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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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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璆轻点了一下天心的鼻头,宠溺地说道,“这出戏叫倩女离魂,故事讲的是官宦小姐张倩女与书生王文举自小订婚,两情相悦,却被贪富欺贫的张母强行拆散,倩女因此重病不起,魂离肉身,于月夜追赶王生而去。”
天心听殷璆这么一讲就来了兴趣,端身坐直听戏,原先那些依依呀呀的不入她耳的唱调突然觉得顺耳了,竟然也能听出个七八分。
殷璆见天心这会相当投入地看戏也就不随她看去,只是时不时地将自己喝茶的杯子送到看得津津有味的天心嘴巴。天心看得入迷连看都不看一眼便微微低下巴就着杯子喝上一口,水汪汪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戏台。
左卿见状,垂眸浅笑,无意识地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茶水,心里低低呼唤着:秀儿,你看!连殷老三都找到了他的幸福,而我的幸福却被你带走了。秀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是否能回来看过我。
雷鸣借着倒茶之势,俯身给殷璆暗暗指了指右边那一桌,轻声对着殷璆说道,“爷,那桌坐的便是张遁和他的三位夫人。”
左卿顺着殷璆的眸光望了过去,一抹嫣红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他怔怔地望着,一双眸子隐隐地氤氲着悲伤。他一动不动,手中的杯子亦停在嘴巴,宛如灵魂都被那抹嫣红所吸走了。
当殷璆看到那么嫣红的身影的时候,也震惊了,他突然明白了昨晚左卿的失态有何而来。那背影太像沈秀儿了,也难怪左卿会失控至此。
殷璆瞥了一眼正游神的左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她让你觉得秀儿还活着?”
左卿点点头,眸子却依然黏着那道嫣红身影上。
当戏台上的倩女唱道,“从今后只合离恨写芭蕉,不索占梦揲蓍草,有甚心肠更珠围翠绕。我这一点真情魂缥缈,他去后,不离了前后周遭。厮随着司马题桥,也不指望驷马高车显荣耀。不争把琼姬弃却,比及盼子高来到,早辜负了碧桃花下凤鸾交。”天心不禁看了一眼左卿,心下想着左卿昨夜那般失态,哭着喊着说看到沈秀儿,莫非是她的鬼魂回来了。天心是藏不足心事的人,这么想了便问出口了,“左大哥,问你个事。”
左卿收回游离的神志,宠溺地对天心笑了笑说道,“问吧!”
天心犹豫了一下,“你昨晚喝醉了说,你见到秀儿了是真的吗?她会不会是倩女还魂来看你了?”
“心儿——”殷璆沉声喊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殷老三,没关系!”左卿摇着头对殷璆安抚地笑了笑,转头回答天心道,“天心,我也希望秀儿能像倩女一样还魂来看我,可是她没有,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我昨天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像她的女子。”
天心低头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左卿摸了摸天心的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6章 真假秀儿()
连秀莲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凝注的目光在看着她,她微微转过身去,一眼便看见昨天那个被他鞭打的刀疤男,他正在抚摸一个小女孩的头,微微低着头跟小女孩说什么。连秀莲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咬牙切齿,低声喃喃道,“色狼,昨天还一副痴心绝对的样子,今天马上就和其他女子打情骂俏。”
“夫人,你在嘀咕什么?”张遁左边拥着大老婆,右边搂抱着二姨太,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戏,一边吃着老小老婆递进嘴里的瓜果。他突然听见连秀莲说话,忙吐下嘴里的葡萄,微微倾身向前,对着坐在一旁的连秀莲轻声问道。
“不关你的事!”连秀莲轻吼了一声,微蹙眉头看着张遁左拥右抱,又想到隔壁的刀疤男正调戏着小女孩,不禁在心里低声骂道,“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种,没一个好东西。”
“哦!”张遁似乎很习惯被连秀莲吼,低声应了一下。
张遁的大小老婆对于连秀莲的无礼早就见怪不怪,心中纵使不服,也只能忍气吞声,谁叫张遁极其惧怕三姨太了。
张遁的大老婆柳巧姐端着茶送到张遁的嘴边,安抚道,“老爷,喝茶!”
