷鹰犬搅和到一起?”
“女侠?现在是女魔头吧。”孤竹陨垂眸自嘲地笑笑;“先帝求的是一个‘稳’字;所以一直不动你们;可是当今即位不久,正是对江湖势力最忌惮的时候。他现在还忙着对付朝廷内部不安分的那些,只怕等他羽翼丰满;又是一波清洗。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跟朝廷对着干的在固执什么。”
孤竹陨与檀溪越认识有几年了;那时候她还是长生谷人人引以为傲的大师姐,而他只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一转眼多年过去,她成了杀师逆徒,他的杀手楼已在江湖占有一席之地。他们并没有很深的交情,不过她伤好后接到的第一个指示,竟然就是为“主人”收服杀手楼。
她再度接近檀溪越,意外的发现除了让他与通云馆合作这事谈不拢,两人竟然很聊得来。
通云馆被江湖人排斥,还要追溯到几十年前。
本朝国号为“夔”,当初世祖得位不正,局势一度动荡不安,江湖中各大势力结为“江湖盟”联合反抗,谁知走漏了风声,紧接着就是一场血腥镇压。
各大门派元老在朝廷大规模的清剿中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退隐的退隐,导致整个江湖元气大伤传承断代,萧条了接近二十年,直到新一代的高手成长起来才又回复了些气象。
那场镇压后夔王朝的江山是彻底稳固了,而当时向朝廷告密的据说就是本为联盟门派之一的通云馆,也有人说通云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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