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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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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黑衣蒙面腰束金丝带的男人坐在大殿上唯一一把金椅上。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很复杂的眸光,他从金椅上走下来,蹲在我的身边叫我秀娘。他说他可以救我,但是条件是我从近以后就是他的奴仆,只能效命于他。我点头答应了,他给我吃了一样东西,然后我便能动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我跪在地上喊他主人。”那便是连秀莲最初的记忆,重生后的第一幕让她成为了一个没有自主权的仆人。
又是身束金丝带的男人!殷璆眉头紧蹙,隐约觉得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对于你的主人,你还知道什么?”
“绣娘,闭嘴!”突然,一道凛冽阴鸷的声音从天而降,一个鬼面人持着利刃直逼绣娘而来。
连秀莲生生地打了个灵激,眸光微微闪动,似乎有要清醒过来的趋势。
殷璆立即挺身而去,挡住连秀莲和鬼面人之间,银扇忽闪挡下了鬼面人的长剑,同时一声低呼,“左卿——”
答应过殷璆没有他的指令绝不出现的左卿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碍于殷璆答应过他只要他服从命令,他自然会帮自己解开秀儿身上的秘密。
这会听到殷璆招呼,他便迫不及待地冲出来,横扫千军之势于一群鬼面人厮杀,出手狠绝,不留一丝余地。
这些人都是冲着他的秀儿而来的,自然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左卿是十字锁喉手,快速地解决了一个鬼面人,又转向另外一个。
殷璆腾出空来立即回到连秀莲的身边。还好,她还没有清醒!殷璆立即拉着连秀莲上马,动作极其轻柔就怕吵醒了连秀莲。
鬼面被左卿一掌打飞出去后,立即曲指响哨。突然间,从丛林中涌出无数青面獠牙的鬼面人加入混战。殷璆带着连秀莲骑的马没其中一个鬼面人手中的暗器打中了,马儿受伤,失惊,嘶叫着将殷璆和连秀莲甩下了马。
跌下马的连秀莲虽然被殷璆护在了怀里,可是在所难免的震动让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开始有清醒过来的趋势。殷璆环视了一下四周,鬼面杀手还蛮多的,左卿和雷鸣、雷歧虽然能应付,却也需要些时间,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连秀莲,她长长的睫毛在闪动,似乎马上就要醒了。
殷璆低声咒骂了一句“麻烦!”,立即点了连秀莲的昏睡穴。在最后关头竟然功败垂成,一堆的鬼面人再加上一个会摄魂术的连秀莲还真是麻烦到了极点。现在只好让连秀莲睡一觉了,既然连秀莲已经暴露了,她的将来不是被灭口就是隐遁,要再找到她难如登天,不然直接把她绑回去再说,说不定天心有其他办法。
殷璆揽着已经昏迷的连秀莲加入了和鬼面人的厮杀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0章 不复存在的记忆()
连秀莲悠悠醒转,捂着沉重发麻的脑袋,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将她带回了这五年前,生命与记忆开始的最初。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却发现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连秀莲脸色一下子转为惨白,记忆倒回,狼雷山上她对刀疤男的朋友施展了摄魂术,结果被他的银扇挡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面反射着红光的银扇上。
难道连秀莲的脸上顿时血色尽失,苍白如纸,全身颤抖如风中的残叶,冷汗涔涔。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自天心的房间里传出来,响彻整个刺史府的后院。
在房门口正和雷鸣说话的左卿,第一反应便是丢下雷鸣冲进房间,急冲冲地跑到连秀莲的床前,双手擒着她的双肩,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了?”
天心、殷璆在隔壁房间听到连秀莲的尖叫声,亦立即赶来过来。
“你是谁?”连秀莲看不见,却凭着本能双手在空中一挥,身子一缩,避开了左卿的擒制,接着身子迅速往后退,整个人都缩进了床角中。
“秀儿,我是左卿啊!”左卿倾身上前,伸手握住连秀莲沁凉的双手。
听到秀儿这个名字,连秀莲顿时尖锐了起来,她一把挥开左卿的手,“滚!我不认识你!”
会叫她秀儿的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当街给她难堪的刀疤男。他喊她秀儿,他把她当成了秀儿的替身。一想到这些连秀莲就忍不住想要尖叫,想要抓狂。
左卿的手被连秀莲无情地挥开砸在床辕上,撞到了伤口,鲜红的血再一次渗透纱布,染红了左卿的长衫。
“左大哥,你的伤口裂开了。”正踏进房门的天心见状,立即冲上前,帮左卿解开纱布,重新上药包扎。
“不知好歹的女人。”殷璆蹙眉,冷冷地扫了一眼防备心十足的连秀莲,忿恨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挡下一剑,左卿会被鬼面砍伤吗?他为了你差点连手臂都废了。”
挡剑鬼面受伤连秀莲心中一惊,脸色越发的难看了,紧紧地咬着下唇。
她暴露了,所以主人要杀她灭口?他为救她受伤了?连秀莲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穿透,说不上来是因为被主人灭口还是因为他为她受伤。
压下心中的沉痛,黑暗让连秀莲变得无比的尖锐,“不是你诱我,我会被主人灭口吗?”