二姨太霓翠花芊芊玉手捻起瓷盘子里的一粒葡萄送进自己的嘴里,原本看好戏的,奈何这个张遁是个孬种,被连秀莲骂了也只有隐忍的份。
霓翠花和连秀莲素来有嫌隙,曾几番挑事闹吵过,皆被张遁以家和万事兴为由生生架开了。霓翠花看得出来张遁很怕连秀莲,甚至有一次她还发现张遁被连秀莲的马鞭给生生抽了两鞭,却屁也不敢嘣一声。这让霓翠花心里更加的愤恨,却敢怒不敢言。要知道连秀莲连张遁都敢抽,自己要真的惹上她了,抽也是白给抽,张遁根本无法给她做主。聪明的霓翠花学会了隐忍,在府邸人前人后地喊着莲妹妹,心里其实恨不得狠狠地抽她几巴掌。
霓翠花见这会在外头,心想男人都爱面子,特别像张遁这样在荆州有头有脸的男人,又怎么能容忍大庭广众下自己的姨太太给自己难堪呢?故霓翠花想借此机会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她就不信张遁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忍气吞声。
霓翠花和柳巧姐原本都是怡红楼里的当红花娘,两年前她和柳巧姐一起嫁入一个为妻,一个为妾。在拜堂当晚,她俩都发现张家的怪异之处。张遁领着他们去拜见了连秀莲,分明带着畏惧介绍说这是他的三姨太。这哪里有三姨太比夫人、二姨太进门更早的理,虽有狐疑却因作为新嫁娘而不敢逾规。日后相处下来,发现可疑之处也发的多,柳巧姐生性平淡,对此只是看在眼底,相忘于夜;霓翠花不同,她本就是个好强争胜之人,多番挑拨张遁与连秀莲,也曾被连秀莲鞭笞,故更嫌隙更深了。
挑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霓翠花柔情似水地伏在张遁的胸前,顷刻间眸子里泪花闪动,为其不值地说道,“老爷何必受这种窝囊气了,对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直接休了得了。”
“闭嘴!”张遁立即低吼一声,喝止霓翠花的挑衅,然后带着几分紧张,几分惧怕微微抬眸看着连秀莲。
连秀莲嘴角轻勾似笑非笑,看着张遁的眸子盈盈泛着光,同时不忘微微抬手,将手中的茶水送进嘴里,轻呡着似在细细品尝。
“老爷,你干嘛这么怕这个娘们,张家是你在当家啊!”霓翠花怨怼地看了一眼连秀莲,霍地站了起来,捏着白绢的手轻拍了一下桌案,大声地扯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凭什么对老爷呼来唤去的,你不过是张家养的臭婊子而已,平日里不伺候老爷也就算了,哪里容得下你在这里耍威风。”
连秀莲未动半分,好整以暇地喝着茶,还是不是地送一颗瓜子进嘴里嗑,仿佛霓翠花辱骂的人不是她一般,置身事外。反倒是张遁霍然而起,一脸的紧张地看了一眼连秀莲,而后想也不想便反手为掌扇在霓翠花脸上,厉声喝道,“我叫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老爷,我这是在帮你出气,你还打我!”霓翠花捂着被张遁打歪的半张脸,羞愤难当,嚎嚎哭闹起来。
“我叫你闭嘴听到没有,要闹给我滚回家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张遁连看都不看霓翠花一眼,一双眸子始终盯着连秀莲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探究出什么来。
霓翠儿见张遁维护连秀莲,心中的愤怒更甚了,高涨情绪一时难以掌控,一把掀了桌子。桌上的茶茶水水、瓜子果子全都扫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引来了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这边,就连台上唱戏的也忘了戏词,怔怔地看着台下上演的这一出番女闹场记。
