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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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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随意得像摘下一朵花。
“这个任务,我要接。”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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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声音;陌生的人;谁也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好像突然就出现了。
众人眼前这个女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称得上清丽;只是比起杀手楼第一美人夜如魅就差了许多。她一身青衣;头发束成一把,肤色极为苍白,人很瘦削;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让人怀疑她走在街上随时都会晕倒。
但这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对着一群满手血腥的杀戮者;神情却轻松得好像她真的只是在大街上。
“你接?凭什么?”缺月笑了;“你就是楼主‘钦点’的那谁,孤竹陨?”
“我就是那谁;孤竹陨。”孤竹陨也回以一笑;“我要接;当然是因为我没钱啊。”
这个理由堵得他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魍魉和天权不由低下头偷笑。
凌霄阴冷地盯着她:“只怕你接了;没那个命去完成它。”
“你谁啊?”孤竹陨奇怪地瞟了他一眼,隐约觉得有一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他。
“凌霄!三年前;云门关大营。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这个债会连本带利讨回来!”他眼眶微红,这个大仇他一直记在心里,然而他的仇人,却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孤竹陨又想了想,恍然大悟:“那时候刺杀护国大将军的是你啊?”她看看他的断臂,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都已经废了一只手,还学不会好好说话,剩下那只也不想要了?”
这次连缺月也绷不住笑出了声。
“你!”凌霄气得脸都变色了,不过他这些年学会了能屈能伸,仍旧忍了下来,拂袖而去。
日子还长着呢,帐可以慢慢算,要是真惹恼了她,仅剩的左手也没了,那就真是得不偿失。这个女人看似貌不惊人,但他可领教过她的厉害,当年那天外闪电般的一剑,令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妹子,我看你娇滴滴的,人又有趣,干什么要杀人这么辛苦啊,不如跟了哥哥吧。”缺月自来熟地搂住孤竹陨肩膀,轻浮地凑到她耳边。
孤竹陨拍开他的爪子,冷冷道:“妹子我想自己赚钱花,不想跟了哥哥。”
她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左右扫视,最终看定鬼面蝶:“这个我接了,没问题吧?”
鬼面蝶点点头:“姑娘也是高级杀手,其他几位无异议,当然没问题。”
天权和魍魉相对都是较为平和的人,她初来乍到,又是个女子,自然不会与她相争的,当即都表示无异议。
“楼主看重的人,想必身手了得了,不知道在下能否请得姑娘赏脸,切磋一二呢?”缺月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一些人领完任务,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一听缺月向孤竹陨提出挑战,纷纷兴奋起来,准备继续留下看看再走。
孤竹陨看他的眼神变成了评估:“你不是缺月,是缺根筋吧?我们俩比试,谁输了面子上过得去啊?”
这时外面已经天晴,夜空中挂着一轮朦胧的雨月,她粲然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要是输了,这任务给你就是。”
她说着,不等他答应,便一个翻身跃出窗,投入深蓝的夜色。
“谁也不许跟来。”缺月留下这句警告,足下一点,匆匆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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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长时间运用轻功,很快她便停下来,站在一根树枝上,手扶树干,微微喘息。
“呵,这就不行了?”下一刻缺月就追了上来,他站在树下,仰头双手叉着腰嘲笑,“刚刚还对着凌霄虚张声势,要是他没被你骗到,现在被废的可就是你。”
“你看出来了?”她满不在乎地坐下,群裾随着双腿的摆动在空中飘展,像青色的蝶翼,“所以杀手楼的第一高手是你,不是凌霄呀。”
这句话让他很是受用,收起嘲弄的神情。
“我受过很重的伤,现在还没有康复。”
“那你还敢约我出来?”缺月伸手在树干上一拍,借力轻而易举地跃上树,盘腿坐到她身边,“不怕我对你不轨?”
“相信我,那样做你会比凌霄更惨。”
他被她突然认真的语气唬得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听?”孤竹陨也笑,“我跟你们楼主打了个赌,在我武功没有恢复之前,如果能从你们手里抢到这个任务,并且完成它,就算他输。现在我拿到它了,想请你帮一点忙。”
“怪不得你连刺杀的是谁也不看就要接下来。不过,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答应?”他一挑眉。
“我以为人人都会喜欢看到自己老板吃瘪。”
“哈哈哈,我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但我喜欢。”缺月抢过她手里的信封,迫不及待地拆开,“先看看这个倒霉鬼是谁。”
封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任务目标的姓名,里面是一张巴掌大的纸条,附录简单的信息。
欧阳庭。
“这个人我知道,在江左一带是挺有名的剑客,保守估计水平和凌霄差不多。”孤竹陨扫了一眼,说。
“那杀他不难啊。”缺月不屑地一哂,他使出全力的话,凌霄在他手下走不出二十招,“这也值五万金?”