殷璆抬眸看着缩在床角的连秀莲,冷冷地说道,“为什么不说你咎由自取,助纣为虐,那些买不起米的人活活饿死的人,不是等于被你灭口吗?你的双手沾满的血腥并不比我少吧!”
这是报应吗?连秀莲的身子猛然一震,无需任何人提醒,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满身罪孽,可是罪恶感远不及主人低沉的笑声可怕,她无从选择,她何尝愿意如此过一生。
“殷老三,闭嘴!”左卿见连秀莲陷入了无尽的静默中,也不顾手臂上的伤会不会再一次崩裂,直接伸手揽过连秀莲。他受伤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将她紧紧地锁住怀里,另一手则绕到连秀莲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她,似乎在告诉她,只要有他在,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她。
意外地,连秀莲没有再做任何挣扎。她蜷着身子,双手抱膝,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她的鼻息下全是血腥的味道,那本该让她崩溃的味道却意外地安抚了她,让她逐渐地平静下来。
左卿见连秀莲出奇的平静,心中反而不安了,搂着连秀莲轻轻地晃了晃,低声呼唤着,“秀儿——”
连秀莲没有任何的反应,一脸的呆滞地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这让左卿越发的担心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秀儿,你不要吓我,你说说话,要打要骂我都随你!”
见连秀莲沉静如一潭死水,殷璆不禁兴起了朝死水中砸石头的冲动,他倒要看看连秀莲这潭死水能不能激起千层浪来。
殷璆嘴角轻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口气冰冷如冷空气过境,“连秀莲,你没有5年以前的记忆对吧!”
果然,连秀莲的身子遽然颤抖了一下,眸子中尽管没有焦距可是却多了一丝生气,她循着殷璆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眼底有期盼,有害怕,还有许多说不清的情绪。
对连秀莲的反应,殷璆满意地点点头,“你想知道五年前你是谁吗?过着这么样的生活吗?”
“你对我使了摄魂术?”她的身世就像一个谜团,足足困恼了她五年。她其实也曾偷偷地瞒着主公过用自我催眠的方式试图找回她失落的记忆,可是结果往往是徒劳无功。她都不能成功地唤醒她的记忆,这个男人行吗?在低垂下头的瞬间,连秀莲的脸上快速地闪过了一丝怀疑。
殷璆双手环胸,带着一丝嘲讽说道,“不是我,是你自己施展的摄魂术,只是最后作用到了你自己的身上而已。”
她要知道她的过去吗?连秀莲在心里挣扎着,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无论她过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无法抹杀她这五年来曾经做过的事,知道了只是徒增伤悲。更何况,她不相信这个一直把她当猴子耍的男人。
“我的眼睛怎么了?”连秀莲立即切换到一个安全的话题。
殷璆挑眉,这个连秀莲不是城府很深,就是太懦弱,根本就不敢知道真相。
天心一步上前,抓住连秀莲握成拳的手,安抚地说道,“你别怕,你的眼睛没事!因为怕你对我们使用摄魂术,所以我用针暂时封住了你的视力。不过你放心,我保证对你的身体不会照成危害。”
顿了顿,天心又急切地补充道,“还有我叫天心,我是个大夫,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恢复你的记忆的。”
“我不需要恢复记忆!”连秀莲立即打断天心,低声嘶吼道。
“是不需要还是怕?”殷璆用话激她,他相信她只是懦弱,只是在逃避。
“谁怕!我只是不屑!”此刻的连秀莲就像一只被撩拨到发狂的母老虎,对殷璆一再的挑衅,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咆哮。
“是吗?”殷璆不依不饶地说道。
“好了,殷老三,你先出去吧!秀儿他需要休息。”左卿见连秀莲已经气得全身哆嗦,不禁心疼地说道。
“你也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被激怒的连秀莲六亲不认,一把推开左卿。
左卿低咆,“我不是同情!”
“滚——”连秀莲比左卿更加大声地咆哮,同时手也没停,将床上能摸索到的枕头、被子全都砸了出去。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出去,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门口。”左卿见连秀莲的情绪太过激动,怕她伤了自己,忙不迭地退让。
“左大哥,你放心,我会留下来照顾连姐姐的。”天心自地上捡起枕头、被子塞回床上,对依依不舍三步两回头的左卿保证道。
“天心,麻烦你了。”左卿道谢。
天心抬眸对左卿笑了笑,又转向殷璆,对殷璆眨了眨眼睛,蹬了蹬鼻子,像似在责怪他把事情弄复杂了,又像似单纯地对他撒娇。
殷璆嘴角轻勾,不以为然地耸肩,心头却有一种千帆过尽皆不是的感觉。
很小的时候,他就曾经对自己发誓过,只要左卿想要的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去为他做到。当年他要一个沈秀儿,他就给他一个沈秀儿。后来沈秀儿死了,左卿伤心欲绝,他却无能为力,心中总归是遗憾。
现在沈秀儿又活过来了,那即便是上山下海他也会帮左卿将真相给挖出来,还他一个沈秀儿。只是这个沈秀儿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沈秀儿了,五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可是五年的时间对于一个重生的人,足够改变她的一切。
这样的沈秀儿留在左卿的身边无疑是危险的,可是他又该怎么做,抹杀他的幸福?还是看着他陷入绝境?