“来人!”张遁见霓翠儿不知收敛,反倒越发的泼辣,在众目睽睽之下掀桌让他难堪,心中更是来气,低咆一声唤来了随仆,“把霓翠花送回怡红楼,以后她再也不是我张遁的二姨太了。”
当她听到张遁要把她送回怡红院整个人都震呆了,整个人不禁哆嗦起来。她不想回怡红楼,好不容易摆脱了迎来送往的日子,怎么可能还想要回去,而且张家是荆州首屈一指的富商,她在张家过着锦衣玉食、趾高气扬的日子,哪里还想回去做伺候人的娼妓。
“老爷,你消消气!二妹也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再说了自己的事关起门来好商量,这张家二姨太再送回怡红楼有损我们张家的名声,三妹子你说是不是?”柳巧姐一边轻顺着张遁的胸膛让他消气,一边抬眼睨了一眼已经傻呆住的霓翠花。
柳巧姐和霓翠花两人本是怡红楼的姐妹双娇,又同时进入张家,多少有些情面在,且这柳巧姐是个聪明人自己在张家虽然是大老婆,可是实际地位也和霓翠花一样都是要仰人鼻息的,今天可以赶霓翠花,明天保不准就是自己了,故她必须想尽办法保存霓翠花,也为自己的将来铺一条后路。
“哼!这你们的家务事与我何干!”连秀莲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喝着早就凉掉的茶。
柳巧姐抓住连秀莲的话,忙打圆场道,“三妹子说的是,既然是家务事那就关起门来说。阿虎,把二姨太送回家!”
这会的霓翠花早就没有适才的泼劲了,阿虎上前擒着她往外拖的时候,霓翠花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被门廊绊倒了也没有吭一声,看样子打击甚大。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看戏。”小胡子适时出现在戏台上,抬手示意锣鼓响起来。
戏台下,小厮迅速地将桌子摆好,重新上了瓜果茶水,仿佛适才的混乱并没有发生过。能进福翠楼的都是荆州有名的富商,谁家不是妻妾成群,对于妻妾争风吃醋,妒火中烧的戏码早就见怪不怪了,哄笑过后有继续抬眼看戏,反复适才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场戏,只是把戏台上的演绎搬到了戏台下而已。
“看出点什么没有?”殷璆轻笑着看着左卿,刻意压低了声量说道。
“嗯!”左卿点点头,带着疑惑的眸光轻轻扫过那抹熟悉的背影。
天心见左卿和殷璆秘密地说着些什么,好奇地凑近殷璆,亦刻意压低声音问道,“看出什么?”
殷璆看着天心睁着小鹿斑比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心下顿生暖意,伸手轻轻顺了顺天心的青丝,细细地解释道,“那个三姨太,可不像是个给人做小的姨太太,反倒像张遁的主人。”
“主人?”天心水眸微微扫过张遁那一座,看见张遁正在给连秀莲斟茶,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你看他的说话微微迟钝了些,脸色也比先前的潮红了一些,虽然在日照下不是很明显,还有他双脚微颤,额上有细细的冷汗遍布。我想张遁应该很怕三姨太。”
左卿夸奖道,“天心,你观察得真细致。”
天心轻扬嘴角笑了一下,心中小小骄傲了一把,“那是,我是医者,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啊!”
曲终人散,人潮涌出,喧嚣的戏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天心似乎意犹未尽,眸子始终盯着戏台上,看着戏台上进进出出整理道具的人们,低声喃道,“真好看!殷三哥什么时候还有戏看啊?”
