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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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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柳凤不禁心生愠怒。也许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柳凤随手拿起一旁挂在檀木琴架上的琵琶,发泄似的不停轮拂,由慢至快,铿锵有力的节奏将人声鼎沸、擂鼓三通、运炮齐鸣、铁骑奔驰的壮观场面恰如其分表达出来,同时也将她此刻的心情表达无遗;接着她用轮指奏出的长音,然后利用一张一弛的节奏营造出了一种紧张、恐怖的气氛,给人以一种夜幕笼罩下伏兵四起,神出鬼没地逼近楚军的阴森的感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2章 潜入画舫()
幽暗的河床上,一叶小舟正缓缓地、静悄悄地靠近华丽的画舫。
天心一直蹲坐在小舟中间,适才在老远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画舫里传出悠悠的琴声,这会又换了一首激昂顿挫的曲子。虽然天心根本就听不懂两首曲子是什么乐器所奏,也不懂得曲子内蕴含的意义,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两首不同曲风的曲子好听极了。
天心想起布庄掌柜说过柳凤姑娘的琴艺超群,所奏琴声能绕梁三日,虽然夸张但此番听来却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适才站在桥头的勇气顿时又蔫了下去,天心不禁在心里自问道,这样一个绝色又多才多艺的女子,又有几个男人不动心?
柳凤的这一首大气磅礴,雄伟激昂的十面埋伏终于让殷璆回首了。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柳凤的芊芊玉指不停地在琵琶弦上或轮拨或轻撩,指下流泻出来的琵琶琴音将千军万马声嘶力竭的呐喊和刀光剑影惊天动地的激战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令听者无不热血沸腾、振奋不已。
一曲终毕,殷璆不禁点头赞许道,“弹得不错。”
柳凤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打动了殷璆,心里不禁沾沾自喜,一面含情脉脉地看着殷璆,一面思考着还有什么类似的曲子可以打动殷璆。
天心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定着不远处画舫船头迎风而立的伟岸男子,直到琴声戛然而止。
见殷璆步入画舫的水榭阁内便消失了踪影,天心心下以急,忙不迭地站了起来,翘首张望着画舫,试图寻找到殷璆的身影。
一阵斜风拂过,吹起画舫中的一方轻纱。天心一眼就看见水榭阁内的柳凤姑娘,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而殷璆就站在柳凤的正前方,似乎也在回望着柳凤,他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说不上爱恋,却也少不了一些惊艳。
见此情景,天心心里又不舒坦了,她憋闷坐回了船上,伸手浸入凤水之中又一下没一下地拨着。
船夫见天心一下子没了兴致一般,又见自己的船立即就要靠近那艘大画舫了,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哥,我要不要靠近那画舫啊?”
“不用了,我要下船!”天心闷闷地回了一句。
船夫见天心一路上都蹙着眉头时刻关注着画舫内的动静,以为天心是喜欢画舫上的姑娘,而画舫内的姑娘又钟情于另一个男子。又听天心说要半途下船,以为天心郁结成心病,想不开要跳凤水河自杀,船夫立即就着急了。
“那个小哥,其实其实”船夫霍地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沮丧的天心,想要劝慰她两句,奈何嘴拙,一口气提到了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忽地,想起不久前也是自己在这凤水河上撑杆划橹时,遇到一位和眼前这位小哥差不多状况的公子,只是这个公子后来自己想通了,上岸前喃喃自语了一句什么来着?
“哦,对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花一支。”船夫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他一边减速,一边激动地劝慰道,“这可是江心,夜晚的江水沁凉沁凉的容易生病的,而且这河水很深很急,就算你会游泳也保不准会被河水冲走的,尸骨都找不到的。”
天心诧异地看着船夫,见他也正怔怔地看着自己,一副防备的样子,细细想了想船夫的话,顿时明白了是船夫误会自己了。
天心幽幽地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要寻死,而且我水性极好,这样的凤水河绝对淹不死我的。”
“是我误会了?”船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直地笑了一笑,又不解地问道,“可是小哥这是江心,你要怎么下船啊?”