她示意他接着看下去。
杀人不难,难的是怎么把尾巴料理干净。多年前有个杀手组织就因为没处理好后续事宜,遭到目标家人疯狂报复,最后整个被灭掉了。
欧阳庭有个不同凡响的岳父,柳易川。
柳易川是江南一带极有名望的豪侠,人称苏北巨侠,为人嫉恶如仇,又仗义疏财,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南方不少江湖名人受过他的恩惠。
欧阳庭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正大光明,背地里阴损事儿干了不少,也难怪有人买他的命。曾有人收集了他的罪证放到柳易川案头,他看过之后,却只是长叹一声,踌躇半夜后付之一炬。老人家活到六十多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自然是疼到了骨子里,爱屋及乌,对女婿也是毫无原则的护短。
杀欧阳庭,难就难在需要应付柳易川的复仇。柳易川的女婿死了,自告奋勇帮他追凶的只怕都不在少数,杀手也是人,没有人喜欢过天天东躲西藏,畏首畏尾的日子。
“你要怎么办?”
“你帮我杀欧阳庭咯,赏金分你一半。”
“只怕少了点吧,我杀欧阳庭,你赢了赌约又拿了赏金,好处都占尽了,万一被人查到我下的手,柳老爷子的火可是朝我发的啊。”缺月连连摇头,两手一摊,“你还是找别人吧,天权武功也不错的。”
“让他放弃报仇不就行了。”孤竹陨指尖划过纸上“欧阳庭”三个字,轻声道,“有一样东西,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忍受。”
她抬头一笑,秋夜月光溶溶,映入她的双眼,显得格外清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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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家的夫人是亲自上集市买菜的,柳绵不一样。她最大的快乐,就是每天亲自下厨,为自己最爱的男人烧一桌子菜,等他回家吃饭。成婚五年,欧阳庭从来没有哪一天让她空等过。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所谓“眷侣”,莫过于此,除了没有子息,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堪称完美,令无数人艳羡的同时也嫉妒不已。没有外人知道,至今无子,其实是因为柳绵自己的私心,或许是两个人的世界太过美好,即便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她也觉得太多余。而欧阳庭对她百依百顺,哪怕长辈相逼,也从不对她苛责半个字。有夫如此,她的人生再没别的追求了。
清晨,柳绵像往常一样挑选好新鲜的食材,交给小厮送回府,便在侍女的陪伴下,上了惯去的茶楼小坐。
她生得一如江南女子的柔美,宛如一枚通透温润的碧玉,虽然是妇人打扮,静坐那里,仍然频频惹人注目。城里的人都是认识她的,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生事,柳家和欧阳家的人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楼下临街忽然一阵喧哗,柳绵好奇地望过去,只见人群围挤处,一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当众将自家娘子推搡在地,揸开五指一巴掌一巴掌朝她脸上招呼,嘴里还不干不净骂着什么。送茶水来的小二也看见了,无奈摇头道:“这张屠夫真不是个东西,取了个老婆不疼着不说,天天灌完黄汤回来非打即骂,昨晚肯定又喝花酒去了。。。。。。”
柳绵嫌恶地皱皱眉头,却没说什么。
邻桌却有人看不过去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骂道:“岂有此理!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如此,狼心狗肺,见色忘义,薄情寡性,没一个好东西!”
柳绵虽然不耻那张屠夫所为,听见这将全天下男人一竿子打翻的话,也有些不平起来。
“姑娘这话未免有失公允,须知这世上人有千千万万,不管男女都有好坏,你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是因为你没遇上一个好男人罢了。”
旁边那人听她这么说,倒是较上劲了,起身几步走到她边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位嫂子做错了什么,要被她丈夫虐待?”
柳绵看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却仍旧一副姑娘家装扮,不由心里生了几分鄙夷。这年纪还没嫁出去,对男人心怀怨恨也属正常。
她拿手绢擦擦嘴角茶渍,柔声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这辈子遇上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指不定是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需得还回去呢?这位妹妹,我劝你收收你这性子,不然以后嫁了人,是要吃亏的。”
那女子气得笑了出来:“听你这么说,你是嫁的很不错了?”