出了房门,左卿和殷璆两个人一起坐在房门口的石阶上。
“殷老三,谢谢你!”尽管左卿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那股澎湃的感情始终掩饰不了。
殷璆重重地拍了拍左卿的肩膀,“废话!我们是兄弟!”
“兄弟,以后对秀儿说话客气点。”左卿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似地说道。
“左卿,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殷璆整肃着脸说道,“就算连秀莲是沈秀儿本人,可是她也已经不是当年的沈秀儿了,起码这五年的重生时间已经改变了她的性格。”
“我知道,也看出来了。”左卿浅浅地笑了,心中有一些遗憾,可更多的却是满足。“现在就跟个母老虎似的,动不动就抽鞭子吼人,可是看到她活着,看到她还有力气抽鞭子吼人,我这里感觉又鲜活起来。”左卿拍了拍心口,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将压抑在心中五年的郁结全都吐了出去。
“看出来了,你有受虐倾向。”殷璆打趣道。
“你才受虐。”左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对了,祭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你有什么打算?”
殷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边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过两天启程回京,把你的秀儿也带回家看看吧!”
“你在担心什么?”左卿看不殷璆的不自在。
殷璆敛下心中的郁结,打趣地说道,“我担心的事可多了,比如你能不能震住那只母老虎,我可不想让我的心儿老被你的母老虎当丫头使。”
左卿知道殷璆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兄弟,有什么说一声,赴汤蹈火再说不辞。”,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1章 寒冰受伤了()
左卿、殷璆退出去后,连秀莲依然蜷缩在床脚,似有不安地蹙眉,抿唇,脸色凝重,心里正在经受连番的冲击。
过去与现在,哪一个对她更重要?
沈秀儿与连秀莲,哪一个是她要扮演的角色?
左卿与主公,她该站在哪一边?
显然,过去与她是个遥远飘渺且没有实质内容的梦,而现在被主公遗弃,被鬼面追杀,她已经回不去张家了,以主公的手段,估计此刻张遁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过过去,没有现在,甚至可能没有未来的人。
就算她真的是沈秀儿却没有沈秀儿的记忆,又如何能做会曾经的沈秀儿?隋三娘、连秀莲,那都是应主公的需要而变幻出来的身份,没有哪一个是真的想要做的。
浮萍漂泊本无根,她该何去何从?
见连秀莲陷入纠结的情绪中,整个人都散发出绝望无助的气息,天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伸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芊芊玉手,“连姐姐,我叫你连姐姐好不好。”
“哼!”连秀莲想要抽回被天心握着的手,却发现天心的手好暖好暖,似有一股暖流淌进心里,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微微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任由天心握着。虽然看不见,可是连秀莲知道坐在床榻边这个女娃儿叫天心,是那天在戏院里看到的那个女娃,刀疤男对她甚是疼爱的样子。
对于连秀莲的傲慢,天心不以为意,“连姐姐,我刚才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腹部有一道刀疤。左大哥说,五年前他的妻子沈秀儿就是因为帮他挡了一刀才会死的。”
连秀莲下意识地收腹挺胸,眉头紧蹙,声音冷凝着道,“巧合而已。”
“那青蝶玉簪了?那是左大哥的传家宝,当年左大哥留给沈秀儿做陪葬了。”明知道这连番的打击对连秀莲来说太过沉重,可是天心不得不问。
有些伤看似已经结痂,可是里面却留有恶脓,必须要活生生地扯开重新上药才能真正康复。如果只是因为怕疼而假装不知道,假装看不见,只会让伤口恶化,到最后甚至连命都保不住。这是医者的经验之谈,放在生活中亦可说得通。
“玉簪”连秀莲抽出被天心握着的手附上发髻,却摸了个空,不禁惊慌低呼,“我的玉簪还在张家。”
天心忙安抚道,“别担心!左大哥会去帮你取回来的,你好好躺着休息一下。”
“不!”连秀莲忙不迭地拉住天心,喃喃低语,“已经不需要了。”
丢了也好!那是她和过去唯一的牵绊,丢了玉簪,断了对过去的想念,对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左卿心中的沈秀儿,不是她这样声名狼藉的人可以替代的,而且她也不愿意替代任何人。她就是她,不管是扮演隋三娘还是连秀莲,她都保留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由主公的计划来支配,可是沈秀儿,她该如何定位这个角色?
静默了一会,天心小心翼翼地问道,“连姐姐你对自己的过去都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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