“爷,夜深了,请你和柳姑娘进内室休息吧!我家公子还为爷备了一份礼物在房内,请爷笑纳。”车夫兼船夫的老赵头从船尾走了上前,对殷璆作了揖后,一边对柳凤使眼色。
那柳凤是什么人物,见这光景立即意会,放下手中的琵琶,轻笑着走近殷璆,那一颦一笑之间洋溢着销魂蚀骨、荡人心怀的脉脉春情。
殷璆并没有将柳凤的蓄意挑逗放在眼里,他比较感兴趣的是赵学谦送的那份礼物,以赵学谦这种财大气粗的性子,送他三箱金子他也不为奇。
轻笑着点点,殷璆移脚挪步进入了内室之中,柳凤紧跟其后。
一进入内室,殷璆就看到内室的墙角处摆了三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打封条。
不用看也猜得到这三箱装的是金子,这赵学谦还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不过管他创意不创意,实用就最好了。眼下涠洲的钱粮告急,这三箱金子刚好派上用场了。
殷璆双眸凝视墙角的三口大箱子,嘴角微勾,讥讽地笑了笑,心下却已经开始细细地盘算起如何运用这笔意外之财。
柳凤见那三个贴有封条大箱也甚为诧异,眼睛溜溜地往箱子上转了几眼,又见殷璆对着这三个大箱子陷入沉思,心里大致明白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妙。
在殷璆发呆之际,柳凤已经来到床榻前,径直轻解罗衫。
不消一会,身上只剩下了红肚兜和短裤的娇躯玉体横陈在大红玲珑金丝绣莽锦被之上,玲珑曲线毕露,绝色的面容,燕尾式的发髻,下盘青丝如黑色丝绸垂散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在红彤彤的锦幔映衬下显得异常的妖娆。
“爷,夜深了,歇息吧!”柳凤轻抬柔荑,微微一招,娇嗲地喊道。
思绪被打断,殷璆极为不高兴地敛着眉头,冷眸狠狠地射向柳凤,却意外地见到床榻上春光无限,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脸色冷肃,微微摇了一下头,幽幽地说道,“你确实是该休息了。”
话未毕,殷璆右手轻抬,一枚银针飞了出去,钉在柳凤的昏睡穴上。然后大掌一挥,掌风一送,床榻两边幔帘自动垂下,遮挡住了一室的春光。
凤水河上,小舟悠悠颤颤地前进着。天心见殷璆和柳凤双双消失在了水榭阁内,不再有踪影了,似乎是进入了内室。
进入内室?那还得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天心霍地从舟心又站了起来,向舟尾走去,试图靠近看得更真切一些。
小舟随着天心的走动,悠悠荡荡地摇晃起来。船夫见状立即紧张地大喊道,“小哥,你再乱动这船要翻的。”
“好,我不动,你将你的杆借我用一用。”天心立即驻足,伸手向前一摊,极为干脆地说道。
“你要这撑杆做啥子嘛?”船夫不解地看着天心,心头百般不愿,心中暗道,这小哥一路上已经极为怪异了,可别又出什么岔子才好。
“当然有我的用处啦!你尽管借就是了。”天心见船夫不太情愿,抬起脚作势又要往船尾走。
“你别动,我递给你就是了。”见船晃动得厉害,船夫哪里还敢不借。他一边应承着,一边自河水中抽出撑杆,抓着一头,一点一点地递给天心。
天心一边一点一滴地接过撑杆,一边将撑杆的一头往画舫上送。
直到船夫手里剩下一小段,只够抓握的杆尾。天心才停止递送撑杆,她转眸看了一眼横卧在水面上的撑杆一头,估算了一下杆头到画舫的距离,而后相当有把握点点头,转头对船夫说,“我一会上去画舫,你就自己撑船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船夫不解地看着天心,心想,还有那么远的距离怎么上画舫啊?不会是真的想自杀吧?
船夫正欲再劝劝天心,却瞠目结舌地看到见天心已经足下轻点水面上的撑杆,几个蜻蜓点水后,跃上了画舫。
画舫的水榭阁内空无一人,天心沿着水榭长廊,往画舫的内室走去。
还为及内室。远远地,天心就见一个身影紧贴着内室的房门似乎在偷听着什么。
天心一脸郁卒地盯着那抹身影片刻,那个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可是那人要是不走,她是没法进入这内室的,又怎么管殷璆要个答案?
忽地,天心水灵的眸子精光一闪,在幽暗的河床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晶亮。
正面不能进,那就走偏门呗。天心记得适才盯着画舫找人时,看到内室有一扇直接临江的窗,要过去就必须潜水。
天心迅速移动身影,翻身而出画舫红栏,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屈身一跃悄然入水,甚至连一丝水花都不曾溅起几许,更别说有什么声响。
这河水果然如船夫所说,沁凉沁凉的,而且河水很急,画舫轻轻滑过而漾起的水波总是一波波地淹没天心的头顶。天心双手趴在画舫的船沿之上,沿着船沿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往船舱的内室方向移动。
当天心挪到内室临江的窗户边时,天心双手压着船沿上,微微一施力,一跃而起,整个人趴伏在内室的外墙之上。
在天心正欲扒开窗户的时候,窗户猛然自内向外敞开了,一个凌厉的掌风瞬间扫了过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3章 误会解除()
“是我!”天心立即低头避过,双手脱离了窗沿,整个人向后倾,双手扑哧扑哧地扇动,整个人在船沿上悠悠荡荡地晃动起来。
眼看就要掉入河中,天心顾不得其他,腰身一个使力,整个身子改变方向往前扑去,双手紧紧地抱着殷璆的大掌,任由自己整个人都吊在殷璆的手臂上,脚下不停地轻踏水面,凌波随舫在水上飘行。
殷璆见是天心,先是一喜,接着是一惊,最后是一怒。喜的是,他正想着天心就见到天心了;惊的是,天心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一身湿漉漉地趴在画舫外墙上,自己刚刚要不是及时收回掌力,这会已经误伤到她了;怒的是,天心病才刚好,又是让自己冒险又是让自己泡水的,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殷璆一提气,一把将天心拉进了内室,然后甚是激动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带着惩罚性的吻骤然落下,火热的吻坚定地地印在天心的薄唇上,夹杂着适才在宜春阁门外见到天心为自己痛哭的担忧和自己对她的无限思念。