“外子正是欧阳庭。”她说起这个名字时满眼都是骄傲和甜蜜。
“哦,你就是苏北柳大侠的千金。听说尊夫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不过,他是不是真像你以为的那么好呢?”对方怀疑的语气令柳绵忽然间觉得很不舒服。
“不知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欧阳夫人,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呢?就赌。。。。。。您的丈夫是不是真的对你忠贞不渝。”
柳绵心里被她激起了一团无名怒火,这陌生女子实在是太无礼,她本来想一口拒绝的,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她对自己的丈夫有着绝对的信任,只不过,她真的很想看这女子被打脸的样子。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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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从内到外都充盈着浓郁醉人的香气;花香、酒香、菜香;当然更多的是姑娘身上的脂粉香。
以欧阳庭如今的身份地位;时常需要到这种烟花之地应酬。席间觥筹交错;人声喧沸;身边人个个倚红偎翠;他却只是喝酒吃菜,对美人看也不多看一眼,仿佛她们都是石雕木刻的。
“公子;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找乐子的,您为什么独自饮酒呢?让奴家服侍您吧。”一名红衣女郎像蛇一般缠了上来,她的身体很柔软;容貌也很娇媚;寻常男子沾到,只怕立时就要浑身酥软了。
欧阳庭依然正襟危坐;他面上含笑;却是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低声道:“不想自找难堪就离我远些。”
女郎不知所措;美目中渐渐涌起泪花;周围自有惜花人将她一把揽过去;哈哈大笑着安慰她:“欧阳兄可是出了名的深情,除了他夫人,世上没有哪个女人入得了他眼的;容娘莫哭;让爷来疼你。。。。。。”
东道主连连向欧阳庭告罪,他们这些人都是知道他习惯的,所以从不安排女人靠近他,这一个大概是新来的不懂规矩,看他长得英俊就自作主张贴上去了,欧阳庭大度地表示无碍。
“展兄一定要赔罪,就请天香楼的大厨再替我准备一盘荷叶豆腐吧,这道菜我觉着很可口,想带回去给内子尝尝。”
在座虽然大多是有家室的,依然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的狗粮,纷纷起哄打趣他。
这间青楼的格局和别处不同,一楼大厅中央完全被空了出来,建了个台子,供姑娘们表演才艺。二楼雅间不砌门窗和墙,只以帷幕以及纱帘隔开,一来营造朦胧飘逸之感,二来方便客人观赏歌舞。
几重帷幕之隔,柳绵露出个胜利者的笑容,像个小孩子。
“你看见了,无论什么时候,我夫君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他不会背叛我的。”
“何必这么快急着下定论呢?再看看也不迟。”对方幽幽地说,往茶杯里续了滚水,轻烟袅袅升起,她的眉眼隐在后面,有些看不清楚。
宴饮仍在继续,大厅忽然安静下来。
不知是谁奏起了一曲琵琶,轻拢慢捻,寥寥几个音节便似要将人的魂魄勾出身体,顺着那调子飘向它的主人。柳绵一怔,循声望出去。
舞台中央坐着一名紫衣女子,皮肤雪白,细眉细眼,倒不见得如何绝色,只是有种难以言说的魅态,让人看久了就舍不得挪开眼。她既不浓妆艳抹,也没有刻意扮清新脱俗,此时只是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怀中的琵琶,眼神深情得好似那是她生死相许的爱人。
那一手琵琶,实在是弹得好极了。
初时只如小儿絮语,让人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随着时光流逝,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情意渐浓。惊声乍起,恋人被迫分离,两地忧思,曲调凄凉哀婉,惹人落泪。旧人再度相见,复又转为欢快明朗,渐而轻缓,眼前好像真有一对璧人在月下相会,执手默默不语,万千情意尽在其中。音调突然拔高,戛然而止,仿佛湖心落下一颗石子,打碎那圆满的月影,将人拉回现实。
这一曲自然引起满堂喝彩,扔上台的鲜花几乎要将紫衣女的脚背淹没,甚至有人直接丢了银子珠宝上去。
柳绵尚沉醉其中,冷不防却发现帷幕那边,本来影影绰绰能看到的欧阳庭不见了。
她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慌,站起来往外张望,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台上琵琶女谢过一波打赏,已经开始弹奏新的一曲,欧阳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的,此时正站在栏杆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女子,嘴角噙着一丝笑。
柳绵透过轻纱看见他的神色,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落进了湖里,不停地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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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魅的媚功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欧阳庭把持不住,身为一个女子,我都快要被她迷倒了。”孤竹陨微眯着眼,似乎还在回味着天香楼中那美妙的旋律,“你跟她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容易就说动她帮忙了?”
“没关系。”缺月干笑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法子真的有用?”
“没有人受得了心爱之人的背叛,即使忍下了,心里也会种下一根毒刺。”
“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哎,什么时候可以动手?”缺月摸了摸他的剑,有点着急。他这个人玩世不恭冷心冷情,体会不到她说的这些弯弯绕绕。夜如魅对他的一番情意杀手楼上下人尽皆知,他对女人一向来者不拒,以前出任务也利用了几回,却从来没想过回报。
孤竹陨用手指胡乱在桌子边沿敲打着节拍:“还差点火候呢,不着急。也不知道夜如魅姐姐会不会吃亏。”
“你瞎替她操什么心呢?夜如魅练的就是门采补功夫,专找长得俊俏武功又好的男人下手,跟个吸人精气的女鬼似的,就算吃亏也是欧阳庭吃亏。”
孤竹陨闻言若有所思。
缺月白她一眼:“再说,别忘了你的酬金还得分她一份,她还赚了。”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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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欧阳庭依然像平时那样早早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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