殷璆宠溺地笑了笑,“我帮你去问问班主,你在这喝点茶等我。”
“我也去!”左卿心想:那个连秀莲似乎经常出入福翠楼,戏场里的小厮把她的喜好拿捏得很准,适才小厮端上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她吃,吃得她眉开眼笑,还令张遁重金打赏小厮。他也许可以从班主哪里打听到关于张遁和连秀莲的一些事也说不定。
小胡子班主此刻正在戏台的入口处交代底下的人一些事情,殷璆和左卿一前一后横穿过露天戏台。左卿在经过张遁适才坐的桌子时突然顿住了脚步,停留在桌边,闪着泪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桌子上一个连秀莲用过的碗碟。
“殷老三——”左卿慌乱地喊住了殷璆。
殷璆立即回头,见左卿神情异常激动,双手颤颤悠悠地捧着连秀莲用过的碗,眸子泛着水光,似难以抑制,似激动,似悲愤。殷璆立即上前看了看左卿手里的碗,又强行从左卿手里拿过碗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冰镇榴莲茶果?”
“是!是秀儿的冰镇榴莲茶果,她是秀儿!她真的是秀儿!”左卿情绪有些失控地低咆起来,然后又哭又笑反复唤着秀儿的名字。
殷璆眉头紧蹙,心头有千丝万缕在纠结。
天心见左卿有异状也跑了过来,正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冰镇榴莲茶果,于是好奇地问道,“冰镇榴莲茶果是什么?好吃吗?”
殷璆摇摇头,不敢苟同地说道,“超级难吃!我觉得那是猪都不吃的东西。以前在左卿府里吃过一次,结果连续三天吃什么吐什么,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可是秀儿爱吃!她说这是人间美味!”左卿低喃,眸光悠远而沉静,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那一段让他终身难忘的幸福生活。
“是吗?可是三姨太好像也很喜欢吃的样子。”天心适才有偷偷瞄见三姨太埋头苦吃。
“秀儿,她是秀儿!殷老三,你告诉我,她是秀儿吗?”左卿突然激动地擒住殷璆的肩膀,希望殷璆能够给自己肯定的答案。
现在的他太混乱了,潜意识里他相信那是秀儿,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是,他很挣扎,很纠结,也很痛苦。
左卿怔怔地望着碗里残留的乳白色膏状物,像掉了魂似的幽幽说道,“我昨天遇到她,她生气的时候和秀儿一样,都会下意识的摸耳垂。她还爱吃秀儿独爱的冰镇榴莲茶果,这种茶果的做法是秀儿自己研究发明的,几分冰,几分榴莲,几分茶果都是搭配好的,配比只有秀儿知道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她的背影和秀儿的几乎一模一样,她还有我给秀儿陪葬的青蝶玉簪儿。殷老三,你告诉我她是秀儿对不对?”
殷璆也有些迷茫,却依然冷静地分析,“左卿,你先别激动!不要忘记了秀儿是死在我们的面前,也是你亲手将她埋了,我亲眼所见的。而且你看她的那张脸,你我都能一眼看出她并没有任何的伪装,她不是沈秀儿,虽然有许多的巧合,但也不排斥有人故弄玄虚吊你啊!”
“殷老三,我”左卿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沉重地拍压在桌子上,桌子立即四分五裂。
殷璆立即伸手扶住倚在桌前的天心,免她随着桌子的崩裂而摔倒甚至受伤,“心儿,没事吧?”
“还好没事!”天心小手拍了拍胸膛,看着支在地上因为木头断裂而起的木尖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真的好险哦,若是跌下去铁定会没命的!
殷璆扶着天心,抬眸对左卿厉声喝道,“左卿坐下,控制好你的情绪,不要感情用事。如果她是秀儿,我保证会完完整整地将她送还给你。”,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7章 追踪()
午夜,张府。
万籁俱寂,冷清的空气中透着寂寞的味道。连秀莲倚在窗台一手支额,一手抓着青蝶玉簪儿,眼神空洞地望着朦胧如纱的夜雾,脸上笼着淡淡的忧伤,心绪飘摇。
刀疤男说这玉簪是秀儿的,那个秀儿对他好像意义非凡,是他的爱人?亲人?应该是爱人吧,他看着自己的眸子里透着深深的思念,恁地柔情。尽管那不是真的在看自己,可依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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