那种不想让天心误会,不想让天心难过,不想让天心哭泣的强烈情绪激得殷璆异常的炽情,欲罢不能无法停止,一再的辗转停留,探索与汲取。
殷璆如火般的灼热气息,唇舌间的紧密纠缠,频频让天心感到几乎要窒息了,想要挣扎却无力,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她体内燃烧。
适才的所有不安、焦虑、伤心、痛苦都在这如火如荼的澎湃情朝中消失殆尽。
天心半昧半蒙的眸子忽地瞥见了遗落在床榻前的鹅黄薄衫,脑子倐地一下清醒了,她认得那是柳凤适才穿着的衣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天心猛然将殷璆一把推开。
还处在激情中的殷璆根本就没想到天心会来这么一招,整个人向后踉跄了三、四步,后腰猛地撞到一旁的桌子,发出剧烈的一声声响。
桌子上茶壶、杯子纷纷砸落,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桌子正中间的烛台颤悠了两下也跟着倒了下来。
殷璆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接了,滚烫的烛油打翻在殷璆的手里带来了火热的刺痛,同时烛火也打在他的手腕上,一下子熄灭了。
“嘶——”殷璆倒吸了一口气,一边扶起烛台,一边在黑暗中怒目狠瞪着天心,“你想谋杀亲夫吗?还是想烧了这画舫啊?”
淡色的月光透过画舫临江的窗棂洒进了内室,轻盈而飘逸,朦胧而妩媚。天心清晰地看到殷璆掌心的火红,以及手腕处的焦黑印迹。
尽管心疼得要死,天心却还是偏头冷哼了一声,她径直往床榻处走去,伸手一把扯下了红似火的帐幔。
如果说,这幔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和暧昧,那么幔帛内的玉体横陈,鬓云乱洒,酥胸半掩,春色无边的一幕就更加的引人遐想了。
天心在见到这一幕时,哪里能冷静的下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含泪夺窗而出。
“哪里去?”殷璆自然是知道天心又误会了,连忙上前横腰将天心拦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
天心用力地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殷璆铜墙铁壁似的环抱,气结地吼了一声,“哪里来回哪里去!”
殷璆先是皱了皱眉头,继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偏头向着门口,暧昧地大声说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都湿了。”
就是嘛,这个世界哪里有不吃腥的猫,男人嘛!
门口偷听的人听到内室的巨大动静以及暧昧的言语,又见门室的灯火熄灭了,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然后悄然离开。
殷璆确定偷听的人已经走了,缓缓地转过头,将头抵着天心的额头,用极小声只有天心能听得到的声调对着天心说道,“心儿,相信我好吗?我只要你!”
殷璆的最后一句“我只要你!”宛如过电般窜进天心的血脉里,激得她的心一阵狂跳,血脉膨胀,脸一下子晕出了一大片娇红。
天心停止了挣扎,怔怔地抬眼看着殷璆,见殷璆亦真诚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深情,她顿时便迷失在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激情中。
殷璆看着天心娇羞的脸,眸子里还含着氤氲,忍不住伸出一手托起天心的下颚,低头又是缠绵一吻,而后方不舍地拉着天心走近床榻前,自己偏头不看床榻上的绮丽春光,只是推着天心上去,“你好好看看,我可是一下都没有碰过她。”
天心这才想起不对,自己进来这内室有一会了,而且又经过刚刚那番闹腾,就算是睡得在熟的人也该醒了。
上前一步,天心定眼睐了一下柳凤,这才注意到她的昏睡穴上插着一根银针,那把银针随着画舫的轻晃而微微颤动着。
天心偏头不解地看着殷璆,等待着他给她一个解释。
殷璆哪里会不知道这丫头想什么,像似要惩罚天心对他的不信任,睨了天心一眼,脸色在瞬间多了几分严肃认真,眸子里也多了一份忧伤,然后缓缓地偏过头不言不语地看着窗外。
天心见状,心头微微一颤,立即上前一步自背后环抱住殷璆的腰身,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一丝忧伤,一丝挣扎,“我在布庄里看到你,当时你被一群花娘拥簇着走进宜春阁,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平静过。布庄掌柜说花魁柳凤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我有些不服气就跟着进了宜春院。当我第一眼看到柳凤时,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像仙女一样的。我看到好多男人为她丢下的一块锦帕而打成一团,心下就更没底了。当她被你身边的猪哥标走的时候,我很高心,可是那个猪哥却把她推进你的怀里。”
天心顿了顿,像似发泄地抽出一手狠狠地捶着殷璆的后背,带着哭腔说道,“最坏的就是你,你竟然半推半就就接受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我哭着蹲在街上,在心里一遍遍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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